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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完结版小说阿梅安生》精彩片段
今个屋里闷热,安生正和安贵在院里坐着喝茶,抬眼对上阿梅明亮的笑脸,眉头一皱,喝了一声:“多大的人了,怎么这么冒失!”
阿梅撇了撇嘴,老老实实哦了一声,眉眼瞥向安生,丝毫不见害怕的模样。
安生眉眼一瞪:“咱家看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咱家平日怎么和你说的都忘了脑后跟了!”
安贵笑吟吟的摆了摆手:“行了,别说教了,阿梅年纪小,到底是活泼。”
安生哼了一声,扬起脸,斜看着阿梅,没好气道:“干爹你就惯着她吧,这丫头还不是仗着你撑腰,这才过了几天,你看看现在她都成啥样了,哪还有之前的样子。”
这话说的可是安生的肺腑之言。
安生一开始看阿梅,只觉得这女人年龄小心思单纯又胆小怕事,对自己也算唯唯诺诺,听话好拿捏还怕自己,他自然是满意的。
可自打成婚后,这女人简直是越来越不怕他了,非但不怕,自打他同意她可以抽空回娘家看望弟弟,这女人更是快上天了,平日晚上睡个觉像个孩子似的往自己怀里钻,整得自己每日都睡不好也就罢了,到了白天,还没事就往自己跟前凑,真是赶都赶不走。
安生别扭极了,可是心底又多出一丝异样的情绪,总之隐隐之中是不厌烦的。
安贵哼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安生一眼,拖长音道:“行,咱家惯的,和你没关系。”
阿梅哪里听的懂这些,她心里正高兴呢,因为今日她去看弟弟和爹爹了!
事情的起因是前几日自己去集市买菜,正好碰到爹爹和弟弟在摆摊卖菜,阿梅才知道自打自己到了安家,爹爹也洗心革面,领着弟弟进了城做起了小贩。
能再见到弟弟和爹爹,看着爹爹能找个正经营生养活弟弟,阿梅自然喜极而泣。
然后阿梅红着眼圈回家了,将这事忐忑的和夫君说了。
阿梅记得当时夫君嗤笑一声,冷着脸道:“女人就是爱哭,既然想你爹爹和弟弟,平日无事就多去看看他们不就行了,咱家又不是把你拴在家中不让你出去,哭成这样还以为咱家怎么虐待你呢!”
末了,夫君还阴沉着脸瞪了自己一眼,扔下一句:“咱家给你的花用也不少,你想给娘家买点什么就买,不用和咱家说,不够了再跟咱家要。”
自此,阿梅只觉得夫君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了。
安贵乐得看着一开始阿梅躲着干儿子到现在自己这干儿子躲着阿梅,毕竟啊,他们阉人,有个家真是不容易。
终于,宫里又来信了,带来了两个消息。
一是安生要回宫了。
二是安生升职了。
安生嘴角上扬,眼中精光闪烁:“咱家替二皇子挨的这顿打果真没白挨。”
阿梅瞪着大眼听不懂,她也不认识字,提溜着眼一个劲的往安生手中的信件上瞅:“什么叫夫君替二皇子挨的打?”
安生嫌弃的瞥了阿梅一眼:“你懂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哦。”阿梅顿时老实了。
安贵此刻在一旁却表情凝重:“生儿,经此一事,如今宫里就都知道你是二皇子的人了,若二皇子坐上那个位子,你便飞黄腾达,可若二皇子最后没坐上那个位子,咱们一个也活不了。”
安生嗤笑一声:“咱们还怕死?”正说着安生的目光在阿梅身上一顿,然后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
这下关注此边情况闽江府众人都傻眼了,一时间乱七八糟的消息满天飞。
只是这当事人一个晕了,一个闭口不言,大家好奇的抓心挠腮。
当夜,还是知府大人邀这首富和终于醒过来的官员入府,最后才透露出点消息。
这首富吧,此番下了血本,又是银子又是珍宝,心想怎么不能搏安公公一笑。却不想这些也没入了这安公公的眼,安公公原话是又讥又讽:“咱家什么在宫里什么宝贝没见过,确实是什么值钱咱家喜欢什么,这一圈个物件,也就你送的加起来勉强值个上万两银子,虽然不多,却也比旁人用心了,咱家便赏你个体面。”
这体面让这首富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还得赔笑脸。
至于那官员,此人有一嫡女,年芳二八,待字闺中,才貌双全,在闽江府地界颇具盛名,没成想这安公公不知从哪里听到了此事,竟直接开口让自己那嫡女来此驿馆小住几日,陪他那什么夫人谈谈心聊聊天。
什么谈心聊天!不都是这丧心病狂之人贪好女色的借口,可这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啊!官员不敢不从,一想到自己那娇养的乖女儿要被这阉人糟蹋,这官员只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气的一下子倒地不起。
此消息一出,整个闽江府哗然。
大家心里不齿此番欺男霸女贪得无厌的行径,心里更是骂这安公公当真无耻。
从此这安公公这贪得无厌骄奢淫逸的名声不单坐实更是在闽江府一下子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众人这下知道了如何讨好安公公了,无疑就是砸银子,送女人!
可银子送少了这安公公可看不上啊,大家一咂摸,害!只能从女人这里使劲了。
这不,这安公公索要的官员之女还未送来,就有心思活络之人带着美娇娘上门了。
阿梅一早起床饭也没吃就兴奋的直奔库房翻看欣赏,在外人眼中,都不用演,无知又无形中将自个儿这个贪得无厌的太监夫人的形象体现的生动形象。
可惜阿梅的好心情只维持到了几个身娇体软的美娇娘来之前。
阿梅刚从库房回来,就见夫君正在厅堂会客,阿梅凑上前去,就听自称苏员外的圆胖中年男子笑得一脸猥琐。
“这几位都是草民精挑细选出来的送来伺候安公公的,她们不仅善歌舞,模样也是一等一的好,更会伺候人,安公公舟车劳顿,日理万机,辛苦的紧,这几个美人用来解闷最好不过。”
阿梅整个人懵了一下,大脑破天荒的飞速运转,等反应过来什么事,只觉一股无名火和危机感窜进大脑。
尤其是夫君还在坐在那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几个女人。
就听阿梅一脸火气的对着那苏员外出声:“你再说一遍?”
乍听到女声,这苏员外一惊,转头就看到一个年轻的清秀女子气鼓鼓的盯着自己问话。
苏员外一愣,迟疑的问了句:“这,这位是?”
主座上的安生开口了,只见他面无表情的垂眸盯着这苏员外,苍白瘦男子的脸庞带着某种尖锐的锋利感,那道沉沉垂下来的目光,带着阴冷无比的寒意:“这位是咱家的夫人。”
这一眼,苏员外只觉周身浸入那寒潭般,那股寒凉顺着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直觉告诉他,他似乎是闯祸了,可是再一想,这男人对外的场合,哪有女人随意开口的,况且这安公公是什么人物,那可是能近身伺候陛下的,还能同那钦差一起得了这巡查的差事,自然是不会被个小女人左右的。
阿梅当即喜笑颜开:“嗯,阿梅记住了!”
连着下了两天雨,天气转冷,一到阴雨天安贵膝盖痛的毛病又开始了。
听安贵说这是他早年寒冬在宫里受了罚,跪出来的老毛病,这可急坏了阿梅,她翻出汤婆子,燃了细炭,给干爹一遍遍的暖和膝盖。
“行了,咱家觉得舒服多了,不用伺候了,你去歇着吧。”
阿梅摇摇头,态度坚决:“不行,干爹,大夫说了最少得敷一个时辰才能散寒气。”
安贵卧在躺椅上,神情舒坦的不得了:“好孩子,老天对咱家不薄,咱家活了这么多年就做对了两件事,一是认了安生这么个干儿子,二就是临死还能给干儿子找了个好媳妇儿。”
“呸呸呸。”阿梅眼睛一瞪:“干爹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您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干爹你放心,阿梅以后会替夫君好好孝敬干爹的。”
安贵低声笑了起来,嘶哑尖锐的嗓音若让外人听了去肯定觉得瘆人,可阿梅不觉得,她习惯了,知道无论夫君还是干爹,嗓音都和正常人不同。
“行了,到了午饭时辰了,你去做饭吧,你爹和你弟弟也该饿了。”
是的,安家这几日发生了点变动,准确的来说就是阿梅的爹爹和弟弟住进了安家。
自打宫里出事,整个京都戒严,对非京内户籍的人口都要盘点,阿梅爹和弟弟之前租住的地方的那户人家怕惹事,就将二人赶了出来,说什么也不租了。
阿梅爹别说摆摊卖菜,还因为非京都户籍差点被官差抓走,最后还是阿梅请干爹出面才将人领了回来。
起初阿梅爹是不愿意住在安家的,不单单是因为闺女嫁给了太监,更多是他当初将闺女卖了,如今实在是没脸住在这所谓的‘亲家’家里。
还是安贵苦口婆心的一段话,打消了他的顾虑,安贵是这么说的。
“阿梅叫咱家一声干爹,你又是阿梅的亲爹,那咱家便厚脸皮跟你扯一声亲家,安家的情况想必亲家公是清楚的,咱家和你女婿都是在宫里讨生活的阉人,咱家心里明白,阉人出了宫那便是让人唾弃不耻的,亲家公对我们安家怎么想咱家不管。可咱家要告诉亲家公,阿梅这孩子是个好孩子,也是我们安家的好媳妇儿,阿梅在我们安家是绝计受不了一丁点委屈的,这点还请亲家公放心。”
阿梅爹的脸色青红交替了半天,索性直白道:“阿梅过的好我心中有数,也感谢你们善待阿梅,只是,只是,当初家里吃不上饭将阿梅卖了,如今,我实在是没脸再叨扰你们了。”
安贵却不以为意:“什么卖不卖的,分明是咱家聘的阿梅,亲家公以后莫要再说这种伤了父女情谊的话了。”
阿梅爹蓦然瞪大双眼心神一震,好一会儿,重重点头:“是,亲家公说得对。”
如今京都出不去,又没有地方住,再加上官差到处抓人,最后阿梅爹没有坚持,便领着儿子在安府住在了。
此事最开心的莫过于阿梅和弟弟小阿豆了。
这不,阿梅正在厨房给弟弟做粉蒸肉,小阿豆咽着口水,馋的不得了。
“阿姐,好香啊。”小阿豆过了年就六岁了,可是瘦小的像个四岁的孩子。
阿梅这两日是变着法的给弟弟做好吃的,想让弟弟多长点肉。
等蒸肉熟了,小阿豆一边吃一边奶声奶气的问:“姐姐,姐夫什么时候回来?姐夫会喜欢阿豆么?”
阿梅写完了功课,无事便做起女红绣个帕子,她是敢盯着夫君看的,可是旁人就不能盯着看了,再好奇也只是竖起耳朵听这来来回回的动静。
就听有人道。
“安公公,属下已经将安公公及夫人下榻在此处驿站的消息放出去了。”
“这是探子刚送回来的消息,请安公公过目!”
安生接过信件,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阿梅悄悄的盯着夫君看,这信写的似乎很长,夫君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看的十分认真,突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哪怕是安生,眼神都迷茫了片刻。
“呵!”
安生笑了起来,他将信合在案桌上,男人嘴角微微弯起,浓郁的恶意与暴虐从黑眸里流淌,嘶哑中带着尖锐的声音都像淬了毒一般:“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一切按咱家的计划行事。”
“是,属下告退!”
阿梅心里好奇的要死,等这人一走,屋里没了旁人,将那女红往旁边一放,滋溜的溜到安生的案桌前,盯着这信问出声:
“夫君,信上写的什么?”
安生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古怪,他一手将阿梅揽进怀中坐在大腿上,一手捏住阿梅的小手,轻轻的揉捏,意味深长道:“咱家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说咱家阴险狡诈,仗势欺人,贪得无厌咱家认了,可说咱家荒淫无度,穷奢极欲,欺男霸女,咱家咋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呢。”
阿梅瞪起双眼,气鼓鼓道:“胡说,旁人怎么能这么诋毁夫君,咱们一路走来,除了收了些珠宝钱财,何曾做过这些事情。”
安生听着她的话,一只手伸上来,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做,怎么不做,既然如此,那咱家还真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阿梅歪着脑袋,一脸疑问的看着安生。
安生捏了捏阿梅的鼻尖,想到此行的目的,眼中却闪过凌厉,悠悠道:“好夫人,你可要配合好咱家做好这一部戏呀。”
阿梅:……
驿丞苏富成苏大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地处偏远的驿站,也有门庭若市的一天。
原因无他,自打这安公公入住,当日这闽江府知府便携几位当地有名的官员富绅前来拜会,只是这安公公以舟车劳顿改日再聚为由让他们吃了闭门羹。
这面虽见不到,可这心意得到啊,随即得到消息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富绅们不光是献上拜帖,各式厚礼金帛珠玉更像流水一般全部流入了驿站。
只是,这人呢,安公公是一律不见,但是这礼可是来者不拒,来多少收多少,不单收了,还专门在驿站大门前摆了个桌子,专门派专人登记造册。
什么人送了什么礼,值多少银子,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下大家傻了眼,这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送还是不送?送的呢怕被抓了受贿把柄,不送的呢,看到这安公公都登记造册了,若是自个儿的名儿没在那册子上,后期要是拿自己开刀咋整。
最后大家一寻思,大家都送了还怕啥,送呗,不单要送,还要尽快送尽早送!唯恐送晚了进了那册子最后头!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这驿站来回的车马络绎不绝,晚间也灯火通明。
阿梅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收礼收到手软的一天。
因为安公公一开始就放话了,这些礼品全部交予夫人收管。
阿梅一早醒来时身边早已没了安生的身影,就像昨夜没有来过一般。
阿梅想到昨夜夫君特意回家,虽然没说太多,可是阿梅明白夫君还是在意自己的,二人心里没了隔阂,阿梅心里也舒坦了,整个人也明朗起来。
此刻宫里的安生却是面色阴沉的回了住处,不一会儿屋内传来摔碎杯子的声音。
门外伺候的小太监你推我我推你,没人敢进去收拾。
“哎呦,安公公现在正在气头上,咱们可不敢去碰这个霉头!”
“就是,这崔大人也真是,怎么说的这般直白,怪不得安公公生气!”
“还是陛下体恤,没听了那崔大人的。”……
起因是今儿早朝上,兵部和户部因为军饷的事又在朝上吵了起来。
后面便演变成了整个朝廷对户部的单方面的围堵。
追根究底便是户部收不上钱,国库不丰,所以引出这么多的麻烦。
户部尚书苏大人当即泪洒大殿之上,他也难啊,往年风调雨顺,朝廷一年税收最多能达到两千万两白银左右,可南方上半年有几个省份遭了水灾洪涝,这田赋收不上也就罢了,大头盐税关税却也只收上来了五成,满打满算如今才只收到了八百万两!
收不上钱苏大人比谁都着急,北方战事吃紧,户部却拿不出钱来,莫说圣上大怒,如今朝廷上上下下谁的日子也不好过啊,现如今更是都朝着他们户部发难,他真是比那窦娥还冤啊。
皇帝阴沉着脸坐在龙椅之上,作为当朝的最高统治者,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历朝历代中,贪官污吏的现象普遍存在,只是为了制衡,往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今年不同往日,北方战事频起,战争耗的便是国力财力,这些个贪官污吏们还敢如此行事,皇帝恨不得将哪些个士族贪官们千刀万剐不解心头之恨!
“臣有事要奏!”
“此次税银收支实在是匪夷所思,臣恳请陛下定要严查明证,若是有奸佞小人从中作梗,则社稷不稳啊!”
……
皇帝最后钦点了崔古道大人为钦差,彻查此次税收问题,另外特许太监安生随钦差一同前往协助调查。
崔大人当即应了这差事,却提出安公公乃宫廷内侍,不通朝政,无职无权,协同办理不足以服众。
总之话里话外一句话就是安生作为太监不够格更不配代表天子同他一同办差。
这……
陛下最终驳回了崔大人的言论,另赐一队亲兵听令于安生,外人都道,俩人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吱,紧闭的房门打开。
门外候着的几个小太监当即胆战心惊的闭嘴站在一旁。
安生阴沉着脸走了出来,凌厉的眼神扫过几人,突然,安生呵了一声,笑里似乎淬着毒一般:
“此次出行,咱家带俩人,你们有没有自荐的?”
此话一出,几人当即跪了一地,瑟瑟发抖,谁也不敢吭声,这是谁也不想去的意思。
安生双眼微微眯起,皮笑肉不笑:“小六子,你去不去?”
最左右的小太监当即磕头,声音颤颤巍巍:“安公公能记着奴才,奴才感激涕零,只是奴才这几日头疾发作,每日服药才有所缓解,实在是怕跟着去了不但伺候不好公公还拖累了公公啊。”
“哦,是么,那就太可惜了。”安生嗤笑一声,心道怪不得连陛下前个儿内定的御史台的官员突然卧床告假,就连这些个奴才们也知道这趟差事不是个好差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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