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溪还指不定怎么对他呢?”
秦房深呼吸了两下,耐着性子跟他说。
“这件事,只要没人认就没人知道,你快走,这些事情我自己就能解决。”
……可秦房不知,我一直让小乞儿守着柳府,在方仲元翻进院子的那一刻,就有人将消息送到了柳溪面前。
柳溪一进秦房院子,就看到酷似柳承面容的方仲元拉着秦房。
顿时气血上涌,脑子一热:“你们在干什么!!!”
柳溪和方仲元扭打在了一起,但柳溪是个文弱书生,根本不是方仲元的对手。
三两下就被方仲元打趴下了,方仲元趁着家丁赶来前翻出了院子。
临走了还跟秦房说:“不管怎么,我的儿子我一定要带走。”
秦房心乱如麻,这下可糟了,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
她只得先让家丁把柳溪抬上床,叫来太医医治。
柳溪现在看她,眼里满满的都是怨恨:“秦房!
你居然做这种事!!
我真是恨我自己,原来一开始就是一场骗局。”
秦房被柳溪骂了许久都没吭声,她自知已经洗白无望。
轻笑出声:“这能怪我吗?
谁让你这么好骗,三言两语的,就要为我杀妻腾位子。”
“现在你都起不了身了,能拿我怎么办?
我明天会为你向朝廷告假的。
老爷,你要好好休息。”
柳溪看到这样的秦房,真的有些怕了。
原来这些年,全是她装出来的。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当初陈娇那样全心全意地对他,他做了什么呢?
柳溪躺在床上的时候,秦房忙着转移财产、奴仆、根本没空理他,只有柳阿弥来看他。
柳溪满腔悔意无法诉说,他问柳阿弥:“你是不是已经去见过你娘了,你说他会原谅我吗?”
柳阿弥白了他一眼:“她不会原谅你的。”
柳溪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19柳阿弥,将当初柳溪与秦家合谋的书信翻了出来,还有秦家每年给他送来的皇商贡品的分红明细。
本是被柳溪留了一手,想以后不被秦家拿捏,暗藏在书柜深处。
可这几日,柳府乱成一团,才给了柳阿弥机会。
他急匆匆地跑来找我。
我问柳阿弥:“你愿意去证明,这封信是你爹爹亲自所写吗?”
柳阿弥点了点头:“我可以证明,他们要再不信,就去查,这和爹爹科举时候字迹和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