,烟花是写给天空的信,机器打印的字,天空读不懂的。”
第八章·火种的重量雪停后的周末,工坊来了位特殊的客人。
穿巫女服的少女抱着绘有八重樱的竹筒,袖口绣着“出云大社”的纹章:“听闻神乐家的‘心象烟花’能映照思念,我想为逝去的父亲做一支。”
花火蹲下来与她平视,指尖轻轻按在少女颤抖的手背上:“他最喜欢的季节是?”
“秋天,”少女低头盯着地面,“他总说初霜后的枫叶,像燃烧的晚霞。”
我们在工坊熬了整夜。
花火翻出爷爷珍藏的“赤叶粉”,用枫叶炭混合硫化锶,我则负责在竹筒刻“秋霜咒”,每道纹路都要顺着叶脉的走向。
当少女第二天清晨再来时,竹筒表面已浮着半透明的枫叶纹,仿佛有秋风吹过,叶片就会簌簌落下。
“点燃时要想着父亲的声音哦。”
花火帮少女系好引信,忽然从围裙口袋掏出颗糖,“这是爷爷做的‘火练糖’,含着的时候,思念会变得更甜。”
烟花在神社后山绽放的瞬间,少女突然哭了。
赤金色的光焰中,模糊的中年男子身影抬手接住飘落的“枫叶”,指尖还带着她熟悉的烟草味——那是花火偷偷在火药里掺了少女带来的父亲旧烟斗的烟丝。
“原来思念真的能变成烟花。”
少女捧着空竹筒不肯松手,竹筒底部不知何时多了行小字:“给小枫的爸爸,您的晚霞,永远在女儿的天空燃烧。”
爷爷站在廊柱后,悄悄抹了把眼睛。
自从“双生焰”那晚后,他开始在配方本上记录每个客人的故事,用不同颜色的笔迹标注:红色是喜悦,蓝色是思念,金色是未说出口的爱。
第九章·星屑的轨迹岁末的“冬日祭”上,我们的摊位被围得水泄不通。
花火正在教孩子们用橘子皮做烟花筒,忽然听见人群外传来惊呼——穿洛丽塔裙的女孩举着冒火星的手机狂奔,电池在低温下短路,火花溅到摊位上的“星屑粉”,竟燃起了幽蓝的火焰。
“别动!”
花火冲过去时,我已经本能地掏出竹筒。
我们曾在暴雨中练习的咒力共振此刻自然流淌,她掌心凝聚的“灭却咒”与我调动的“水咒”在空中相撞,竟形成了透明的保护罩,将火星困在其中,化作旋转的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