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簌容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奴婢青荷,从此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盼能够为小姐赴犬马之劳!”一边的鹅梨晕晕乎乎的,但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也跪下来一起表忠心。出手大方,出事主子找场子,主子还没什么架子。这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主子,她们是疯了才会不死心塌地的跟着!陆云簌摆了摆手,面色漫不经心,“最好是如此,我这人说话喜欢丑话先说在前面,若是有朝一日发现你们背叛了我,我的手段可不会轻柔。”两个人又是一阵表忠心,陆云簌这才让她们起了身。鹅梨忙着去小厨房将炖好的肘子端过来,青荷则回了房去看大夫了。陆云簌不喜欢身边有人在吃饭的时候伺候着,将鹅梨赶去看着青荷,自己则美滋滋的开始用勺子扒开肘子吃。可惜自己双手受伤,否则抱着啃才香喷喷!今日值得纪念。不仅仅是自己回来...
《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奴婢青荷,从此为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盼能够为小姐赴犬马之劳!”
一边的鹅梨晕晕乎乎的,但也知道自己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也跪下来一起表忠心。
出手大方,出事主子找场子,主子还没什么架子。
这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主子,她们是疯了才会不死心塌地的跟着!
陆云簌摆了摆手,面色漫不经心,
“最好是如此,我这人说话喜欢丑话先说在前面,若是有朝一日发现你们背叛了我,我的手段可不会轻柔。”
两个人又是一阵表忠心,陆云簌这才让她们起了身。
鹅梨忙着去小厨房将炖好的肘子端过来,青荷则回了房去看大夫了。
陆云簌不喜欢身边有人在吃饭的时候伺候着,将鹅梨赶去看着青荷,自己则美滋滋的开始用勺子扒开肘子吃。
可惜自己双手受伤,否则抱着啃才香喷喷!
今日值得纪念。
不仅仅是自己回来后跟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第一日,更是自己为自己出气的第一步!
金银珠宝那些就不必再提,自己原本还想着怎么让两个丫鬟完全的为自己所用,陆嫣儿就迫不及待的给自己了一个机会。
唔,好用!
第二日陆云簌被裴婉问了几句关于昨日打陆嫣儿的事情,其他的倒是也没多说,只是看向她的眼神更是心疼。
若非是在外面吃了太多苦,她的女儿怎么会养成这样的性子呢?
陆云簌也乐得不解释,一边跟裴婉时不时母女情深一下,一边享受着鹅梨的投喂。
至于陆云亭他们几个,就像是刻意躲着她一样,从那日以后就再没有见过面了。
如此这般了半个月,陆云簌的脸圆润了起来,一颦一笑更是尽显风华。
裴婉仔细的叮嘱着明日的回归宴上陆云簌要做些什么,一大堆的东西说到后面,她都觉得有些繁琐了,索性握住陆云簌的手,道:
“这些东西太多了,你记不住也正常。
明日你就记住跟在我身边就是,旁人问你,不知道说什么,笑一笑就行了。”
她眼中满都是温柔的疼惜,伸出手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脸颊,道:
“簌簌从前吃了太多的苦,往后就不必吃苦了。
届时你外祖父他们也过来,到时候你记得多跟他们说说话,他们很疼你。”
听闻裴婉说起这个,陆云簌有些意外。
上一世因为没有认亲宴这么一说,她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份不被承认,对裴婉他们充满了怨气。
她抗拒着裴婉的所有示好,裴婉怎么可能将外祖父他们介绍给自己呢?
陆云簌点点头,
“听闻外祖父征战沙场,是一等一的英雄,我很是仰慕,稍后也能够一睹风采,我倒是很期待。”
裴婉哑然失笑,
“那是你的外祖父,认亲后,你若是想多看看他,也能够时常过去。”
两个人说着话,显得亲密无间。
只是这样温馨的时刻,终究是有人给打破了。
门被叩响,陈妈妈的声音传来,
“夫人,二小姐来了。”
陆云簌微微挑眉,却并未有其他动作。
裴婉见陆云簌这个模样,就知道她应当是不会走的,也不多言,拉着她坐下喝茶,让陈妈妈将人给放了进来。
细碎的脚步声很快传来,珠帘被拨开,露出了一张苍白且消瘦了不少的脸。
陆云簌托着腮含笑看她。
她的身份在这儿,又有脑子,咱们该跟她好好相处,而非是针锋相对。”
看了一眼怀中的妹妹,陆应儿满眼都是心疼,
“傻子,一听见跟表哥有关的事情你就失了理智,若是愿意潜心好好想想,也不至于今日吃这样的亏!”
陆嫣儿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我已经这样难受了,姐姐你还说我……”
“好了好了。”
两人父母早些年双双不在,就是在侯府长大的,双生姐妹花的感情深厚,彼此都在为着彼此着想。
陆应儿心疼的将她脸上的伤轻轻吹拂,
“往后咱们要给她示好,在陆云簌跟陆云瑶之间还未分出胜负之前,万万不能够轻举妄动。”
闻言,陆嫣儿顿时就急了,
“不行,表哥最喜欢的就是瑶瑶,若是我们不帮着瑶瑶,表哥会不高兴的!”
“现在我们要想的是如何在侯府能够谋一份好的亲事!”
陆应儿眼中带着警告,
“表哥虽好,可他心中无你不说,也不会娶咱们这身份的。
他前途不可估量,若是有个旗鼓相当的妻子母家,永安侯府只会越来越好,别太傻了。”
陆应儿难得严肃,
“总之,咱们更多的,是要为了自己的未来打算!”
“我不管,表哥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相信表哥肯定也是喜欢我的!”
陆嫣儿气恼,从她的怀中坐起来板着脸,
“今日之辱我断然不会忘记,姐姐若是怕了,那就不必再管了!”
陆应儿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大夫已经来了,也只好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都给咽了下去。
只盼着自己这个傻妹妹能够别一头栽进去出不来。
另一头,陆云簌神色如常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青荷还没来得及跪下谢恩,陆云簌就已经抱着自己的手蹲了下来。
鹅梨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
陆云簌缓缓抬起头,眼中包着一大团的泪,
“我……手疼……”
她又不是不知道疼的人,本来虎口就受了伤,伤口几乎快凝固时候才上的药。
即便药让她有些痛,但是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刚刚打上头了,只想着自己英雄救美的动作够不够帅,够不够洒脱,够不够震慑那群人,自己的手她是一点儿没顾及。
裂开的伤口浸了药,疼的她当时就想再折回去揍一顿陆嫣儿。
“我忍了一路……”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
“快、给我重新包扎!”
鹅梨慌乱的去拿药箱来。
好不容易处理的差不多了,陆云簌额头上已经满都是汗了。
她虚脱的趴在床上,
“你父亲那边看完后,大夫会过来的。
鹅梨,你去帮青荷清理一下伤口,免得稍后麻烦。”
青荷却记得自己是要做什么的。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强忍着眼泪和身上的痛,对着陆云簌行了叩拜大礼。
“你这是做什么?”
等到她磕完了,陆云簌才明知故问。
青荷哽咽,
“奴婢和奴婢父亲的性命,都是小姐所救。
若非小姐,奴婢今日恐怕,是活不成了……”
而且小姐下午给她的休息时间中,父亲原本是差点砸中腿的,还好她在,就错了一下身子,这才砸到的是胳膊。
小姐是救了她和父亲不止两次!
“既然活下来了,那就好好的活着就是。”
陆云簌哦了一声,
“我早就说过,做我身边的人,我定然都会想方设法的护着周全,只要你们忠心耿耿。”
经此一事,青荷几乎是想也没想,以头触地,
青荷有些惊讶,却也大大方方点了头,
“奴婢是家生子,父亲是在花房当差的。
小姐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那倒没有。”
陆云簌若有所思,摩挲了会儿手上圆润的珍珠,直接丢给了青荷和鹅梨,
“跟在我身边有什么只管说就是,我的人只需要忠于我。
这个,就当做是你们今日没有越过我听了侯爷话的赏赐。”
她若是没有记错,今日青荷父亲就会不小心摔断一条腿。
上一世青荷因为守着才回来高烧不退的自己而错过了接收到父亲摔伤的消息。
等青荷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身上也没有银子,最后她父亲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却成了个瘸子,从此被逐出了侯府,最后为了不拖累青荷,自己吊死在了一个破庙之中。
虽然这件事跟陆云簌没有直接的关系,可陆云簌的心中也一直觉得愧对青荷。
如今有了补偿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收回思绪,陆云簌看向青荷,
“院子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去花房找你父亲,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花儿送一些来。
差事办的妥当,我就许你今日休息,跟你父亲可以多待会儿。”
府上的下人都是分工明确的。
若不是主子开口,一年到头都难得能够休息一次,更别提跟家人团聚了。
青荷惊讶,眼眶也逐渐的湿润起来,声音哽咽,
“小姐……”
“再哭就别去了。”
陆云簌最受不了这样,作势要起身,青荷连忙跪下谢恩。
可谢恩后又有些犹豫,
“可院子里本就只有奴婢跟鹅梨,奴婢走了,您身边就缺了人伺候,要不然还是改日吧?”
“不必。”
陆云簌用有些嫌弃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离了你们,本小姐也不见得一日两日就饿死了。”
鹅梨也大着胆子,
“是啊,青荷姐姐,我会照顾好小姐的!”
至此,青荷才算是放心,又是千恩万谢的才离开。
鹅梨有些唏嘘,
“可惜奴婢没有家人了,否则也能够得到小姐的关怀。”
陆云簌挑眉,
“怎么,很想得到我的恩赐?”
她其实不太想给的。
毕竟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喜欢舒服的人。
真给身边人什么恩赐的时候,要不然就是她们有事儿发生,要不然就是她有事儿。
怎么看都不吉利。
鹅梨嘿嘿一笑,
“恩赐归恩赐,奴婢更希望得到小姐的偏爱来着。
不过眼下看来,青荷姐姐做的更好,小姐更喜欢她一些。”
“我这儿没有偏爱,好好干,我保证你能够吃香喝辣。”
陆云簌心满意足的将那些珠宝再一一摸过一遍,这才自己收了起来放在床头,
“我睡会儿,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我醒了自会叫你。”
今日才是正式回家的第一日,陆云簌就实在是觉得有些累了,倒头就睡的喷香。
梦中,陆云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裴婉和陆令仪诉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对着陆云簌指指点点,陆云簌都已经将砚台拿起来了,却被一阵哭声给吵醒,身子还被摇晃着,
“小姐、小姐醒醒呜呜呜!
有人说青荷姐姐偷了府上的东西,要将青荷姐姐扒了衣裳打板子呢!
小姐快救救青荷姐姐吧!”
起床气来不及发,陆云簌只听见了一句话:
青荷要被扒了衣服打板子!
去尔母之!
到底是谁在天天试图用这种羞辱女子的方式来欺凌人!
不对,也可能不是欺负青荷,而是她!
毕竟今日她带着青荷鹅梨在府上走了一遭,谁还认不出来青荷是她的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龟孙儿养的!
陆云簌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就像是吃人一样,鹅梨怕的硬生生憋住了哭,不期然打了个哭嗝儿,
“小姐……”
“在哪儿?”
“前厅的院子……”
陆云簌是和衣而眠,现在直接穿了鞋,顺手将院子里用来支窗子的木棍儿给提溜上,气势汹汹的往着前院走去。
而此刻的前院热闹非常。
分明是黄昏时刻,正是忙的时间,偏偏这儿站了不少的人围观着。
站在最里面、脸被扇的高高肿起,唇角还挂着血丝的青荷满脸泪痕,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衣襟摇头,含糊不清的辩解,
“我没有!
我没偷东西!
这是小姐赏我的!”
这么多双眼睛下若是被扒了衣服,青荷就算是不想着陆云簌的名声,自己也已经毁了,回去也只有自尽的份儿。
可她如今也不过十五六岁,正是花骨朵儿一样的年纪,凭什么死!
青荷的眼中满都是绝望,却被扭着她的嬷嬷又是狠狠的两巴掌啐骂,
“小贱蹄子,叫什么叫!
你家主子能拿出这么好的珠子?
我看你就是不打不成器!
来人,摁住她把裤子给扒了,给我狠狠地打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青荷拼命的挣扎,可怎么抵得过几个人都抓着她。
她悲鸣一声,就要拼尽全力往着一边的石柱子撞去,却听见了一道怒声传来,
“谁在动我的人?!”
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陆云簌沉着脸,手上还握着长杆走来。
看见陆云簌,青荷的眼中迸发出无尽的光亮,
“小姐!
小姐救救奴婢!
奴婢父亲在花房不小心摔下爬梯,胳膊给摔折了,奴婢拿着您给的珍珠,想出去当了给父亲请个大夫,偏偏表二小姐说奴婢偷了东西,要将奴婢摁在这儿杖责!”
看清楚青荷脸上的伤,陆云簌倒吸了口冷气,
“你脸上是他们打的?”
见青荷含泪点头,陆云簌身边的气压越发的低,
“我都来了,还不放了我的丫鬟!”
“哟,原来这位就是咱们那走丢多年的妹妹了?”
一个和陆应儿模样七八分相似的少女声音清脆,却带着戏谑的口吻,
“瞧着是挺好看的。
我这两日出门礼佛,没赶上妹妹回来的时候,还请妹妹赔罪。”
这位就是陆应儿同胞妹妹陆嫣儿。
她倒是痴恋陆云亭,上一世因着陆云亭不喜欢她,也没少整她。
不过陆嫣儿的心思大都放在陆云亭的身上,还从未对她这样的大阵仗过。
上一世她好似是出门山林时候遇见了山贼死了,比她死的还要早。
这一次这么大阵仗,八成儿是因为自己动手打了陆云亭,来给陆云亭报仇了。
“赔罪?”
陆云簌并不跟她玩儿什么和稀泥的游戏,直接笑起来,眼神冰冷,
“放了我的丫鬟,方才欺负我丫鬟的人,跪下给她磕头道歉。”
听见这话的陆云簌心下只觉得讽刺。
陆令仪将利益永远放在首位,偏偏这样的人是最简单的。
至少在面对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时候,总能做到理智的抉择。
裴婉眼中满都是失望,她松开了陆令仪的手,转而去拉陆云簌,目光坚定,
“簌簌,你就是母亲的孩子,你不做也是母亲的孩子,母亲带你回家!”
陆云簌有些微微发怔,没想到直到这个时候,裴婉还能够坚定的站在她这边,顾念着她的感受,倒是让她的心头划过一阵暖意。
可既然说出来了自然是要做到的,她还等着陆云亭为自己这个被他蔑视的小喽啰去祈福呢。
她第一次握住了裴婉的手,主动开了口,
“母亲,我可以。”
裴婉心头再多情绪,也在此刻因着一句“母亲”烟消云散。
她点着头,拼命的忍着眼泪,
“母亲都依你,都依你。”
陆云亭冷笑一声没有多言。
他向来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就是妇人之见,许多事情都还分不清楚该如何的去思考。
一个像她的人编造一出谎言,她就信
其实也不怪陆云亭不信,而是陆云瑶特意让人在四处传播了一些端倪,让陆云亭自己去猜测。
一个在大理寺上值的人,对自己所谓的逻辑更是自信,来去几回,陆云亭自然就觉得这是假的。
更重要的,是陆云亭不喜欢计划之外的一切,而陆云簌,就是那个计划之外。
水很快就取来了,陆令仪上前用针扎破了一滴血,众人目光都投向了陆云簌。
陆云簌倒是从容,将手指上的血滴落碗中。
即便说不管这些的裴婉也忍不住的上前来看,陆云瑶咽了口口水,心中的狂喜几乎要抑制不住,在看见水中两血不溶的时候,她颇为夸张的啊了一声,
“簌簌,你怎么会不是父亲的孩子呢?”
说完,她才仿若惊觉周围有人一般,紧紧地捂住唇,眼中满都是歉意,
“对不起簌簌,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又迟疑开口,
“刚刚哥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柳眉微蹙,
“你现在告诉我真相,我就劝着哥哥,那个赌注不作数的。”
陆令仪闭了闭眼,嗓音也没了一开始的欢欣,反倒是带着几分厌恶,
“什么不干不净的都往本侯面前送?”
“当初的一切都对得上,她怎么会不是我们的女儿?!”
裴婉是不信的,
“假的!”
陆云亭神色清冷,眼中嘲弄之色更浓,
“方才是你说的生死不论,不会反悔吧?”
“区区一个赌约,我还不至于反悔。”
即便到了这个时候,陆云簌的脸上也依旧平静的不像话。
虽说对陆云簌厌恶,可陆云亭也不得不佩服这人是怎样强大,泰山崩于眼前的淡然真是一个十四岁姑娘该有的吗?
他笃定自己的怀疑没错,冷声道:
“既然结果出了,那就将陆家的东西还回来,走出京城,永远都别回来。
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别不识好歹。”
陆云簌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摆。
斗篷是裴婉买的,衣服是裴婉买的,鞋袜是裴婉买的,甚至贴身的肚兜也是裴婉带过来给她的。
裴婉的东西也算得上是侯府的东西。
陆云亭的这一番话看着似乎是轻飘飘的惩罚,可实际上最是歹毒,是想要她赤身裸体的在城中行走。
被人笑话、欺辱是一回事,真要是这般,她恐怕还没出城门就冻死了吧?
裴婉咬牙红着眼挡在陆云簌面前,
“我说过,她就算不是我的女儿,我也愿意养着她!
她身上的东西是我买的,是裴家的东西!
陆云亭,我真是后悔,竟然生出你这么个狠心的东西!”
陆云亭皱了皱眉,
“母亲还请慎言。”
他目光越过裴婉落在陆云簌的身上,
“那就请吧。”
这般明显的敌意,自己上一世是怎么就信了陆云瑶所说的他只是不善表达呢?
陆云簌轻笑一声,快步上前,将还未来得及收走的长针拿起,动作强硬的把陆云亭的手指亦是扎破,任由血水滴落在水中。
一切发生的极快,等到陆云亭要狠狠给陆云簌一耳光的时候,却听见了一边珍珠的声音,
“夫人,血不相溶!”
陆云瑶自然是知道为什么,她方才带了些得意的神色只剩下了惊慌,上前就想要将那碗水打翻,却被珍珠直接端着护住。
裴婉来不及哭,连忙上前,看着果真是三团血各占一方,像是想到了什么,直接看向秦妈妈。
秦妈妈顿时明了,扯着自己在陆令仪身边当差的儿子上前,两个人迅速的滴了血进去,亦是没有半分相融!
秦妈妈直接跪了下来,
“当初奴婢的孩子是夫人看着生下来养大的,怎么可能不是奴婢的亲生孩子?
侯爷,夫人,这水有问题!”
陆云瑶的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掐破,一边脸色如墨的陆令仪总算是缓和了脸色,沉声道:
“常扶,你让人把方才准备水的那几个送上来,你去亲自准备一碗水。”
常扶是跟着陆令仪许多年的老人,忠心程度自不必多说。
陆云瑶上前想要阻拦,面上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父亲,现在还是在外面呢,这算是家丑,怎好为外人知晓?
要不然,咱们先回去吧?”
“急什么,验亲的又不是你。”
陆云簌直接打断了她,眉宇之间带着嘲弄,
“还是说,这事儿里面有你的手笔,怕在这儿被查出来了?”
闻言,陆云瑶的背脊升起一股寒意,面上也僵硬起来,
“我……没有。”
“没有就老实点儿,别逼我扇你。”
丢下这句话,常扶已经回来了,亲自将一个白瓷茶盏用长勺兑上了一盏水,示意秦妈妈和儿子上前再试试,此时倒是全部都融在了一起。
常扶再度重复了动作,陆令仪寒着脸将自己的手刺破滴入血迹,陆云亭冷冰冰的看了一眼陆云簌,毫不犹豫的将伤口再次划伤,众目睽睽之下,血水渐渐融在一起。
“该你了。”
陆云亭不耐的催促着,陆云簌慢吞吞上前,看了一眼,笑了一声,道:
“公子先别急,在我这血下去之前,我有话想问你。
若是我当真不是侯府的孩子,你真要让我颜面尽失,在这个冬日冻死?”
陆云簌叹了口气,伸出手主动抓住了陆云瑶的手。
陆云瑶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下意识就想抽回手,却在旁边裴婉殷切的目光中僵硬的对着陆云簌扯了扯嘴角。
陆云簌捏了捏她的手,笑眯眯道:
“这双手这么好看,往后可莫要沾染一些不该沾染的东西。
我原不原谅你不重要,你沾染了的东西愿不愿意原谅才是要紧的,知道吗?”
说完,陆云簌这才松开了她,若无其事一般抽出自己的帕子擦拭着手指起身,
“母亲,我还有一些事情,就先回去了。”
裴婉也搞不懂陆云簌这是唱的哪一出,可陆云瑶的脸色却煞白,连裴婉跟她说了什么不记得,浑浑噩噩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焦躁中,总算是等到了陆云亭回来。
她慌不择路的前去找了陆云亭,
“哥哥、我、我好像、之前的事情被……发现了……”
陆云亭的神色一紧,立刻起身亲自看了房门外,将门给关了起来,这才压低了声音,
“不是说了,这些事情不会再提,怎么会被人发现?”
陆云瑶禁不住吓,将方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同陆云亭说了,最后带着哭腔道:
“哥哥,是不是她知道了什么才这样说的?”
陆云亭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心头攀升起一股烦躁来。
怎么又是陆云簌!
只要是跟她扯上关系,就定然不见得有什么好事儿发生!
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将事情再次好好盘问了一番,陆云瑶磕磕巴巴的重复完,陆云亭也没能捋出什么结果,只能够告诉陆云瑶要万事小心一些。
陆云瑶身子颤抖的应下了,又在要离开的时候猛地转过身哭泣着抱住他,
“哥哥,我好怕!
你如今是唯一一个肯帮我的人,她回来以后什么都变了。
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感觉到少女对自己的依赖,陆云亭心下多了几分柔软,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有哥哥在,你还怕什么?”
安慰了好一通,陆云瑶这才擦干了眼泪离开了陆云亭的书房。
就在陆云瑶离开后不久,另一道身影蹑手蹑脚的也离开了书房周围。
陆云簌这边正翻看着面前的书,虽然有些字不会认,可也不耽误她看的津津有味。
鹅梨在一边给她剥橘子,青荷脸上的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此刻正坐在一边给陆云簌做一双新鞋。
陆云簌正看的入神,外面传来了些许动静,青荷主动起了身,
“奴婢去瞧瞧。”
很快,青荷就领着一人回来了,
“小姐,是念儿。”
陆云簌这才从自己的书里依依不舍的抬起了头,
“怎的了?”
念儿是陆云簌前些日子刚巧碰见的一个小丫鬟,机灵的很,调教几番后,用的也颇为顺手。
平日并不会往来,今日都主动上门了,看来是有些什么事儿发生了。
念儿将自己方才听见的话筒陆云簌又鹦鹉学舌了一番,只是说到一些的时候,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奴婢在书房外头的窗子底下,虽然隐蔽,但他们压低了声音,奴婢也的确是有些听不太出来。”
“不错。”
陆云簌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笑道:
“赏。”
念儿欢天喜地的接过一把碎银子,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面上浮现出红晕,有些支支吾吾道:
“奴婢还听见了一些……”
“听见了什么你说就是,吞吞吐吐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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