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宁裴濯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大佬黑月光,在种田文里稳定发疯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三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婶说野菜够吃几天了,大家明天不上去,要翻家里的地。村里每家每户,院子里或者门外都有一片土地,种蔬菜吃。许宁也想种,不,必须种,不然她和裴濯要饿死的。“婶子,种子从哪里买?”许宁虚心求教。周婶大方的说:“我家倒是留了一些白菜小葱种子,你过来拿些,别的就得去镇上买,后天赶大集,咱们一起过去。告别了周婶,许宁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院门开着,院里的杂草都收拾完了,堆在角落,可以做引火柴,裴濯坐在院子里,夕阳照在他脸上,尽管身后是破败的茅屋,可许宁还是觉得他美成了一幅画。开门的动静惊扰了画中人,于是画中人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关切道:“累坏了吧,辛苦阿宁了,是我太没用,让你受苦了。”尽管知道这话未必是真,可是许宁还是听的心里暖和。裴濯这个人……许...
《穿成大佬黑月光,在种田文里稳定发疯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周婶说野菜够吃几天了,大家明天不上去,要翻家里的地。
村里每家每户,院子里或者门外都有一片土地,种蔬菜吃。
许宁也想种,不,必须种,不然她和裴濯要饿死的。
“婶子,种子从哪里买?”许宁虚心求教。
周婶大方的说:“我家倒是留了一些白菜小葱种子,你过来拿些,别的就得去镇上买,后天赶大集,咱们一起过去。
告别了周婶,许宁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院门开着,院里的杂草都收拾完了,堆在角落,可以做引火柴,裴濯坐在院子里,夕阳照在他脸上,尽管身后是破败的茅屋,可许宁还是觉得他美成了一幅画。
开门的动静惊扰了画中人,于是画中人一瘸一拐的走过来,关切道:“累坏了吧,辛苦阿宁了,是我太没用,让你受苦了。”
尽管知道这话未必是真,可是许宁还是听的心里暖和。
裴濯这个人……
许宁对他观感很复杂。
她整理了一下心情:“我不累,倒是你一个人在家太憋闷了。”
裴濯低着头,神情落寞委屈巴巴的说:“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许宁不知道该怎么接。
晚饭依旧是煮土豆野菜,饭菜好吃不好吃已经无所谓了,填饱肚子最重要。
裴濯坐在两块石头堆上烧火,他生的高大,却很瘦,看起来非常单薄,脸上没有一点肉,有种病弱美人的感觉。
许宁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实在无法和杀人的他联系在一起,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原主的记忆出了错?或者产生了什么幻觉?
就算不是幻觉,那裴濯或许是有什么苦衷?
他长这么漂亮,杀个人而已,其实也不是那么不可原谅?没准死的那个是个大坏蛋,裴濯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阿宁,饭好了。”裴濯的话打断了许宁的思绪。
许宁将七杂八的念头甩出脑海,扶正了自己的三观,走过来要帮忙盛饭,裴濯抢过勺子。
“我来吧,你累了一天了。”
吃过饭,许宁捂着头虚弱的说:“阿濯,我的头有些疼,我想去躺一会儿可以吗?”
她是真的累了,浑身酸疼,骨头都要散架了。
裴濯不出声,定定的看她,许宁松下去的皮瞬间紧致了。
就在许宁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裴濯说:“当然可以,不用事事问我。”
床上似乎还残存着裴濯的味道,许宁也不在意,躺了上去。
……
又是难熬的夜晚,因为腿脚不便,裴濯睡在外面。
他一上床许宁就醒了。
许宁觉得自己不能日日防着裴濯,就算防得了一时,可裴濯是她“枕边人”想弄死她轻而易举,她得生活,得赚钱,就不能日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然迟早得疯掉。
她得给裴濯一些饵料,钓着他,让他不能对她动手。
“阿濯!”许宁面无表情又含情脉脉的叫了他一声。
裴濯也面无表情,却关切问:“是不是累了?”
许宁说:“有点累,不过我很开心。”
黑暗中裴濯的脸满含嘲讽:“为什么开心?”
裴濯可不觉得他们的处境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粮食不多了,许宁吃一顿,他就少一顿。
“因为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开心。”许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诚恳。
黑暗中裴濯轻笑了一声,这一声充满了嘲讽,许宁听出来了,可是她只能假装没听到。
“可我会拖累你,你也看到了,我是个废物,大约以后是比不得周口村的孙延昌的!”裴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许宁“……”
他果然知道原主的黑历史,也知道了原主为什么嫁给他。
这倒是个机会。
他胡思乱想的时候,许宁已经把钱塞进了他手里,转身出了门。
药堂里,老大夫正在看诊,许宁将今天卖豆芽的钱拿了一些给伙计,算是押金。
“麻烦小哥照顾下我夫君,这些钱你先用着,我现在就去凑钱。”
“不麻烦。”伙计笑着说。
许宁出去了。
伙计数了数放下的铜板,有一百多文,放进钱箱,顺便计入了账册。
伙计叹了口气,对老大夫说:“这妇人倒是有情有义。”
韩大夫面上没什么表情,说出的话也十分冷漠:“情义不值钱。”
伙计知他性子,笑着说:“您觉得这妇人能筹来银子吗?”
韩大夫摇头:“还是那句话,卖了她都不够。”
他起身:“既然人家交了钱,就再去看看病人。”
他去了后院。
许宁出门,便往最热闹的街上去,县城不愧是县城,十分的繁华,县里的有钱人也多,两家酒楼十分气派,人流也多,许宁走进酒楼快步的在各桌之间看,桌上的饭菜果然单调,西北这地方没有什么特色的吃的,除了肉还是肉,要么就是土豆萝卜咸菜疙瘩,绿叶菜几乎没有。
她在小二赶人之前跑了出来。
如法炮制,她走了几个酒楼都是如此。
许宁心里有了成算,在街边铺子买了两个包子边走边吃了。
等到了回春堂,老大夫已经去吃饭了,只有刚刚的伙计在,许宁去了后院,周大郎买了几个馒头和裴濯分着吃。
裴濯脸色惨白,没什么胃口,周大郎也吃不下去,只顾着叹气。
看到许宁,他忙站了起来:“怎么样了?”
问完就后悔了。
能怎么样?
别说徐宁了,就是他也没办法短时间凑够这么多银子。
许宁过去看了裴濯一眼,裴濯闭着眼睛,可许宁知道他没睡。
她现在也无心和裴濯周旋,于是对周大郎说:“周大哥,还要麻烦你带我回趟村里,裴濯得在这住一段时间,我回去拿点东西。”
周大郎忙点头:“那…那我出去赶车。”
周大郎出去后,许宁对睡着的裴濯说:“我给了伙计一些银钱,你有事就找他,我回趟村子,天黑前赶回来。”
裴濯眼皮颤了颤,到底没有睁眼。
许宁走后,他才睁开了眼睛。
手指紧紧的攥着身下的床单。
…
回去的路上就快多了,周大郎去和周婶交代裴濯的情况,许宁回了家,拉着一桶豆芽和吃喝要用的东西,生活用品。
她收拾好后,就见周婶和周大郎来了,周婶看着她欲言又止,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许宁赶时间实在没空和她周旋,便直接说:“婶子,还得麻烦周大哥送我去一次县里。”
周婶一怔:“你…还要去县里?”
许宁好笑:“裴濯还在县里呢,我得去筹钱。”
周婶这回相当惊讶了,她以为许宁是看裴濯不行了,卷了东西要跑。
“…好…你们…你们路上小心。”
许宁将东西搬上车,和周大郎离开了。
她一走,一直关注他们的村里人就开始议论。
“周家的,许宁是不是跑了?”
“是啊,大包小包的,裴濯是不是不行了?”
“这许宁真不是个东西,裴濯一出事,她就跑了。”
“是啊,早看她不是个好的了。”
周婶懒得和这些长舌妇多说,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回屋去了。
吃过饭,裴濯送许宁到门口,对她摆摆手,温柔的说:“阿宁,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外面阳光充足,裴濯那张脸漂亮的晃眼,许宁恍惚了一下。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个杀人凶手,他做这一切都是在演戏,许宁真的会被他迷惑喜欢上他。
…
“阿宁来了。”
周婶子也才吃了早饭,见许宁过来,有些担忧:“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昨天许宁被背回来的时候都没气了,村里人都说死了,还有人说裴濯就是灾星,谁跟他亲近谁就倒霉。
周婶子实在担心,忍不住说了一句。
许宁干巴巴笑了笑说:“我想上山多找点吃的。”
周婶子知道她家里的情况,裴濯这人是没的说,就是命不好……
周婶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清水村的妇人们挖野菜时,都结伴而行,今天一起去的有六七个,许宁是外村嫁过来的,和村里人还不怎么熟,大家对她充满了好奇,好的不好的目光落在身上。
其中就有一道目光格外的犀利,许宁抬眼看去,是个十几岁的姑娘,脸上有些雀斑,样貌端正清秀,在清河村算是好看的了,此时她正恶狠狠的瞪着许宁,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许宁记得她好像叫白灵,住在裴家隔壁,算是裴濯的小青梅。
少女的心事很好猜,白灵喜欢裴濯,可裴濯被原主捷足先登了,白灵自然讨厌她。
不过许宁根本不在意,她的眼睛像x光一样,快速扫描搜寻着附近所有能吃的东西。
这个季节,万物复苏,山上一片青绿,能吃的野菜却就那么几种,数量有限,谁手快就能多挖点,手慢的就没了,所以一遇到野菜,大家都快手快脚的挖,谁也不说话,谁也不客气,哪里有功夫管白灵这个小丫头的心事。
许宁虽然手脚也麻利,可架不住人多,白灵故意给她捣乱,一上午,她也只挖了半框。
中午,大家围在一起吃带的干粮,有粗面饼子,也有带土豆的,不过人家是烤熟的,许宁经验不足带了生的。
白灵看见了,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
周婶无奈的说:“山上有野兽,烤东西会吸引它们过来,很危险。”
她将自己的饼子掰了一块给许宁,许宁客气了几句就接了,顺便把自己的土豆给周婶。
周婶不肯收。
“你这孩子就是客气,一块饼子而已,不值钱的,你再这样,婶子可要生气了。”
许宁只好作罢,就着凉水吃了饼子。
白灵冷笑:“假惺惺。”
许宁理都没理。
下午,众人就开始捡柴火。
在这个时代,找一口吃的很难,谁也不是傻子,山很大,但是外围基本都被搜刮空了,山里面倒是有野鸡兔子,可成群的灰太狼不吃素,野猪佩奇的獠牙杀伤力及大,想从它们口里抢饭吃,得看你命够不够硬。
男人们尚且不敢进去,女人们就更不敢了。
而这山上的柴火也是捡一根少一根,手快有,手慢无。
许宁简直欲哭无泪。
下山的时候,背着柴火,抱着野菜,肩膀勒的生疼,她的腿都在打摆子。
太痛苦了。
以后谁说喜欢田园生活,许宁一定当头给他一逼兜。
白灵就比较轻松,她家里两个哥哥,根本不缺柴禾烧,就是今天上山挖野菜也是为了挖苦许宁。
她抱着半框子野菜,一脸轻松的从许宁身边走过,鼻子里再次发出那声不屑的轻哼。
许宁“……”
许宁嘴上说着不气,其实还是有点气的。
“有麻药吗?”
伙计一头雾水,一脸茫然:“什么是麻药?”
那就是没有麻药了…
许宁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没有麻药…
割破个手指都疼,她都无法想象,裴濯会有多疼。
不过,这人一向能忍…
可…能忍难道就不疼了吗?
“疼晕了!”石大夫才三十多,下手麻利,帮裴濯接好了骨头,又缝合了伤口,之后用木板固定了他的腿。
他摘下手套,出了门,看见许宁,颇为嫌弃,绕过她走了。
韩大夫随后出来,许宁问:“怎么样了?”
“还行。”韩大夫也走了。
许宁没敢进去,怕带进去什么病菌再给感染了。
医馆显然有经验,给他们换了屋子,韩大夫说要在医馆住三天看看情况。
许宁觉得他们非常专业,伙计话多,说这是从南越那边流传来的,南越有很多秘术。
许宁点头,不能小看古人,你在老祖宗面前也许屁都不是一个。
裴濯被送去后院的小屋,送他回去的时候颇废了一番功夫,因为不小心会碰到他的腿。
许宁皱眉:“为什么不弄个带轮子的床?”
韩大夫看了她一眼,有些茫然:“什么轮子床?”
许宁给他描述了一下医院那种带轮子的可以推着走的病床。
韩大夫眼睛一亮:“你这提议不错。”
他当即去木匠铺子问去了。
许宁“…”
…
裴濯是活活疼醒的。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腿被切开,接上,然后他像个破烂衣服一样被缝补好…
真的太疼了…
他央求那两个大夫杀了他。
他觉得自己挺不过去了。
那种恐惧被刻在骨头上,在灵魂上留下烙印。
裴濯在发抖。
许宁以为他发烧了,摸了摸他的头也确实有点。
“先把药喝了。”许宁端了药来。
裴濯看着黑乎乎的药愈发烦躁,他难得带出几分情绪。
“我不想喝,太苦了。”
说完他就后悔了。
他在任性什么?
他哪里还有任性的资格?
姑姑没了,再没有人会心疼他了。
只是一碗药而已…
“对不起阿宁,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他扯着嘴角露出个假笑,端起碗一口喝了。
他压着恶心,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许宁拿了一个东西放在他嘴边,裴濯吃了,丝丝缕缕的甜盖过了苦味。
裴濯有些意外,定定的看了许宁一眼,脸上的假笑都淡了,许宁终于看见一点他原本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嘴硬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吃什么糖?”
在许宁眼里,他这个年纪也确实不大。
“苦都是一样的,分什么大人小孩?”
大人也苦啊,只是能忍罢了!
许宁给他倒了杯水:“漱漱口。”
裴濯咕嘟咕嘟喝了两口。
口中的苦味甜味又都淡了。
医馆住了三天,韩大夫说裴濯恢复的不错,到底是年轻人,他身体底子不错,后续的只要按时来拿药就好了。
许宁认真的记好,韩大夫交代完就问许宁:“你之前说过的那个带轮子的床我找人做了。”
老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许宁愣了一下,看老头一脸自豪,她算是明白他什么意思,当即夸赞了几句,并且表示下次来拿药的时候一定要亲眼看看。
韩大夫非常高兴,可面上没显,而是对许宁说:“他这个情况还是拄根拐杖要方便。”
许宁一拍脑门,她就说感觉忘记了什么。
“您老人认识做拐杖的吗?”
韩大夫说:“当然认识,做床的木匠就能做,一会儿结账的时候给小季多付两百文钱,下次拿药的时候来取就是了。”
许宁从早忙到现在,水米没打牙,光顾着赚钱了,此时才感觉到了饿,头眼昏花,脚步虚浮,硬撑着到了村子,结果才进村就遇到几个村民正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裴濯那事是真的啊?”
“钱小三亲口说的,不过真假不知道……”那人啧了一声:“我早说了,一个大男人长成那样,别说女人了,男人也稀罕……”
那人刚要说什么,就看见了许宁,许宁此时非常憔悴且狼狈,白着一张脸都快饿晕了,头发乱糟糟的因为出了汗有些都贴到头皮上了,跟逃难的乞丐一样,她耳朵尖,自然也听到了这两个女人的对话,微微皱眉,正想听听他们接下来说什么,这两个人就发现了她。
一个大脸盘子妇人说:“这是裴濯家娘子吧……”
许宁觉得这人这句话说的就很不怀好意,她听着不舒服,没接话等着这人往下说。
妇人笑的挪瑜:“你家出事了,你快回去看看吧。”
许宁看了她一眼,加快了脚步。
裴家老屋门口乱糟糟的,刚修补好的院墙都塌了,门口围着一些村民低声议论着什么,许宁挤过去,见裴濯倒在地上,表情痛苦。
许宁皱眉,走过去将裴濯扶起来:“怎么了?”
“疼……”裴濯是很能忍的,他说疼,那就是真的疼了。
许宁力气大,将他抱了起来,村民们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宁,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一个大男人抱进了屋子。
裴濯满头的冷汗,许宁小心的解开他的衣服,看见他的腿已经呈现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青紫色,看的人头皮发麻,裴濯的嘴唇都在哆嗦,疼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紧紧的抓着许宁的手,琥珀一样的眼睛里有不甘,更多的是绝望……
他死死的盯着许宁,似乎在向许宁求救。
许宁的心情无法形容的复杂。
“我去找大夫…”
这时候周婶来了,瞧见裴濯这样,吓了一大跳:“这是…这是怎么了?”
许宁抹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腿还是疼,婶子你知道哪里有好点的大夫没?”
周婶说:“县里的回春堂不错,可人家县里大夫不会来村子的。”
“那就去县里看。”
周婶有些犹豫,大家都在传,裴濯得罪了县里的人,若是去县里……
许宁看了裴濯一眼,说:“麻烦婶子帮我雇个牛车,我出双倍的钱。”
周婶点点头,快步走了,裴濯看着许宁,许宁对他说:“人都要没命了,还管什么得不得罪人?”
裴濯也不知道听到没有,他晕过去了。
…
从清水村到县里要走二十里的路,后世开车可能用不了半个小时,可许宁和周家大郎赶着牛车走了好久。
周大郎农闲的时候偶尔会来县里做活,他知道路怎么走,也知道医馆的地方。
两个人很顺利到了回春堂,回春堂地方不小,往来的人也多,伙计没有因为他们穿着不好狗眼看人低,还帮着将人抬了进去。
坐诊的是个老大夫,须发皆白,一看就很靠的住,他给裴濯看了看情况,皱眉摇头,最后才说:“能治。”
许宁松了口气。
老大夫捏了捏裴濯的腿,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他这个腿拖的太久了,要治好最少得花十两银子,后续还得吃药,吃些补品什么的,前后差不多得二十两银子,恢复的好了还能做些活,恢复的不好,走路都困难,也干不了活。”
老大夫在县里坐诊多年,看许宁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有钱人家,农家人别说拿出十两银子了,有的人一辈子没见过银子长什么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