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位兄台若想借银子,知会一声便是,何须舞刀弄枪。”陆华年微微一怔。此人是谁,被刀顶着,还能如此谈笑风生。他手腕用力,压低了声音恐吓道:“住口,我不要银子,只是要送我离开此处,我必不会伤你性命。”那公子诧异地挑起了眼。“兄台莫不是犯了官司?”“没有,是有人陷害我。”想到自己这残废的身体,陆华年眼中满是怨恨。既恨姜雪艳娘俩,又恨宋槐序,还有丑八怪刘翠,自己就算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娶那种丑蠢如猪的女人。宋家能派出所有的护院,就证明宋侍郎已经放弃了他,若能侥幸活命,定要出人头地,好生磋磨宋家那些白眼狼。公子似笑非笑的瞥了陆华年一眼,将他的神情,尽收眼中。“说吧,你想去哪,正巧今日无事,权当结个善缘,希望你前程似锦,莫要辜负本……公子的一...
《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位兄台若想借银子,知会一声便是,何须舞刀弄枪。”
陆华年微微一怔。
此人是谁,被刀顶着,还能如此谈笑风生。
他手腕用力,压低了声音恐吓道:“住口,我不要银子,只是要送我离开此处,我必不会伤你性命。”
那公子诧异地挑起了眼。
“兄台莫不是犯了官司?”
“没有,是有人陷害我。”
想到自己这残废的身体,陆华年眼中满是怨恨。
既恨姜雪艳娘俩,又恨宋槐序,还有丑八怪刘翠,自己就算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娶那种丑蠢如猪的女人。
宋家能派出所有的护院,就证明宋侍郎已经放弃了他,若能侥幸活命,定要出人头地,好生磋磨宋家那些白眼狼。
公子似笑非笑的瞥了陆华年一眼,将他的神情,尽收眼中。
“说吧,你想去哪,正巧今日无事,权当结个善缘,希望你前程似锦,莫要辜负本……公子的一番苦心。”
陆华年感激不已,慌忙收刀下跪。
“公子的大恩大德,陆华年定永远铭记在心。”
他用力的咬了一下后槽牙,狠心说道:“小人斗胆,劳烦公子送小人去皇城。”
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莫非你有亲人在宫中当差?”
陆华年跪的五体投地。
“并无,劳烦了。”
公子轻笑了一声。
“本公子便如了你的愿,成福,去皇城。”
一刻钟后,马车远远的停着皇城外。
陆华年道了一声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殿下,何必要帮他?”
赶车的人不解地问了一句。
车上的公子,正是五殿下魏云澜。
他拿出雪白的帕子捂住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与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反正也无事可做,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那姓陆的眼含恨意,眸中怒火熊熊,若能乘火势而起,说不定真能成就一番功名。
魏云澜勾了一下嘴角。
“走吧。”
马车离开之际,宋槐序仍在带人寻找陆华年。
每每想到他上辈子冷漠而又狠绝的模样,宋槐序都觉得心头不安。
转眼天色便黑,勇叔也累了,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宋槐序不忍他一把年纪还跟着自己奔波,便道:“你们先回府,京城这么大,若陆华年存心藏匿,想找他也不容易。”
勇叔喘了一口粗气。
“大小姐不回府吗?”
宋槐序摇了摇头。
“我要去一趟景王府,晚点再回,你们如实告诉我爹便是。”
已经差不多快到针灸的时间了,宋槐序交代几句,便直奔魏景焰的府邸。
林松将她引入厅中,一脸恭敬的说道:“王爷在书房会客,马上就来,宋小姐稍等片刻。”
“好。”
宋侍郎温婉一笑,在椅子上坐下。
眼看着就要掌灯了,魏景焰仍然没有过来,宋槐序皱了皱眉。
这几日他发作的频繁,若间断,恐有加重病情的危险。
她思量片刻,走出了厅门。
宋槐序来了多次,知道书房在北晋,便穿过花园的小路,去寻魏景焰。
正寻思想个什么样的说辞,才能不让人怀疑,却听一个娇娇软软的声音,从花园深处传出。
“师兄莫要怪我了,行吗?”
宋槐序顿时竖起了耳朵。
师兄?
魏景焰居然还有个师妹?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你也不须再来看我,就此别过。”
魏景焰那淡如冰水的声音由远及近,步履已清晰可闻。
宋槐序赶紧往后退,却听他喊了一声。
“躲什么。”
宋槐序脚步顿住,神色有些尴尬。
“见过景王殿下。”
魏景焰步履如风,人已来到了面前。
“我看你还是省省吧,昨日景王的人已入府提亲来了,虽说只是个侍妾,却是礼数十足,给足了宋府脸面,除非你嫁给皇上,否则,拿什么对付宋槐序。”
看着女儿双眼通红,手舞足蹈,沈明珠又有些不忍,缓声说道:“小贱人落马之后,她们娘俩的身份便水涨船高,咱们能在府中住多久都是个问题,就别净想那些不切实际的。”
姜雪艳立即往皇宫的方向比划,沈明珠一脸无奈。
“就算你有脸蛋又如何,皇上还能要个哑巴不成。”
“那怎么办?我不能坐以待毙。”
姜雪艳双唇扇动,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沈明珠已经没耐心看她比划了,站起身道:“好好修养,多喝点凉水,说不定哪天就好了,千万别再吵了,头都疼死了。”
姜雪艳哇啦两声,沈明珠也没有回头,不由气的倒在了床上,拉起被子把自己蒙住。
心里也开始寻思以后要怎么办,值钱的首饰都被宋侍郎那条老狗给要走了,是真的很会见风使舵。
在宋府这么多年,宋侍郎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姜雪艳再了解不过,一但宋槐序进入景王府,自己和娘亲就更没话语权了。
她娘生得再好看,也是昨日的黄花,年青漂亮的姑娘有的是,宋家有银子有地位,娶几个妾根本不成问题。
嫁皇帝不可能,皇子她也接触不上,忽然想到这几日府中都传皇上在官家女中选人替嫁,不如自己顶替公主之名,嫁去北昭,如此不但可以摆脱宋家,还能享受荣华富贵。
听说北昭王年老体衰,活不了多久,自己若能生出儿子,没准还有成为太后的可能,届时便可发兵大魏,踏平宋家,以报今日之仇。
姜雪艳越想越觉得不错,自己就是一个倒泔水的女儿,若能被封公主,那得是多大的荣耀。
立即拿起毛笔,蘸着墨,写出了几个比老蟑爬的还要难看的字。
我要替嫁。
嫁她不会写,就画了个花架。
将墨吹干,便发疯一般的跳出了院门,守在门外的小厮和丫鬟都找陆华年去了,姜雪艳很顺利的就来到了前厅。
魏景焰端坐在正位之上,旁边站着卑躬屈膝的宋侍郎。
“殿下和槐序的事,臣没有意见,一切凭殿下作主。”
魏景焰面色淡淡的说道:“既然如此,本王就让钦天监算一良辰吉日,迎宋槐序入府。”
宋侍郎顿觉受宠若惊,区区一个侍妾,魏景焰竟要找钦天监算日子,足见他对槐序的重视,能攀上这门亲戚,自己日后还能错的了吗。
他慌忙跪下,五体投地的说道:“臣叩谢殿下恩典!”
话音刚落,姜雪艳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宋侍郎怒道:“放肆,没规没矩的东西,四殿下在此,岂容你没头没脑的乱闯。”
姜雪艳也吓了一跳,没想到景王竟过了府。
一想到这么厉害的人物,来此是为了宋槐序这个贱人,姜雪艳的心里便火烧火燎,恨的不行。
也越发坚定自己想去北昭的心思,就算嫁给一百岁的老头子,她也是皇妃,他日回大魏省亲,宋槐序必会跪在她的脚下,磕头膜拜。
想到此处,姜雪艳不禁有些兴奋,她拿出了怀中那张纸,嘴巴一张一合的说道:“爹,我要替嫁。”
景王面前,宋侍郎哪敢听她废话。
“来人,把她拉出去,莫要污了景王的眼。”
宋槐序被推的踉跄了一小步,秀眉皱了一下,又很快展开了,她恭敬的走到魏景焰的旁边,袅袅婷婷地跪坐在了一侧。
姜雪艳捏着喉咙来到前院,看到了这一幕,不由一阵嫉妒。
宋槐序这个贱人,居然能得到景王的青睐,她哪来的狗屎运。
自己本来是要一鸣惊人的,却从昨天开始,嗓子就火烧火燎的厉害,光凉水都快喝了五大桶了,就是不见好。
宋侍郎一回头,瞧见了花枝招展的姜雪艳,忙朝她摆手。
“雪艳,快去陪陪景王殿下。”
他满心都是加官进爵,恨不得有十个女儿,说什么都得让景王畅快。
几位朝臣顿露出了鄙夷的神色,这究竟是朝中侍郎,还是勾栏院的皮条客。
姜雪艳却是一脸喜悦。
陆华年长得是好看,可也不如王爷威风,京中谁没听过景王的故事,即便他容貌丑陋,光这身份就值得向往。
不想,她刚走到魏景焰的身边,就被黑甲侍卫给拦住了。
“退下。”
众目睽睽之下,姜雪艳挂不住脸。
躬身说道:“臣女姜雪艳,见过景王殿下。”
她尽量夹着嗓子,说出的声音却依然犹如破锣,低哑难听。
魏景焰更是丝毫没给她面子。
“哪儿来的野鸭子,轰走。”
姜雪艳站在宾客中央,一张脸涨得通红,眼见宋槐序坐在魏景焰身侧,喉咙里更是火烧火燎,嫉妒的发狂。
自从随她娘来到侍郎府,什么好穿的好戴的,全都可着她,她已习惯高高在上,藐视着宋槐序,如今却一下子跌到尘埃,哪能受得了。
宋槐序抬起了头,一脸诧异的问:“妹妹莫不是听不懂话,就算你亲爹是个到泔水的,什么都没教给你,可你来侍郎府也有些年头了,怎可如此无礼?”
姜雪艳最怕别人提起她的亲爹,一张脸红了又紫,最后发青。
宋侍郎脸上也不好看,沈明珠的死鬼男人,直接拉低了他的层次。
未免宋槐序再说出别的,赶紧吩咐身后的小厮。
“把雪艳拉下去。”
“老爷,这是怎么了?”
雍容华贵的沈明珠被丫鬟搀扶过来,她刚督办完酒菜,正想来到前院露露脸,瞧见女儿被两个下人拉着,心中略有不悦。
宋槐序好心的解释道:“四殿下瞧不上小妹,小妹又硬赖着这不走,实在让人倒胃口,二娘既然来了,就带她回去吧!”
沈明珠这才看到了坐在正位上的魏景焰,心头不禁一突。
这个煞星怎么来了?
赶紧拉住姜雪艳的手腕,朝魏景焰挤出了一丝笑。
“小孩子不懂事,殿下莫要与她一般见识,雪艳,还不快走。”
沈明珠本想展示一下自己未来主母的风度,眼下什么心思都没了。
宋槐序唇角微微勾起,姜雪艳,这才只是开始,以后的每一天,都将是你们娘俩的噩梦,且慢慢的熬吧。
魏景焰余光扫过,将那微不可察的笑容尽收眼底,眸中光线沉浮,又如潮水一般褪去。
宋侍郎拿着布巾擦了一把汗,干笑道:“雪艳小孩子心性,还请殿下海涵。”
未免多说多错,宋侍郎赶紧吩咐人开宴。
宋母得知女儿身边坐的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景王魏景焰,不禁如坐针毡,生怕宋槐序惹到他。
好在歌姬很快上场助兴,酒乐之下,所有人都放松了不少,相熟的朝臣已凑一起,低声攀谈。
宋侍郎也想与魏景焰拉拉关系,奈何开口几次,魏景焰都如没听见一般,仿佛被歌舞吸引住了全部的心神。
看着宋侍郎频频吃瘪,宋槐序心里畅快,这当真是个意外的收获。
她拿起了桌上的酒,淡笑道:“臣女想敬殿下一杯,不知殿下可愿赏脸。”
“你似乎很高兴?”
魏景焰拿起酒杯,自顾自的抿了一口。
宋槐序笑吟吟的说道:“今日是我爹的寿辰,我身为女儿,自然替他开心。”
魏景焰轻哼。
“你那点小心思,当真以为能瞒过本王的眼。”
他向来不屑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言语中不禁带几分讥讽。
今日来此,确实是想见见宋槐序,不想见面不如闻名。
漆黑的面具,遮住了魏景焰的表情,宋槐序依然从那淡如清水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屑。
无所谓。
魏景焰来此,只是锦上添花,即便他不来,姜雪艳也同样会出丑,她的嗓子,这辈子都别想复原。
她自嘲一笑,声音极淡的说道:“殿下或许会觉得腌臜,可这腌臜背后却有着数不尽的不公与不平,小女子没有王爷的勇武,也只能弄些不入流的青巧,护着自己和母亲,殿下若觉污了眼,臣女这便告退了。”
宋槐序欲起身,手腕却被魏景焰拉住。
“本王没准你走。”
宋槐序手腕吃痛,不由低低的吸了一口气。
一瞬间,忽然又想起自己被北昭的畜牲们按在墙上取乐,不禁打了一个寒战,猛地将手抽了出来。
看着那双惊恐万状的眸子,魏景焰冷嗤了一声。
“心强如虎,胆小如鼠。”
宋槐序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忙给魏景焰到了一杯酒,恭敬地递到了他的面前。
“臣女从未与哪个男子如此接触过,一时有些紧张,还望殿下饶恕臣女不敬之罪。”
魏景焰伸手接过杯,一口饮下。
“看在你救过本王一次的份上,本王不会与你计较。”
宋槐序心神略松,垂眸道:“多谢王爷,王爷若有用得着臣女之处,臣女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呢,想从本王这里得到什么?”
魏景焰放下酒杯,问得直接了当。
宋槐序抬起头,对上了那双不可一世的眼。
这个承诺,对宋槐序万分宝贵。
只是她所图太大,若照实说了,魏景焰必然会怀疑她另有图谋。
仔细的斟酌了一番,宋槐序低眉蜷首的说道:“臣女可否先保留这个要求。”
魏景焰眼尾挑起,凝视了她半晌,声音中裹着刺骨的寒意。
“本王耐心有限,别让本王等太久!”
姜雪艳的嗓音嘶哑难听,一个家丁诧异的回过头,哪来的蛤蟆叫,看到了气急败坏的姜雪艳,赶紧退到了一边。
“宋槐序,你怎能如此对待华年哥哥,来人,快把他放出来。”
“谁敢!”
宋槐序脸色阴沉,满院子家丁,都没敢动。
姜雪艳气的要死,一巴掌抽在了离她最近的家丁脸上。
“我说的话你们也不听了吗,赶紧把人给我拉出来。”
宋槐序冷冷的说道:“陆华年在庙堂前兽性大发,非礼刘翠,难道不该把他关起来?”
姜雪艳激动的说道:“不可能,华年哥哥怎么会喜欢她这种一脸雀斑的丑货,定是你使了什么手脚。”
她上前两步,恶狠狠的看向了宋槐序。
“为什么你没事?”
宋槐序目光淡然。
“妹妹觉得我该有什么事?”
姜雪艳顿时闭住了嘴,总不能说自己买通两个假和尚,给她下了药。
宋槐序漫不经心的瞟了姜雪艳一眼。
“莫非妹妹早知我会去寺庙,所以派人做了手脚,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石头砸在自己脚上,不知滋味如何?”
“什么石头,什么脚,你在乱放什么狗屁?”
姜雪艳干吼了两嗓子,喉咙哑的更厉害了。
宋槐序神情鄙夷。
“果然是小户人家出来的卑贱女,出口成脏的本事倒是厉害,既然你有力气,就慢慢在这叫嚣,我会为刘翠做主,让她与陆华年成婚。”
“你说什么?”
姜雪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宋槐序居然让陆华年娶刘翠,那个丑货,她也配?
她自然知道宋槐序有多喜欢陆华年,为了他,自己连新衣服都舍不得做一事,所有的奉银全都给了陆华年。
姜雪艳与陆华年在外边吃喝玩耍的银子,都是宋槐序的,每次去寺庙,她都会许愿陆华年早日出人头地,娶她过门。
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变的这么快,宋槐序一定是在试探她,自从落了马,这小贱人似乎变得聪明了。
自己刚才表现的太明显,险些着了宋槐序的道,小贱人还真是够阴。
想到这,姜雪艳冷哼了一声。
“陆华年不过就是个奴才,你想让他娶刘翠,就尽管安排。”
话音刚落,陆华年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接着就没了声息。
姜雪艳不禁有些慌。
“他可是爹看重之人,若死了,爹定不会放过你,来人,赶紧去叫郎中。”
宋槐序并没有开口阻拦,陆华年已经废了,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
姜雪艳气急败坏的叫道:“你们聋了吗,赶紧去叫人,宋槐序,最好别让我查出我的嗓子是你搞的鬼,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宋槐序目色冷冷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小白也同样受了伤,若是你做的,我必然也要把你刺上几十个窟窿,为它抵债。”
凉飕飕的声音从双耳灌入,姜雪艳顿觉心头发寒,若是以前,她根本不信宋槐序有这么大的胆子,如今她毫不怀疑,宋槐序真敢这么干。
不由加快脚步,赶紧去找沈明珠。
“刘翠,你先跟我回去。”
刘翠已经交了底,自然也不可能再去找沈明珠,立即低眉垂眼的跟了上去。
回到房中,宋槐序端坐在椅上,一张小脸沉凝肃穆。
今日也算是有得有失,虽然没见到太后,却误打误撞收拾了陆华年这条贱狗,昔日讨好他的画面从脑中闪出,宋槐序很想狠抽自己一记耳光。
每次出去玩耍,陆华年对姜雪艳都笑的万分温柔,如此明显的表现,自己却还在自我欺骗,幻想有一日陆华年能功成名就,便可娶自己为妻,当真是可笑的很。
花着自己的银子,陪着他爱的女人,他的日子过的真是舒爽,不知他娶了刘翠之后,会是这样的表情。
“大小姐,老爷回来了,让你去一趟。”
听到云袖的声音,刘翠神色微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爷定是知道了白日的事,大小姐千万要为奴婢做主,奴婢愿为大小姐做牛做马,以报答大小姐的知遇之恩。”
“起来吧,把沈明珠交待你的事和我爹原原本本的说一遍,你的事自然可成。”
宋槐序目光淡淡的看了刘翠一眼,便快步出了院。
刘翠忙不迭的说道:“大小姐放心,我保证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老爷。”
“很好。”
宋槐序推门进屋,声音淡淡的说道:“不知父亲叫女儿何事?”
“我一回来院子里就在吵,又怎么了?”
宋侍郎一脸烦躁的在房中来回的踱着步子。
宋槐序平静的说道:“是陆华年,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兽性大发,非礼了刘翠,出了这种丑事,刘翠已经没法嫁人了,女儿正想与父亲商议,将刘翠许配给陆华年。”
“你说什么?”
宋侍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陆华年相貌俊美,怎么可能看上刘翠那种丑货。
他虽然不常在家,陆华年所有逢迎的心思却也看得清楚,只是男人三妻四妾,在他眼里纯属正常,反正宋槐序都乐此不疲,他也懒得多问。
刘翠慌忙跪下,磕头如捣蒜。
“大小姐所说的都是真话,寺庙的人也可以为奴婢作证,奴婢确实被他按到地上,撕破了衣服,企图……”
刘翠脸色发红,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了。
宋侍郎怒道:“胡说八道,陆华年怎么会看上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翠哭着说道:“是二夫人和二小姐买了暖情的药,她们知道大小姐每月初十五都去寺庙里上香,便雇了两个人冒充和尚,在大小姐的斋饭里下了药,大小姐可怜陆护院没吃早饭,就将饭菜给了他,他就……老爷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如果不能嫁给陆华年,奴婢就没法活了。”
宋槐序神色平静,语调清冷。
“殿下今天也在寺庙,爹爹若不信,可以问他。”
宋侍郎哪敢去问魏景焰,遂朝门外喝道:“把二夫人和姜雪艳给我带过来!”
宋槐序顿住了脚,唇角勾出讽刺的笑容。
他自然是不能的,女儿就是他往上攀爬的工具,不榨出最后一丝油,如何能轻易放过。
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昨晚心思坚定,得到了进入景王府的机会,至于魏景焰想娶谁为妃,与她都无关系。
苏焕既然想战,魏景焰必然也不是窝囊隐忍之人,或许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远征,治好他,就是宋槐序最大的希望!
“娘。”
她定了定心思,推开了厚重的院门。
宋母双眼通红的转过头,看到宋槐序,立即跑过来,将她抱在了怀中。
“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住在了景王府,景王是什么心性,你又不是没听过,怎么能如此不知死活,与他搅在一起。”
宋侍郎一脸恼怒的骂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话,什么叫搅在一起,景王能看上槐序,是她的福气,这件事已经定下了,你若再敢胡说八道,便给我滚出侍郎府。”
宋槐序皱了皱眉,冷声说道:“爹能有今日,全赖娘的银子支持,爹不过是一个侍郎,便不把娘放在眼中,若日后高升,娘怕不是真要被赶出宋府了。”
宋侍郎立即堆出了笑容。
“你这孩子多什么心,我不过是和你娘开个玩笑,我们夫妻一辈子,感情深厚的很,哪能舍得。”
宋槐序这才收回犀利的目光,在宋母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娘不用担心,殿下并非娘所想那般,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槐序自己都觉得好,你还瞎操什么心,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嫁妆,选个良辰吉日,将槐序送到王府,你不愿她远嫁,如今心愿已经达成,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宋侍郎说完就哼着小曲走了,满脸的春风得意。
宋母气得脸色通红,却又不敢与宋侍郎吵闹,见他离开,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槐序啊,这件事,就不能更改了吗?”
宋槐序温和一笑。
“娘不用担心,这是我自己的意思,娘可还记得六年前救我之人,昨天我见到了四殿下的模样,我的恩人就是他!”
宋母微微一愕。
这,怎么可能?
那个时候,夜景焰根本就不在京中!
宋母正要说话,一阵女人的尖叫从后宅传出。
“怎么回事?”
宋槐序没听出是谁的声音。
“不知道,去看看,定是沈明珠娘俩又在发疯。”
她们的院子整天不是摔打,就是吱哇喊叫,宋母也烦的很。
娘俩来到后院,顿见刘翠被打的满地乱爬,沈明珠的大丫鬟正拎着鞭子抽的欢。
看到宋槐序,刘翠就如见到了救世主,哭嚎着喊道:“大小姐救命,大小姐救命啊!”
宋母沉下了脸。
“住手,后宅岂是你们动用私刑的地方。”
“我自己的丫鬟,难道还不能教训一番,姐姐的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
沈明珠手捏着团扇,从院中走出,举手投足,皆是风骚之态。
宋槐序声音淡淡。
“刘翠已是我的丫鬟,轮不到二姨娘来教训,二姨娘有这闲工夫,不如带着姜雪艳好生看看嗓子,免得整日犹如蛤蟆一般,在府中乱叫。”
沈明珠顿被戳到了痛处,一张脸白里透青。
“若非吃了你的知了,雪艳如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宋槐序,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宋槐序一改从前的温和,眉眼冷冽。
“我身为姐姐,有好吃的东西自然要让她一声,吃不吃是她的事,更何况那一盘子知了,是我二人分食,为何我什么事都没有,偏偏她的嗓子就坏了,莫不是她坏事做尽,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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