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羞愤自尽了!”
他是谁,不言而喻。
从前,我听到这些话定会心堵的厉害。
我最不想别人觉得我配不上姜徽予。
可现在,我却一点也不在乎了。
姜徽予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来过。
直到我那个偏远的小院也感受到外头的热闹时,我才猛地想起来。
姜徽予和顾砚声的结亲大典不日便要举行了。
我怔愣地望着床头,那里挂着姜徽予为我绣的荷包。
养尊处优的三公主怎么干过这种活。
绣的满手伤。
那时我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她只含情脉脉地说道:“阿天,里面有我们的发丝,我们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如今外面张灯结彩祝贺的,却是她和别的男人的婚典。
我并不悲伤,反而乐得清静。
只是有人偏不要我清净。
两人大婚当夜,我被一群人套上麻袋绑走了。
再见光明,眼前赫然是安定侯嫡子,顾砚声。
他身披华服,端坐床榻,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真是和狗一样卑贱。”
他人口中慈悲为怀,温润如玉的顾砚声此时眼中满是鄙夷,话语也充满羞辱意味。
我腿伤还未好,竟只能这样跪着。
顾砚声端坐于上,而我只能卑微到尘埃里。
我不愿看他,他便用鞋尖勾起我的脸。
“不过有几分姿色,就敢勾引女皇!”
说完,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我瘫倒在地,挣扎地爬起来,却又被他踹了一脚。
他与姜徽予大婚之夜,把我绑到这里来愚弄做什么?
想必是看穿了我的疑惑,顾砚声嗤笑一声。
“龙傲天,你等下便好好看陛下是怎么疼爱我的吧。”
我满目震惊,他竟龌龊至此。
可我无法反抗。
他点了我的穴位,将我塞进狭小的暗间。
这里正对着那张红帐下的云纹玉榻。
太监传报的声音传来,姜徽予进来了。
顾砚声朝我的方向轻蔑一笑,随即又换上那副温柔的面孔上前扶住姜徽予。
“砚声,让你久等了。”
“无妨,陛下与那些大臣应酬才是辛苦。”
喁喁细语,含情脉脉。
仿佛有一把刀在我心头不断切割。
两人喝过合卺酒,双双倒在床上。
我闭上眼,不愿看他们翻云覆雨。
但耳边还是充斥他们黏腻的喘息。
“砚声,你今后便是我永远的君后。”
“等龙傲天伤好了,我定将他赶得远远的,不叫你烦心。”
“不,砚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