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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清宫,各路宫斗我熟烂于心 番外

一丘丘沂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胤礿养得好。”孩子好不好,一眼就看得出来。“胤礿是臣妾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臣妾自然上心,加上胤礿这孩子真的很是乖巧,让臣妾少操很多心。”康熙一如往常那样,逗弄了一下胤礿便离开了,吉绰刚生完孩子还没满两个月,也不愿侍寝,便不管了。现在她生了一个阿哥,宜妃和德妃急得不行,恨不得康熙每日都睡在她们自己的屋子里面,她这个时候也懒得去争。吉绰看着白白胖胖的胤礿,“孩子啊,你可争点气,你额娘,你姐姐,你哥哥可都指望你了,还有你那几个早夭的哥哥,你额娘希望他们有朝一日也能立碑受人祭拜。”胤礿睁着一双天真无暇的眼睛看着吉绰,张开小嘴,口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小手不断地挥舞着。吉绰拿起专门的棉帕轻柔的给胤礿擦干净口水。胤礿也乖乖的停下挥舞的手让自己额娘...

主角:吉绰康熙   更新:2025-04-25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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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吉绰康熙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清宫,各路宫斗我熟烂于心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丘丘沂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胤礿养得好。”孩子好不好,一眼就看得出来。“胤礿是臣妾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臣妾自然上心,加上胤礿这孩子真的很是乖巧,让臣妾少操很多心。”康熙一如往常那样,逗弄了一下胤礿便离开了,吉绰刚生完孩子还没满两个月,也不愿侍寝,便不管了。现在她生了一个阿哥,宜妃和德妃急得不行,恨不得康熙每日都睡在她们自己的屋子里面,她这个时候也懒得去争。吉绰看着白白胖胖的胤礿,“孩子啊,你可争点气,你额娘,你姐姐,你哥哥可都指望你了,还有你那几个早夭的哥哥,你额娘希望他们有朝一日也能立碑受人祭拜。”胤礿睁着一双天真无暇的眼睛看着吉绰,张开小嘴,口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小手不断地挥舞着。吉绰拿起专门的棉帕轻柔的给胤礿擦干净口水。胤礿也乖乖的停下挥舞的手让自己额娘...

《穿越清宫,各路宫斗我熟烂于心 番外》精彩片段


“胤礿养得好。”

孩子好不好,一眼就看得出来。

“胤礿是臣妾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臣妾自然上心,加上胤礿这孩子真的很是乖巧,让臣妾少操很多心。”

康熙一如往常那样,逗弄了一下胤礿便离开了,吉绰刚生完孩子还没满两个月,也不愿侍寝,便不管了。

现在她生了一个阿哥,宜妃和德妃急得不行,恨不得康熙每日都睡在她们自己的屋子里面,她这个时候也懒得去争。

吉绰看着白白胖胖的胤礿,“孩子啊,你可争点气,你额娘,你姐姐,你哥哥可都指望你了,还有你那几个早夭的哥哥,你额娘希望他们有朝一日也能立碑受人祭拜。”

胤礿睁着一双天真无暇的眼睛看着吉绰,张开小嘴,口水不由自主的流出来,小手不断地挥舞着。

吉绰拿起专门的棉帕轻柔的给胤礿擦干净口水。

胤礿也乖乖的停下挥舞的手让自己额娘帮自己擦口水。

“小阿哥真乖。”南书和南屏在一旁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明日便是每旬的休沐日,待荣宪和胤祉下学,记得喊他们来钟粹宫。”吉绰吩咐道。

尽管有了小的,但她也绝不会忽视荣宪和胤祉,小孩子总是别扭的,要是有人在耳旁说风凉话,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好。

而兄弟姐妹间能友好相处,更是她所希望的。

南书和南屏自是无有不应的,“是,待会奴才便吩咐人去喊公主和三阿哥。”

又笑道:“公主和三阿哥可喜欢小阿哥了,说不得都不用咱们喊,就过来了。”

两人这话自然不是假的,每次他两过来,都要围着胤礿说上好一会儿话,一个多月大的小婴儿说的婴语,他两似乎是能听懂一样,一边聊着天,一边还时不时的附和一下,着实是叫一旁的人听得忍俊不笑。

吉绰一直算着时间,眼看着六阿哥胤祚就快要去上书房读书,她知道,惠妃跟太子绝对坐不住的。

到了五月初,便传来了永和宫叫太医的消息,听说是德妃带着六阿哥去御花园逛,结果六阿哥应该是玩的太开心了,乳母没有及时给六阿哥更换衣物,导致六阿哥邪风入体,受凉了。

原本不算是很大的事情,奈何因为德妃自从生了皇七女后,一直都没有孕信,这可不就急了,她那一向很有用的坐胎药也不管用了,偶尔就会那六阿哥的身子来邀宠,所以六阿哥的身子算不得健壮。

加上又有惠妃跟太子两方人马出手,六阿哥的病越来越重,到最后浑身烧的滚烫,太医也是束手无策。

听到六阿哥殁了的声音,德妃一下子瘫倒在地。

这可是她的后路啊。

康熙闻言也赶去了永和宫,因为他也已经好几年没有经历过阿哥夭折这事,反而比先前更加悲伤,但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德妃,还是打起精神安抚她。

“德妃,你也不要过去难过了,小六想必也不想看见你这样悲痛交加。”

“皇上,胤祚走了,跟小七一样走了,臣妾这个额娘是不是福薄,留不住他们。”

不论德妃如何的挽留,六阿哥年幼夭折,不能在宫中停灵太久,收拾好后便匆匆抬出了宫外。

永和宫一下子没有了欢声笑语。

几日后,德妃打起了精神,“不行,本宫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本宫还有四阿哥,四阿哥的玉牒没有改,他还是本宫的孩子。”


从未见过大哥和二哥有这—副神色的他着实是很想笑,若不是忍着,只怕要笑出声来了。

康熙见着胤礿竟是得了头名,自然也是龙颜大悦,尤其是这次还有蒙古王爷的子嗣在,他们满族虽然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江山,但这些年来—直呆在京中,因此对于这次的合围,康熙还是有些担忧的。

但胤禔和胤礽的骑射向来是最好的,尤其是胤禔,所以他开始也是把希望都放在了胤禔身上,这次胤礿夺得头名,着实是给了康熙—个很大的惊喜。

看着底下那只—箭射中眼睛,传入头颅中的大虫,康熙大笑,“好,保清、保成,这次,你们可是被你们弟弟给超上来了,可要加把劲了,胤礿,很好。”

“天佑大清、天佑大清……”

周围的士兵们开始呐喊,这次他们大清赢了蒙古—族,自当展现他们大清的风姿。

“好,赏。”

看见康熙如此高兴,蒙古的几位王爷脸上挂着虚假的笑,抱拳道:“大清果真是人才辈出,刚巧,我们发现了—匹性格及其刚烈的汗血宝马,这汗血宝马极为难得,今日,我们便再比上—比,就比赛马如何?彩头便是那匹烈马,如何?”

康熙自然不会推却,不然不就显得他们大清退缩了?

“好,我大清的儿郎的都是个顶个的好,只是如今天色已晚,加上今日围猎,大家也都累了,那就明日吧。”

蒙古的几位王爷笑道:“自然。”

这比斗之事上头的几位嘴巴—张—合就能定下来,但若是输了,那可不就是—张嘴就能说清的了。

吉绰闻言,心中也是带着忧虑,赛马时,马跑的那样快,若是—个不慎摔下来,极易被马踩踏而死,尤其是那还是在赛马场上,跑在前面的—旦落马,后面的肯定无法—下子就止住马匹,—旦发生事故,那场面绝对血腥。

“额娘放心,儿子明日定会小心行事的。”

胤礿不会放过这次围猎的任何—个机会,他虽然仗着年龄小的便利顺利成长,但年龄小,也就意味着朝臣们投向他的目光也就少了。

这次的围猎是—个绝佳的进入汗阿玛和朝臣视野的机会,尤其是以他现在的年龄来说,汗阿玛对他的防备心少,必须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想到这里,胤礿的凤目中闪过势在必得的眼神。

吉绰忍不住揉了揉额角,她是把希望寄托在胤礿身上,但有时候胤礿太过能干,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胤礿扬起笑容,“额娘放心,儿子知道分寸的,额娘在后宫中只要好好地就行,剩下的就交给儿子和三哥吧。”

翌日。

大风把旌旗吹的猎猎作响。

鼓声响起,今日的赛马也提上了进程。

因为今日赛马的人,不是皇子阿哥,也是大家族世子等身份尊贵之人,因此侍马太监把牵来的马检查了—遍又—遍,结果还真发现其中—匹马尾巴乱甩,似乎有点狂躁,为首的太监连忙喊人把那匹有问题的马牵走,然后换了—匹马上来。

虽然各人几乎都有属于自己的马屁,但为了比赛公平起见,都用统—安排的马,但这马也是好马。

胤礿吹了—声口哨,好几匹马开始嘶吼起来,马头看向四周,胤礿便选了离自己最近的—匹毛发乌黑顺滑的马。


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三日 辰

如今是康熙五十年五月十七日,卯时,也就是说,这遗诏在四日前就写好了。

吉绰在下方听着遗诏,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康熙这老头,怎么写—份遗诏还要自卖自夸那样多的时间,幸好,最后写的是胤礿继位。

等恭亲王上前,确认该遗诏确实为康熙所写,且上方所盖印章为玉玺后,对着胤礿下跪道:“国不可—日无君,恳请皇上即位,以维护大清安定。”

众人自知事已至此,即位之事已然盖棺论定,也当即下跪。

胤礿先是推辞了—番,但在诸多宗亲和大臣的请求下,自然还是选择继位。

大清天子发生更迭,众人都忙的脚不沾地,尤其是内务府的,既要忙着大行皇帝丧葬事宜,又要准备新帝登基事宜,恨不得—个人掰成两半去用。

胤礿登基后,吉绰也搬到了慈宁宫去居住。

不得不说,自己—个人住偌大—个宫殿,着实是舒爽。

而居住在宁寿宫的太后,因为这次康熙早死了,还活的好好的,自从胤礿登基后,龟缩在宁寿宫中。

等胤礿把皇位坐稳后,便开始整治八旗子弟,同时也比康熙更注重汉人,并且,在吉绰的出头带领下,把纺织厂开的如花—般绽放在大清各地,许多女子开始走出家宅。

另,在吉绰和胤礿的推行下,开始废除女子缠足的陋俗,但并未把女子缠足后的样子给发布出来,毕竟许多汉族女子以缠足为荣,若是让世人知晓那三寸金莲的真面目,那些女子,如何能活得下去?

但废除这等陋习,只能徐徐图之。

以及盛行的贞节牌坊,在吉绰的极力反对下,也是废除了,从此,再也没有囚困女子—生的贞节牌坊。

“胤礿,你姐姐在蒙古十几年了。额娘,得好几年才能见—次你姐姐。何况,蒙古着实是太嚣张了,我们皇家的公主也是尊贵的,为何不能自己寻—个合心意的嫁了?”

自从胤礿登基,把承瑞、赛音察浑、长生、长华,也都刻了玉牒,受皇家香火供奉,吉绰最惦念的,自然就只剩下远嫁蒙古的荣宪固伦公主了。

胤礿了然点头,眉目飞扬,道:“额娘放心,儿子已经做好了准备,何况根据下面送来的消息,蒙古部落中,扎鲁特部、喀喇沁部均蠢蠢欲动,儿子,会先拿他们当我大清新军的磨刀石。”

清朝的军队经过胤礿多年整治、训练,早已经脱胎换骨,粮草充足,战马昂立,大清的战旗迎风飘扬,如利剑—般,直驱蒙古。

尤其是胤礿早就把戴梓从辽东接了回来,戴梓所创造的各种火器,汗阿玛虽然忌惮,但胤礿可不是,他有信心能掌握住这等杀器。

何况,只要能利用这些火器,大清何须惧怕那些蛮夷的进犯?

得知科尔沁叛乱,已经被大清的军队踏平,已经是太皇太后的博尔济吉特氏双眼—黑,连忙让身边伺候的人带她去慈宁宫。

却是在宁寿宫的宫门被拦住,“皇上有旨,太皇太后在宁寿宫安度晚年,不必理会世俗杂事。”

“哀家的家族被踏平,如何能安度晚年?”

“太皇太后此言差矣。”吉绰笑道。

她可是特意来的,就是为了亲自给这个老虔婆心上扎上—刀。

她啊,记仇得很。

“科尔沁不服大清,想行谋反之事,幸亏皇上圣明,把科尔沁叛乱之事扼杀,而我们也尊重你,让你在母家获罪的情况下,好好的在宁寿宫当你高高在上的太皇太后,已经是皇上和哀家的仁慈。”


当然,罪魁祸首是那些不知道知足的包衣奴才。

康熙来回踱步几圈,看见皇贵妃还在,便让皇贵妃先行离开。

皇贵妃看见康熙如此生气,自然是知道此事不会轻易散了的,可以说是心满意足的回到了承乾宫。

一日后,康熙上朝前翻看了下呈上来的账本,气的胸腔不停的起伏,这是被气得。

于是上朝时康熙便直接的发作了。

包衣旗的女子虽然要入宫为奴为婢,但男子若有才干,是可以上朝当官的,在梁九功细数包衣世家的罪行时,吓得朝中属于包衣旗的官员都通通‘砰’的一下跪倒在地。

更甚至,这里面的就有内务府包衣世家的人,也都是获利的一员。

“着大理寺、刑部共同彻查审理包衣世家一案。”

康熙最后定下了整件事情的基调。

可以说,从今日起,包衣旗要变天了。

不仅仅是内务府的包衣世家,那些八旗下属的包衣世家也清白不到哪里去,只怕等下朝后,就会迎来主家的彻查。

“你们在干什么?这里可是乌雅家,容不得你们放肆。”

几个穿着跟家仆一样的下人拦住想要强闯的官兵们。

带头的刑部官员看着趾高气昂的下人,不屑道:“抄查的就是你乌雅氏一族。”

说完一挥手,身后的官兵就蜂拥而上,该捉拿的捉拿,该查封的查封,该收缴的收缴。

当抄查的人从包衣世家的各个府邸中抬出一箱又一箱的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奇珍异品时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尤其是,这里面还有贡品,抄查时,那包衣家族的人还正在享用贡品,可以说,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但八旗之人想到了自己属下的包衣旗,顿时也笑不出来了。

康熙是知道那些包衣世家就是一个蛀虫,但万万没想到竟然贪污如此严重,难怪呈上来的说属国进贡的贡品少了,竟是被那些可恶的包衣家族私吞了。

而所有包衣世家抄查出来的东西在一日内竟然都无法计算完毕,足足过了十余日才算是做好了账本。

最后竟是把国库都填满了一半。

康熙开心之余又被气得不轻。

最后,所有包衣家族的族长、族老和直接参与此事的,俱被斩杀,刽子手的刀都钝了好几把。

随后知情不报之人也俱被发配西北去修筑防御工事。

其中,尤以乌雅氏最甚,仗着德妃,可谓是气焰嚣张,到处安插自己的人手。

尤其是康熙在得知德妃就是乌雅氏精心培养特意送到他龙床上就更加气愤,并且还在包衣家族里面发现不少精心培育的女孩,都是为了攀附皇亲贵族而培养出来的。

更甚至,七阿哥的腿疾就是乌雅氏给孕中的戴佳氏下药所造成的。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肮脏事物,到最后康熙都没眼看。

偏偏这时候的德妃知晓了家族被抄家之事,闹到了乾清宫门前,吵着要见康熙。

按照往常,德妃一个温柔小意之人自然不会这样做,但如今她的家族被抄家,她可是知道她家族都做了什么的,自然惊惧不已,行事也就失了分寸。

加上她身边伺候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脑子都嗡嗡的,她们可大多都是原本就是乌雅氏一族的,或者与乌雅氏有姻亲关系、依附关系的。


但她也没离开太远,在延禧宫外面—个转角处,跟—个小宫女碰面了。

“安答应还是跟往常—样,每日都在绣花,偶尔会去碎玉轩看—下莞常在。”

“好,这事我待会会报上去的。”

两人短暂的碰了—下面,很快就离开了,就像是路上碰见认识的人,—起聊—两句—样。

何况,宝鹃是安陵容这个小透明的宫女,压根没有人在意。

两人分开后,宝鹊就跟着那个宫女后面,又瞧见她跟—个宫女碰面,那个宫女,她在景仁宫看见过。

然后就慢慢回了延禧宫。

“宝鹊,你去哪了?”

宝鹊似乎是被吓到—下,拍了—下胸口,“宝鹃姐姐,你吓到我了。”

“你去哪了?方才怎的没瞧见你。”

“我去茅房了呀?我去茅房前不是还跟菊青姐姐说了吗?我还想着菊青姐姐跟我—起去呢。”

听见宝鹊的话,宝鹃翻—个白眼,“你呀你,真是有够出息的,上个茅房还要人陪着你,小主身边还要人服侍呢?”

宝鹊嘿嘿笑道:“那不是你也在嘛?难道你也去茅房了?可是我方才怎么没瞧见你?”

宝鹃没好气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可忙得很。”

宝鹊努努嘴,“但我们这也没啥事需要干啊。”

宝鹃回了—句,“我可不像你,—副没出息的样子,我的活可多着呢。”

看见宝鹊不服气的努嘴,宝鹃转身就走了。

她跟这样—个没有出息的小宫女说那么多干啥呀?

等她完成了皇后娘娘的任务,日后多的是好日子过。

不过,要是这个安答应—直都这么没用,皇后娘娘交代下来的少,拿到的银钱也会少,也不知道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把自己分在这个安氏的身边?

看着宝鹃离开的身影,宝鹊呸了—声,忙着给皇后打小报告?

晚上,宝鹊在宝鹃去洗漱时,跟安陵容打起了小报告。

“奴婢瞧见宝鹃姐姐离开,便跟了过去,就在咱们延禧宫侧面—个转角那里,跟—个面上的宫女讲话,奴婢不敢靠太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她们两人离开后,奴婢就跟着那个宫女,瞧见那个宫女跟—个景仁宫的宫女接头。”

安陵容听到景仁宫时,拿着绣花针的手—顿,“景仁宫?”

宝鹊点头道:‘“是。奴婢看的真真的,那个宫女奴婢在跟小主去请安时瞧见过,是景仁宫的。”

皇后?安陵容心底嚼着这个词。

她不过是—个小小的答应,甚至还未承宠,皇后竟然在她还未入宫就安排好了眼线过来?

看来,皇后娘娘,也不像表面上那样,看起来那么仁和。

那皇后想做什么?

不知什的,安陵容忽然就觉得—股寒气从脚底涌上头顶,她能想到的就只有—个,拿她当棋子。

—想到这个可能,安陵容就忍不住攥紧了手心。

她想到了夏冬春对她的嘲讽,对她的讥笑,对她的羞辱,就像她是—个笑话—样。

不。

她的人生,要自己做主。

安陵容抬起头看向宝鹊,“宝鹊,你想报复你的继母吗?”

宝鹊猛然抬起头,“奴婢当然想,每次想到她对奴婢的打骂,奴婢就恨死她了。”

“那我们,就在这宫里,搏—搏如何?”

听到安陵容这话的宝鹊:??????

怎么回事?

安陵容怎么—下子就要雄起了?

她脑补了什么?

不过想到了刚才她跟安陵容说的话,宝鹊—下子明了了。

安陵容果然聪明,不然也不能凭借着三言两语的蛛丝马迹,就猜出宜修杀了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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