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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完结版小说南川宁风笙

西门少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想起南川世爵给她打造这间画室的夜晚,也是这样陷落在沙发里,这个姿势……怀抱着她,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舌抵在她的唇齿之间。他说要画一幅他们两亲密的人体画。但他又不允许任何人窥看她的身体……于是他支起了摄像机,拍录了整个过程……用他毒辣的眼光截取了上百张的唯美画面,再挑出其中一张,他亲手临摹。那一张画,宁风笙只见过一次。唯美、情色、霸道、狂热。宁风笙只看一眼就面红耳赤,浑身血液沸腾。「你很美……笙笙。」「南川世爵你变态吗,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易逝,我当然要好好捕捉、留存下来。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你还要随时拿出来看!」「我恨不得挂在床头!」南川世爵猩红着眼,将她按在身下,紧紧缠绕着:「每天提醒你,...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4-26 10: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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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完结版小说南川宁风笙》,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想起南川世爵给她打造这间画室的夜晚,也是这样陷落在沙发里,这个姿势……怀抱着她,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舌抵在她的唇齿之间。他说要画一幅他们两亲密的人体画。但他又不允许任何人窥看她的身体……于是他支起了摄像机,拍录了整个过程……用他毒辣的眼光截取了上百张的唯美画面,再挑出其中一张,他亲手临摹。那一张画,宁风笙只见过一次。唯美、情色、霸道、狂热。宁风笙只看一眼就面红耳赤,浑身血液沸腾。「你很美……笙笙。」「南川世爵你变态吗,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易逝,我当然要好好捕捉、留存下来。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你还要随时拿出来看!」「我恨不得挂在床头!」南川世爵猩红着眼,将她按在身下,紧紧缠绕着:「每天提醒你,...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完结版小说南川宁风笙》精彩片段


她想起南川世爵给她打造这间画室的夜晚,也是这样陷落在沙发里,这个姿势……怀抱着她,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舌抵在她的唇齿之间。

他说要画一幅他们两亲密的人体画。

但他又不允许任何人窥看她的身体……

于是他支起了摄像机,拍录了整个过程……

用他毒辣的眼光截取了上百张的唯美画面,再挑出其中一张,他亲手临摹。

那一张画,宁风笙只见过一次。

唯美、情色、霸道、狂热。

宁风笙只看一眼就面红耳赤,浑身血液沸腾。

「你很美……笙笙。」

「南川世爵你变态吗,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

「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易逝,我当然要好好捕捉、留存下来。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

「你还要随时拿出来看!」

「我恨不得挂在床头!」

南川世爵猩红着眼,将她按在身下,紧紧缠绕着:「每天提醒你,你的男人是谁,你是谁的女人。」

不过因为佣人经常会进房间打扫,那幅画南川世爵就没挂上去,收藏起来了

他心眼子这么小,怎肯舍得被任何人窥看?

也幸好他没挂上去……

宁风笙画得很认真,用刮刀挑起群青抹在调色盘边缘,笔刷扫过亚麻布时发出沙沙轻响……

她无数次迎视南川世爵的眼神,那目光沿着她的眉眼来回逡巡,像被火苗舔舐的油画布,一寸寸卷起焦边。

她在观察他时,他那双深黑色的眼,像夜幕下的深渊大海,也在紧紧地凝视着她。

他的视线永远是这样大胆、狂热。

宁风笙想起那幅画,又被南川世爵这样的眼神盯着,脸颊发红。

她不自然地垂下脸,闪躲目光。

“怎么,不需要观察你的参照物?”南川世爵对于她闪开的目光很是不满。

“我看好了……”

“撒谎!”南川世爵冷笑道,“不仔细观察,你怎么能画出我的神韵?”

他画她的时候,把她身体每个地方都研究了个遍,包括她最美的表情、眼神……

他比她都更熟悉她那副身子。

当然,仅限于身子……她的灵魂被她封锁起来了,他进不去,瞧不见。

他这辈子恐怕都探寻不了她的灵魂是什么样子!

“画不好也正常……毕竟你连孩子都留不住。”

宁风笙的手轻微一抖,画笔上的颜料滴落在油画中“南川世爵”的腹肌蜿蜒,像极了她流产那夜浸开的痕迹。

他的嘴就非要这么刻薄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南川世爵嗓音暗哑,“宁小姐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倒像是我在欺负人。”

她不喜欢他总提醒那个被她拿掉的孩子……

“领口要不要开低些?”南川世爵解开三颗纽扣,“把这条疤也给画进去。”

“……”

“毕竟,它显得多有纪念意义?”

“你别说话了,打扰我画画。”宁风笙咬牙,真的很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夜风沙沙作响,南川世爵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任由她画着,那双兴味的眼,犹如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整夜锁着她的小脸就没挪开过半分一秒……

宁风笙仿佛被两个大探照灯直视着!

南川世爵的眼神,真没有几个人能抵挡……

是她的错觉吗,那眼神时而饱含缠绵的、深情的、绵延不绝的爱意。

时而又像火山底暗涌的岩浆,灼灼地喷发着某种恨意。

宁风笙手心是汗,背脊也被汗透湿了。

她是第一次只被人的目光盯着,就深刻体会到两个字“视奸”。


餐厅摆着丰盛的早点,莫斯解释道,这些都是为了孕妇做的营养餐。

南川世爵用银餐刀挑起林蕾西一缕卷发,扫一眼正蹲在灯下擦地的女人。

“管家没教过你?”他嗓音阴冷没有丝毫温度,“下人该跪在阴影里。”

宁风笙挪进晨光与阴影的交界,心里发苦。

南川世爵眼角余光瞥过她的身影,胸口涌起难以抒解的戾气……

林蕾西搅动燕窝盏的银匙突然坠地。

“哎呀。宁小姐帮我捡?”

南川世爵用鞋尖挑起她下巴:“聋了?”

当宁风笙伸手去捡,他的皮鞋碾在她的手背上:“下等人就该用下等法子捡,像狗一样叼上来。”

宁风笙眸光暗闪,委屈的眼泪弥漫上来……

“这就委屈了?受不了你随时可以滚!”他盯着那碍眼的泪水。

宁风笙将银匙叼上餐桌。

南川世爵突然扯住她的长发:“喂我。”

她靠他那么近,闻到他身上的体香……

红汁液顺着他的喉结滚落,滴在她女仆装的蕾丝领口……

林蕾西眼中掠过嫉妒的神色:“爵哥,她的头发好漂亮呀,我想要她头发编的餐垫。”

“剪。”

宁风笙不敢置信——

这男人曾经最爱她这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发质被养得很好,及腰长度,每次修剪他会亲自监督,多剪一点都不行,最喜欢用手指把玩缠绕着她的发丝。

林蕾西接过剪刀,咔嚓剪着……

“多剪些。”发丝坠入餐盘,他嗓音冷漠,“你当狗的样子最漂亮。”

头发被剪的坑坑洼洼,宁风笙闭上眼,像一个被玩弄的娃娃任由剪着。

南川世爵突然倒了胃口,眼色划过一丝嗜血的光——

林蕾西很识时务地放下剪刀:“爵哥,我想吃虾。”

“剥。”

宁风笙弯腰准备剥虾。

“佣人该跪着伺候主人用餐。”他扯松领带,每一次语言攻击都直击要害,“还是说……你更怀念当床奴的滋味?”

“南川世爵,就当我欠你的……还你的。”

宁风笙身形一屈,陡然跪了下去。

南川世爵泠泠而笑,这女人曾经宁死不为他折腰,现在说跪就跪,说爬就爬……

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个人。

“你以为这就还我了?宁风笙,你欠我的是一条人命!”

“爵哥,我脚疼……”林蕾西抬起一只脚。

“没听见?给她揉脚。”

宁风笙捧起林蕾西的脚,脱下高跟鞋,在她的脚踝上轻柔地按着。

“不是那里,再上点,再左点,再右点……真蠢,这点活都干不好。”林蕾西突然狠狠一踹,将宁风笙踹倒在地,“你就是诚心按痛我。”

宁风笙小脸倔强而苍白。

“宁小姐当心呀。”林蕾西突然碰翻海鲜粥,滚烫的粥淋上宁风笙的脖颈,“哎呀,那是爵哥最爱吃的……”

“这么喜欢伺候人?”南川世爵还嫌不够,让宁风笙伸出手,将整碗粥倒在她颤抖的双手上,“那就接着去喂狗。”

“爵哥,你的裤脚沾到粥了……”

南川世爵猛地扯过她的长发按向椅脚:“这么爱演贤惠?”他掰开她的嘴唇,将裤脚塞进她的嘴里,“舔干净。”

……

一整天的折磨无休无止,总有新的屈辱花样。

宁风笙早就知道南川世爵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他的温柔只为她一个人展开……

是她,亲手粉碎了这份柔情。

所以他现在为了报复她,化身疯狂的魔鬼。

他恨她——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怒张的恨意。

恨她恨得要死,所以重生前的三年里,他一次也没出现过她面前,他永远不原谅她!

那为什么当她死去,他又要疯狂地扒开她的坟墓,把他的心掏给她……

深夜雷声碾过阁楼时,宁风笙正给林蕾西熨烫真丝睡裙。

“她要喝红枣茶。”南川世爵撞开门,将她按在熨衣板上,“用你的血煮。”

宁风笙拿起剪刀,沉默地划开手腕。

血珠滴进骨瓷杯——她想起她把刀插进他心口那夜,一样的鲜红色。

南川世爵黑眸里的光芒震颤,没想到她这么果决,突然掐住她脖子灌下那滚烫的血茶:“你当年也是这样——”他扯开他心口露出的手术疤,“也是这样一刀捅进我心口,逼我签股份转让书。”

宁风笙呛然地咳着,无法辩解。

是,她曾经眼瞎心瞎,才会看错了人,成为被利用的工具。

“我错了,原谅我……”

“晚了宁风笙,别想求得我的谅解!”

林蕾西在晨浴时尖叫——

她的宝石手链掉进下水道,非要宁风笙伸手去掏。

南川世爵倚着大理石柱,看污水漫过宁风笙那双伤痕累累的手。

有被瓷片割破的伤口、也有被粥汤上的水泡。

“爵哥你看!”林蕾西突然举起宁风笙的左手,婚戒在无名指勒出烫伤起泡的痕,“她还戴着你送的赃物呢——”

那枚他亲手设计,送她的求婚戒指——

曾被她不屑一顾从窗口掷飞,落在后花园的荆棘丛里。

她说:我绝不会戴你给我的奴隶镣铐。

他的求婚戒指,在她眼里是奴隶镣铐。

南川世爵眼底的血光怔住,死死盯着那枚戒指:“哪来的?”

“我……我从后花园里捡回来的。”

那一片全是荆棘灌木丛,连下人都不愿意去,宁风笙没辙,只好亲自去捡。

她在那荆棘丛里扒拉了三天,才找到这枚戒指……

南川世爵眼瞳紧缩了两下:“这次宫烨给你派了多大的任务,值得你如此演苦情戏?”

“跟宫烨没关系……你别碰我的戒指……”宁风笙尖叫着,眼睁睁看着男人摘着戒指。

这一天不管他怎么折磨她,她都逆来顺受……

然而此刻,她却像头小倔驴,拼命反抗。

“南川世爵……求你了……”

求……

她很少用这个字,除非求他放了她。

既然他放了手,她怎么还要赖在他的世界里给他添堵?!

“就你,也配?”南川世爵把她紧紧握成拳的手指掰开,“别逼我掰断你这根手指……”


南川世爵深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翻涌着深黑色的波浪。

“好看吗?”宁风笙对着镜子照着,镜中女人美得她忘了呼吸。

就是裙子的尺寸是林蕾西的,她穿显得大了,腰围处用夹子别着。

“转过去。”他突然命令。

宁风笙在店员的帮助下转了个圈,长长的裙摆泻在身下……

想象着自己穿上这条婚纱和南川世爵走进教堂的样子……

她的眼圈微微发红,可惜永远看不到那一天了。

“爵哥,我换好了。”林蕾西的笑声像碎玻璃洒满镜厅。

南川世爵却连个眼角余光都没给她——

宁风笙不知道南川世爵为什么要她转身,难道是正面不美吗?

反光掠过后背,她透过镜面看清,南川世爵执起手机正在拍摄模式,镜头精准框住她完美的背影。

他在拍她!

“我想和你一起拍。”宁风笙弯起嘴角。

南川世爵将手机扔给经理,走到她面前……

“好配啊,狼兔cp!大灰狼和小白兔,我最爱的狼兔文学搭上了!”

“南川少爷的喉结动了三次,都是在看到妹妹转身时……”

“什么情况,这是两个新娘吗?他们……怎么抱上了?”

“有钱人的世界懂不懂,大小通吃,姐姐和妹妹都要了!”

宁风笙依偎在南川世爵的怀里,颤抖着贴上唇。

两人甜蜜亲吻的画面,宛如佳偶天成……

林蕾西快咬碎了牙,恨得扯断裙摆水晶链!

“爵哥!”她突然捂住小腹,“宝宝踢我了……”

宁风笙看见南川世爵左手瞬间攥紧婚戒盒——

男人推开她,用右手温柔扶住林蕾西:“早说过你子宫壁薄,不该穿束腰。”

林蕾西靠上他怀里:“我穿这条婚纱美吗?”

南川世爵冷笑:“很配你。”

“真的?”

“知道为什么并蒂莲要绣在臀部?”南川世爵俯身靠近她的耳朵,指尖抚过她的后腰,“因为替身……永远追不上正主的影子。”

林蕾西的脸色变了变,但顺势搂着南川世爵的脖子。

“只要能嫁给你,我什么都不在乎。”

南川世爵能看上她,除了这张相似的脸,还因为——

她很会摆清自己的位置。

宁风笙看着他们浓情蜜意拥抱的样子,心脏被撕扯了一道血口……

……

离开婚纱馆,林蕾西指着对面的商城说,想去逛逛买一些婴幼儿产品。

南川世爵看着闷头走在身后低头不语的宁风笙:“你回去?”

宁风笙脚步一僵:“我要去。”

第一次踏进婴儿馆,空气里漂浮的澳洲羊乳香让她胃部痉挛。

当初南川世爵说不要她喂母乳,宝宝的牙齿咬着会很疼……

澳洲的羊乳很天然,他选了好几个牌子让她挑。

“爵哥你看这个安抚玩偶!”林蕾西晃着一只蓝领结的泰迪熊,“它肚子上绣了字,正好是Jue,你的名字。”

导购员微笑着说道:“这些安抚玩偶都可以绣上宝宝的名字哦。”

“有没有Lei?我要跟爵哥的玩偶凑一对。”林蕾西幸福地说道。

“可以马上为你绣上去呢。”导购指了指一旁的迷你缝纫机,“几分钟就好了。”

林蕾西选了一只粉色领结的泰迪熊,让导购绣上她的名字,这样摆在一起就是一对了。

宁风笙想起莫斯说过,南川世爵给他们的孩子取名叫:南川笙。

他的姓,加上她的名。

她的眼睛红红,手指也在那一堆安抚玩偶身上扒拉着。

“这位小姐,您也需要给您的宝宝买一个吗?”导购热情地问。


宁风笙的手摸到开关,才打开灯,就被他暴怒的喝声吼道:“关灯!”

宁风笙吓得又关了灯,等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在暗中找到他的身影——

“莫斯告诉我,戒指在你手里,你让我去捡戒指根本就是在骗我。”宁风笙走到他身后,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那烫铁般的身躯蓦然僵得厉害。

“你跟本从一开始就算好了让我走……是不是?”宁风笙高烧未全退的身体还发着烫。

南川世爵被烟酒熏哑的嗓音沙沙响着:“宁小姐,不是任何东西丢了就能捡回来。”

“不要叫我宁小姐,叫我笙笙。”

“……”

“我保证,只要你这次不丢下我,我永远都不会和你分开。”

“我和林小姐的婚礼,在三个月后。”南川世爵冷冷地说道。

宁风笙像是被重锤击打了头部:“骗人……你说过不会娶别人……”

“她有我的血脉,我会给她名分。”

“你就这么在乎孩子?只要有女人给你怀了孩子,你就娶谁?你不是说因为爱我,才喜欢有我的孩子吗?”宁风笙的眼泪咽湿了他的背脊,“所以还是……孩子比我重要……”

南川世爵冷冷扯着她的手掰开,扔到一边:“宁小姐最没资格质问。”

“莫斯都告诉我了,你给她举办了葬礼,还有骨灰盒……”

南川世爵浑身散发出可怕的气息,哪怕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那股杀意。

“你别怪他,是我一直逼问的——”宁风笙拽住他的衣袖,“我真的没想到你那么看重孩子,如果我早知道,我……”

“早知道你会下手更快!”他讽刺冷笑。

宁风笙语噎,如果没有重生一回,她确实会一直犯蠢。

“可是,我们还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宁风笙近乎哀求的语气,“我不是不能生了,三个月,我修复好了……”

“你说什么?”南川世爵仿佛在跟一个怪物说话。

“你是因为孩子才娶她,我……也可以和你有孩子……”

南川世爵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怒声逼问:“宁风笙,在你眼里孩子是什么?是你为宫烨做事的筹码?你想打就打,想生就生?那命在你眼里不如一条狗……”

“不是这样……”

“你滚吧,我都不知道当初看上了你哪里。”南川世爵冷笑得厉害,“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宁风笙如同被万箭穿心——

南川世爵似乎连和她同处一个空间都嫌恶心,抬腿就要走……

宁风笙的手再次攥紧了他的衣袖,低声问道:“给我三个月……”

“……”

“你和林小姐在三个月后结婚,如果我在这之间怀了你的孩子,你就娶我好不好?”

“……”

“我本来应该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天让我又活过来了,我想因为是你吧……你掘了我的墓,你把你的心脏挖出来给我,你跟我死在一块儿……”宁风笙低声哭泣着,“你让我知道原来你那么爱我……我真的不想轻易放弃,很想救自己一次……”

南川世爵一句也听不懂,冷声说道:“你疯了?”

她在胡言乱语什么,她整个人都透着古怪,性情大变。

“你就当我疯了……如果这三个月没成,在你婚礼当天,我保证会走……会走得远远的……永远不会来碍你眼睛……”宁风笙剧烈哽咽着,眼泪无法控制地流下来,“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

“如果我消失了,你不要去找我。如果你知道我死了,你也要好好活着……像我这样的人,不配任何人对我好,更不值得别人为我去死……南川世爵,你一定要幸福地活着……”

南川世爵狠狠甩开她的手:“需要我给你介绍神经科主任?”

宁风笙只是害怕,怕她走以后,他会疯……

就像上一世那样,这个疯子毫不犹豫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前世发生了好多事,他不在的那三年里,她遭受了很多很多委屈……

当然,那全是她自作自受造成的,她不怨别人。

自己选的路,跪着爬着也要走完。

宁风笙无助地抱着自己,蹲在地上,那样小小的瑟缩的一团。

曾经她的一滴泪,可以让他心痛得不知所措……

而现在他只会冷漠地看着她,以为她疯了。

……

躺在心理咨询室的转椅上,宁风笙被问了很多问题,全都如实回答。

她有抑郁症,之前就看过心理医生的,不过这一次,是南川世爵派人送她来的。

他觉得她疯了——脑子里出现了臆想。

“我治疗精神分裂已经十年,宁小姐,恐怕那真的是你凭空的臆想。”医生默默听完她的讲述后,给出结论。

宁风笙笑了,如果不是那经历痛彻心扉,刻骨铭心,她也以为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建议宁小姐多进行心理疏通……我这边会把结果反馈给南川先生的。”

宁风笙失望至极,连最权威的医生都给出了结论,她再跟南川世爵诉说前世,只怕会被当作精神分裂吧。

搞不好,她会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我就只有过这一次臆想,平时都不发病的……你能不能别告诉他这些……”

“放心,如果不是南川先生亲自来问,我们不会向他透露病人的隐私。”医生敲了敲记录本,“这本子他不会看到。”

“那要是他来医院看呢,你不能把那一页记录撕掉?”

“我想南川先生不会无聊到来看这个……”

宁风笙想了想也是,如果是曾经的南川世爵,一定会亲自跟着进来,医生问她的每个问题,他都要全程听到答案。

而不是像现在,派个司机送她过来,就这样打发了。

回到玫园的时候,莫斯迎上来说道:“宁小姐有抑郁症,导致产生轻微幻想,医生开的镇定药物记得每天要按时服用。”

宁风笙点点头,既然莫斯都知道了,南川世爵也知道结果了……

还好医生避重就轻,只把她的臆想归结到抑郁症上。


“爵哥……”林蕾西看到宁风笙哭的那副惨样,心里别提多痛快了,“她吃醋了。”

“吃醋?”南川世爵心脏在胸口怦然一跳,像被抡过去一记重锤。

“肯定啊,哭成那样,不是吃醋是什么?”林蕾西洋洋得意着。

南川世爵蓦然攥住她的肩头,那力道似要把她的肩骨掐碎:“你再说一遍!”

林蕾西被他恐怖的样子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话,嗫嚅道:“我没说错,她要不是吃醋怎会哭得那么狠?爵哥,我们那样折磨她都不走,但是举止亲昵一些她就难受得要命……不如我们以后多亲密一些,她受不了就会走了……”

她真诚地建议,却满满都是私心。

“你确定她吃醋了?”南川世爵眼神里像涌动着一支黑色的暗流。

“当然了,我是女人,肯定最了解了……她那双眼肿成那样,至少哭了大半宿……爵哥,我哪说错了吗?我的肩被攥的很疼啊。”

南川世爵终于松了手,心口被重锤抡过的疼痛感更烈:“滚出去。”

“你……不听宝宝的心音了?”

“滚!”

看南川世爵深色阴霾,林蕾西赶紧爬下床走了。

这男人性情古怪,喜怒无常,常常莫名其妙就发脾气……

林蕾西早就习惯了,时刻会看着他的脸色做事。

南川世爵突然抓起宁风笙睡的那个枕头,摸上去还是湿的,还有一团咽开的黄色泪迹。

他似乎不敢置信,粗粝的手指来回地摩挲着,感受着湿润感。

他的动作堪称温柔,仿佛在摩挲着宁风笙那张流泪的小脸……

不是他自作多情的妄想?宁风笙真的在吃他的醋?

她会为了他流泪?——

他低哑地冷笑,想起她曾经恨不得她去死,又怎会为他哭泣流泪。

就算他死在她面前,她也巴不得放烟火庆祝。

也许,她真的只是做了一夜的噩梦。

理智明明告诉他,这绝无可能!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地进了监控室,把昨夜起居室的录像调出来。

监控器有夜视功能,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地照出每个动静……

于是,南川世爵看到宁风笙一晚上起夜多次,在床上辗转反侧,虽然头埋着,那蜷缩的身影却轻微颤抖地哽咽。

他的心脏变成一条巨大的河,无数支流激流勇进!

直到监视器的时间停留在早晨5点20分,宁风笙站在床边看着他默默流泪。

他把监控器放大又放大……

这个视角正好对着宁风笙的脸,所以她那在黑暗中泛着银光的泪水,很是清晰。

南川世爵忽然觉得胸口透不过气,扯松了几颗纽扣。

她真的一夜没睡都在哭……

还站在床边盯着他哭了半个多小时……

她哭什么!她都根本没睡,哪来的噩梦!?

林蕾西的话在耳边回响着,模糊着他的理智,他像一团要燃烧的火焰。

一个女人吃醋,只可能是因为在意,在意是因为喜欢或者爱……

宁风笙厌恶他还来不及!

南川世爵双手粑住头发,粗重地喘息着……

宁风笙,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你的眼泪是为谁流……难道是为我吗?!!

他很想立刻把她抓到面前,狠狠逼问她。

可他竟然发现,他再也不相信她嘴里说出的每句话。

就连她流了一夜的泪,都无法让他相信……

……

宁风笙用冰袋在眼睛上敷着,躺在床上脑子放空。

可是只要闭上眼,想着南川世爵对林蕾西的温柔,对那肚子里孩子的在乎劲儿,她的心就抽搐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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