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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小说结局

上上上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空气中似乎有些许的尴尬。温南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根本没记得自己的生日。反正也要离婚了,她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故作洒脱:“生日礼物就送我自由吧,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傅辞宴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半晌他才开口:“所以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陪你过个生日?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出四个字:“故作姿态。”温南溪的眼睛一瞬间睁开,整个人入赘冰窟。她的伤,她的痛,她的委屈。傅辞宴通通都没有看见。却认为她只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将胸口的难过压下,温南溪觉得整个人疲惫不堪:“随你怎么想吧,傅辞宴,我只想离婚,明天早上你把时间空出来......”“明天上午我没空。”他拒绝的干脆。“那就下午。”“下午也没空,不过...

主角:温南溪季姣姣   更新:2025-04-25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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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南溪季姣姣的其他类型小说《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上上上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空气中似乎有些许的尴尬。温南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根本没记得自己的生日。反正也要离婚了,她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故作洒脱:“生日礼物就送我自由吧,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傅辞宴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半晌他才开口:“所以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陪你过个生日?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出四个字:“故作姿态。”温南溪的眼睛一瞬间睁开,整个人入赘冰窟。她的伤,她的痛,她的委屈。傅辞宴通通都没有看见。却认为她只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将胸口的难过压下,温南溪觉得整个人疲惫不堪:“随你怎么想吧,傅辞宴,我只想离婚,明天早上你把时间空出来......”“明天上午我没空。”他拒绝的干脆。“那就下午。”“下午也没空,不过...

《接白月光回国后,傅总被太太甩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空气中似乎有些许的尴尬。
温南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知道,他根本没记得自己的生日。
反正也要离婚了,她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故作洒脱:
“生日礼物就送我自由吧,这三年谢谢你的照顾。”
傅辞宴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半晌他才开口:
“所以你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陪你过个生日?你可以直说,没必要这样......”
他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说出四个字:
“故作姿态。”
温南溪的眼睛一瞬间睁开,整个人入赘冰窟。
她的伤,她的痛,她的委屈。
傅辞宴通通都没有看见。
却认为她只是在吸引他的注意?
将胸口的难过压下,温南溪觉得整个人疲惫不堪:
“随你怎么想吧,傅辞宴,我只想离婚,明天早上你把时间空出来......”
“明天上午我没空。”
他拒绝的干脆。
“那就下午。”
“下午也没空,不过我晚上可以回来陪你过生日。”
他一副恩赐的模样晃了她的眼。
“我不用你陪我过生日。”
温南溪心头升起一丝火气,看着傅辞宴的眼神除了失望还有咬牙切齿。
他永远是这样的自以为是,忽略她所有的情绪。
“可以了,闹也要有个分寸。”
傅辞宴声音里多了点不耐。
他已经足够给温南溪面子了:“给你台阶,你要下。”
“哈......”
温南溪被气笑了:
“照你这个说法,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是吗?感谢你给我台阶,感谢你莫名其妙停我的职,感谢你在我住院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厮混?”
“温南溪。”
他冰冷的视线划过来,警告意味很明显:
“不要无理取闹。”
他不明白,向来百依百顺的温南溪,现在怎么说话这样的尖锐又难听?
或许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
温南溪深吸一口气,刚张开嘴,就被傅辞宴打断:
“明天我会回来陪你过生日,你自己冷静一下吧。”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
何况温南溪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她拦住傅辞宴,一字一顿道:
“我说,我要离婚。”
傅辞宴抓住她的手腕,眉眼间闪过不屑:
“离婚而已,不耽误过生日,明天你在家里准备好,我会考虑。”
他上了楼,温南溪气的在原地跺脚。
她努力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算了,不跟这种听不懂人话的智障计较。”
当夜,两人分房而睡。
傅辞宴看到她进了客卧,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温南溪睡的不是很好,她有失眠的毛病,早些年她经历校园霸凌的时候,得了抑郁症。
后来经历了治疗已经基本康复,但是睡眠还是受了影响。
辗转到半夜,她起身拿了两片褪黑素吞了下去,勉强睡到天明。
只是一大早,她就被敲门声吵醒。
不是敲她的门。
“宴哥哥,大懒虫,起床啦,说好了带我去上班的,你忘记了吗!”
温南溪气的将被子蒙在头上。
不是,这人有病吗?
大早上的也不怕扰民?
开门声很快响起,门外又响起了季姣姣撒娇的声音。
“宴哥哥,于嫂做了我最爱吃的灌汤包,快陪我去吃。”
脚步声路过了温南溪的房间,逐渐消失。
温南溪觉得胃里有些酸,但是也没起床,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现在不想跟季姣姣对上,免得自讨没趣。
楼下餐厅,季姣姣活泼的跑向餐厅,亮着眼睛夸赞于嫂:
“哇!于嫂,你现在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在国外最想念你做的这口!”
和对温南溪的嫌弃不同,于嫂对季姣姣就亲近多了,眼里是满满的疼爱:
“姣姣小姐这三年委屈了,以后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快吃吧,我都没放葱,知道你不喜欢。”
以前在老宅,于嫂以前是专门照顾季姣姣的,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傅辞宴看着这一幕,眉心微蹙。
身为住家保姆,记不住女主人的口味,却能记住别人的喜好。
他是不是真的该换保姆了?
季姣姣一屁股坐在傅辞宴旁边,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跟于嫂撒娇。
倒是比温南溪更像女主人。
傅辞宴吃好放下筷子,说道:
“于嫂,晚上记得准备一个蛋糕,奶油不要太甜。”
他记得温南溪爱吃甜品,但是不爱吃太甜的甜品。
季姣姣的筷子一顿,假装不在意道:
“宴哥哥,嫂子今天生日?”
“嗯,吃好走吧。 ”
傅辞宴应了一声,起身拿起外套,没看见季姣姣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
温南溪睡了个回笼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冷了,于嫂坐在一旁刷视频,声音很响,完全没有去热饭的意思。
她知道于嫂以前是照顾季姣姣的,她把季姣姣当亲女儿疼。
这三年以来,于嫂没少给她脸色看,如果傅辞宴不在,她做的菜大部分都不符合她口味。
她跟傅辞宴提过几回,但是傅辞宴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她也不是与人为恶的性子,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在公司吃,所以也没跟于嫂计较过。
但是如今,她真是觉得越来越碍眼了。
“于嫂,去煮碗清汤面。”
温南溪对于嫂说道,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吞下胃药。
于嫂有些不满:
“哪儿有东西就吃呗,挑什么,真以为自己是豪门太太了。”
温南溪嘴角垂了下去:
“我不是豪门太太,难道你是吗?”
于嫂被怼了,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当然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温南溪懒得理她,吃好饭去工作。
身体恢复了一些,温南溪今天灵感爆棚,专心投入工作,改好设计稿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于嫂不知道去哪儿了,连晚饭都没做。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不想亏待自己,于是出了门买了个蛋糕。
如今已然深秋,枫林苑里大片的枫树,此刻红的像火,煞是好看,而一旁的杨树树枝上只剩下了孤零零的几片树叶,冷风吹过,一片萧瑟,有些冷,温南溪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会儿天黑的早,温南溪看于嫂还没有回来,电话也没人接,干脆决定自己动手。
她不太擅长厨艺,平常最多自己煮个面什么的,她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做好了四菜一汤。
餐厅灯光柔和,蛋糕上那只草莓熊憨憨的笑着。
她点燃蜡烛,双手合十,却呆愣了许久。
她竟然不知道该许什么愿望。
温南溪歪头笑了笑:“那就平安顺遂吧。”
蜡烛熄灭,她忽然想到,傅辞宴昨天说今天回来陪她过生日的。
如果她一个人吃了,傅辞宴估计又要找他的茬。
还要谈离婚的事情呢,她不想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
快九点了,傅辞宴还没回来。
温南溪撇撇嘴,在心里骂了傅辞宴几句,百无聊赖的刷手机。
玩着玩着又觉得有些累,便趴在餐桌上睡了过去。
她是胃疼疼醒的,胡乱的吃下药,这时候时钟的指针已经走向十一点半。
别墅空旷冷寂,饭菜也早已凉透。
温南溪皱了眉。
傅辞宴是个很重承诺的人,这次放鸽子,想来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但是温南溪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不回来也不知道说一声,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正骂着傅辞宴,她忽然刷到了季姣姣的朋友圈。
生病好难受,但是还好有你。
温南溪一眼就认出来,图片里季姣姣握着的那只手,是傅辞宴的手。
枫叶样式的婚戒,精致俊秀,那是她亲自设计的婚戒!
温南溪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住,闷闷的痛感传到四肢百骸。
他带着自己设计的婚戒,去握别的女人的手!
她呆愣片刻,关了手机,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那些冷掉的菜,想把那股难受的感觉压下去。
眼眶酸涩,她也尝不出什么味道来,只想拼命的压下那股难堪。
还没恢复的胃再一次抽痛起来,温南溪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吐的翻江倒海。
肉体上的痛苦似乎将心理上的难过压下去了一些。
她惨然一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到近乎透明的脸,有些丧气。
活着真累......
手机铃声响起,夏天的声音传出来。
“宝~生日快乐啊,这该死的地方没有信号,我爬了两座山头才打通你的电话!”
夏天是娱乐圈小有名气的经纪人,今天带着艺人赶通告,拍戏的地点在某个山沟沟,莫说网络,连信号都没有,她骂骂咧咧一天才找到个有信号的地方联系上温南溪。
听到熟悉的声音,温南溪眼眶又开始发热,却还是装作无事的样子回应着。
在温南溪开口的一瞬间夏天就听出了她的不对劲,焦急的追问。
温南溪耐不住她的追问,便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夏天直接气炸。
“我靠!傅辞宴这个大渣男真的敢出轨?玛德,你等我回去带你捉奸!你们还没离婚呢,他还敢给你戴绿帽子?”
温南溪扯了扯嘴角:“不用赶回来,你注意安全,别担心我,反正都是要离婚的。”
夏天忽然沉默,小心翼翼的问:
“宝,你舍得吗?”
温南溪性格内向,不爱社交,朋友就那么寥寥几个。
夏天了解在温南溪心中,傅辞宴有多重要。
温南溪揉了揉酸涩的眼眶,假装轻松:
“我可没有一直戴绿帽子的爱好,出了轨的男人,我不要了。”

傅辞宴从椅子上醒过来,只觉得头脑有些昏沉。
季姣姣正躺在床上,脸上还微微泛着红,傅辞宴用手背在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已经褪下去了。
“不烧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宴哥哥。”
季姣姣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的开口:
“我害怕,你能不能陪陪我。”
傅辞宴看了下手表,眼里闪过焦急。
已经十二点了。
他错过了温南溪的生日。
他将季姣姣的手放进被子里,叮嘱:
“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
季姣姣连续叫了几声,都没能让傅辞宴停下脚步,气的捶了好几下床,咬牙切齿的说道:
“温南溪!都怪你抢我的宴哥哥!”
她淋了大半天的冷水才让自己发烧,又偷偷的在傅辞宴的水杯里下了些安眠药,这才把人留下。
她现在只恨自己药下的不够多,不然今天生米煮成熟饭也是有可能的。
真是太可惜了。
傅辞宴赶回枫林苑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半了。
别墅里一片漆黑,于嫂揉着眼睛出来:
“先生,太太出门了,不在家。”
傅辞宴眉头紧锁:“什么时候的事?”
于嫂眼睛里闪过一抹光,说道:
“天一黑就出门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来接的,我没见过,先生,蛋糕还要吗?”
于嫂从冰箱里拿出那个草莓熊蛋糕:
“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口味。”
傅辞宴转身上楼,声音冰冷:
“丢了吧。”
......
温南溪在输液室困的不行,实在熬不住睡了过去,一直到手上的针回血了才被隔壁输液的女生叫醒。
她上次胃出血还没养好,这次又胃痛起来,身体十分虚弱,很想睡,可是还有两瓶药要打,护士换药的时候叮嘱:
“你家里人呢?怎么不来陪你,一个人打针睡着了很危险的。”
她今天在别墅胃痛的厉害,没办法才叫了车出来挂急诊。
手背还有些疼,家人这两个字又让他她心里揪了一下。
温南溪跟护士说了声谢谢,才接过话头:
“我父母都不在了,就我一个人在这,放心吧,后面我不会睡了,不好意思。”
她母亲贺晚枫在她六岁的时候去世,她母亲为了保护她被绑架,营救的时候被重伤,救护车又在路上被连环车祸堵住,耽误了救治,她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至于她的渣爹温明德,活着跟死了没差,除了用她换取利益,不会给她多一点关心。
护士愣了愣,低声道了歉:
“对不起,有空的话我帮你看着。”
温南溪摇头拒绝,她这会儿已经没那么困了。
旁边也在输液的女生看到她手上的婚戒,没忍住说道:
“你结婚了吧,要不让你老公来陪陪你呢。”
温南溪顿了顿,垂下眸子:“老公出轨了,现在在陪小三。”
女生也愣住了。
心里默念了一句:我真该死啊。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半,正是犯困的时候,女生担心她又睡过去,便陪着温南溪聊天。
“姐姐,不顺心就离,男人嘛多的是,出了轨的烂人有什么好留恋的,你长得这么漂亮,就算是配男明星也绰绰有余。”
温南溪扯了扯嘴角:“你说的对,不顺心就离。”
只是她还是不甘心。
如果没爱过自然不会有什么留恋。
从深爱的人身上抽离,无异于从心口挖一块肉出来,必然要鲜血淋漓。
挂完水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气越来越冷,地上都凝结了一层霜。
温南溪怕被沈越川抓住又骂自己,赶紧拢着衣裳走了。
设计稿已经改完了,都装在包里,她懒得跑回家,去了趟公司把稿子送给Lisa。
她来得早,先去吃了个早饭,在回来的时候已经公司的人已经陆陆续续上班了。
“哎,听说了吗?咱们总裁和设计一部新来的那个季姣姣,昨天睡了。”
“真的假的?我听说季姣姣是傅总的妹妹哎,哥哥睡妹妹?”
“什么兄妹,人家是未婚夫妻,昨天还没下班我就看见傅总抱着季姣姣走了,俩人又是今天一起来上班的,肯定早就同居了。”
听着这些议论,温南溪大衣里的手骤然握紧,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既然两个人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干嘛还拖着不跟她离婚呢?
Lisa看她脸色不太好,手背青紫了一块,有些关切:
“病的这么严重?这两天就歇歇吧。”
温南溪笑了笑:“问题不大,我还能干。”
Lisa一直很欣赏温南溪,能力优秀肯吃苦,刚毕业三年多,就成了设计一部的主力之一。
只是可惜,怎么就得罪了总裁未婚妻呢?
“你回去休息吧,今天从另一个电梯走,别碰见季姣姣。”
温南溪点点头,从容的从侧门离开。
多可笑啊,她一个正妻,还得躲着小三走。
她拦了个出租车,刚上车就接到了温明德的电话。
温明德是她那个活着跟死了没差的爹。
“死丫头,季姣姣回来了,你机灵点,别让她钻了空子,无论如何,不许离婚,最好能快点生个孩子出来,你这肚子未免太不争气了,三年了一个蛋都下不出来。”
温南溪觉得可笑至极:“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生育机器?”
温明德显然有些生气了:
“你一个女人,除了生孩子还有什么用?不会下蛋的母鸡,你知不知道公司正在关键阶段,就指望着傅家的投资,你要是敢给我掉链子,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温南溪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不好意思,我不会下蛋,要么你给我演示一下?”
“臭丫头!你有没有家教,这么跟我说话?我是你爸!”
“从你把我卖给傅家的那一天开始,你就不是我爸了。”
不理会温明德的跳脚,温南溪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一个卖女求荣的父亲,三年前设计她爬床,让她嫁给傅辞宴,她嫁了,救了濒临破产的公司,已经算是还了他的生恩了。
离婚以后,她想为自己而活。
母亲是怎么得了躁郁症她是知道的。
她母亲刚怀上自己的那年温明德出轨,前期瞒的很好,她四岁的时候母亲才发现,父亲在外面还有个家,私生子只比自己小半岁。
母亲那样一个温和优雅的女人被活生生的逼成了一个疯子。
更可笑的是母亲死后头七还没过小三便登堂入室,成了她的继母。
温南溪不想走母亲的老路。
她的人生,也不只有结婚这一条路可以选。

从海边离开后,温南溪一行人上了一个小岛,这边的海鲜是出了名的鲜美,回程的船上,她仰头看着纯净的夜空。
繁星闪烁,真美啊。
温南溪已经许久没有出来旅行过了,上一次还是和傅辞宴的新婚蜜月。
那时他们结婚半年,感情正是热烈的时候,傅辞宴连轴转了一个月,才挤出来半个月的时间陪她出去度蜜月。
她们去了冰岛,看了绚丽多彩的极光,体会了不同的风俗民情,又去了欧洲,在一片世外桃源治愈着她千疮百孔的过去。
那时候傅辞宴将她照顾的的很好,她连鞋带都没自己系过,情到浓时,洗澡都不需要她动手。
谁能想到娇生惯养的傅大总裁这么会照顾人呢?
她起初还会不好意思,可傅辞宴说:
“我是你老公,照顾你应该的。”
温南溪第一次在老公这两个字里品出一丝甜来。
傅辞宴是禁欲系男人,平常在外面总是一丝不苟,虽然年岁不大,却有种可靠的沉稳。
可他在温南溪面前却是个纯纯的色批。
她有时候会耍赖,抱着被子说累。
温南溪心头升起一丝怀念,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傅辞宴的背叛,也不知道傅辞宴冷漠薄情起来有多残忍。
只有那般纯粹而炙热的爱。
她每每想起,都觉得那些日子美好的像是只存在于梦里。
那两年,温南溪不止一次的问过傅辞宴,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会被爱着。
她六岁那年失去妈妈,她没来得及见到妈妈的最后一面,只听说妈妈临终之时并不好看。
奶奶不止一次的在她耳边说,妈妈是被她克死的,说她是个灾星。
她年纪小,还不懂的分辨是非,便傻傻的信了,一直认为是自己害死了妈妈。
父亲冷漠,继母当家,她小小年纪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在无数次的打压里,她变得愈发敏感自卑。
她筑起了高高的围墙,封闭了自己的内心,从未爱过人,也从不接受别人的爱。
是傅辞宴用一颗心将她融化,在荒芜贫瘠的土地里开出一朵朵花。
面对她的问题,傅辞宴直视着她的眼睛,告诉她:
“是因为你值得这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温南溪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也是从那一刻,温南溪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她真诚而热烈的爱着傅辞宴,将自己全身心都交付。
只可惜人心易变。
她还记得那一天是个阳光很好的下午,晒的人懒洋洋的。
她那会儿被傅辞宴日复一日的宠了两年,整个人娇气的很。
她因为要设计一款珠宝,想起傅辞宴书房里有一本相关书籍,便去了他的书房,踩着凳子去够书架上的书,结果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的陶瓷杯子。
杯子碎了,她吓了一跳,手上被划了个小口子。
一转头,傅辞宴就站在门口,她可怜兮兮的伸出手想求安慰。
可他只是深深的看着她,不讲一句话。
也是从那天开始,傅辞宴像变了一个人,不再哄着她,也没了好脸色。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陶瓷杯子是季姣姣亲手做的。
她千不该万不该,打碎傅辞宴心上人的杯子......
回到酒店,温南溪打开灯,却被吓了一跳。
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那个男人,她惊讶不已:
“你怎么来了?”
傅辞晏一双长腿交叠,头微微垂着,发丝在他额角露出几分慵懒,听到声音才转过头,仔细看去,眼里还有些红血丝。
“玩得开心么?”
温南溪微微蹙眉,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挺开心的,比在家里开心。”
傅辞宴带着讥讽说道:
“跟他在一起就那么开心?你别忘了,你还是傅太太,守好你的本分。”
温南溪将包摘下挂在一旁,不再看他: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南溪,你还要不要脸!”
这般尖锐刺耳的话让温南溪微微一愣,转头看过去,却只看到一张满是嘲讽的脸,那上面带着轻蔑带着嫌弃,唯独没有爱。
抽痛感自心间传来,她以同样尖锐的态度还击:
“你什么意思?你有资格对我说这句话吗?”
温南溪已经不记得两个人有多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每次一见面就是吵架。
她觉得有些累。
傅辞宴忽然欺身而上,将她困在墙边:
“温南溪,你就这么着急找下家吗?我们还没离婚呢!”
面前的人浑身紧绷,温南溪被迫仰起头跟他对视。
那是无法忽略的危险,没来由的让她有些慌乱。
“我找不找下家跟你有什么关系,傅辞宴,我们已经说好离婚了,麻烦你注意点分寸!”
嘭——
傅辞宴一拳砸在墙上,不顾拳头上的伤,用力的吻上温南溪的唇瓣,肆无忌惮的进攻,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温南溪瞪大双眼,下意识的伸手推他,却被身前那人将一双手按在头顶墙上。
“唔......”
她永远抗拒不了这具身体。
就像她永远无法克制心动。
天旋地转间,傅辞宴将温南溪抱起,不过几步路便进了卧室,将那具柔嫩的身躯按在床上。
温南溪在刹那间清醒,疯狂挣扎。
“傅辞宴!你疯了吗!放开我,我来大姨妈了,你不能强迫我!”
傅辞宴一瞬间停止。
“你觉得我会强迫你?”
温南溪抓住机会从他身下逃离,护紧了衣服缩在墙角,眼眶发红,眼里满是防备
傅辞宴觉得心都被扎了一刀。
“温南溪,你不信我?”
温南溪偏过头不去看他,鼻音浓重:
“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呵......”
略带嘲讽的笑声响起,傅辞宴站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你有什么值得我强迫你的?别自作多情了温南溪,都三年了,我早就腻了,你比不上姣姣一点。”

温南溪眉头紧皱,声音严厉:
“所以那天晚上你在,那为什么我叫你你不出来?你知不知道我当时胃痛得快晕过去了!
还有,你说我跟陌生男人出去是吗?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网约车?叫你你不在,我不打车去医院,你是想让我死在这里?”
她真是无语至极,她生病了要去医院,叫个网约车就成了陌生男人来接她?
也不知道这人是真蠢还是假蠢。
于嫂有些心虚的咳嗽一声:
“我睡着了,我可没听见你叫我。”
温南溪心中冷哼一声,于嫂以前是照顾季姣姣的,把季姣姣当眼珠子疼。
季姣姣那些东西也都是于嫂在整理,傅辞宴从来不让自己进那间屋子。
她平常懒得计较,在于嫂眼里就成了自己好欺负了不成?
眼看着自己难受,她装傻充愣,这样的保姆要来干什么?给自己添堵吗?
“你被解雇了,现在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于嫂没想到温南溪真的要解雇她,顿时有些焦急:
“温南溪,你都快被扫地出门了,你凭什么解雇我?”
温南溪不想跟她多废话,转身上楼,留下一句话:
“给你半个小时,不然会叫保安把你扔出去。”
到了卧室,温南溪才察觉到一身的疲惫,像是被抽干了精气,小腹疼痛加深,姨妈造访。
温南溪痛经很厉害,每次大姨妈第一天都痛不欲生,简单收拾了一下,熬不住疲惫,钻进被子里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楼下的声音吵醒了。
有人在哭,有人在吵,温南溪火大的想杀人。
“先生,你可算回来了,太太要解雇我,还要在行业内封杀我,这不是想把我逼死吗!”
“宴哥哥,一定是我惹了南溪姐不开心,她才要开除于嫂的,我可以给南溪姐道歉,跪下来都行,只要她能原谅我......”
温南溪压着火气从楼下看过去,呵,好一出大戏啊。
季姣姣脸上还贴着创可贴,于嫂也做出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向傅辞宴控诉她的所作所为,好像她是多大的恶人。
她忍着疼痛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声音清冷:
“那你跪吧,你想跪我满足你。”
看到温南溪的一瞬间,季姣姣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捂住自己的脸往傅辞宴身后躲,眼睛下意识的躲避,像是多害怕似的。
傅辞宴抬头望向温南溪,看到她苍白的脸色,眉头当时便蹙了起来。
“南溪姐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要为难于嫂吗?她是无辜的......”
季姣姣轻咬下唇,作势要跪下给温南溪道歉,傅辞宴自然不可能让季姣姣真的下跪,便拉了一把,季姣姣顺势攀上傅辞宴的胳膊,小声啜泣:
“宴哥哥,你就让我跪吧,只要南溪姐能消气,我怎么样都行,就算她再打我一巴掌也没关系。”
她再一次提起今天下午那一巴掌,傅辞宴眸色深了几分:
“你还没有向姣姣道歉。”
温南溪轻笑了一声:“你都把我停职处理了,还想要我道歉吗?要不你直接把我开除了吧,省着我碍你们的眼。”
她这话是带着刺的,傅辞宴眉头紧皱:“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小腹的坠痛越来越明显,温南溪不想跟他多说:“随你怎么想。”
傅辞宴见她不想多说,直接问道:“于嫂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解雇她?就因为姣姣让你不开心了?”
温南溪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结婚三年,似乎傅辞宴从未了解过她,她的一切在傅辞宴眼里都是无理取闹,甚至不愿意多问一句她是不是受了委屈。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之恋只剩下了针锋相对,再也没了倾诉的欲望。
温南溪眼睛愈发黯淡,连嘴唇都失了血色,她现在需要休息。
“因为我是傅太太,开除一个保姆的权利都没有吗?如果你不想开除她,那就抓紧跟我离婚。”
傅辞宴拳头骤然收紧:“这就是你的理由?”
温南溪冷淡的嗯了一声,慢慢的站起身,她现在已经疼出一身虚汗了,再不上楼她怕自己会昏过去。
季姣姣心中的雀跃简直要控制不住了,温南溪提了离婚!
虽然心中欢喜,但是面子上的工程还是得做的,她可怜兮兮的抓着傅辞宴的胳膊:
“宴哥哥,你们不要因为我吵架......都是姣姣的错。”
傅辞宴心里烦躁不已,周身的气压都低了几度,听到季姣姣这么说,也颇为认同的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帮季姣姣找猫,温南溪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季姣姣:......
她只是客气一下啊!
于嫂看战况陷入了胶着,弱弱的问了一句:“傅总,那我......”
傅辞宴眼睛还盯着慢条斯理上楼的温南溪,他并不觉得于嫂有什么问题,说道:
“留下吧,不用走。
听到傅辞宴这句话,温南溪心里又被戳了一刀。
留下一个欺负她的保姆跟自己朝夕相对,这是惩罚吗?
他就这么恨自己?
小腹疼痛再次加剧,仿佛被搅拌一般,忽然她感觉到眼前一黑,发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她的身体,一头栽了下去!
意识的最后,她感觉自己好像落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大概是错觉吧......
而傅辞宴看着怀里的温南溪吓得心脏怦怦直跳,他差一点就没接住温南溪!
他知道温南溪的生理期,今天是特意赶回来的。
怀里的人似乎比往常轻了些许,眉眼紧闭,脸色苍白的接近透明,又让他一颗心揪了起来。
他将温南溪抱起来,留下一句话:
“于嫂,煮一碗红糖桂圆汤送上来。”

“南溪姐,你请假这么久,项目最后的部分都没参与,没有你的署名很正常吧。”
季姣姣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她穿着西装短裙,手里拿着一杯咖啡,一副精致的都市丽人样子。
Lisa就站在她旁边,看向温南溪的眼神有几分不忍。
温南溪皱着眉头:
“这个项目我一直跟了一个半月,改了十几次,我只不过才请了一周的病假,怎么就是没参与呢?”
工作这么久了,她还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抢成果的。
季姣姣笑了一声:
“南溪姐,之前你跟进客户的时候,客户怎么都不满意,你刚刚请假客户就满意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温南溪搞不清她是什么意思,但是心里有股火升腾起来,声音毫不客气:
“能说明什么?就算我请假,我也没有停止过工作,最后一版图也是我交上去的,那是我在家里带着病画的!”
眼见这两个人要吵起来,Lisa连忙打圆场:
“好了好了,一个署名而已,没必要争那么多,南溪快别说了。”
温南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Lisa姐,话不能这么说,我是主设计师,大部分的工作都是我完成的,凭什么我设计的珠宝没有我的署名?”
季姣姣的声音也冷了许多:
“温南溪,你别太拿自己当回事儿了,你以为极光离了你就转不了了吗?
在座的各位哪一个没有出力,说的好像都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似的,况且最后一版设计图是我交的,跟你可没有关系。”
温南溪猛地抬头看向Lisa,却只见后者一脸的苦涩。
“我要求看最后一版的稿子!”
季姣姣冷哼一声:“温南溪,你已经被踢出这个项目了,你没资格。”
温南溪拳头骤然缩紧:
“我怎么不知道?谁通知我了?”
Lisa上前拉了一把温南溪,低声道:
“南溪,你别争了,都是傅总那边安排的。”
一瞬间宛如惊雷在耳边炸响,温南溪瞳孔有些失焦。
这个项目她跟进的多辛苦,傅辞宴是知道的。
为了讨好季姣姣,他就这么随意的将自己的心血给了旁人?
酸涩的痛感密密麻麻的爬满心脏。
他凭什么?
温南溪这一刻真的很想问问傅辞宴,他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季姣姣看到温南溪这副大受打击的样子,心中简直不要太快活,她向前一步,靠近温南溪,嘴角弯弯,得意非常,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音量说道:
“我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宴哥哥就把项目给我了,是你的心血又能怎么样?现在都是我的,温南溪,宴哥哥爱的是我,你拿什么跟我斗?”
啪——
一声脆响,所有人目瞪口呆。
温南溪甩了甩手,刚刚那一巴掌扇了过去,直将季姣姣的脸都打偏了过去。
她的绿茶行径已经坑了自己两次,现在又来抢她的劳动成果,再忍下去就不礼貌了。
季姣姣满脸震惊的捂住脸:
“你敢打我?”
温南溪眯着眼: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吗?”
Lisa人都被吓懵了,这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啊!温南溪想不想干了!
她赶紧将温南溪拉开:
“南溪!你疯了吗!”
温南溪越是生气,脸上就越是冷漠:
“季姣姣,你别逼我。”
“温南溪!”
低沉阴郁的声音传来,所有人瞬间回头。
傅辞宴正站在办公室门口,眉心皱起,浑身气压极低。
季姣姣嘤咛一声扑进傅辞宴怀里,攥着他的衣襟,泪流满面:
“呜呜呜宴哥哥,南溪姐她打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要一直针对我,好疼啊宴哥哥......”
傅辞宴眉眼深沉的望着温南溪:
“温南溪,给姣姣道歉。”
温南溪站在原地,后背挺直,直视着傅辞宴:
“如果我不呢?”
季姣姣还在啜泣,低声呼唤:“宴哥哥......”
她眼睛通红,哭的情难自已,抓着傅辞宴衣襟的手轻轻颤动,看起来好不可怜。
傅辞宴没再推开她,任由季姣姣扑在自己胸前,眼神里有些情绪起伏。
“你不该打姣姣,温南溪,道歉,别让我说第三次。”
“呵呵......”
温南溪低低的冷笑一声。
傅辞宴向来公正严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问其缘由再做定夺。
唯独对季姣姣,他可以不问理由就责怪自己。
一颗心像是被麻绳缠绕,窒息到闷痛。
“傅总,我就问一句话,关于这个项目,都是你安排的?”
傅辞宴眉心微蹙:
“是,这项目我安排姣姣参加的,不过是参加一个项目,有问题吗?”
温南溪身侧的手掌微不可查的颤抖,这一句话犹如一把尖刀在她心上翻搅,疼的她呼吸停滞。
他承认了,还那么轻飘飘的。
温南溪别过头,忍住鼻尖的酸涩:
“我不认,给她可以,那我所有的设计我要求撤回。”
季姣姣哭的咳嗽两声,可怜兮兮的说:
“我知道南溪姐容不下我,宴哥哥,要不我还是走吧。”
傅辞宴眉头拧起一个川字,不明白温南溪为什么如此容不下季姣姣。
“温南溪,你没必要这么计较,姣姣从来碍不到你什么。”
温南溪难以置信的看着傅辞宴,眸子颤抖。
“计较?她抢我的工作成果,我计较不应该吗?我辛苦了几个月,凭什么拱手让人?”
傅辞宴忽然有些心烦意乱。
是他说的还不够清楚?
“温南溪,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温南溪身体微微晃动,痛到极致似乎让她感受不到外界的信息。
办公室里的人屏住呼吸,眼神在三个人之间流转。
Lisa不断示意温南溪低头,别再跟总裁对着干,她急的不行,可温南溪无动于衷。
“听懂了,傅总。”
Lisa松了一口气,却听温南溪再一次开口:
“但是我不会道歉,我还是那句话,项目给她可以,但是我设计的部分,我要求撤回。”
话说完,她直直的走向门口。
她再留下也没什么意义。
傅辞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
“你什么意思?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
温南溪用力忍着眼泪,一直到眼眶发红,她一字一顿: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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