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墨染孙政的其他类型小说《手机通古今,我给落魄皇子运物资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惜无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帝有些不耐,催促了一句,“怎么样啊?”太医立刻跪下,“太后,皇上,六皇子、六皇子他……”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太医身上。裴帝彻底没了耐心,“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回皇上,六皇子已经有了时疫的初期症状,如果不趁早采取措施,三天之内,必定会像那些孩子一样,进入中后期,传染性将大大的增加,后果不堪设想啊!”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虽然到目前为止,这种时疫都只在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中间传染,但谁能保证,就绝对不会传染到大人身上?裴帝瞬间震怒。“有了症状却秘而不报,你个逆子,来人啊,把六皇子拖出去,送至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他走出冷宫半步,敢私下探望者,以同罪论处,还有那个贴身伺候的太监小全子,即刻拖出去...
《手机通古今,我给落魄皇子运物资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裴帝有些不耐,催促了一句,“怎么样啊?”
太医立刻跪下,“太后,皇上,六皇子、六皇子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太医身上。
裴帝彻底没了耐心,“你吞吞吐吐的做什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回皇上,六皇子已经有了时疫的初期症状,如果不趁早采取措施,三天之内,必定会像那些孩子一样,进入中后期,传染性将大大的增加,后果不堪设想啊!”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后撤了一步。
虽然到目前为止,这种时疫都只在十二岁以下的孩子中间传染,但谁能保证,就绝对不会传染到大人身上?
裴帝瞬间震怒。
“有了症状却秘而不报,你个逆子,来人啊,把六皇子拖出去,送至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不许他走出冷宫半步,敢私下探望者,以同罪论处,还有那个贴身伺候的太监小全子,即刻拖出去杖毙。”
太后似乎并没有意外的叹了口气,“阿执,你太让皇祖母失望了……”
然而真正失望的,并不是太后,而是皇后。
就这?
这么简简单单就被柔妃除掉了?
难道是她看走眼了?
几个小太监上前,架起裴执和小全子就要往外面拖。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裴执会哭喊着求饶的时候,却见他只是一脸淡定,甩开了太监,撩起下摆,恭恭敬敬的跪在裴帝面前。
“请父皇明鉴,儿臣没有染疫。”
神情冷清的就好像即将被拖出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份处变不惊的镇定,让裴帝都愣了一下。
不得不说,这孩子的确优秀。
很像当年的他。
但那又怎么样?
他的皇子那么多,哪个背后没有朝贵和士族的支持?
他宠信任何一个皇子,都能为他巩固皇权,或收敛财富,
总之,每个皇子背后的势力,都可为他所用。
唯有裴执,宠信他,没有任何意义。
前朝和后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是皇帝,不是普通人家的父亲。
他不可能将时间和感情浪费在一个毫无用处的皇子身上。
“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立刻将六皇子裴执给我拖下去。”
裴帝大手一挥,宣判了裴执的下场。
“是!”
几个太监上前,将人架起来。
这一次,裴执没有任何挣扎,因为他已经看见了他要等的人。
下一秒,门口传来一道急促的声音。
“慢着!”
张太医急匆匆的跨过门槛。
“老臣给太后请安,给皇上请安,给皇后娘娘、柔妃娘娘请安。”
裴帝意外,“你不是在城里治疫吗?怎么回来了?”
张太医看了裴帝一眼,“回皇上,老臣回宫取几味药材,听闻那些宫女太监说六皇子染疾,特过来给六皇子瞧瞧。”
柔妃咬牙,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回宫?
计划了这么久,难道要她功亏一篑?
旁边,皇后的眼睛闪过精光,看来,这个裴执还有后手。
她绝不相信张太医只是恰巧回宫,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刚刚给裴执把脉那个太医瞬间变了脸色,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要知道,张太医可是侍奉了两代帝王,多少次将先帝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的人。
也因此得了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金牌上还刻着“枯骨生肉”四个大字。
“六殿下,让老臣给你号号脉?”张太医拱手。
裴执伸出了手,“有劳张太医。”
柔妃手里的帕子,都快被绞碎了。
周尚仁脸色大变,“住口琳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怎么生了这么个蠢货?
他一校之长,不但没教育好自己的女儿,让她知三当三,现在还为了挽回女儿的名声,随便开除学生?
这叫什么话?
周尚仁被气得,差点厥过去。
几个教育局的领导沉着脸,看向周尚仁。
其中一个开口,“周校长,你平时就是这么管理学生的?如果你连自己的女儿都教育不好,我很怀疑,你有没有教书育人的能力。”
周尚仁冷汗都下来了,“几位领导,误会,今天的事情都是误会……”
郑老始终笑眯眯的看着林墨染。
这个女娃娃,好像不简单,不过几句话,就让完全被动的局面反转,激的周琳琳口无遮拦。
不过,她就不怕校长周尚仁后期的报复吗?
有些事情,光是有勇可不够。
旁边的男人冷冷的勾起唇角,“郑老,我看今天的参观就算了吧,什么时候周校长治理好学校的风气,什么时候我们再谈建造小型博物馆的事情。”
周琳琳此刻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
“爸,我……”
周尚仁扬手就是一巴掌,“你给我闭嘴!”
周琳琳捂着脸,眼底猩红,不可置信的看着从来没跟自己动手过的父亲。
“现在给我回去闭门思过,等我回家收拾你。”
周琳琳捂着脸,哭着跑开了,周围一阵窃笑声。
甚至有了说了句,“活该!”
孙政连忙追了上去,“琳琳!”
临走时,狠狠的瞪了林墨染一眼。
郑老随着身边的男人上了车子,几个教育局的领导也坐进车里。
周尚仁跟在后面,还想要解释什么,但谁都没有理他。
眼看着车子启动就要离开,林墨染走到劳斯莱斯旁边,敲了敲车窗。
“郑老,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说,您能不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
周尚仁怒瞪着林墨染,“你还想闹什么?”
今天的一切,都被这个学生给毁了,他现在最想开除的,就是林墨染。
但此刻的林墨染,已经并不惧怕校长和周琳琳了。
事情发展到现在,她深刻的明白,委屈自己的妥协,只会换来敌人的变本加厉。
所以,她不介意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
郑老按下车窗,微笑的看着林墨染。
他已经很久没碰见这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娃娃了,看来,她还有后招。
有趣,很有趣!
他很想知道她的后招是什么。
同时,郑老旁边,那个身份神秘的男人,也意味深长的看了林墨染一眼。
“周校长,女娃娃是找我有事,你就不要拦着了,去忙你的吧!”
郑老发话,周尚仁只能陪着干笑,不敢反驳。
可参观的领导和郑老要是都走了,他还忙个屁。
“女娃娃,有什么话,上车说吧!”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郑老旁边的男人一眼,见他没有反对,立刻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
林墨染毫不犹豫的坐进车子里。
周尚仁一脸不甘心的看着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这个该死的林墨染,不但毁了他们父女,现在还想妄图攀上郑老?
做梦!
郑老是什么人,自己堂堂滨州大学的校长,想见郑老一面都难。
他就不信,一个一穷二白的女学生,能有什么入得了郑老的眼。
车上,郑老笑眯眯的问,“女娃娃,你有什么事啊?”
“我想求您一件事。”林墨染态度诚恳。
“什么事?”
林墨染长话短说,“我的好朋友宋欢,因为替我打抱不平,动手打了刚刚那个叫孙政的男同学,人在派出所被扣押了,我想求郑老帮我救她。”
旁边的男人,听了林墨染的话,冷声开口,“凭什么要帮你?”
林墨染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她对这个男人,是真的没什么好印象。
郑老顿时来了兴趣,敢瞪小盛的女孩子,他还是头一次见。
不得不说,这女娃娃的胆子,还真是大得很。
不过,即便这样,想让自己帮她,也未免太冒进了一些。
小盛说的没错,素未谋面,他凭什么帮她?
除非这女娃娃还有什么后手。
郑老突然有些期待。
林墨染没说话,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用毛巾包着的东西。
“郑老,您先看看这个。”
郑老有些狐疑的结过东西。
难道是古董?
没错,他是痴迷文物古董,但这么小的一个女娃娃,能拿出什么真品来?
打开毛巾,还裹了几层纸,最里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瓷盘,盘子里面,还有点糕点屑。
旁边的男人冷嗤了一声,“你这是把家里装糕点的盘子拿来了?”
林墨染很想怼他,不说话没人那你当哑巴,但碍于他和郑老的关系,自然不敢贸然开口。
“不好意思郑老,有些着急,装着糕点忘记刷了。”
她给郑老的,正是裴执拍给她的装糕点盘子。
糕点她吃了,之后就将盘子包好放进了背包里。
“不过,您再仔细看看。”
迎上林墨染带着底气的目光,郑老点点头,拿出眼镜,将盘子放到眼前,仔细眼看。
当看到盘底的时候,突然惊呼出声,“女娃娃,你这是……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不会看错,这盘子,确确实实是千年之前的东西。
但真正让他震惊的,还不是这一点,而是这个盘底刻的字,和他前段时间见过的一个陪葬品上所刻的字,几乎一模一样。
当时,他随着考古队,到一个边陲小镇挖掘古墓。
根据挖掘出来的陪葬品,他怀疑这个古墓代表着一个历史上从未记载过的文明。
只不过,因为可考证的相关文物太少,文明的痕迹也不是很明显,所以他一直没有提出来。
但他记得很清楚,当时出土的其中一个陪葬品,上面刻着一个“虞”字。
只不过,因为年代久远,陪葬品上面刻的字,看着有些模糊。
但眼前这个盘子,却是再清晰不过。
他从来没见过保存这么完好的古董。
这个盘子的出现,对他研究新的历史文明,有着重大的意义。
见郑老如此激动,旁边的男人接过他手里的盘子,仔细验看。
“这个盘子,你从哪里得来的?”
“皇祖母,这等诬告主子的奴才,孙儿,不想再留在身边了。”
太后此刻心里又愧疚,又后悔。
别说裴执的要求合情合理,就算他现在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必定满足。
“来人,将这个背主的奴才,拉下去,杖毙。”
太后发话,小伟子连哭喊求饶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人堵上嘴,拖了下去。
皇后看向裴执的眼神,带着精光。
很好,这个孩子,果然没让她失望。
除掉柔妃在太医院的人,今天先记他一个头功。
太后、裴帝和皇后都安抚裴执一番,又赏赐了很多东西。
柔妃自然也得配合着,说着无关痛痒的关心,正准备赏赐东西的时候,裴执开口。
“柔妃娘娘,阿执好喜欢您身上的这块羊脂玉的玉佩啊,您能送给阿执吗?”
作为宠妃,柔妃从头到脚自然是珠光宝气,但满身珠翠加在一起,也不如这块羊脂玉值钱。
裴执面带无害的看着柔妃。
敢算计他,必定要付出代价。
他不可能让这个恶毒的女人,赏点不值钱的吃食和玩具就了事。
柔妃强行挤出一抹温和的笑意。
“阿执,喜欢这块玉佩?”
裴执状似天真的点点头。
裴帝也看出柔妃舍不得这块玉佩,有些不悦的瞪了裴执一眼。
“你若喜欢玉佩,父皇回头赏你一块就是。”
太后冷哼一声,“皇帝,一块玉佩而已,柔妃难道还至于舍不得?”
柔妃银牙都快咬碎了,却只能忍着吐血的冲动,摘下身上的玉佩。
“皇上不用麻烦了,难得阿执喜欢臣妾这块,臣妾自然舍得,其实啊,阿执就算不说,臣妾也一直想给他寻一块温润的玉佩戴在身上呢!”
裴执伸手接过柔妃递过来的玉佩。
“多谢柔妃娘娘。”
他抬头的一瞬间,目光带着挑衅。
柔妃的肺子都要气爆了,却只能强行忍着。
皇后眼看着两人的仇怨越结越深,微微一笑。
就在她对今天的结果很满意,也觉得事情告一段落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太监的叫声。
“柔妃娘娘,不好了……”
芷柔宫的一个小太监,着急忙慌的跑进来,跪在了众人面前。
“柔妃娘娘,四殿下他浑身发热,脸上还长了疹子,都抓破了,奴才们拦不住,您快回去看看吧!”
太监来不及给这么多人请安,直接说了重点。
张太医面色一变,“皇上,四殿下这是时疫的症状啊!”
柔妃厉喝一声,“不可能!”
明明染上时疫的应该是裴执这个小贱种,怎么会变成她儿子?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的兴儿好好的待在芷柔宫,根本没接触过那些染上时疫的人。
怎么可能会被传染?
“还等什么,张太医在这,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太后说着,已经抬步往外面走了。
柔妃的眼泪顿时就流下来,“皇上!”
裴帝心疼的将人搂在怀中,“爱妃别怕,不一定是呢,就算是,朕也一定会治好兴儿。”
皇后看了眼两人的你侬我侬,心底冷哼一声。
若是早年,她会因眼前的这一幕心痛致死,但如今,她的心里,只有权利。
只要她的儿子是太子,是储君,是大虞王朝未来最尊贵的男人,其他的,都无所谓。
朝堂上,她兄长有兵权在手,后宫,她有太后撑腰。
早晚有一天,她要让这个小贱人,和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废物儿子,死无葬身之地。
众人浩浩荡荡而来,又浩浩荡荡离开。
她知道,旁边的男人误会了。
但无所谓,他又不是她的谁,自己没必要解释。
十几分钟后,车子终于停在滨州大学校门口,林墨染只想赶紧离他远一点。
“多谢盛总。”
礼貌致谢后,她拉开车门准备下车,却发现车门根本打不开。
她看向盛靳煜,“盛总?”
“你怕我?”男人问出三个字。
林墨染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但开口依旧有条不紊。
“依盛总的地位和能力,犯不上和我一个大学生过不去,更何况,我也没做什么得罪盛总的事情,用不到一个怕字,只能说尊重和敬佩。”
一番说辞,滴水不漏。
盛靳煜终于明白,为什么那老头子这么喜欢这小丫头了。
“这张嘴倒是很会说话。”
说完,他按开了车锁。
林墨染多一分钟都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立马下车。
她现在最着急的,是赶紧给裴执买点物资拍过去。
转眼二十几天,这孩子一个人在冷宫那样的环境里养伤,缺吃少喝,她想想都觉得心疼。
先给他把视频打过去,看看他的状况。
此时,宋欢还在寝室,她只能在外面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拨通视频。
这段时间,柔妃得了血玉,四皇子裴兴惧怕冷宫有鬼,谁都没来找裴执的麻烦。
裴执利用这难得的清净时间,一边养伤,一边用手机学习各种知识,看了很多关于历史演变的纪录片。
也终于明白,他的染染姐并不是生活在仙境,而是生活在未来千年后的世界。
这个过程中,他也同时了解了很多现代化的常识。
比如,地上载人跑的铁盒子叫汽车,带着人飞上天的叫飞机。
还有,什么是电视、冰箱、洗衣机……
在感慨历史变迁和科技进步的同时,他也不禁疑惑,为什么历史中没有大虞王朝的记载?
难道大虞的国祚只维持了几年,没有文明留下来吗?
虽然他只是一个不受待见的皇子,但也是皇室成员,他姓裴,骨子里流着的是皇室的血脉。
不管他的父皇对他如何薄待,他都不希望他的王朝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二十几天,裴执像海绵一样,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各种知识,整个人,都有着巨大的变化和成长。
只可惜,手机和充电宝的电量有限,他每天最多学习两个时辰。
昨晚,裴执听见几个路过的宫女说后宫已经开始准备太后的寿宴了。
如今,他身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所以趁夜去了御膳房。
太后寿宴,御膳房肯定提前备好食材,他不能一直靠着染染姐的接济活着。
他是个男人,以后,不但要自力更生,还要照顾染染姐。
第一步,就是健康的生存下来。
在御膳房吃饱喝足后,他发现了柜子里一排排的琉璃杯子,据说是波斯进贡而来,价值不菲。
各种颜色,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的,煞是好看。
裴执悄悄揣进怀里一个,打算拿回去拍给林墨染。
在现代,这虽然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至少是他的心意,以后,他还会给染染姐更好的。
想到自己能为染染姐做点事,裴执兴奋不已。
所以今天,再也忍不住,他主动给林墨染发了信息。
没想到,染染居然拒绝他给她拍东西。
手机震动的一瞬间,裴执第一时间接起。
“染染姐!”
屏幕里的裴执,经过这二十多天吃好喝好的休养,有了很大的变化。
不但皮肤变得白皙了,原本消瘦的脸庞,也圆润了一些。
“阿执,我刚刚身边有人,不方便你拍东西。”林墨染解释。
“以后,我们之间相互拍东西,一定要先发个文字信息,确定彼此都方便的情况下,才可以,记住了吗?”
裴执乖巧的点点头,“我记住了,染染姐。”
林墨染还和裴执分享了她把盘子卖了五百万的好消息。
裴执对现代的货币还没有感念,但知道自己拍过去的东西能值点钱,还是很高兴。
“阿执,你具体算一下,从上一个视频挂断,到现在,你那边究竟隔了多长时间?”
这个问题,必须弄清楚,不然以后,两人一定会因为时差而酿成大错的。
她在现代还好,阿执在古代,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掉脑袋。
所以这件事情,马虎不得。
两人核对时间后,林墨染一算,在他们不通视频期间,现代的一分钟等于大虞王朝的三十分钟。
同理,现代的一小时,等于大虞那边1800分钟。
现代的一天等于大虞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这样的时差,让林墨染震惊的同时,也有一丝焦虑。
那感觉,好似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一样。
裴执将琉璃杯子拍了过去,“染染姐,这是我送你的小礼物,你要是喜欢就留着把玩,要是不喜欢,就卖了换钱。”
古代的琉璃,和现代的玻璃并不完全一样,像是水晶一样,晶莹剔透。
看着手中叠翠鎏金的酒杯,林墨染爱不释手。
“你怎么弄到的?”
裴执将太后即将寿诞的事情说了一遍。
刚刚,裴执已经将后宫所有人的关系跟林墨染捋了一遍,她自然知道太后的存在。
太后常年闭关礼佛,不问世事。
这次若不是裴帝要求寿宴大办,太后很可能都不会露面。
摩挲着下巴,林墨染觉得这次寿诞,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阿执,你和我详细说说,太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有什么需求?比如,有没有什么小疾病、小毛病之类的,或者有什么特殊的喜好和愿望?”
裴执想了想,“太后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
“你具体说说,怎么有问题?”
“她看不清近距离的东西,有的时候,还会眼睛痛,不敢长时间用眼,还总莫名其妙的流泪,太医调理了很久,也没见疗效,为此,父皇还发了很大的脾气,差点砍了太医。”
这些情况,他都是从小太监的嘴里听到的。
此话一出,林墨染立刻明白了。
太后,居然老花眼!
“阿执,你听着,太后的寿宴,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机会……”
裴执不紧不慢的行礼,“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奴才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奴才也跪了一地。
太后亲自扶起裴执,裴执连忙躲开,企图将自己的半边脸给藏起来。
可就是他这样的动作,反而让太后看的更清楚。
“给皇祖母看看。”
巴掌大的白皙脸蛋,此刻红肿一片。
太后暴怒,瞪着裴兴。
“你小小年纪,不懂得兄友弟恭,残忍恶毒,如今胆大包天,居然还敢到哀家的兴庆宫来闹,简直无法无天,来人啊,将四皇子裴兴拖出去,仗责三十大板。”
裴兴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皇祖母,不要啊,都是裴执,是他先欺负我的。”
太后冷声,“哀家不瞎,也不聋,拖下去。”
太后身边的太监,办事自然利落,很快搬来了长凳。
魏权见势不妙,连忙给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使眼色。
小太监跪在不起眼的角落,趁着众人不注意,偷偷溜了出去。
裴执轻蔑的看着小太监逃出去的仓皇背影,什么都没说。
当着柔妃的面打裴兴,才更尽兴。
“皇祖母,饶命啊,都是裴执那贱种害我,是他带走我的人,还敢告我的状……皇祖母!皇祖母!”
裴兴被按在长凳上,歇斯底里的大叫。
“放肆,阿执是我大虞皇子,你居然敢说他是贱种?简直无法无天,哀家今天要是不办你,就不配为太后。”
如果说刚进门听见裴兴的话,让太后微怒,但至多也就疾言厉色的斥责几句。
之后,看见裴执脸上的巴掌印,微怒变震怒,这板子,是必打没跑了。
如今,裴兴这句话,让太后的怒气值再翻了一倍,眼底甚至有了隐隐的杀意。
但裴执心里清楚,柔妃盛宠,有裴帝护着,太后暂时还杀不了裴兴。
那么,总得有个替罪羔羊。
板子啪啪的落下来,木头击打皮肉的声音,传遍整个兴庆宫。
裴兴嚎啕大哭,拼命挣扎,但几个太监同时按住他,所有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父皇、母妃,救命,救救兴儿啊!父皇,母妃——”
从一开始跟太后求饶,到现在,裴兴再傻也知道,求太后是没用了。
“十二、十三、十四……”执行的太监边打边数。
“住手!”
打到一半的时候,裴帝带着柔妃出现在大门口。
裴帝发话,执行太监停了手,柔妃哭着扑上来,抱住裴兴。
“太后,您要打就打臣妾吧,都是臣妾的错,兴儿,他才十岁啊!”
柔妃哭的梨花带雨,裴帝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皇额娘,这小子做了什么事,惹您生这么大的气?让儿子教训他,您别气坏了身体。”
太后将裴执拉过来,让裴帝看清他的脸。
“你的好儿子,咱们大虞堂堂的四皇子,不但公然冲到我的兴庆宫打人、搜宫,还口口声声辱骂阿执是贱种,皇帝,哀家今天就想问问你,你嫡亲的儿子是贱种,那你是什么?”
一句话,差点把裴帝噎死,他怒瞪着裴兴。
“这话是你说的?”
在场这么多人都听见了,裴兴想要不承认也不行,只能低下头,呜呜的哭着。
太后怒声,“怎么,皇帝是怀疑哀家在撒谎?诬陷他?”
裴帝连忙拱手,“母后,儿子不敢。”
“哼!”太后冷哼了一声,“接着打,三十大板,一板不许少,谁再敢阻止,就是忤逆哀家。”
一顶“忤逆”的帽子扣下来,即便是裴帝,也不敢轻易造次。
立刻有人上来,拉开痛哭流涕的柔妃,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被打的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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