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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无删减全文

邂红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阵吹吹打打的喧闹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里,身体随着轿子起伏而晃动。轿外传来吹吹打打的锣鼓声,许是隔着一层,那声调听起来缓慢而悠扬,倒显得几分诡异。冷风吹过,我模糊地看到轿帘外跟着一迎亲的队,他们步伐看上去十分僵硬,两个女孩提着两个纸做的红灯笼,脸上涂着厚厚的腮红。而那些吹拉弹唱的人手指连动都没动,像在吹奏,又没在吹,可凄厉的唢呐声声不绝入耳。也不知轿子走了多久,突然落了下来,我感到脚步声正从外面传来,停到了我的轿子前。我倒吸一口冷气,锣鼓声停了下来,四周变得越发寂静,不敢动弹。蓦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轿帘,继而摊开手掌,伸到我的面前。那只手看上去无比熟悉,指腹圆润,指节修长,像极了八岁那年夏天救下我的人...

主角:沈云舒冷玄霄   更新:2025-04-25 16: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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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舒冷玄霄的其他类型小说《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吹吹打打的喧闹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里,身体随着轿子起伏而晃动。轿外传来吹吹打打的锣鼓声,许是隔着一层,那声调听起来缓慢而悠扬,倒显得几分诡异。冷风吹过,我模糊地看到轿帘外跟着一迎亲的队,他们步伐看上去十分僵硬,两个女孩提着两个纸做的红灯笼,脸上涂着厚厚的腮红。而那些吹拉弹唱的人手指连动都没动,像在吹奏,又没在吹,可凄厉的唢呐声声不绝入耳。也不知轿子走了多久,突然落了下来,我感到脚步声正从外面传来,停到了我的轿子前。我倒吸一口冷气,锣鼓声停了下来,四周变得越发寂静,不敢动弹。蓦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轿帘,继而摊开手掌,伸到我的面前。那只手看上去无比熟悉,指腹圆润,指节修长,像极了八岁那年夏天救下我的人...

《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一阵吹吹打打的喧闹声把我吵醒,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顶轿子里,身体随着轿子起伏而晃动。

轿外传来吹吹打打的锣鼓声,许是隔着一层,那声调听起来缓慢而悠扬,倒显得几分诡异。

冷风吹过,我模糊地看到轿帘外跟着一迎亲的队,他们步伐看上去十分僵硬,两个女孩提着两个纸做的红灯笼,脸上涂着厚厚的腮红。

而那些吹拉弹唱的人手指连动都没动,像在吹奏,又没在吹,可凄厉的唢呐声声不绝入耳。

也不知轿子走了多久,突然落了下来,我感到脚步声正从外面传来,停到了我的轿子前。

我倒吸一口冷气,锣鼓声停了下来,四周变得越发寂静,不敢动弹。

蓦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了轿帘,继而摊开手掌,伸到我的面前。

那只手看上去无比熟悉,指腹圆润,指节修长,像极了八岁那年夏天救下我的人。

莫名的冲动让我握住了那只手,却被表皮冰冷的温度吓得浑身一凛。

外面很冷吗?为什么他会冻成这样?

他牵着我走出轿子,我头上还盖着红盖头,只能看到他红色的衣摆和靴子,步履稳健地带我朝屋里走去。

两旁站的都是来客,听他们互相寒暄,有姓胡的、姓黄的、姓白的,还有姓灰的,但最多还是姓柳的。

就这样我被带进了大堂,喜婆站在前方用尖锐的声调喊道,“良辰吉日,佳偶成双,喜结姻缘,速即拜堂!”

我有些纳闷,电视剧里新娘子不是都要跨火盆的吗?为何连火盆都没跨就开始拜堂了?

“一拜天地!”喜婆喊道。

牵着我的那只手微微一动,我跟着他的动作一起弯下腰拜了拜。

不知为何,这只冰冷的手给我带来了莫名的安心感,仿佛只要有他在,我就不怕将要发生的事情。

“二拜山神!”喜婆又喊。

为何不是拜高堂?山神又是什么?

我行着礼,这些疑问在我脑子里蹦来蹦去。

“夫妻交拜!”

“礼成!”

随着喜婆一声声高喊,我迷迷糊糊地拜完了堂,那些来宾已喝了些酒,看热闹不嫌事大般吵吵嚷嚷,被周围人推搡着往卧房方向走。

这就要去洞房了吗?

我陡然紧张起来,想要回头找寻那只手的主人,可盖头遮住我眼前一片猩红,什么也看不清,就在我失落地转过头时,余光瞥见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

灰白色中夹着几丝银毛,从那人两腿之间拖拉到地板上,正当我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时,那只尾巴尖突然往上翘了翘,抖耸着绒毛来回甩动……

我吓得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没有尖叫出声。

这时我已经被那些人推进了洞房里,诺大的房间却没有开灯,只有两支贴着囍字的红蜡烛。

我摸索着来到床前坐下,心里慌乱的像有一面鼓在敲,警惕地看着门口。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我困得险些倚着床柱睡着,卧室的门被人‘吱呀’推开。

一双绣着蛇纹的暗红色靴子缓缓朝我踱了过来……


我被噩梦吓醒,抱着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都怪我哥编故事吓我,人怎么可能怀上蛇的孩子!

今天就是婚期了,也是我的生日。奶奶上村头蛋糕店给我买了个六寸的小蛋糕,对我说,“孩子,吃吧,吃完了就要嫁过去了。”

我始终没有问奶奶,我到底要嫁到哪里去,我还能再回来看她吗?

我爸和我哥从一早上就在忙活,不知从哪找来了棺材板,叮叮当当的敲个不停,我从二楼玻璃窗往下看,我哥正好抬头,冲我呲牙一笑。

可我却看到他的眼睛变成浓绿色,就连瞳孔都成了竖状,就像蛇一样幽冷。

我立刻向后退了两步,离开窗户那里,生怕下一秒我哥也变成蛇了。

傍晚时分,奶奶来给我穿嫁衣,她的手很巧,已经把掉珠开线的地方全都补上了,看上去和新的没什么区别。

她擦着眼泪为我梳头,化妆,最后又将一顶红盖头盖在了我的头上。

家乡的习俗是新娘子脚不能沾地,我盖着盖头坐在床边,由我哥哥把我背起来,穿过我家后院一路往山里走。

没有花童撒花,也没有亲朋好友相送,就连鞭炮都没有。

奶奶和爸爸跟在我们后面走,我感到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可我盖着红布什么也看不清楚,好像走了很久很久,直到我哥喘着粗气说,“到了。”

是迎亲的车队到了吗?

我想掀开盖头看,但又不敢,我哥突然停下,将我放到一个柔软的空间里。

我抬手四下摸了摸,心中一凉,这不是我爸和我哥早上打的那口棺材吗,他们怎么把我放进棺材里了!

“哥,你们要做什么?”我双手扶在棺沿上,无助的大喊。

“蛇仙让你嫁给他,我们这不把你送到蛇仙庙来了吗!”我爸阴恻恻的说。

我猛地掀开盖头,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里,周围是个荒废不知多久的破庙,地上是奶奶新放的瓜果贡品,头上则是结了十来层的蜘蛛网。

他们这是要把我当祭品,献祭给蛇仙吗?

“奶奶,我不想待在这里,我想回家!”恐惧让我歇斯底里的痛哭出来。

奶奶见状也跟着哭个不停,想伸手抱我,又被我爸拦住。

“哭什么哭,你是蛇年阴月阴时阴刻所生,是最忌讳的杀师日时,从你出生那一天起就被许给蛇仙了,没人能救得了你!”我爸厉声喝道。

“你要是不跟着蛇仙走,咱们整个村子都会跟着遭殃!”他这番话让我愣怔当场,我活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自己生辰八字这般特殊,难怪奶奶从不让我算命。

“你就好生的去吧,回头我们会给你烧纸的!”

我哥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背后,对着我的后脑勺狠狠敲下一棒。

“盖棺!”我爸面无表情的说道。

“给娃儿留口气……”我奶跪在我的棺材旁凄声道。

眼前天旋地转,最后停留在我眼前的画面,是那尊人身蛇头的石雕神像,它的眼神那么冷漠,又那么无情……


第二日天还没亮,苏大婶就把我从被窝里捞了出来,给我装了几个馒头当干粮,让我坐上牛车的车槽子里,就赶着牛往县城方向出发。

到了火车站,她握着我的手泪眼斑驳地说道,“姑娘,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以后要是有机会去北城,一定要帮婶子去北城大学找找闺女,无论她在外面过得怎么样,都得回家啊!”

看到她我就想起了自己的奶奶,心里不住动容,捏了捏她满是老茧的手郑重承诺道,“大婶你放心,我日后有机会去北城的话,一定帮你找你女儿的下落,会把她带回家的。”

告别了苏大婶后,我去售票厅买票,忘孤山位于西南川渝交界处,每天只有一班慢车可到达,就在这个火车全部提速的时代,它居然还能买到T字头。

我运气还算好,买到了仅剩的一张坐票,趁着开车前我又去候车厅补给了一些食物,随着人潮检票上了火车。

这种老式绿皮车在大城市里几乎都要淘汰,在我们这偏远山区还能运行,车厢内满是陈旧的设施,地板和桌板都已经起皮,空气里弥漫着挥之不去的泡面、香肠和脚臭的混杂味。

我从人群中挤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的位置,刚坐下来就看到一个身穿艳红色旗袍的女人从我旁边路过。

明明是大夏天,她却带着一条酒红色的狐狸毛披肩,长长的波浪卷垂坠在胸前,身材曼妙摇曳生风,美得妍姿妖娆。

她身上那股特有的香水味冲淡了车厢里难闻的气息,令所有男人都纷纷回看。

我明白了课本上倾国倾城,顾盼生姿等词汇的含义,但心里却产生一分疑虑。

像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小地方,大家穿着打扮都大差不差,条件好一点的还能穿两件名牌,剩下的基本都是某宝三十块包邮。

那女人身上精细绣工的旗袍肉眼可见不俗,狐狸毛更不像是染色的,反而像深山里特有的血狐尾。再加上她绝世的容貌,格格不入的优雅举止,处处彰显着非富即贵的感觉,更让我对她的身份有些怀疑。

不过,这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我将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前方逐渐陌生的山林树影,心里掠过些许仓惶和不舍,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离奶奶也越来越远了。

刚要合上眼眸补个觉,就听到我头上传来一个颇为虚弱的男声。

“小妹妹。”

我睁开眼,发现身旁站着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戴着一副银边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瘦弱的不成样子,嘴唇发白,像是刚经过一场大病。

他指着我对面的座位问道,“这里有人坐吗?”

我摇摇头,他连忙扶着椅背坐下。

刚坐稳就从背包里翻出一碗老坛酸菜方便面,在我眼前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我皱了皱鼻子,不太喜欢这种呛人的味道,拿起杯子去茶水间倒水。

路过乘务长的休息室时,不经意间听到里面传来打电话的声音。

“唉,这辆火车半个月内已经死了三个人了,还都是年纪轻轻的男人,死因全是心率衰竭!”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呼吸凝滞,正要悄悄溜走,却被那娇媚的声音叫住。

“妹妹,看了这么久,就这样一声不吭跑掉了,不太礼貌吧?”她玉指轻在朱唇上,讥笑着我。

我强挤出来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过头对她说道,“打扰了……”

女人被我的话语逗笑,突然朝我伸出手,指甲瞬间冒出半米长,就像周芷若的九阴白骨爪,就差那么几厘米抓到我的鼻间。

她厉声道,“我喜欢你的这身皮,又白净又细腻,扒下来给我好不好?”

我抱着小纸人头也不回的朝车厢里跑,但这辆车厢都已经被幻境包围,我根本找不到出路,拉开一扇门,发现又是旗袍女的身影。

她的双臂耷拉在两侧,长长的指甲垂坠到地板上,摩擦发出‘吱吱’刺耳的声音。

“别跑了小妹妹,姐姐剖皮手法很快,你不会感觉到疼的!”

我立刻把门关上,换个方向继续跑。

车厢里的布局随着我步伐也在不停变动,我明明看到车厢号已经从十三变成了十一,可当我再打开车门后,又变回了十四。

更恐怖的是,无论我怎么跑,她那矫揉造作的嗓音就紧紧跟随在我的身后,小纸人也吓得瘫在我手心里簌簌发抖。

“哎呀,追上你了呀!”她桀桀地笑道。

我一转头,发现她那长指甲已经伸到了我的脸旁,我连忙弯下腰,这才躲闪开她的攻击。

“纸人你倒是发挥点作用啊,冷玄霄派你来装死的吗!”我小声对手心里的纸人批评教育道。

它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干什么的,挺起胸膛,输人不输阵,从袖子里抽出一把挖耳勺大小的唐刀。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它,心想还是靠自己吧……

结果它从我的掌心跳到桌子上,口中吆喝着,“嘿,哈!”

用那把挖耳勺……啊不对,是用那把唐刀将旗袍女的十指指甲全部砍断。

那竟然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物,果然‘人’不可貌相。

冷玄霄剪出来的纸人自然不一样!

旗袍女表情从不屑变为愤怒,指甲瞬间再次长出来,狠厉道,“姐姐我没耐性没陪你玩了,乖乖受死吧!”

小纸人却一刀劈开车窗,用它那大袖子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跟着它往下跳。

窗外呼啸的风不断拍在我的脸上,我估摸着现在火车得有时速一百多,我要是这么跳下去不被车卷入轨道里压死,也要摔个半身不遂。

可那旗袍女的指甲又伸到了我的面前,威胁道,“你要是再跑,我就撕烂你的脸!”

“你还是留着你那长指甲去挖地洞吧!”我咬牙说着,心下一横,闭起眼睛跟随小纸人从车窗跳了下去。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摔个粉身碎骨的时候,我跌落进一个温软的怀抱里……

我试探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冷玄霄那张冷峻又妖冶的脸令我感到无比亲切,他把我打横抱在怀里,冷哼道,“怎么总有这么多脏东西,来跟我抢你的命!”


期间里,门外那‘咚咚’的声音一直没间断,奶奶和我爸也都听见了。

我爸见我哥这德行也问不出个什么来,便自己爬上房顶看,我爸倒是没有喊也没有叫,却是铁青着脸,下来后一句话也不说。

这令我更加好奇了,我按捺不住,也顺着梯子爬上去,结果这一看却让我也好悬摔了下去。

门外站着一个刚扎好没烧过的纸人,还是个梳着发髻的女娃模样,身上画的是明清时期的秀禾服,脸上还有两团胭脂红,手艺可谓是栩栩如生。

谁也不知道这纸人是怎么来到我家门口的,最恐怖的是,门外那井然有序的‘咚咚’声,就是眼前这纸人所发出来的。

那纸人就好像有生命一样,一下一下用头不断撞着自家铁门,发出‘咚,咚——’的声响。

恍惚间,那纸人好似发现了我在屋顶偷看她,竟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明明纸人没有张口,我却听到一个女娃从遥远地方在叫我。

“小舒,快来呀~跟我走~”

我吓得连忙手脚并用从屋顶爬下来,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回我奶奶不问我们也知道,门外一定是来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爸摸了摸我哥的右腿,脸色更难看了,“小峰的腿断了,得尽快把他送到医院。”

奶奶焦急地拦在我爸面前,无措的说,“现在不能开门啊,莫愁道长说过,这时候开门会坏了大事的!”

“妈,小峰需要看医生,不然他这条腿就废了!”我爸强忍着愤怒对奶奶说道,“小峰他已经没有左手,如果再失去一条腿,你让他今后还怎么活?”

我哥他前两年去工厂里上班,晚上值夜班打瞌睡,被机器割掉了半条手臂,拿了一笔对当地村民来说数额不小的赔偿金,便再也没有外出工作过。

生活上一直都靠我爸和奶奶照顾着,也亏得失去的是左手,不耽误吃饭和写字。但如果这次再失去右腿,就会变成一个真正的废人了。

奶奶这下也没了主意,可她心里知道,如果打开了这扇门,她多半就会失去我。

我爸看着她这副犹豫的样子怒不可遏,指着我哥对她说道,“妈,躺在地上的是你亲孙子……”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亲孙子,我比谁都心疼小峰,可这门它不能开啊!”奶奶急忙打断了我爸,似是怕他口里说出什么伤感情的话。

我爸见奶奶这般维护我,气得冷笑出来,咬牙切齿的对我说,“你这丧门星,克死了自己亲娘还不够,又来克我的儿子,我沈大佟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才会遇上你!”

“够了!”奶奶大喝一声,心痛得直跺脚,“都是一家人,非要闹成这样吗?”

我爸铁青着脸沉默下来,总算没再说些难听的话。

“大佟,你先把小峰背回去,明天一早带小峰去卫生所看医生。现在都给我回屋,谁也不许开门,把今晚熬过去再说!”奶奶终于做下决定,态度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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