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瑶说要去杭州参加同学婚礼,周末不回来。
我本来计划加班,但临时取消了。
晚上九点,我鬼使神差地打车到她公寓楼下,想给她个惊喜——也许放些她爱吃的在冰箱里。
刚走到大堂,我就看见电梯里走出一对男女。
女的是苏星瑶,穿着我从未见过的红色连衣裙;男的约莫三十出头,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的表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亲密地挽着手,苏星瑶笑得那么开心——那种她和我在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我躲在一根柱子后面,看着他们走向停车场。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娇嗔地捶了他一下,然后两人上车离开了。
我站在雨中,浑身冰冷。
三年来的精心谋划,无数个日夜的体贴关怀,原来只是一场笑话。
苏星瑶从来没有真正把我当作结婚对象,我只是她情感空窗期的消遣,一个提供情绪价值的工具人。
第二天,苏星瑶若无其事地给我发消息,说刚从杭州回来,很累,想休息一天。
我没有拆穿她,只是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