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瑶云熙的其他类型小说《芷兰悠悠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千山暮雪独钓寒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湖水中。夜风拂过她的面颊,带来阵阵桂花香气。“这位公子,夜深露重,独自在此恐有不妥。”一道温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惊得云熙差点跳起来。她慌忙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月光下,他眉目如画,气质儒雅,手中执一柄折扇,正关切地望着她。云熙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男装打扮,连忙压低声音:“多谢兄台关心,在下只是贪看月色,这就离开。”男子微微一笑:“在下杜邦彦,赴京赶考的举子。见公子独自一人,不如结伴同行?”云熙正欲婉拒,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湖中栽去。“啊——”她惊呼一声,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电光火石间,杜邦彦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然而惯性太大,两人一起跌入湖中。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云熙。她不会游泳,慌乱中喝了好...
《芷兰悠悠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的湖水中。
夜风拂过她的面颊,带来阵阵桂花香气。
“这位公子,夜深露重,独自在此恐有不妥。”
一道温润的男声从身后传来,惊得云熙差点跳起来。
她慌忙转身,只见一位身着青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站在不远处。
月光下,他眉目如画,气质儒雅,手中执一柄折扇,正关切地望着她。
云熙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男装打扮,连忙压低声音:“多谢兄台关心,在下只是贪看月色,这就离开。”
男子微微一笑:“在下杜邦彦,赴京赶考的举子。
见公子独自一人,不如结伴同行?”
云熙正欲婉拒,忽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向湖中栽去。
“啊——”她惊呼一声,双手在空中胡乱抓挠。
电光火石间,杜邦彦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然而惯性太大,两人一起跌入湖中。
冰冷的湖水瞬间淹没了云熙。
她不会游泳,慌乱中喝了好几口水。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识时,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托出水面。
“别怕,我带你上岸。”
杜邦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沉稳有力。
云熙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上岸后,她浑身湿透,假发髻也散了,长发如瀑般垂下。
“你.…..”杜邦彦看着眼前突然变成女子的云熙,一时语塞。
云熙又羞又急,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我不是有意欺瞒.…..”杜邦彦很快回过神来,脱下外袍披在她身上:“姑娘受惊了。
夜深露重,湿衣易染风寒,我送姑娘回府吧。”
云熙裹紧带着体温的外袍,偷眼打量这个救了自己的书生。
月光下,他的侧脸棱角分明,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却不见丝毫轻浮之色。
“我.…..我是礼部尚书府的.…..”云熙小声道。
杜邦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原来是尚书千金。
在下冒犯了。”
回府的路上,两人并肩而行。
杜邦彦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言谈举止彬彬有礼。
云熙得知他出身江南书香门第,此次进京是为参加秋闱。
“杜公子才学过人,定能高中。”
云熙真诚地说。
杜邦彦微笑:“借姑娘吉言。
若得侥幸中举,他日定向府上提亲。”
这句话说得自然而然,却让云熙心跳如鼓。
她偷眼看他,发现他
灯笼突然凑近她眼下朱砂痣,“三年前有个丫头,这儿也有颗痣..….公公说笑了。”
兰芷后退半步,“民女只是来采夜露入药。”
赵德全猛地抓住她手腕:“是吗?
那让杂家看看.…..”他粗暴地扯开她衣领,“听闻云家女子左肩都有个月牙胎记——”话音戛然而止。
兰芷肩上光洁如雪。
“满意了?”
她拢好衣襟,眼中噙着泪,“民女明日定当向太后禀报,赵公公夜半…...且慢!”
老太监慌忙赔笑,“杂家也是为姑娘安全着想。”
他弯腰时,脖颈露出个古怪的紫斑——正是“朱颜改”中毒的初期症状。
待脚步声远去,兰芷从发髻取出片薄如蝉翼的人皮。
月光下,左肩月牙胎记清晰可见。
秦婆婆的易容术,果然天衣无缝。
9 紫宸殿风波原来李昊钟情于表妹云夫人,却因萧家势力娶了萧雨燕为后,云夫人入宫一月香消玉殒。
当年云瑶入宫,因与云夫人有两分相似,独得盛宠,却屡屡被萧后陷害,暴毙冷宫,一尸两命。
后花园偶遇云熙,她不仅与云夫人更为相似,更有着一种清冷超拔的力量,吸引着他无法自拔。
紫宸殿内。
“陛下三思!”
萧丞相的笏板重重砸在金砖上。
老太师须发皆张,指着立于御阶旁的兰芷:“此女来历不明,入宫不足三月便晋封贵人,岂不令天下人耻笑?”
李昊摩挲着龙椅扶手上的夜明珠——这是兰芷昨日献上的,说是能镇心魔。
珠光映出他眼底的寒意:“萧卿是在教朕做事?”
“老臣不敢。”
萧丞相突然跪下,“只是皇后娘娘近日凤体违和,太医诊断是忧思过度...…哦?”
皇帝突然看向殿角,“杜侍郎,你夫人前日擅闯凤栖宫时,皇后凤体可好得很啊。”
杜邦彦冷汗涔涔。
他今早才收到密报,萧雨燕偷情的侍卫突然暴毙,尸体胸口插着支梨花银簪——与当年云熙常戴的一模一样。
兰芷适时轻咳一声。
皇帝立刻摆手:“退朝。”
起身时“不慎”碰落案头奏折,恰是弹劾杜邦彦贪污河工款的折子。
兰芷的新居所“撷芳殿”原是一处荒废的偏殿,如今被皇帝命人修缮得精致非常。
她正用银刀剖开一枚西域贡果,翠儿慌慌张张冲进来:“贵人,
!”
杜邦彦将书房花瓶砸得粉碎。
自从那夜在密室发现朱砂痕迹,他翻遍了所有关于兰芷的记载——没有来历,没有家世,就像凭空冒出来的。
“大人息怒。”
幕僚递上一卷竹简,“按您吩咐,已伪造好兰嫔是前朝余孽的证据。
只是...…”他压低声音,“皇后娘娘传话,要您三日内解决兰嫔。”
杜邦彦盯着案上画像。
画中兰芷右眼下那粒朱砂痣,与云熙当年的泪痣分毫不差。
他突然狞笑:“备轿,本官要亲自会会这位‘故人’。”
更漏指向三更时,杜邦彦摸出个瓷瓶。
这是他花重金从苗疆求来的“识魂散”——据说能让易容者现出原形。
瓶身映出他扭曲的脸:“云熙,这次我要亲眼看着你断气…...”撷芳殿的梨花渐渐被风吹落。
“娘娘,杜夫人派来的轿子已在宫门外候着了。”
侍女低声禀报。
兰芷指尖轻抚发髻上的银簪——那是姐姐云瑶留下的唯一遗物。
她微微颔首:“知道了,你们先退下吧。”
“杜邦彦啊杜邦彦,”兰芷轻叹一声,将信纸置于烛火上,“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云熙吗?”
她早已在三日前的御前会议上,不动声色地建议皇帝派心腹太监李善德暗中监视西偏殿。
皇帝虽未明言,但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已说明一切。
轿子穿过重重宫门,兰芷掀开帘子一角,看见西偏殿外杜邦彦的身影。
他穿着绛紫色官服,腰间玉佩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一如他这个人——表面光鲜,内里阴毒。
“兰妃娘娘到——”太监尖细的嗓音划破寂静。
杜邦彦快步上前行礼,眼中闪过一丝兰芷熟悉的算计:“娘娘驾临,臣不胜荣幸。”
兰芷虚扶一把,笑容温婉如常:“杜大人客气了。
听杜夫人说西偏殿的牡丹开得极好,本宫早就想一睹为快了。”
步入殿内,兰芷敏锐地注意到屏风后似有人影晃动。
她佯装未见,随杜邦彦走向后园。
园中确实有几株牡丹,却已过了盛放时节,花瓣边缘开始泛黄。
“娘娘请看这株‘姚黄’,虽非盛时,风姿犹存。”
杜邦彦意有所指。
兰芷伸手轻触花瓣,忽然“哎呀”一声,指尖被花枝上的刺扎出了血珠。
杜邦彦眼中精光一闪:“娘娘小心!
臣有手帕...
这样欲擒故纵。”
兰芷呼吸丝毫未乱,反将一军:“陛下可知,当年云姑娘为何总在您面前失手打翻茶盏?”
她指尖轻抚梨花,“因为有人在她袖口浸了滑石粉。”
皇帝瞳孔微缩。
这个细节,连他都不曾注意。
“这等琐事,你怎知道?
明日未时,朕在御书房等你。”
他扔下花枝转身,“带上你所谓的‘证据’。”
兰芷看着皇帝远去的背影,唇角微勾。
方才那枝梨花上,她悄悄抹了能令人心神不宁的“忘忧散”。
萧雨燕带着八个宫女闯进西暖阁时,兰芷正在调香。
“区区医女,也配用御赐的龙涎?”
杜夫人一把打翻香炉。
她嫁入杜府三年无所出,最恨这些狐媚子。
兰芷不慌不忙拾起香匙:“夫人肝火太旺,怕是..….”她忽然盯着萧雨燕的腹部,“月事已迟了半月?”
萧雨燕脸色骤变。
这事连杜邦彦都不知道。
“你..….妾身恰有副方子。”
兰芷从妆奁取出一包药粉,“连服三日,必能...…”她压低声音,“落得干净。”
萧雨燕浑身发抖。
这贱人怎会知道她昨夜私会侍卫的事?
正要发作,门外突然传来太监尖嗓:“圣驾到——”皇帝冷眼看着满地狼藉:“杜夫人好大威风。”
“陛下明鉴!”
萧雨燕慌忙跪下,“这贱婢诅咒臣妇...…够了。”
李昊打断她,“兰芷姑娘是太后贵客,轮不到你放肆。”
他伸手扶起兰芷,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待萧雨燕哭哭啼啼退下,皇帝突然掐住兰芷下巴:“你究竟是谁?”
兰芷眼中适时浮起水光:“民女不过.…..是个想活下去的孤魂罢了。”
子时的更鼓刚过,兰芷披着翠儿的衣裳溜进冷宫。
月光将残垣断壁照得如同鬼域。
三年前,姐姐就是在这里咽下最后一口气。
井台边的青石有被反复摩擦的痕迹。
兰芷用银簪撬开缝隙,挖出个生锈的锡盒。
盒中绢帕上,用血画着奇怪的符号——是苗疆文字,她们儿时跟奶娘学的。
“皇后...…假孕...…毒杀..….”突然,背后传来枯枝断裂声。
兰芷迅速藏好锡盒,转身时已换上惶恐表情:“赵..….赵公公?”
老太监提着灯笼,脸上褶子里藏着笑:“姑娘夜游冷宫,可是撞了邪?”
口,声音轻得像一片落叶:“那我姐姐的贴身侍女春桃呢?
她为何突然投井自尽?”
“那是...…那是春桃偷听到了萧皇后与臣的谈话,被灭口..….”皇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满是决绝:“李善德,拟旨:萧氏谋害皇嗣,构陷妃嫔,即日废为庶人,其父萧恒罢官流放。
杜邦彦凌迟处死,九族流放琼州。”
待杜邦彦被拖下去后,御书房内只剩下皇帝与云熙二人。
沉默如厚重的帷幕笼罩着他们。
“陛下..….”云熙缓缓跪下,“臣妾欺君之罪,请陛下惩处。”
皇帝伸手扶起她,指尖触到她脸上的泪:“你为姐复仇,何罪之有?
若非你设计引杜邦彦现形,朕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云熙摇头,泪如雨下:“不,臣妾入宫以来,处处算计,连对陛下的感情都..….都是假的吗?”
皇帝声音发紧。
云熙抬头望进皇帝眼底,那里有她从未见过的脆弱。
这一刻,她忽然分不清自己是在演戏还是动了真情。
三日后,萧皇后被废的消息震动朝野。
与此同时,皇帝下旨为云瑶平反昭雪,追封为“端敬皇后”。
长春宫内,云熙在偏殿设了姐姐的灵位。
烛光摇曳中,灵牌上的“云瑶”二字刺痛她的眼睛。
“姐姐,”她轻抚灵牌,声音哽咽,“害你的人已经伏诛,你可以安息了.…..”身后传来脚步声,皇帝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
他手中捧着一个锦盒:“这是朕命人从萧...…从萧氏宫中搜出的,应该是云瑶的遗物。”
云熙颤抖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方绣了一半的婴孩肚兜,针脚细密,右下角绣着一个小小的“瑶”字。
“这是姐姐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的..….”云熙的泪滴在绣品上,“她原本对生活又有了新希望……昨日姐姐入梦,嘱咐我……”皇帝眼眶泛红:“她..….说了什么?”
“她说陛下是个重情的人,只是被朝政所困,无暇顾及后宫纷争。
她说若有朝一日真相大白,请我不要恨陛下...…”皇帝踉跄后退一步,扶住门框才稳住身形:“朕辜负了她..….也辜负了你。”
皇帝咳嗽又起,云熙赶紧为他服药,还好有秦婆婆的秘药。
只差一点点,就无力回天了。
云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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