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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巅峰后,前妻跪求原谅结局+番外

真不爱吃榴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雷厅长在里面吃饭。”这一句话让周成刚大吃一惊,我靠,雷则呈!那可是江城省城建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佬啊。慢着,刚才那个陈默不是说他要在隔壁用餐吗?难道说……不,这绝不可能!周成刚心中虽然这么想,但不知怎的,心跳加速,慌乱不已!在包房里,陈正海和伍艳萍紧张得要命,坐在那里仿佛坐在了刺猬身上,而且他们感觉这一切都如此虚幻。眼前这位白白胖胖、年纪与他们相仿的人竟然是厅长。如今竟然和厅长同席吃饭,而且厅长还亲切地称呼他们为“老哥哥”、“老姐姐”,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慌张?同样慌得不得了的还有站在一旁、不敢落座的王法来。他看着与雷则呈谈笑风生的陈默,心中更加慌乱,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脱口而...

主角:陈默周佳琪   更新:2025-04-24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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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周佳琪的其他类型小说《攀上巅峰后,前妻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真不爱吃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雷厅长在里面吃饭。”这一句话让周成刚大吃一惊,我靠,雷则呈!那可是江城省城建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佬啊。慢着,刚才那个陈默不是说他要在隔壁用餐吗?难道说……不,这绝不可能!周成刚心中虽然这么想,但不知怎的,心跳加速,慌乱不已!在包房里,陈正海和伍艳萍紧张得要命,坐在那里仿佛坐在了刺猬身上,而且他们感觉这一切都如此虚幻。眼前这位白白胖胖、年纪与他们相仿的人竟然是厅长。如今竟然和厅长同席吃饭,而且厅长还亲切地称呼他们为“老哥哥”、“老姐姐”,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慌张?同样慌得不得了的还有站在一旁、不敢落座的王法来。他看着与雷则呈谈笑风生的陈默,心中更加慌乱,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脱口而...

《攀上巅峰后,前妻跪求原谅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老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雷厅长在里面吃饭。”

这一句话让周成刚大吃一惊,我靠,雷则呈!

那可是江城省城建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佬啊。

慢着,刚才那个陈默不是说他要在隔壁用餐吗?难道说……

不,这绝不可能!

周成刚心中虽然这么想,但不知怎的,心跳加速,慌乱不已!

在包房里,陈正海和伍艳萍紧张得要命,坐在那里仿佛坐在了刺猬身上,而且他们感觉这一切都如此虚幻。眼前这位白白胖胖、年纪与他们相仿的人竟然是厅长。

如今竟然和厅长同席吃饭,而且厅长还亲切地称呼他们为“老哥哥”、“老姐姐”,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慌张?

同样慌得不得了的还有站在一旁、不敢落座的王法来。他看着与雷则呈谈笑风生的陈默,心中更加慌乱,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脱口而出说陈默是地痞流氓。

王法来开始猜测陈默的身份,越想越觉得神秘。

看他的父母,分明就是普通百姓。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竟然能和副部级领导同桌共餐,而且雷则呈对陈默的态度,分明是欣赏有加,就像是看待自己的亲侄子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雷则呈注意到王法来站了许久,便说:“坐吧,法来同志,别那么拘谨,这里不是单位,只是个简单的家宴。”

听到“家宴”二字,王法来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雷则呈这分明是把陈默当成了自己的侄子,否则哪有领导会说是家宴的道理?

这个陈默,究竟是何方神圣?

王法来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的一角,端着酒杯,谨慎地向雷则呈汇报了一些城建局在雷则呈领导下的成绩,全是些“领导英明”之类的套话。

雷则呈没有表扬王法来,也没有多说什么。王法来也不敢再多言,领导都说这是家宴了,自己露个脸就行了,赖着不走那就太没眼力见了。

但在离开之前,王法来还是先向陈默的父母敬酒,慌得两位老人赶紧起身。

王法来也急忙站起来,他也很慌张,陈默显然不是什么地痞流氓,而是位天上降下来的神仙。

给神仙的父母敬酒,哪能让二老站着,自己却坐着?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王法来赶紧站起来,弯着腰,有些巴结地说:“叔叔阿姨,您二位快请坐,我这做晚辈的敬您二老,哪能让您二位站着呢?”

陈默此时真想送王法来一句话,真是厚颜无耻,你的年纪比我爸妈还大,你现在成晚辈了?

果然,在官场混,就得不要脸。

这杯酒,陈正海和伍艳萍喝得尴尬,王法来更是尴尬,但总算是平稳度过。

王法来又赶紧向陈默敬酒,他极为谦卑地说:“领导,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这是我的名片,您若是有空,我随时过来向您汇报工作。”

王法来一饮而尽杯中的酒,随后迅速取出自己的名片,毕恭毕敬地递给了陈默。

陈默呵呵笑了笑说道:“我不是领导,就是个来捣乱的地痞流氓,是个废物。”

王法来立刻严肃地回应:“周成刚简直是在胡闹,怎么能这样看待领导?回去我一定会严肃批评他。”

话音刚落,王法来立刻换上笑脸:“我就不再打扰两位领导,还有叔叔阿姨了,我先走了。”

陈默什么也没说,只是目送着王法来离开。

王法来一开门,看见周成刚等人站在门口,当下冷冷的说道:“周成刚同志年纪大了,精力跟体力都不能胜任目前的工作,通知下人事科,让周成刚去材料室吧,也是老同志了,看看能不能提前让他退下来,

王法来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耳边炸开。城建局的员工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成刚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他终于明白,最终得罪了谁。

陈默,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背景,连雷厅长和秦厅长都对他如此尊敬。他想起自己当初对陈默的冷嘲热讽,心中充满了后悔和恐惧。

此时,江峰和向怡美也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他们无法相信,那个曾经被他们看不起的陈默,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能量。他们想起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羞愧。

周成刚躺在地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他终于明白,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错误。他放弃了陈默,选择了江峰,本以为攀上了高枝,没想到却掉进了火坑。

向怡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想起自己当初对陈默的嘲笑和羞辱,现在想想,简直可笑至极。她看着江峰,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打开了,秦铁司的秘书丁见中笑着走了出来,告诉大家秦厅长说这是一次家宴,让大家不必打扰。

向怡美的上司杜傲来脸色立刻有些难看,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向怡美,没脑子的蠢女人,害得老子都没机会进去跟姜厅长汇报工作,你给我等着。

向怡美察觉到了顶头上司那恶狠狠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身体也颤了一下,心里慌得一批。

在想到家宴两个子,杜傲来心里再次咯噔一下,陈默到底是什么人?领导跟他吃饭,还说是家宴?

这小子背景大的离谱啊,在想到江峰?跟陈默一比,他屁都不是。

丁见说完这句话,笑着走了,直奔电梯,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眼中,陈默拜托弄到的东西到了,他得下去拿。

慌得不行的江峰去抓周佳琪的手,想问问陈默到底是什么人,谁想周佳琪却很厌恶的躲开,随即很不客气的道:“别碰我,我跟你没关系。”

江峰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这女人现实得可怕,知道陈默今非昔比了,立刻就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江峰怒道:“你……”

他刚说一句话,电梯门再次打开,他老子很是恭敬的先走了出来,随即做个请的手势道:“领导请。”

江城市市委书记柴俊杰走了出来。


田淑梅时不时朝陈默这边投来关注的目光。说实话,她真的有些不放心。

首先,陈默实在太年轻了,真有能力保障领导们的健康吗?

其次,卫健局以往不会只派一个保健员来。像这次学习班,一百三十多人,至少会派十个保健员。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只派了陈默一人。

他一个人能完成这么繁重的工作吗?

八点整,领导们陆续抵达。田淑梅带队接待,宋修斯负责登记。田淑梅再派人将领导们送往宿舍,亲自送他们入住,顺便熟悉环境,然后再带他们到宋修斯那里分班。

实际上,考虑到有多达一百零三位领导出席,他们完全可以委托下属完成这一环节,无需亲自出马。

然而,他们之所以坚持跟随,根本上是出于对陈默的不放心——他们想要确认他是否真有能力妥善完成任务。

最先来的是陈默的同乡,安左市市委书记张平明。

在田淑梅和宋修斯准备作介绍之前,陈默已经微笑着伸出手,热情且礼貌地说道:“平明书记,您好!我是卫健局的陈默,您可以叫我小陈。”

此言一出,田淑梅和宋修斯相视一笑——他们认识吗?

张平明稍显困惑:一是因为陈默的年轻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二是因为陈默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他印象中并未与此年轻人有过交集。

“小陈同志,我们之前见过吗?”张平明问道。

陈默摇头微笑:“平明书记,我们未曾谋面,不过我查阅过您的资料,上面有您的照片。”说着,陈默接过一名护士递来的小药盒,上面贴有手写标签,标注了用药剂量和频率。

“平明书记,考虑到您的高血压、糖尿病以及椎间盘突出,这是我为您准备的日常药物。待检查结果出炉后,我将根据您的身体状况做出相应调整。”陈默解释道。

对于这一切,张平明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的健康档案早已被提交,而作为保健员的陈默提前审阅这些资料也合情合理。

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越来越多的领导被带到陈默面前时,田淑梅和宋修斯不禁目瞪口呆,他们对陈默的能力感到震惊。

宋修斯目瞪口呆地看着陈默,惊讶地问道:“你的大脑是如何运作的?”

自诩为优秀且记忆力出众的田淑梅,虽然不敢自诩过目不忘,但也相去不远。

然而,与陈默相比,她感到自己的记忆力黯然失色。

毕竟,陈默清晰地记得超过一百位领导的健康状况,实在令人震惊。

苦笑中,田淑梅说:“小陈,拥有这样的记忆力,你怎么会选择江城医科大学?以你的能力,清华北大也不在话下啊。”

陈默无奈地笑了笑:“我想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无法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学业上,所以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就在田淑梅皱起眉头,准备询问他还需要学习什么时,陈默却先一步开口:“田校长、宋科长,既然各位领导的年纪都大了,许多人都患有颈椎和腰部的疾病,我学过一些中医,今天下午不是没有课吗?我想给领导们做一些治疗,你们觉得怎样?”

田淑梅惊叹道:“你还懂中医?”

她清楚地记得陈默的专业是临床医学。

陈默摸了摸头:“我跟家里人学了一点。不过,请放心,疗效一定会有,而且我能保证不会对领导们的身体造成伤害。”

田淑梅立刻与宋修斯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件事他们可没权力做决定。陈默说没问题就真的没问题了吗?如果出了什么问题,这个责任可不是他们能承担的。

思考了一下,宋修斯说:“这得请示一下你们卫健局的阳科长,我给他打个电话。”

宋修斯以为阳科长阳一鸣不会同意——毕竟事关一百多位领导的身体,谁都会谨慎行事。

出乎意料的是,阳一鸣竟然同意了,并让转告陈默可以放手去做。

阳一鸣昨天跟着黄仁波一起领教过陈默的本事了,人家虽然年轻,但医术可比自己厉害百倍,哪里有不同意的道理。

宋修斯有些困惑,但既然阳一鸣这么说了,他也只能转告陈默。

下午三点,领导们三三两两地来到了党校的卫生室。

首位走进屋内的是关力军,海天省的副省长,也是陈默在所有官员中格外留意的一位。在四天之后,他准备了一份厚礼要赠予陈汉青和高梓淇这对不端之人。

关力军并未摆出高官的架子,反而亲切地打趣道:“小陈啊,得小心点儿,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陈默带着微笑回应道:“关副省长放心,我会谨慎行事的。您只需躺在诊疗床上放松即可。”

田淑梅和宋修斯心中忐忑,也来到了现场,先是与在外等候的各位领导寒暄了几句后,二人便怀着忐忑的心情站在门外。

宋修斯觉得陈默此举多此一举,他的任务仅仅是在学习期间保障各位领导的身体健康而已,何必非要多此一举进行治疗呢?

同样,田淑梅也觉得陈默略显稚嫩,对仕途的理解尚浅,决定找机会好好教导他一番。

门外的领导们看似闲聊,实则耳朵都竖起听着卫生室的动静。

当听到葛利君突然发出的痛呼时,田淑梅和宋修斯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担心陈默是否弄伤了领导的身体。

其他人也是面色骤变,宋修斯第一个反应过来,急忙推开门冲了进去。他们看到关力军脸色通红,满脸痛苦之色,一条腿被陈默掰得几乎要贴到背上。

宋修斯顿时冷汗直冒,疑惑这究竟是治病还是上刑。

宋修斯急忙大声呼喊:“陈默,立刻松开关副省长的腿,马上!”

然而,关力军却忍受着疼痛说道:“别放!”

所有人都惊呆了,不明白为何他如此痛苦还不让人松开。

陈默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显然为关力军治疗困扰了他十多年的顽疾并不容易。


这时候向娇丽突然端着饭走过来,说道:“有点事我想请你帮忙。”

陈默苦笑着回答:“什么事?”

向娇丽压低声音,仿佛在耳语:“今晚你能陪我吃顿饭,然后送我回酒店吗?”

在她看来,有陈默的陪伴,王新枫或许不会太过分。

陈默愣了一下,反问:“就这事儿?”

向娇丽急切地点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今天她被王新枫吓得不轻。

陈默沉思了片刻,这次考察的高校都坐落于大学城,若往返老城区,至少需耗费四个小时。

为了避免领导们过于疲惫,党校和组织部门的同仁们决定,这两天便在大学城的一家酒店下榻。

向娇丽很可能也住在这家酒店。目前看来,领导们的身体状况都颇为良好,于是他带着轻松的笑容说:“当然可以,正好我今天遇见了一位老同学,他晚上可能会联系我。小姨,你不介意和我们共进晚餐吧?”

向娇丽迅速回答:“当然不介意。”

陈默正要提议晚上的用餐地点,忽然感觉光线一暗,有人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们身边。

他抬头一看,来者是王建华,一个头顶微秃的男子。

王建华眉头紧锁,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目光打量着陈默,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悦:“这位是?”

向娇丽立刻站起身,解释道:“王局长,这是我外甥,陈默,他……”

她本想补充陈默在保健局的工作,好让王建华了解他的身份,从而产生一定的顾虑。

然而,王建华却打断了她的话:“外甥啊,是这样的,今晚小向你得跟我去参加一个饭局,来的都是些领导,你非去不可。今晚一定要让各位领导尽兴。”

向娇丽顿时感到慌乱,她很清楚“尽兴”通常意味着什么——陪领导饮酒,至于饮酒过量后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象。

她只能无助地望向陈默。

陈默注视着王建华,微笑着说:“王局长,您看,领导们和学生们一样,都在食堂排队打饭,我想晚上应该也是如此,哪来的什么饭局呢?”

王建华立刻怒斥:“你一个学生,领导的事你懂什么?”

显然,他误以为陈默是这所大学的学生。

陈默笑着回答:“那我去问问各位领导,今晚是否有饭局,是否要饮酒,是否还要品尝什么山珍海味。”

说着,陈默站起身,准备去询问领导们。

王建华急忙拉住他,急切地说:“领导们正在用餐,你们学校的老师没告诉过你不能打扰领导吗?”

王建华所说的饭局,实际上只是学校领导的一次普通聚餐。陈默陪同的这些领导,晚上怎么可能会有大吃大喝的安排?

他们的晚餐计划是在学校食堂与学生们一起用餐,然后乘车返回酒店休息。

如果陈默真的去询问,王建华的处境将会变得十分尴尬。

在场的每个人,级别最低的也是市委书记,甚至还有副省长。学校安排的晚宴,他们都已经婉拒,坚持要与学生们共进晚餐。

王建华,一个教育局的局长,竟然想要求学校领导为他安排晚宴,还要饮酒,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这个教育局的局长的位置坐得太久了?

王建华真的害怕陈默这个愣头青会不顾一切地去询问,从而揭露他的尴尬局面。

王建华气冲冲地走了,临走前还不忘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心里对这位年轻的保健医生恨得咬牙切齿。


“今天是我爷爷的生日,我不想我们离婚这件事情破坏了他老人家的心情,我给你发地址,你今天赶过来,就算是做戏,就算是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你也要把这场戏给我做完。”

“好。”

陈默机械性的答应下来,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心情去试图挽回这段婚姻。

已经有了裂痕的婚姻,就算是极力修复,也不能回到最初的样子。

经过这三年的婚姻,陈默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自己多么努力,如是周佳琪这样的家庭,本来就看不起自己一个没有背景的草根,就算是自己再努力,在他们眼中,也只能是个笑话而已。

挂断电话,收到周佳琪发来的地址,陈默打了个车前往。

酒店宴客包房门口,陈默收回了手,看看自己身上还未干的衣衫,他苦笑着准备转身。

包房门打开,周佳琪看见门口站着的陈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露出一脸不悦。

呼……

长舒口气,陈默想开口说句话,包房内却有人把周佳琪叫走。

陈默最终还是走进包房,此时,包房内已经宾客满座,大家欢声笑语相谈甚欢。

周佳琪的爷爷,此前是江城城建局的局长,就算是现在已经退下来,也有着很广的人脉和圈子,前来贺寿的,也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

周佳琪的父亲算是子承父业,也在住建局人事任命,这里面的猫腻,懂的都懂。

周佳琪的母亲,是省卫生局副局的人事任命,除了周佳琪本人之外,这一家子都是事业单位,半路里杀出来的草根陈默,就像是白纸上的污点,跟他们一家子格格不入。

陈默的出现,让现场的嘈杂声立马小了许多,众人的视线都看向陈默。

毕竟,周家有个草根女婿这事儿,素来都是他们这个圈子里面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个刺耳的声音冒了出来。

“哟,陈默来了?都那么多年了,转正了吗?”

说话的是江峰,省财政局副局江北离的儿子,也正是自己和周佳琪的同学,从高中开始一直到大学毕业。

而这次临时工转正,江峰也在其中,他表现平平,却一路绿灯,最后陈默也是在面试环节被他顶下来。

江峰满是挑衅和不屑的表情,让陈默很是不爽,特别是走过来的时候,在周佳琪的耳畔耳语了几句,两人之间的亲昵态度,让陈默一下子就心中明了。

原来,周佳琪跟自己离婚,是早就已经找好了下家!

陈默心中冷笑,脸上却平静得没有半点涟漪。

这样的反应,显然是触到了江峰的痛处,毕竟从高中开始,陈默就是他的的情敌,自己身份背景跟陈默有如云泥,最后却让陈默抱得美人归,这一直以来都是他的耻辱。

“陈默,你学习比我好,长得比我帅,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被老子踩在脚下?”

江峰走到陈默身边,贴在陈默耳畔低语,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陈默看见江峰的时候就想过,自己要被他羞辱,也有一些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自己面对羞辱的时候,却还是没有按捺住内心的愤怒。

夺妻之恨?抢了自己的职位,现在还要嘲讽自己,就算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陈默不禁紧紧握起拳头!

江峰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是却半点也没有心慌,反而一脸不屑的嗤笑道:“怎么,想打我?觉得很憋屈?你大可以试试,你看我能把你送进去多久。”

“哦对了,打了我,我可能还得让你赔我一笔钱,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拿出来?万一拿不出来也没关系,那不是还有套房子?”

江峰说完,伸手轻轻拍了拍陈默的脸:“给老子老老实实的忍着吧,你这个废物有什么出息?垃圾就应该呆在垃圾堆里面,融不进去的圈子,就不要硬往里钻!”

周佳琪走到江峰身边,拍了拍江峰的后背,冲着陈默翻了个白眼:“江峰,你就别跟他计较了,他什么身份,什么地位,行了,准备开席了。”

陈默听完满脸黑线,江峰羞辱他就算了,就连周佳琪,自己那还没有正式离婚的妻子,也跟着江峰一起羞辱自己!

陈默就算是定力再好,也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是今天动手打人被抓进去,陈默也忍不了。

就在陈默想要动手把江峰揍一顿的时候,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周成刚走了过来。

“陈默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在这里闹事,我保证让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入江城!”

面对老丈人那张严肃的面孔,陈默笑了,笑得很苦涩!

“好,很好,你,还有你,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这辈子都只能这样,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还是说你们掌控了一切,要把我置于死地?”

周佳琪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陈默,冷声道:“陈默你醒醒吧,我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看上你,你就是一坨狗屎,永远都活在自己的梦里,你现在,马上,立刻从这里滚出去,我爷爷的寿宴,不需要你的存在!”

说完话,周佳琪将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狠狠地甩在陈默的脸上,陡然提高了声音,咬牙切齿说道:“把这个签了。”

陈默算是看明白了,也没有再做抗争的打算,将地上那份离婚协议捡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在上面签了字。

周佳琪见陈默签完字,把离婚协议一把抢了过去,看了眼,随后讥讽道:“你放心,今天我跟你离婚,就算你以后飞黄腾达,我们周家也不会跟你开口,我这几年来,做得最好的决定,就是今天跟你离婚这件事,现在,你马上给我滚!”


陈默稍作思考后提议:“去老胡柴鸡锅吧,我好久没尝那里的美味了,特别想念。”

不久,一行人便来到了老胡柴鸡锅,这是一家风格朴实的餐馆,环境略显杂乱,带着油腻的市井气息。

尽管如此,这家店生意兴隆,尤其在寒冷的深秋夜晚,人们渴望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配上炖得烂熟的鸡肉,简直是人间美味。

这里的常客多是周围的学生,鲜有身份显赫之人,因为这里的确不够体面。

但对于真正喜爱这里的人来说,老胡柴鸡锅已经是个二十多年的老牌子,从老校区到大学城,它的名声早已深入人心。

李石飞对这样的环境并不介意,向娇丽也不是挑剔的人,而梁度明这样的粗犷汉子更不会在乎这些。

他们刚落座,梁度明正要向老板要菜单,却意外地发现了他的顶头上司甘万易和几位同事坐在不远处的角落。

梁度明虽然实在,但并不愚笨,他考上了江州警察学院,且工作一年来,对于职场上的规矩和眼色,他心里清楚得很。在这种场合偶遇上司,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梁度明心中明白,在这种场合偶遇上司,按常理应该上前敬酒,表达敬意。他向陈默和其他人简短打了个招呼,便端起酒杯,迈步向甘万易所在的位置走去。

然而,他的步伐尚未迈开几步,脸上原本和煦的笑容便僵硬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

在甘万易身旁坐着的,是一个年轻人,名义上是梁度明的同事,同样挂着辅警的名头。但这两人之间的差距,却如同云泥之别。

这位年轻人,不过是凭借公益岗位的机会,才得以跻身派出所的队伍之中。

而梁度明,则是出身正统的江城警察学院,不仅专业背景扎实,学历更是高出一筹。

只听那年轻人满脸谄笑,对甘万易说:“甘所,不知道我的转正事宜进展如何了。”

甘万易随意地吐出嘴里的鸡骨头,似笑非笑地回答:“差不多定下来了。本来这个机会是留给梁度明的,现在嘛,就归你了。”

年轻人立刻喜形于色:“我明白了,甘所。接下来的事情,我保证会让您满意,也让所里的兄弟们都满意。当然了,梁度明除外。”

这个名叫唐金鹿的年轻人,曾是社会上的闲杂人等。在成为辅警之前,他整日在街头无所事事,虽然未曾被捕,但小偷小摸、寻衅滋事的勾当,却从没少干。

梁度明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心中的怒火如同被浇上了一桶油,熊熊燃烧。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兢兢业业的工作,竟然就这样被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所取代。

这不仅是对他个人能力的否定,更是对他所珍视的警察职业的侮辱。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在这种公共场合,他不能失态,更不能让陈默和向娇丽看到自己的脆弱。

但内心深处,他已经暗下决心,这件事,他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在时间的洪流里,梁度明已抵达而立之年的彼岸,却仅获得了一个辅警的岗位。他似乎总是伺机而动,寻找偷懒的机会,以狡黠的姿态,贪婪地攫取每一丝可能的利益。

然而,正是这样一个人,对于那些从江城警察学院走出来的学子们却抱有轻蔑的态度。在唐金鹿的世界观里,即便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子,也不过是辅警的岗位,有何值得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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