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萍姐儿的老太婆穿行在白家的别院中。
可突然间,她停了下来,让我差一点便撞到了她的身上。
她没有回头,只是冷漠地吩咐着。
“在白家,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不认识的路别走,以后唤我萍姑姑,走快些吧,你的动作有些慢了。”
我忍着脚上传来的剧痛,跟上了她的脚步。
这半年里,我让阿爹想办法给我裹了脚。
好在我的脚本来就不大,半年的时间,也足以满足进入白家的标准。
走过一个个回廊,穿过一个个院落,我好像在这里走了许久,才终于到了白家深处的一个院子里。
院子的中心有着一个不大的菜园子,土地很肥沃,种着些我已经许多年都不曾见过的东西。
但还没等我打量一下这些东西,萍姑就将我推到了院子里。
这时候日头才升起不久,院子里的五个姑娘好像才刚刚起床。
她们见我的出现,眼里也没有什么波动,个别地对着萍姑姑问好之后,就又打了个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间。
萍姑吩咐着小厮端来了几个半人高的大桶,其他的几个都只是稍微地放了些花瓣进去,只有角落里面的那个,被萍姑大把大把地扔了许多我不认得的东西进去。
大桶里冒着滚滚的热气,其他几个姑娘似乎有些抗拒,但在萍姑的眼神扫视了一遍后,还是乖乖地自己走进了浴桶里。
只有我看着面前烟气升腾的大桶,感受到其中传来的热量,有些不敢向前。
萍姑没有给我思考的机会,只是上手扒下了我的大部分衣裳,又让我将我夹了起来,扔到了浴桶中。
滚烫的水温让我几乎要直接跳出来,可萍姑也只是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就将我死死压在了浴桶中。
在我几乎红成了一只熟透的大虾的时候,她才示意加了些冷水,随后便亲自动手,在我身上搓着。
只是在替我搓澡的时候,她嘴里还是不断地骂骂咧咧。
“这么多灰,脏死了,到时候一想都觉得恶心,你们都不洗澡的吗?”
她手上拿着的东西每反复一次,我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一层皮被她搓了下来。
外面连年的灾荒,就连喝的水都需要按照滴来限制,怎么可能可以洗澡。
甚至在我的记忆里,早就没有了洗澡这个概念。
等第一桶水开始凉下来的时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