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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叶轩魏忠贤大结局

昆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忙到现在,天色已晚,崇祯用完膳后嘱咐道:“大伴,方稳什么时间回来,就什么时间叫醒朕!”嘱咐完,倒头便睡。第二天早上,还在迷糊中的崇祯被王承恩叫醒。一刻钟后,崇祯洗漱完后看见了风尘仆仆的方稳:“方稳,辛苦你了,你把打探的消息具体的说说。”“大伴,赐座!”“奴婢叩谢陛下!”方稳谢完恩后,便道:“皇爷,奴婢在陕西境内查探了一翻,蒲城、白水、泾州、富平、淳化、三元等地皆有叛军,主要原因是大旱,颗粒无收,官府有摊派各种杂税,百姓忍受不z了才有了造反。”“不是叛军,是民变,记住了!”崇祯忍不住打断了方稳的话:“你继续说!”“皇爷,十六处民变中,以白水尤为严重,白水的民变首领叫王二,聚集数百人攻破县城,诛杀了知县,然后退至白水洛河以北,现在已经将...

主角:叶轩魏忠贤   更新:2025-04-24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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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轩魏忠贤的其他类型小说《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叶轩魏忠贤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昆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忙到现在,天色已晚,崇祯用完膳后嘱咐道:“大伴,方稳什么时间回来,就什么时间叫醒朕!”嘱咐完,倒头便睡。第二天早上,还在迷糊中的崇祯被王承恩叫醒。一刻钟后,崇祯洗漱完后看见了风尘仆仆的方稳:“方稳,辛苦你了,你把打探的消息具体的说说。”“大伴,赐座!”“奴婢叩谢陛下!”方稳谢完恩后,便道:“皇爷,奴婢在陕西境内查探了一翻,蒲城、白水、泾州、富平、淳化、三元等地皆有叛军,主要原因是大旱,颗粒无收,官府有摊派各种杂税,百姓忍受不z了才有了造反。”“不是叛军,是民变,记住了!”崇祯忍不住打断了方稳的话:“你继续说!”“皇爷,十六处民变中,以白水尤为严重,白水的民变首领叫王二,聚集数百人攻破县城,诛杀了知县,然后退至白水洛河以北,现在已经将...

《斩尽奸臣后,大明盛世三百年叶轩魏忠贤大结局》精彩片段


忙到现在,天色已晚,崇祯用完膳后嘱咐道:“大伴,方稳什么时间回来,就什么时间叫醒朕!”

嘱咐完,倒头便睡。

第二天早上,还在迷糊中的崇祯被王承恩叫醒。

一刻钟后,崇祯洗漱完后看见了风尘仆仆的方稳:“方稳,辛苦你了,你把打探的消息具体的说说。”

“大伴,赐座!”

“奴婢叩谢陛下!”

方稳谢完恩后,便道:“皇爷,奴婢在陕西境内查探了一翻,蒲城、白水、泾州、富平、淳化、三元等地皆有叛军,

主要原因是大旱,颗粒无收,官府有摊派各种杂税,百姓忍受不z了才有了造反。”

“不是叛军,是民变,记住了!”

崇祯忍不住打断了方稳的话:“你继续说!”

“皇爷,十六处民变中,以白水尤为严重,白水的民变首领叫王二,聚集数百人攻破县城,诛杀了知县,然后退至白水洛河以北,现在已经将聚集了近六千人。”

“这些人中,骨干力量是叛卒、响马、驿卒、逃卒,约占了一成,余者皆是饥民、难民。”

“其余各处,都是数百人到千人不等。”

这一刻,崇祯脸色终于变了,他知道严重,但没有想到已经到了这等地步了。

这些人合在一起接近两万人了,即便大部分是难民,两万人也足够府军喝一壶了。

况且,现在内地的府军战斗力真的能扛的住吗?

“方稳,你先下去休息吧!”

待方稳走后,崇祯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起身朝着皇极殿而去,眼中杀意毕露。

他倒是要看看这群素位尸餐的朝臣们怎么解释,解释不了就不要怪他举起屠刀了。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王承恩说完后,退至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陛下,臣有事启奏。”

崇祯瞅了一眼,竟然是右佥督御史毛羽健。

“准奏!”

“陛下,臣调查我朝驿站实情后,请陛下裁撤驿站。”

“理由有三,其一,驿站日益腐化,已经失去了原本职能,且驿卒逃离严重,已然无法正常运转;

其二、目前驿站两千三百六十六座,驿卒近十万人,开支极大,裁撤后费用可转用做辽东军饷;

其三,裁撤后,可以将驿站的劳役编派给农户去承担,增加杂役。”

听闻毛羽健的话,崇祯脑海中如同惊雷响起。

毛羽健这个人名他没有印象,但裁撤驿站这件事情却是有历史记载。

李自成为啥会造反,就是因为崇祯裁撤了驿站。

在银川做驿卒的他失业了,又欠了外债,结果这货竟然杀了债主,紧接着媳妇与同村人通奸,他又杀了媳妇,无奈之下只能出逃。

逃到甘州参军,当时杨肇基任甘州总兵,王国任参将,李自成不久便被王国提升为军中的把总。

崇祯二年因为军饷的事情,他又把提拔他的王国给杀了,然后就造反了。

从整个时间的发展来看,失业是李自成造反的导火索。

抛开失业看,从李自成所干的事看,骨子里就是个不安分的主,没有失业的事,后面估计也会因为其他事情造反。

“陛下,臣附议!”

兵科给事中刘懋也出班赞成御史毛羽健的提议。

“毛健羽,朕问你,你是何官职?”

毛健羽愣了一下,搞不清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立刻道:“回陛下,臣是右佥督御史。”

“你还知道你是右佥督御史,你可知道自己的职责?”

“回陛下,纠劾百司,辨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砰!

从朝会开始一直平静的崇祯,猛然拍了一下龙椅,猛然站了起来:“那裁撤驿站这种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奴婢魏忠贤,参见皇爷!”

魏忠贤一进暖阁,立刻就跪了下来。

听着自称奴婢,崇祯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王承恩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之色。

“忠贤,起来说话。”

“大伴,看座!”

“奴婢谢过皇爷!”

虽然王承恩搬过了圆凳,但魏忠贤依旧跪在地上,头紧紧的贴在地上。

“皇爷,客氏十八大罪行中,有数种牵扯到了奴婢,可奴婢都是万般无奈,

当时奴婢只是王才人的典膳,客氏是先帝的乳娘,看奴婢有几分‘姿色’,就拉拢奴婢,奴婢无依无靠只得委曲求全……”

咳……咳……

崇祯听闻魏忠贤说自己有几分姿色的时候,差点没将一口茶给喷出去。

“皇爷,茶太烫了,奴婢给您换一杯!”

王承恩反应极快,上前给崇祯轻轻的拍了后背,然后端着茶走了出去。

“忠贤,你继续说!”

……

“皇爷,有些事是奴婢做的,奴婢承认,可那是万不得已呀,咱们宦官是依附皇权的,陛下随时都能收走奴婢手中的权利……

奴婢愿意辞去东厂提督的职位,安心呆在皇爷身边、伺候皇爷!”

崇祯精神一震,这个剧情终于出现了,他穿越过来前看过的崇祯传上就有魏忠贤请辞东厂提督以避风头,来试探崇祯的反应。

崇祯为了稳住魏忠贤,没有答应。

“魏忠贤,朕要是想杀你,刚刚在皇极殿内,朕就不会将客氏拉到外面去拷打了,

当着那么多大臣的面,客氏的供词,加上大臣们的联名弹劾,朕就算是想保你都保不了。”

“你也不要惶恐,朕是相信你的,没有你,国库早就空了,哪有钱给辽东发军饷,建奴早就打进来了,你做的很好!”

“皇兄临终前就说了,一是善待中宫,二是忠贤宜委用,皇兄都这么相信你,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至于说辞去东厂提督,这种气话就不要再说了,好好干,朕亏不了你的。”

“多谢皇爷体谅,奴婢愿为陛下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魏忠贤匍匐着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声音有些哽咽。

“行了,起来吧!”

等魏忠贤站起来后,崇祯继续道:“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将北京城中的地主绅士、大臣勋贵们的家底给摸一摸,有什么罪证都收集一下,去吧!”

“奴婢领旨!皇爷放心,就算是这些大臣家里有几只耗子,奴婢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这个朕相信,下去吧!”

等魏忠贤退出东暖阁后,崇祯从龙案中走到了门口,看着离去的魏忠贤的背影,久久出神。

过了好一会儿,崇祯才道:“大伴,将魏忠贤来东暖阁发生的事情暗中透露出去,过十天半个月再将他要查地主绅士、大臣勋贵的消息放出去,接下来就是咱们看戏的时候了。”

东林党最怕的是谁?不是皇帝,而是魏忠贤。

皇帝要动他们还得考虑影响、圣德等等。

可魏忠贤毫无顾忌,这些年构陷的大案、冤案还少吗?

魏忠贤不死,他们就要终日活在他的阴影之下,毕竟谁也不想哪天刚睁开眼睛,就被拉进了诏狱之中,然后抄家灭族。

所以,那帮大臣们为了自身,一定会疯狂的弹劾魏忠贤和阉党,到那个时候,舆论倒逼之下,白杆兵进京了,就是他收网的时候。

想到这里,现在的崇祯也不得不佩服朱由检,一登基就是各种封赏稳住了魏忠贤,趁着魏忠贤放下戒心的时候,一举弄死了魏忠贤。

当年17岁登基的他就有这种隐忍和心机,换做是前世的17岁少年,估计早被魏忠贤给弄死了,不得不说古人很早熟。

思索了一会儿后,崇祯回到龙案前继续翻阅着各种奏章。

而出了乾清宫的魏忠贤,一路出了龙光门,立刻就没有了之前在东暖阁内的奴颜婢膝的模样,恢复了不可一世的表情。

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就立刻迎了上来,低声急切道:“尚公,怎么样?”

“废话,要是有事,我还能这么走下来?”

魏忠贤接过一边小太监递过的茶水:“没事了,皇爷还是很信任我的,没有同意我的请辞,还拿了先帝遗诏说事,

最后还让我查查京城地主绅士、大臣勋贵的底子,要是不相信我们,会将这个任务给我们吗?”

“不过,新帝登基,我们最近还是要收敛一些,别被东林党抓住了把柄,若是再接二连三的弹劾我们,陛下就算是有心想护我们,但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可能也会对我们动手。”

“明白了,我会让下面人最近老实一些。”

“嗯,不过我们也不能全部相信陛下的话,主动权还是得抓在我们手中,让你挑选的美女赶紧准备好,给陛下送去,让陛下分分神,别忘了迷魂香。”

“已经差人去找了,这事急不得。”

“行了,抓紧着点,司礼监这边你盯着点,我去东厂,东林党这群王八蛋竟然敢弹劾我,本厂公非得整死他们。”

……

宫外,随着朝会的结束,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也传了出去,钱谦益等人的死自然也被传了出去,立刻就在京都引起的轩然大z波。

江南会馆,地处北京城西,没有王府那么豪华,但内部却是曲径通幽,算是繁华的北京城中一处幽静的地方了。

此刻,会馆内的大厅内坐着数十人。

“昏君,大明最大的昏君,竟然杀了说真话的言官!”

“客氏死有余辜,可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袒护魏忠贤吗?这是还要再重用魏忠贤吗?”

“诸位,钱公就义了,我等今后该如何自处?”

……

“安静!”

首座上的一人低喝了一声,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看向首座的人。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再去争论已经毫无意义了,陛下杀了钱公等人的理由是,用言语威胁陛下,这点说到哪里都是钱公等人的错。”

看着众人想要说话,为首之人摆了摆手:“但是钱公等人弹劾的是事实,也提交了证据,陛下杀了敢言之人,这也是事实,以后谁还敢进谏?”

“你们只需如此……”

一众人听完连连点头,随后离去。

东暖阁内,崇祯一直批折子到快晚膳的时间,王承恩才道:“皇爷,李大人来了。”

“让他进来。”


“奉圣夫人,陛下传你,跟咱家走一趟吧!”

后宫的一座宫殿中,王承恩带着数名锦衣卫。

“王承恩,陛下传我何事?”

“奴婢不知,还请奉圣夫人快点,不要让陛下久等了。”

“王承……”

“奉圣夫人,你这是逼奴婢动手吗?”

王承恩见奉圣夫人如此墨迹,当即冷下了脸,右手一挥,四名锦衣卫就站到了客氏前后左右,大有再墨迹,就直接架走的趋势。

“王承恩,你这是做什么?你可知我是谁?不怕陛下责罚吗?”

“带走!”

王承恩一挥手,四名锦衣卫架着客氏就走,王承恩转身看着宫殿:“王百户,即刻起,这座宫殿只能进不能出,你可要看好了。”

“属下领命!”

一道回应声铿锵有力。

这名锦衣卫百户就是李若涟推荐的王守林,属于心腹之人。

在一路的怒骂声中,客氏被带到了皇极殿。

看着满殿的大臣,以及魏忠贤阴沉的脸,客氏心中大呼不妙。

“大胆客氏,见到陛下,为何不跪?”

“臣……民妇客印月参见陛下!”

内阁辅臣李国普怒喝了一声,被惊醒的客氏立刻跪倒。

“客印月,礼部左侍郎钱谦益、督察院右都御史曹于汴等人弹劾你十八大罪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完,王承恩将钱谦益弹劾的证据递给了客氏。

客氏接过草草的扫了一遍,脸色巨变,浑身都在颤抖:“陛下,他们这是在污蔑民妇!”

“钱谦益等人朕刚刚命人杖毙了,客氏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

“陛下,民妇冤枉!”

崇祯盯着跪着的客氏,以及低着头的魏忠贤,心中满是冷笑。

“客氏,你是皇兄的乳母,按道理朕是不相信这些的,但国有国法,钱谦益等人死谏,朕不得不查,

你若如实交代,朕看在皇兄的面子上,可以从轻发落,

如果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朕会让锦衣卫去查,诏狱的手段,你应该听说过吧!”

“陛下,民妇冤枉!”

客氏眼中虽有恐惧,但依旧死不松口。

“来人,将客氏一族所有人全部押入诏狱,着大理寺、刑部、督察院会审,锦衣卫从旁协助,胆敢包庇者,格杀勿论!”

“朕今天就要结果!”

客氏脸色大变,急忙喝道:“魏忠贤,你快替我向陛下求情呀。”

“混账,陛下何等圣明,相信陛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

“李千户,客氏在朝堂之上大呼小叫,若是惊了圣驾,你担待的起吗?还不将客氏拉下去!”

被锦衣卫架着的客氏懵了,满眼的不敢置信。

这个数年前巴结他的男……太监,竟然在此刻直接放弃了她。

愣神过后,客氏突然尖叫了起来:“陛下,我承认,我全部承认。”

“魏忠贤,既然你出卖了老娘,老娘就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陛下,这十八条罪过我全部都认,大部分都是魏忠贤的主意,当年他为了巴结我,置办了一桌五百两银子的六十道酒菜,而后……”

“够了!”

崇祯脸色铁青,怒吼了一声,打断了客氏的交代。

“李若涟,将她带下去,让她全部交代清楚,做好罪证,朕在这里等着!”

李若涟一挥手,两名锦衣卫就将客氏架了出去,留下了客氏的疯狂笑声在大殿内回荡着。

大殿内,刚刚还悲愤的东林党的众人此刻皆是大喜。

而魏忠贤一伙人则是面色阴沉,如丧考妣,他们做的事情,客氏知道的很清楚,若是客氏全部交代出来,他们就彻底的完了。

这会儿,想杀人灭口都做不到。

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皇极殿内寂静无声,在众大臣站的腿发麻的时候,李若涟进来了,拿着厚厚的一叠纸。

“陛下,钱谦益所弹劾的十八大罪状,客氏全部交待清楚了,且已签字画押,请陛下过目。”

王承恩将李若涟呈现来的供词呈给了崇祯,崇祯接过慢慢的看着,时不时的打量着殿内的众大臣。

众大臣此刻内心惊惧不已,偷瞄着龙椅上一页页翻看的崇祯,他们感觉那些纸如同一张张催命符。

“李若涟,将客氏拖出去,凌迟处死,诛三族,财产尽数入内帑。”

“客氏宫中之人,一律全部打入刑部监,让三司会审,若有参与者,杀无赦!”

过了好久,崇祯才出声。

历史上,客氏是在浣衣局被鞭打死的,可现在的崇祯可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直接凌迟、诛三族。

没有想象中的暴怒,众人却是有一种如无声处听惊雷的感觉。

“客氏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即刻起,朕不想再听见客氏这两个字。”

众大臣再次懵逼,这算啥?

闹了半天,死了五名大臣,换来的是客氏死了和诛三族,这算啥?阉党和东林党各打五十大板?

主凶魏忠贤还没处理呢,就这么翻篇了?

陛下这啥意思,继续重用魏忠贤吗?

魏忠贤等人更是迷惑,摸不透崇祯的心思。

“好了,今日朝会就到这儿吧,朕有些累了,都退了吧!”

“对了,空缺的位置,由各部提交名单,送完吏部考核,最后呈上来。”

“周爱卿,你可要好好替朕把把关!”

崇祯说完就朝着平台下走去,这是极其不合礼法的行为,但这种关头,没有哪位大臣站出来,除非想跟刚刚死的那些人一样。

崇祯走出皇极殿,太阳照在身上,只觉得心中抑郁一扫而空,一切按计划在进行着。

现在只等白杆兵进京,他就可以放开手脚做事了。

半刻钟后,崇祯回到东暖阁,刚坐下,王承恩就进来了。

“皇爷,魏忠贤求见!”


他们要是有方法,早就毛遂自荐了,还等到现在?

再者说了,前面的几个问题皇帝都提出了应对方法,这最后一条也明显的有方法。

现在他们要是说出来了,万一和皇帝的想法一样,那岂不是抢了皇帝的功劳?

找死也不是这么找死的吧,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装聋作哑的好。

“既然诸位爱卿没有提议,那朕提一个。”

崇祯说完,起身走到平台边缘,盯着朝臣。

“臣等请陛下示下!”

“朕决议,即日起全国永不加赋。”

“陕西境内百姓三年不征赋。”

崇祯的提议所有大臣们都懵了,是彻底的懵了。

哪怕早上知道陕西旱灾、民变的事情,以及学子闹事皇帝废除祖制的事情,还有袁可立入阁的事情都没有此刻震惊。

满朝文武百官靠什么运转,是钱,

全国六十万秀才每月的俸银哪里来,是钱,

……

九大边军百万将士在前线浴血奋战底气,还是钱。

钱从来哪里,当然是赋税,赋占了大头。

现在整个大明王朝的运转已经赤字了,不增加赋,这也能说的过去,毕竟现在不止是赋税,还加了三饷,百姓负担已经很重了。

可这三年内不征赋是几个意思?

户部尚书郭允厚脸上的表情如同变脸一样,先是欣慰,然后担忧,随后纠结。

欣慰的是朝廷不加赋,这样百姓的日子就安稳了,更加的有盼头,不像现在吃着今天的还担忧着明天的会不会加赋税的问题。

只要能咬牙坚持一下,遇到个好年景,以后日子就好过多了。

担忧的是,如今朝廷已经出现赤字了,为什么会有逃卒,就是因为欠饷,现在再不加赋,三年不征赋,没钱怎么运转?

劝谏就是断百姓的活路,不劝谏,又没钱维持运转,郭允厚心中满是悲苦。

“陛下,臣以为此举不妥!”

众臣又是一惊,没想郭允厚会如此的头铁。

和郭允厚交好的大臣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可鉴于朝堂之上,他们也只能用眼色不断的暗示,却不敢有丝毫出声的举动。

“陛下,全国每年的赋税总额度在2600万两之间波动着,其中赋是2250万两,税为340万两,

我大明虽然国土面积广阔,但很多地方是不收税的,例如长城外围的奴尔干都司,西南的乌思藏都司等。

实际交税的只有两京十三省,贵州、云南、广西三省因为地理环境和少数民族,征收的就很少,所以真正交税的只有两京十省。

而陕西的赋占全国的一成五,折算下来就是338万两,今年九大边军的年例银也不过327万两的预算。

若是不征收赋,朝廷根本就无法补足这个缺口,这……请陛下收回三年不征赋的成命!”

他作为户部尚书,对全国的赋税了如指掌。

“郭大人,你身为朝廷户部尚书,百姓口中的财z神爷,陛下此举是为了稳住百姓,让百姓生活的……”

“闭嘴。”

郭允厚转身看着出声大臣,怒喝了一声:“你用脑子好好想一想,与其出现边军叛逃,战力削弱,外敌入侵之下的屠杀,百姓苦一些算什么。”

“你……你……”

出声的达成满脸通红,不知道是被郭允厚气的还是被羞辱的。

群臣听着郭允厚算的账也都沉默了,这是实情。

崇祯心中叹了口气,沉声道:“郭爱卿,你的担忧朕都知道,先解决眼下问题,缺的这部分银两朕来想办法。”


随后道:“方正化,找个徒弟进来。”

片刻后,方稳就进来了:“你秘密出宫,昼夜兼程去河南商丘见,赶在翰林承旨的人之前见到袁可立,见到他后就将这六个字告诉他。”

说完,便在提笔写了六个字。

一边的王承恩、方正化看着字迹,浑身一震,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平党争,收广宁!”

这是崇祯写在龙案上的六个大字。

崇祯自然是知道袁可立为什么要致仕,一是相交长达三十七年的好友高攀龙被阉党整死,二是好友孙承宗被罢免、三是厌倦了无休止的党争。

既然知道了,那对症下药就是了。

这封信就是表面文章,想单凭这封信说动袁可立回来不现实,但崇祯有把握,只要告诉袁可立这六个字,他一定会回来。

哪怕是没有圣旨,他都会上书请求回来。

平党争是让朝廷吏治清明,收广宁是大概率收复失地,甚至有可能反败为胜消灭后金的三方策略之一。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只要袁可立回来,东江岛毛文龙那边就能稳住了,因为毛文龙和袁可立的关系非同寻常。

可惜这么一位能力挽狂澜的能文能武的老臣被昏聩的朱由检给寒了心,三上辞疏。

他既然穿越过来了,自然不能错失了。

“方稳,若是袁可立问近日发生的事情,除了秦良玉和白杆兵进京之事外,其他的只要他问,你就如实回应就是了。”

“奴婢领旨。”

方稳叩谢后离去。

他累吗?自然是累的,前几天去忠州,昼夜兼程每天只休息两三个时辰,现在去找袁可立也是如此,这种关系国运的事情皇爷让他们去做,那是信任他们。

他们是太监,若是没有崇祯,那一辈子就是端茶送水的阉人,现在有机会自然做事情自然是要努力了。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莫如是也。

东暖阁内,崇祯盯着墙壁上的大明王朝的地图,眉头轻皱,陕西缺粮的事情得必须解决。

内帑还有三百余万两,但那是练新军和打造禁卫军的钱,这关系到改革的事情,绝对不能动用。

“大伴、方正化,你们在京城有没有认识的比较可靠的商人?”

面对崇祯的问题,两人面露思索之色。

片刻后,王承恩摇了摇头,方正化却是轻声道:“皇爷,奴婢在进宫前,与芜湖巨店的少东家阮康文有过几面之交,

其人乐善好施,重情义、讲义气,现在在在北京城的分店中历练。”

崇祯皱了皱眉头,印象中并没有这么一个人。

反倒是王承恩若有所思,随即道:“方大人说的可是家里经营浆染业的,万历二年,以一人之力承修芜湖西城门之资的徽商阮弼的后人?”

“王中官知道此人?”

“知道一些。”

王承恩面露回忆之色:“我记得当时兵部侍郎汪道昆称赞阮弼‘独以榷赋最天下’,凭借一己之力让芜湖迅速跃入大明五大手工业中心区域。”

崇祯在一边听完脸色大喜,阮康文爷爷都能捐银造城门,孙子继承家风捐银助陕西百姓度过难关,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谁都无法挑出毛病。

当即轻声道:“方正化,朕修书一封给他,你秘密送给他。”

“奴婢领旨。”

崇祯在龙案上提笔急书,片刻后便写完了,将信递给了方正化。

方正化看完后,脸上满是惊讶:“皇爷,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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