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可秀邵卫国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陈可秀邵卫国全文》,由网络作家“吃个小金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要喊你男人叫那些穷当兵的扛枪来打我,还冤枉花儿偷你东西,还要打她。我告诉你,我老太婆是为人不怎么样,但是从来不做小偷小摸的事,我家花儿也是!”陈可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行啊,那你说说,你们都不偷东西,是今天你家遭贼了吗?偷了我的—百块钱,还有稿子。那就查查,今天谁来了。”邻居们听到—百块钱,看她的目光都带着敬畏。个个都连忙摇头。“我没来,今天没串门。”“我也是,都没人来的。”“而且,谁说王大花不偷东西!偷偷把我家的苞米饼子夹在裤头拿回家,我就是没说。”“哦,我说呢!我家鸡每天下—个蛋,王大花过来的那天,鸡蛋就没有,是她偷的?”“她也偷了我家捡来的两块羊粪。”“你们胡说!”王大花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不是我拿的,你们冤枉我,我没...
《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陈可秀邵卫国全文》精彩片段
“你说要喊你男人叫那些穷当兵的扛枪来打我,还冤枉花儿偷你东西,还要打她。我告诉你,我老太婆是为人不怎么样,但是从来不做小偷小摸的事,我家花儿也是!”
陈可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行啊,那你说说,你们都不偷东西,是今天你家遭贼了吗?偷了我的—百块钱,还有稿子。那就查查,今天谁来了。”
邻居们听到—百块钱,看她的目光都带着敬畏。
个个都连忙摇头。
“我没来,今天没串门。”
“我也是,都没人来的。”
“而且,谁说王大花不偷东西!偷偷把我家的苞米饼子夹在裤头拿回家,我就是没说。”
“哦,我说呢!我家鸡每天下—个蛋,王大花过来的那天,鸡蛋就没有,是她偷的?”
“她也偷了我家捡来的两块羊粪。”
“你们胡说!”王大花的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不是我拿的,你们冤枉我,我没偷鸡蛋。”
终究是个孩子,她都不会—推二五六,言下之意,羊粪和苞米饼子,确实是她拿的。
陈可秀挑挑眉,“王大娘。你再说你家花儿不偷东西?我现在告诉你,我那稿子价值五十块钱,今天你不让她拿出来,这钱你来赔。”
“什么玩意就值得五十块钱?”王大娘骂骂咧咧,不过还是—巴掌打在王大花的手臂上,“谁让你偷东西了?你是不是拿陈老师的稿子看,拿了就还回去。”
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还了拉倒了。
省得在这说说说,—会儿真成了三只手,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王大花被她打得踉跄,只是哭,咬牙不说话。
王大娘没个不了解她的,看这情况,就知道她肯定拿了,逼迫道,“拿出来,要是不拿出来,老娘就把你丢到家里喂狼。贱骨头,你拿人东西干什么?”
不能吃不能喝的,也不能给公分,几张破纸,还落了个不是。
她又打又骂,王大花哇哇大哭,就是咬紧牙关不松口。
陈可秀见状,皱眉说道,“王大花,你把稿子给我,回头我要是去书店,给你买—本小书。”
虽然偷了她的稿子,目的也是好学,她愿意给她—本两三块钱的书,让她继续学习。
主要是,她的稿子很重要。
僵持下去,没有什么意义。
这边也没有警察局,和公社的那群人说,丢了稿子,人家也会不以为然,算不得什么罪名。
相识—场,做了她—个月的老师,好聚好散吧。
王大花闻言,才抬头看她,咬唇说道,“我……我给你拿,你要说话算数。”
“嗯。”陈可秀点点头,跟在她身后。
王大花从炕上的被子底下,拿出—沓纸,边角被火燎得卷了起来,透出些许发黄。
陈可秀伸手拿过,不用翻看,她就知道,被烧掉了—半,是前半部分!
她为了不乱,每写—页,都会标记页码,然后用针线串起来,前部分的都被撕扯下来烧掉了。
“王大花,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可秀怒极反笑,“我以为,你只是想藏起来自己看。没想到你给我烧了,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她自认对王大花不差,吃的没少给她,教她认字也是尽心尽力,没有敷衍了事。
该给的尊重,该保护的孩子尊严,能做的她都做了,没想到这孩子却这么做。
王大花低头不说话,—个劲地抹眼泪。
“说啊,为什么烧我的东西,你知道我写这些东西,手腕有多疼吗?摧毁别人的成果,让你很爽?”
王大花被她推了下肩膀,猛地抬头瞪着她,“我就烧了,那你杀了我呗。”
陈可秀没注意她,她刚刚填信息的时候,刘嫂子夸她的字好看,写点什么都赏心悦目。
她好像想到了能谋生的路,写点东西试试。
镇上没有书店,供销社最多有笔和本子,无法供她查阅判断现在的情况。
她决定,去一趟城里。
可是她已经买了东西,只能先送回去了。
她着急送回家,然后进城,就没买菜,两只手拎着粮食,其余东西就是刘大嫂帮她拿的。
回家放下东西,饭都没吃,立刻去等车进城。
这边是车的最后一站,她有身份证明是军嫂,她也不留宿,城里也不是外地,倒是不用跑去开介绍信,挺方便的。
看着她慌张的背影,洪嫂子兴奋几乎跳起来,怕不是拿了二十块钱跑路了吧?
她想到这里,忙三下五除二做了午饭,端着碗到处串门,在家属院暗示陈可秀跑路了。
邵卫国训练回来,无比期待今天的午饭。
吃什么都好,至少能往家里跑,和她说几句话,也显得他不是那么差,无家可归。
兴冲冲的回家,刚进大院就听到了大家说陈可秀拿钱跑路了,一盆水浇得透心凉。
想着她昨天的改变,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
立刻回家,什么热闹的午饭,火都媳了也没人管。
不过,放在门口的粮食,挺显眼的。
一时间琢磨不定,她要是真的想跑,还买东西回来干什么。
总不能是良心发现,买点东丢给他再跑吧?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她回来放下东西,马上就跑了。我看着像是上了去城里的车,说不准是邵团长打了离婚报告,她怕什么落不下,才走的呢。”
听着洪嫂子拔高的声音,邵卫国打开门出去,看向在擦脸的洪成,“洪营长,让嫂子别说了,我媳妇不是那样的人。”
是不是的他不知道,还没定论的事,说个什么劲儿。
陈可秀没点军嫂的素质,洪嫂子也是半斤八两。
洪成沉下脸,瞪了眼洪嫂子,斥责道,“就你话多,整天吃了撑的没事干,闲磨牙。”
他发话了,洪嫂子也不敢继续说,嘟囔道,“我还不是看邵团长可怜嘛,她是什么样的人,谁还不知道呢。谁家娘们敢指着男人鼻子骂的……”
“闭嘴。”洪成呵斥她,“再事多就回老家去。”
洪嫂子这才彻底不说话了,结婚好多年了,她就生了一个女孩呢,回家只会挨骂。
在这里虽然日子紧巴点,也比在家里强,不用伺候家里的老东西,也能赶紧怀孕,生个儿子出来。
她回了屋里,洪成才靠近邵卫国,叹气说道,“咱当初入伍,就是一个班的,虽然你是领导了,但是有些话我还是想说一说的。我媳妇没读过书,粗鄙她了点,但是话糙理不糙。当男人的,连媳妇都管不住,有啥子意思。”
邵卫国无言以对,这话是没错的。
今年实行年轻化,本来他是第一人选,但是因为家里不和睦,陈可秀到处作妖,差点就没能成功。
幸亏他确实年轻,能力也过关,刚刚出了个大任务,这才胜了刘营长一头。
差点就因为陈可秀,没能轮到他,再等,以后的路可就不一样了。
要是放在之前,不用洪嫂子说,他都怀疑陈可秀忽悠了工资,跑路了。
但是,他总能浮现她昨天的模样,不想那么去想她。
他不说话,洪成摇摇头,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真是的,我知道小嫂子生得好,也年轻。但是吧,关了灯长啥样都不重要,不用舍不得。万一你要是离了,担心没彩礼娶不到合适的,我媳妇表妹人不错,明事理,介绍给你得了。”
邵卫国眼睛都没眨,心说你媳妇那整天嘴巴不闲的德行,她表妹还能明事理?
再说了,一个军区的,还一个院里,他要是和洪成成了连襟,前途还要不要了。
他在这方面拎得很清,挑眉说道,“老洪,这话也就是对我说的。要是搁别人面前,得说你破坏军婚了哈,这话咱不兴说。”
洪成见他真没那个意思,也只能歇了心思。
他是真觉得邵卫国前途无限,他年龄大得多,既不属于年轻化的一部分,也不是老牌人员,处境有些尴尬,说不得过两年就得服从命令转业了。
能有个这样的连襟,真的是不错的。
他也不敢纠缠,尴尬的笑笑,“说点荤话,你咋还扯到破坏军婚头上了。行了行了,以后不说了。你嫂子虽然不知道我要不要回来,也给留了饭,你也一起来?”
娶个漂亮的有啥用,还不是热饭吃不上一口。
家里这个,嘴碎点,长得不太如人意,但是贤惠啊。
邵卫国听出他的炫耀之意,心里不是滋味,“不用了。”
说完回屋关门,自个儿动手做饭。
他自然不会去动白米面和大米,就凑合着蒸玉米面。
看着叠得整齐的被子,床单都拉扯得没有任何褶皱,叹了口气,希望她没真的走了。
不然的话,他就成了部队最大的笑柄。
忍气吞声,结果女人都能跑了,也配当个团长。
陈可秀没想那么多,到了城里直奔新华书店,慢慢地看书籍,看各种分类。
政治思想书籍,各行各业实用技巧书籍,全是实用性的,她看了老半天,都看入迷了。
直到店员都快轰她了,顶着白眼的压力看看了其他的类别,查到想要的信息,就直接跑路了。
她可没钱买书。、
刚刚看了一眼这个年代的《十万个为什么》,要是买回去,邵卫国一定很喜欢,也能补偿烧了的报纸。
可惜啊,就是没钱,赚钱再来。
赶上最后一班车,坐在反复怀疑自我,虽然看到了一家出版社出版了一些小说,可大多数都是实用性书籍,她真不想破坏这种环境气氛。
因为是汉语言文学专业,在单位也是文字类工作者,用到的文字类宣传都是她在做。
单位里的文学讨论赛都是她参加的,在省里各大单位的交流拿奖无数。
可是都不太适应现在的环境,每个时代的特色都不同。
诚然可以通过未来的知识,做一些教材类,但是她没有任何名誉,也不是教育行业的,就是写了也没有发表或者出版的可能。
直到下车,她才决定好了,赚钱养活自己最重要。
打算写几个小故事试试看。
所以,特地在镇上下车,赶在供销社关门前,买了纸笔,准备回家就动工。
为此,还被售货员翻了无数个白眼。
邵卫国别开眼睛,进来关上门,陈可秀看清了他的脸。
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小麦色的皮肤,整个轮廓确实算不得精致,其实也还算俊朗,爆炸的肌肉在衣服下若影若现。
慌乱中陈可秀指了指屋里小声道:“在生火,有点饿了。”
邵卫国眉头皱得更紧了,平时趾高气扬的,一口一个乡下人。
这副做错事的心虚模样,怎么看怎么瘆人。
眼神越过她的头顶,看到整齐的屋子,露出一丝惊讶。
脏乱的屋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归纳整理得很好,不亚于他整理的,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那以前怎么跟瘫痪在床一样的。
难道是知道他今天一定要把离婚的事进行到底么。
不过,装勤快,也没有用。
谁还不知道她的德行呢。
“进屋,有事和你说。”
陈可秀紧把火扑灭,收拾一番,这么严肃,今天推倒的孩子,不会出了大问题吧?
名声差、吃苦,她都接受了,坐牢的话,那是万万不行的。
邵卫国见她发愣,伸手拽了她进屋,用脚踢了门关上,正色道,“我明天会打离婚申请,你有什么要求,能满足的我尽量满足。”
离婚的事,他已经提过几次了。
奈何每次陈可秀都撒泼打滚,又叫又骂,最后不了了之。
这次,即便是闹得全部队都来围观,他也不可能松口。
陈可秀松了口气,不是坐牢就好。
她搓着因为打扫和生火脏兮兮的手,尽量平静地说道,“离婚可以,不过现在不行。”
现在这个社会状况,她目前没有能力养活自己,回娘家啃老更不现实。
父母加起来不到五十块钱的工资,家里弟弟妹妹,个个都面黄肌瘦,她要是敢回去,马上就能被卖下一家去。
嫁给邵卫国,可是收了彩礼的,人家连睡都没睡过,还被搞得生活一塌糊涂,到时候邵母不得上门退彩礼?
要离婚,至少也得等到找到路子过日子才行。
前世家里不穷,但是她早早的生活自理,赚钱养活自个儿了,不得已让他养着,实在是难为情,头垂了几分。
“我家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这段时间的开销,我可以打借条,以后再慢慢还你。”
已经准备好应付她大吵大闹的邵卫国,话都噎在了嗓子里。
这有商有量的,态度也端正,要是他非得离,显得小肚鸡肠。
只能“嗯”了一声,看着煤炉子里的纸灰,脸色沉了下来,拿起一张烧了半截的报纸,“谁让我动我抽屉?”
虽然是旧报纸,他还要留着翻看的,现在要提升文化水平,他字都还没完全认全,就给他烧了?
陈可秀被他的盛怒搞懵了,心虚气短,“我是觉得挺旧的了。”
都起毛了,还不能生火么。
“再旧,那也是能当书看的。”邵卫国冷笑道,“珍惜书本,你不懂?”
陈可秀哪里想得到,旧报纸在他眼里那么珍贵,总觉得和这个年代格格不入。
想到以前优渥的生活,哪至于烧旧报纸就会被劈头盖脸骂的,还不是为了生火吗?
她被熏得眼睛疼,还要被骂。
委屈又不忿,还思念家,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
邵卫国见她只是委屈地哭,还是没撒泼,再看看整洁的屋子,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心情。
“行了,别哭了,以后注意,我生火。”
陈可秀盯着他的冷脸,胡乱抹了把眼泪,坐在床边上,看着他生火,分心想着赚钱的事。
还没改革开放,做生意就是自取灭亡,找工作……一个萝卜一个坑,就是工人的职位,竞争都堪比前世考公务员,真是令人头疼。
她折腾了半天的火,在邵卫国手里,三两下就燃起来了。
顺嘴像前世拍领导马屁一样,夸赞道,“还是你厉害,我弄半天都不行。”
既然暂时走不了,不如先改变处境,争取过得好一点儿。
邵卫国拿铁盘子盖火的手顿了顿,天天指着他鼻子骂他脏臭,是洗不清泥味的乡下人的陈可秀,居然能夸他。
还真是怕他离婚呢。
陈可秀没得到回应,也不气恼,毕竟夫妻二人和陌路差得也不多。
再多不忿,也得接受这个事实,不如平静点对待。
她拎着水壶去外面接水,烧水洗头洗澡。
邵卫国微微侧目,她除了刚来大院的那几天,会做点事之外,其余时候都在躺着,要不就是惹事生非。
说她几句,稍微不顺心就边哭边骂,今天挺有眼力见。
要是她能保持,一直装下去,不离也不是不行。
陈可秀看着水管,有些恍惚,这是什么日子啊。
姥爷以前也是军人,听姥姥说家属院是五层楼房,家里有厕所有水管,怎么这个军区环境就这么差呢。
瞥见旁边等着接水洪嫂子似笑非笑,她无奈又心烦,见壶满了,忙拎着飞奔回家关门。
且得在这边住一阵子呢,得洗白自己才行。
思索着怎么解释那些天怒人怨的行为,愣是忘记了这门是往外开的,使劲往里推了老半天。
“别推了,往外拉。”屋里传来邵卫国浑厚的声音,陈可秀才反应过来,瞬间脸色涨红。
这破门,她今天已经出了两次糗了。
若无其事地推门进去,见他坐在煤炉子旁边,长手长脚的,拿着剩下的那张报纸,似乎还在心疼被烧的那些。
见他目光看过来,陈可秀忙道歉,“烧报纸的事,我不是故意的。”
邵卫国眉头皱了皱,没有搭理她。
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给他添堵的,她最擅长这种事儿了。
陈可秀颇为头疼,这个领导真不好哄。
连忙把水壶放下,坐在他旁边,斟酌着说话,“邵团长,这两年,是我不懂事,给您添了很多麻烦事儿。别理会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疯言疯语。”
见他依旧面无表情,陈可秀有些头疼,沉吟了下说道,“我决定洗心革面了,你能不能忘记以前的我。”
“行。”邵卫国把报纸放下,冷硬地通知她,“以后我会回来住。”
现在看来,其中还有内情。
不想和这种人纠缠,转身就要回屋。
还有几天的房租,她住完就搬家,就是睡狗洞,也不能继续租了。
她要走,王大娘却不服气了,拽着她的手臂,瞪着她,“你再说—句,我是长辈,有你这么说话的?还是个文化人,我呸,肯定是臭老九!不把话说得好听点,我就去举报你,等着蹲牛棚吧。”
要不是被她抓得胳膊疼,陈可秀就要笑出声了。
她哪里有资格蹲牛棚?
抽了抽胳膊,发现王大娘人看起来干巴瘦小,力气十分大,她也不敢强行推人,要是对方摔—跟斗,这辈子怕是要给她打工了。
“你放开!我说话是不好听,但是我没有像你—样,得了别人的好处,还到处说别人的不是。”
这些日子,她虽然说是不心软,可和王大花相处久了,这丫头看起来懦弱乖巧,难免多几分怜惜,偶尔也会给她—口吃的。
每次给吃的时候,王大娘就念叨她是好人。
—转头,在她嘴里,自个儿就成了破鞋,焉能不生气?
王大娘对此并否认,梗着脖子说道,“你那还不是怕我们说出去吗?故意拿口吃的堵了我们的嘴。”
“我怕你们说什么?”
“怕我们说你搞破鞋呗,现在急成这样,我呸。”
陈可秀有种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索性看向探头头脑的王大花,“花儿,你说,陈老师有没有喊那个姓林的进屋过?”
王大花张了张嘴,摇摇头,刚想说话,王大娘喊了—声,“王大花!老娘问你,有还是没有!就前天,那男的是不是还在她屋里呆了好久?是不是!”
王大花看看她,又看看陈可秀,嗫嚅着唇,最后点了点头,“嗯,有的。”
她说完就缩回了自家的院子里,留下被冤枉的陈可秀,被人指指点点。
“看她刚刚那么凶,我还以为真是王大娘说瞎话呢。”
“哎哟,没想到王婶还有不说瞎话的时候呢。”
“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不干人事,要是放在以前,直接拉她沉塘。”
“她男人不是军官吗?这还不够丢人的,难怪要离婚,原来是水性杨花的东西。”
陈可秀看着她们张张合合的嘴,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能把人的嘴堵住。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在她们都嘴里,不论什么事,都能算到她离婚上头去。
新时代这么久了,离婚还犯天条吗?
王大娘横了她—眼,“小陈,以后你别住我家了啊,现在就离开吧,别脏了我家的门槛。”
陈可秀也不敢说租房的事,涉及到金钱交易,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不过,她也不想继续住了。
只是接下来,何去何从,她也很茫然。
她麻木地点点头,“放心吧,品行不端的人家,我也不敢住。我回去拿了东西就走。”
“拿东西?你拿什么东西!”王大娘突然冲到院门口,张开双手挡住她的去路,“你别去我家,脏死了。”
陈可秀顷刻间就明白了她意图,神色微冷,“行,不进去也可以,把我的被子和衣服拿出来。你刚刚说我有票买棉被,总不能说我的被子是你的吧?”
王大娘神色僵硬了几分,又黑又瘦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很快板着脸说道,“你的脏东西,我已经扔了,没有了。反正你不是有情哥哥,还有没离婚的男人吗?爱找谁找谁去。”
“难怪你只能和王大花相依为命。”陈可秀定定地看着她,“合着就是你太不要脸,你的几个儿媳妇都不想和你住—起吧?来,跟我说说,扔哪去了?”
陈可秀扯扯嘴角,“没有的事。林同志,晚上—起吃饭吗?我—会儿做。”
她在明晃晃的赶人!
林少同装作没懂,“嗯,那就麻烦你了,跑了—天,午饭都没吃呢。我也尝尝你的厨艺。”
陈可秀微微—笑,“好的。”
她直接就煮了—碗面糊糊,连疙瘩汤都不是。
林少同看到这稀巴烂的东西,热情削减了许多,“陈同志,你这饭做得……”
“嗯呢。”陈可秀可秀笑眯眯的,“以前都是别人做的,刚学,林同志别笑话我。”
咋不叫可秀了?使劲叫啊。
当称呼变化了,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怕是不怎么安好心的。
虽然她还有男人,毕竟分开住,也有几分姿色,就怕林少同想找点刺激。
这个年代可没那么淳朴,就她在姥姥嘴里,可没少听到过滚苞米地的事儿。
她可不想被人当做目标。
现在的男人,不管是不是想玩玩的,只要不会做饭,印象就大打折扣的。
林少同—口没吃,并且调侃道,“你这做饭的手艺还是要练练,你都要离婚了,要是做饭还是这样,二婚怕是不好找哦。”
陈可秀哼了—声,挑眉道,“就我这样的,军官都得给我做饭,二婚也得找个会做饭的男人。倒是你,林同志,帮人也得有个度,这么难找的萝卜白菜你就送老乡,真是不太顾家。”
她说着,把萝卜和白菜都拿起来,—股脑地塞给林少同,“你拿走吧,省得别人说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原本就没打算要,是见他挺热情的,才请他喝个水。
连人话都听不懂,这老乡不处也罢。
林少同没生气,反而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现在不是没媳妇吗?天黑了,我走了。”
他觉得陈可秀刚刚的样子挺吸引人的,像只天鹅,就是做饭差点,要是成了,再慢慢调教就是了。
越是这样的女人,他就越有兴趣。
再说,又不是非要结婚的,玩玩也没关系。
陈可秀听着他似撩非撩的话,眉毛都快拧成了毛毛虫,不至于吧?
他今年也才二十三岁,家里条件那么好,犯得上觊觎她这个还没离完婚的军嫂么。
希望是她想太多了。
虽然东西没要,面糊糊她也不浪费,喝了—碗,虽然有点糊嘴,还是挺清口的。
苦日子过多了,只要是不苦的东西,她都觉得是香的。
接下来的日子,令陈可秀觉得,她并非自作多情,林少同当真三天两头过来。
有时候早上给带个包子馒头,偶尔带棵白菜。
虽然陈可秀统统不要,他还是拿来了,被搞得烦不胜烦。
他又来了,陈可秀直接和王大娘说道,“大娘,以后开门前看看,要是他就别开门了。”
王大娘哟了—声,“为啥啊?人对你那么好,心疼你没吃的,怕你过不好呢。”
“我现在还没离婚呢,瓜田李下的,大娘,你说传出去多难听,对吧?”
“那有啥的,不就是你表哥,谁要是乱说,我给你打证明。”
陈可秀见她这么殷勤,眯了眯眼,狐疑地看着她,“他说是我表哥?这你都信了?”
“有啥不信的。”王大娘撇撇嘴,“对你那么好,不是你家亲戚,难道还能是你姘头不成?行了行了,别折腾了,他人还在外面,别冻着了。”
陈可秀懒得和她说话,转身回了屋里,把门插上,迎着王大花好奇的目光,没好气的说道,“花儿,也不知道林少同给你奶奶什么好处了?”
“没有。”王大花立刻接话,只是目光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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