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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无删减版

把酒叙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也是实力派作者“把酒叙”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

主角:谢观澜闻星落   更新:2025-05-21 03: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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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的女频言情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无删减版》,由网络作家“把酒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谢观澜闻星落,也是实力派作者“把酒叙”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上一世爹娘和离,母亲改嫁镇北王,姐姐贪图富贵,选择跟随母亲嫁进王府,认镇北王为父,成了锦衣玉食的王府小姐。而她和三位哥哥跟着县令父亲生活。后来父亲被皇帝召回京城封为尚书,她嫁给当朝太子,而姐姐却被镇北王府草草嫁给一个粗使小吏,受尽婆家磋磨。于是她嫁进东宫的那日,父兄竟然把她绑了起来,安排姐姐替嫁太子。直到死,她才知道原来父兄这些年一直厌恶她,他们只爱单纯柔弱的姐姐。再次睁开眼,她回到了爹娘和离的那年。这一世,姐姐突然改口要跟着父亲,要嫁太子。她果断放弃父兄,随改嫁的母亲进入王府。岂料前世对姐姐不屑一顾的王...

《宠她入骨!世子爷的追妻日常无删减版》精彩片段


闻如雷关心道:“月引,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闻月引回过神:“兴许是走累了。三哥你瞧,小妹正在摆摊卖东西呢,瞧着怪有意思的。”

闻如雷不屑:“士农工商,商是最末一等,咱们也算官宦人家,对商人避之唯恐不及,她倒是上赶着摆摊卖东西……也不嫌丢人!”

闻如云沉声道:“咱们去瞧瞧她在卖什么。”

四兄妹走到摊位前,瞧了片刻,便明白了闻星落赚钱的法子。

闻如风眉头紧锁,训斥道:“星落,你也太不像话了,你这生意不是故意骗人钱吗?!”

闻星落抬起头:“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买卖的规矩也在招牌上写得明明白白,何来骗钱之说?”

“总之你这就是在骗钱!”闻如风不悦,“我做主,你现在就把钱全部退回去,省得败坏了咱们闻家家风!”

他大步上前,不由分说地伸手抢夺装满小纸条的竹篓。

谢拾安护住竹篓,恼火:“你算哪根葱,也敢扒拉小爷的东西?!这摊子是小爷的,你在这里张狂什么?!什么闻家家风,麻烦你们搞搞清楚,闻星落现在是镇北王府的人,她想干嘛就干嘛,有你们闻家什么事儿?!”

“你——”

闻如风气急败坏,指着谢拾安,半晌说不出话来。

闻如云负着手,视线掠过钱匣子。

闻星落的生意瞧着虽小,可是敛财手段却很是了得,这才一两个时辰就赚了许多钱,抵得上他在闻家小一年的月钱了。

虽说他身为君子并不爱财,可是不知怎的,亲眼看见闻星落赚钱如流水,他心底依旧生出了一丝隐秘的不甘心。

仿佛眼前这些钱财本不该属于闻星落,而应当属于他闻如云。

这么多钱,足够他买一匹绫锦裁成新袍子,他生得清隽雅致,穿月白绫锦的袍子定然好看……

他想着,闻月引在旁边担心道:“二哥,小妹卖其他东西也就罢了,她和谢四公子还在卖盐。大周律例,民间不许贩卖私盐,否则轻则拘禁罚没,重则杖刑充军……小妹和谢四公子这般大张旗鼓地卖盐,不会出事吧?”

闻如云望向那一缸雪白的精盐。

是了。

闻星落和谢拾安这是在贩卖私盐!

如果被举报,他们是会被抓起来的!

思及此,闻如云几乎不掩饰眼底的恶意,径直去找官兵。

不出一时半刻,几名官兵来到闻星落的摊位前,询问他们有没有官府颁发的售盐许可令。

闻月引蹙起柳叶眉,担忧道:“小妹难道不知私自贩盐乃是大罪?!你可连累死谢四公子了!谢四公子,小女代妹妹向你赔个不是……”

她一边说,一边朝谢拾安款款福了一礼。

谢拾安翻了个白眼,扇了扇面前的空气:“谁在说话呀,这口臭味儿可真熏人!”

闻月引:“……”

少女的指甲硬生生掐进掌心。

她红着眼圈望向谢拾安,杏眼里的委屈和厌恨几乎快要藏不住。

她不明白,为什么谢拾安前世今生都这么讨厌她。

明明她和闻星落长得一模一样,明明她比闻星落更加冰雪聪明善解人意……

谢拾安如此有眼无珠不分好歹,活该他前世被横梁砸断腿!

她正想着,闻星落突然拿出一卷文书递给官兵:“这是官府前些年盖过章的文书,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允许谢家售卖盐铁。”

官兵看过之后,点头道:“不错,上头确实有杜太守的印章。”

闻月引和闻如云不禁愕然。



同行的还有几位蜀郡官员,他们围着桌子坐下,闻星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得继续藏在桌子底下。

一名中年官员笑着开口:“不知谢指挥使,为什么要把那具尸体送到本官的府邸呢?听说那个人曾经在白鹤书院里给谢指挥使的马投毒,害它发狂,险些谋害了谢指挥使。莫非你认为,他是本官的人?”

谢观澜温声道:“杜太守慎言,某何曾说过那种话?”

闻星落攥紧明珠。

蜀郡太守杜广弘住在阳城,执掌蜀郡财政和民生,和蓉城的镇北王府呈互为犄角却又分庭抗礼之势。

杜太守道:“那指挥使为何……”

“根据尸检结果判断,凶手是阳城人。”谢观澜温声,“某不过是见他吞毒而死,实在可怜,感慨他对主子一片忠心,这才将他送回原籍,好叫他落叶归根。可惜他主子愚钝,一片算计不仅没能成事,还搭进去一个忠仆。”

闻星落咬住唇瓣。

桌案底下实在狭小,加上有人把脚伸得很长,她只得艰难地猫着身子。

身子渐渐酸软发麻,她下意识将手掌伸到前面,却按在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上。

闻星落抬起头。

她把手按在了谢观澜的脚背上……

谢观澜正在吃茶。

被人按住脚,一股僵硬感顺着脚背攀援而上。

他垂眸,正对上一双仓惶的圆杏眼。

对面的杜太守干笑两声:“指挥使真是菩萨心肠,要是换做本官,那肯定是要把凶手挫骨扬灰的。”

谢观澜的语气依旧温和:“听闻杜太守的爱子在白鹤书院读书,只是没什么读书的天赋,以后打算参军入伍?”

蜀郡的兵权在谢靖手上。

杜太守之子想要参军入伍,必须得经过镇北王府。

谢观澜这番话的弦外之音,便是拿那孩子的性命来威胁杜太守,别再搞幺蛾子。

闻星落撑着身子,勉强将手从他脚背上移开。

背后不知是谁又伸长了腿。

她往前爬了三寸——

于是她好巧不巧地卡在了谢观澜的那双绣金革靴之间。

姿势怪异。

令人面红耳赤。

闻星落愣是没敢抬头。

然而一味低着头盯着谢观澜的某处,似乎也不太妥当……

此刻,杜太守那张胖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良久,他紧紧捏着茶盏,挤出一个憨厚的笑脸:“好好的,指挥使提那孩子干什么?对了,这次太妃娘娘六十大寿,本官特意用足足两斤重的黄金,为娘娘锻造了一座观音像,还请指挥使和太妃娘娘笑纳。”

两斤重的黄金……

闻星落想着那座黄金观音像,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哪知抬起头,却见谢观澜正盯着自己。

青年一向疏离的眉眼染上了难以言喻的情绪,仿佛她刚刚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闻星落呆愣片刻,意识到谢观澜误会了。

他误会她是在对着他的那一处咽口水!

谢观澜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吃了口茶。

他对杜太守道:“杜大人诚心祝寿,祖母自然没有不收贺礼的道理。”

杜太守今日下了血本,却只能讪讪赔着笑脸,再不敢多说什么。

终于熬到这些官员都走了,闻星落刚爬出来,就看见面前蓦地多了一双绣金卷云纹黑靴。

她低着头福了一礼,有些心虚:“世子爷……”

谢观澜负手而立,目光居高临下。

她在桌子底下藏了许久,闷出一身香汗,几绺凌乱的青丝紧贴在瓷白脸颊上,面颊匀开薄红,宛如淬出汁液的桃花。

他道:“藏在那里干什么?”

闻星落伸出手,给他看掌心的那粒明珠:“耳铛滚进桌子底下了,进去捡。”

少女的掌心也汗津津的,明珠浸润上水色,像是女子清润的眼瞳。

谢观澜又问:“你在山斋干什么?”

闻星落收回手。

这位王府世子爷,防她好似防贼。

每次审她都跟审犯人似的。

她道:“看风景。”

许是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谢观澜侧过身,示意她可以走了。

闻星落跨出门槛,想起什么,又忍不住回眸解释:“刚刚在桌子底下的时候,我没有乱看。”

说完,她又觉得解释这些显得欲盖弥彰。

她低下头,捏着明珠飞快离开。

谢观澜捻了捻指腹。

面前的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少女身上浅淡的桃花香。

他有些厌烦这种香甜又缠人的味道。

谢观澜存着将闻星落赶出王府的心思,只是老太妃喜爱她得紧,再加上西北连月匪患,他带兵剿匪,一时分身不暇,因此倒把闻星落忘在了脑后。

天气渐热。

闻家兄妹打定主意要让闻星落感受到他们的冷漠,这几个月也没来找过她。

闻星落乐得清闲,如饥似渴地读书学习。

她什么书都看。

从经史子集到市井杂谈,她仿佛一块不知疲倦的海绵,竭力吸取书籍里各种有用或者有趣的东西。

这一世,不必再为父兄辛苦操持,她把时间都花在了自己身上。

到了秋末冬初,少女在女子班的成绩已经能考进前十。

闻星落很欢喜。

虽然不是第一名,但比起那些书香门第的贵女千金,她毕竟落下了太多年的功课,她很满意这个名次。

若是书院放假,她就去府里的书斋。

谢拾安偶尔会过来,不知看的什么书,在她旁边直乐呵。

她好奇去瞧,他却不肯给她看。

临近冬至。

书斋里,一只修长的手突然伸过来,夺走了谢拾安的书。

谢拾安正看得津津有味,被这么一打断,顿时气得拍案而起:“谁敢抢小爷的——”

没发完的脾气,在看见谢观澜那张脸时戛然而止。

他宛如蔫儿了的茄子:“大哥,你回府了呀……”

谢观澜面无表情地翻了翻书页:“这是你的书?”

《春宫辟火图》。

专门画男欢女爱的图册。

“不是!”谢拾安慌忙否认,情急之下目光落在闻星落身上,“这本书是……是闻星落的!是她借给我看的!是吧星落?”

他在谢观澜看不见的角度,双掌合十冲闻星落拼命乞求。

闻星落莫名其妙。

谢拾安撑死看一些市井话本子,被抓包后至于这么害怕?



她想着,笔尖在宣纸上游走,逐渐勾勒出一个英俊的侧脸。

皇太子……

还要再等两年,她才能跟着父亲进京,和皇太子定下婚事。

她等的可真是煎熬。

她眷恋地盯着纸上的侧脸,情不自禁叹了口气。

不远处传来闻如风关心的声音:“好端端的,月引为何要叹气?”

“没什么。”闻月引掩上那张人像,“这次游园盛会,大哥可准备好了?不过凭大哥的本事,肯定能被夫子选上的。”

毕竟,大哥可是两年后的探花郎。

一手行楷艳惊天下,书法作品流传出去,不知道被多少读书人争相模仿,就连一些未曾谋面的姑娘都因为这手行楷而对他情根深种!

闻如风端坐在书案后。

闻言,却是皱了皱眉。

他的字其实不怎么样,在白鹤书院只算得上中等。

也不知怎的,这些天他总是心神不宁,仿佛他不应该是现在这个庸庸碌碌的样子。

他总觉得身边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那个人应当为他补习功课、授他学问、教他练字,他应该成为白鹤书院的佼佼者才对。

他疑心自己没休息好才会如此错觉,因此笑道:“我选不选得上无所谓,只要月引能被选上就成了。整个蜀郡的人,都应当知道咱们家月引有多优秀!”

闻月引的心情愉悦了些,转向他,神秘道:“大哥,这次游园盛会,不仅你我会出风头,二哥和三哥也会大出风头,你信不信?”

闻如风不解:“月引何出此言?”

闻月引笑的更加神秘。

根据她前世的记忆,三哥会在游园盛会的演武比试上,遇见他此生的贵人,从此参军入伍一发冲天。

至于二哥,他会在游园盛会上开启经商之路,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从此一路高歌猛进日进斗金,成为蜀郡首富。

他们家的好日子,就要正式开始了!

只是这些秘密,她还不能告诉大哥。

她娇声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阳春三月,春风拂面柳如线。

闻星落从白鹤书院回来,来到万松院西厢房,谢观澜已经到了,正坐在书案后翻看闻星落这两天练的字。

闻星落抱紧了怀里的纸包:“我今日把字呈给夫子看,他夸我进步神速,让我提前预备书法作品,到时候挂在羲和廊展示。”

得知这个消息以后,她很开心,一回到王府就直奔西厢。

许是走得急,她白皙的鼻尖沁出晶莹香汗,脸蛋也浮上一层薄红,像是洇湿的粉嫩桃花。

谢观澜看着宣纸上的字。

比起之前那手过分规矩的簪花小楷,少女如今的字要更加明丽清恬,一笔一划宛如春天里舒展开的桃花枝,似能从笔法里窥探出桃花枝头的葳蕤热闹,和藏在字迹里那份旺盛的生命力。

人如桃花,生生不息。

谢观澜淡淡道:“是进步了些。”

“听说我们女子班,只选了三个人。”闻星落压抑着欢喜,“都是世子教得好,我才有幸入选。不知如何感谢世子,这是我今日从市集里买来的龙须糖,听四哥哥说,世子喜欢吃这个。”

她把纸包小心翼翼地放在谢观澜面前。

她知道谢观澜不缺钱,从他的书房摆设来看,他对古玩珍宝也不屑一顾。

而闻星落既是诚心谢他,又想借此机会拉近和他的关系,叫他今后不再像防贼那般防她。

送他喜欢的龙须糖,叫他食用的时候就会想起她,在他心里建立起她和龙须糖之间的联系,给他留下她和糖一样甜而无害的印象,岂不是很好?



闻星落绷紧小脸。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起初的勇敢过后又感到了一丝后怕。

人在屋檐下,也许她不应该逞一时口舌之能,去得罪谢观澜。

是她冲动了。

她低下头,蜷了蜷手指,重新缝补起鞋底。

她声音极低,寂静的冬夜里似是掺杂了一丝哽咽:“我年岁尚小,还不能自立门户。如果世子执意将我撵回闻家,那么我又得过上和从前一样,给闻家兄妹为奴为婢的日子。

“世子疑心我贪慕虚荣,是,我承认我喜爱金银珠玉。天底下,又有谁不喜欢这些呢?只是比起这些,我留在王府更重要的原因,是时间。在这里,我的时间属于我自己,不必伺候谁,可以肆意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对我而言,时间,是比金银珠玉更宝贵的东西。”

谢观澜默然。

他的视线从她的额头落在她的手上。

许是从闻家带过来的毛病,她手指生有冻疮,冬日里看来并不纤细白嫩,即便来王府之后仔细搽过药,十指也依旧轻微红肿。

黑色丝线从她指间穿过。

柔韧又细密,将鞋底严丝合缝地重新缝补起来。

她今年十四岁。

过往的许多年,那些寒冷的冬天,她便是孤零零坐在小杌子上,低着头为闻家兄妹做衣裳、做鞋袜的吗?

正在这时,扶山匆匆过来,声音略显夸张:“不好了,世子爷!咱们沧浪阁丢了东西,是先王妃留给您的双鱼玉佩!今日沧浪阁没有外人进出,只有闻姑娘来过!”

谢观澜冷冷扫他一眼,幽幽道:“看仔细些,真丢了再来禀报。”

扶山紧张。

世子爷的回答,和他们先前计划的不一样啊!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那……那到底是丢了,还是没丢呀?”

谢观澜:“……”

闻星落已然听出了名堂。

她放下缝好的靴履,起身道:“原来世子爷今夜请我过来,并非是为了靴履,而是想栽赃陷害,让我背上盗窃的罪名,好将我撵出府去。”

谢观澜不置可否。

闻星落凝着他,一字一顿:“难为世子爷,在我身上如此费心。”

烛火映照在她脸上。

少女那双乌润清澈的圆杏眼里,已然漾开了水意。

她隐忍地呜咽一声,红着眼圈行了个退礼,飞快地转身走了。

扶山茫然:“世子爷?”

谢观澜靠着书案,一手抵在眉心。

视线落在那双重新缝好的靴履上。

不知怎的,脑海中反复掠过的却是闻星落长着冻疮的双手。

扶山又问:“世子爷莫非是后悔了,不想把闻姑娘撵出府去了?其实闻姑娘挺讨人喜欢的,她留在府里,总能哄的太妃娘娘高高兴兴,世子爷时常不在府里,她留在王府,倒是能替您在太妃娘娘膝下尽孝。”

谢观澜吩咐道:“把我库房里的那瓶宝相膏送去屑金院。”

屑金院是闻星落居住的院落。

宝相膏则是蜀郡最好的伤药,无论怎样的伤疤,都能完美祛除。

扶山闻言,便知道自家世子是打算留下闻姑娘了。

他高兴地应了声“诶”,连忙去办了。

屑金院。

闻星落端坐在烛火下,已经换上寝衣。

她转了转那瓶宝相膏,弯起浅红如花瓣的唇。

看来今夜,是她赌赢了。

谢观澜,骨子里是个非常重视亲情的人。

他为人长兄,爱护幼弟,是以,他鄙夷闻家兄妹的所作所为。

他对她生出了一丝怜惜。

上位者的一点点怜惜,就足以令她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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