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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小说

想云菲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只是什么?玉兰心肝儿你快说啊,可急死哥哥了。”“表哥你有所不知,我最近工作上出了点事,只能依靠沈延仲才能帮我把这件事解决了,你怕是帮不上我的忙,你能不能再等等我?”吴志明急急抓住了舒玉兰的手,深情地看着舒玉兰,“玉兰心肝儿,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跟哥哥说说,哥哥也不一定就比沈延仲差,说不定能帮到你呢?”舒玉兰忍着恶心,一直安慰自己证据的事还要从吴志明这里找线索,才没有直接把手抽出来。“表哥,这事除了沈延仲,没人帮得了我的。今天有一个病人,说我开错了药,除非你能帮我拿到当初的单据,才能证明我清白。但是沈延仲是少校,他一句话就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吴志明眼中闪过一抹嫉恨,“玉兰心肝儿,沈延仲虽然是少校,但这事他还真不一定能帮上你,你...

主角:沈延仲舒玉兰   更新:2025-04-26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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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延仲舒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小说》,由网络作家“想云菲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什么?玉兰心肝儿你快说啊,可急死哥哥了。”“表哥你有所不知,我最近工作上出了点事,只能依靠沈延仲才能帮我把这件事解决了,你怕是帮不上我的忙,你能不能再等等我?”吴志明急急抓住了舒玉兰的手,深情地看着舒玉兰,“玉兰心肝儿,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跟哥哥说说,哥哥也不一定就比沈延仲差,说不定能帮到你呢?”舒玉兰忍着恶心,一直安慰自己证据的事还要从吴志明这里找线索,才没有直接把手抽出来。“表哥,这事除了沈延仲,没人帮得了我的。今天有一个病人,说我开错了药,除非你能帮我拿到当初的单据,才能证明我清白。但是沈延仲是少校,他一句话就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吴志明眼中闪过一抹嫉恨,“玉兰心肝儿,沈延仲虽然是少校,但这事他还真不一定能帮上你,你...

《绿茶看上我老公,让渣男哄我私奔?小说》精彩片段


“只是什么?玉兰心肝儿你快说啊,可急死哥哥了。”

“表哥你有所不知,我最近工作上出了点事,只能依靠沈延仲才能帮我把这件事解决了,你怕是帮不上我的忙,你能不能再等等我?”

吴志明急急抓住了舒玉兰的手,深情地看着舒玉兰,“玉兰心肝儿,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你跟哥哥说说,哥哥也不一定就比沈延仲差,说不定能帮到你呢?”

舒玉兰忍着恶心,一直安慰自己证据的事还要从吴志明这里找线索,才没有直接把手抽出来。

“表哥,这事除了沈延仲,没人帮得了我的。今天有一个病人,说我开错了药,除非你能帮我拿到当初的单据,才能证明我清白。但是沈延仲是少校,他一句话就可以帮我解决这件事……”

吴志明眼中闪过一抹嫉恨,“玉兰心肝儿,沈延仲虽然是少校,但这事他还真不一定能帮上你,你亲哥哥一下,哥哥肯定帮你把这事摆平了。”

一边说着,吴志明一边撅着嘴想往舒玉兰嘴上凑。

舒玉兰就是再想找到线索,也不愿意让吴志明真亲到她。

她刚想直接把人推开,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沈延仲冰冷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舒玉兰慌了。

怎么不早不晚,偏偏这个时候恰好被沈延仲看到了?

“延仲,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舒玉兰急忙解释道,同时想把手从吴志明手中抽出来。

吴志明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他一边使劲把舒玉兰往自己身边拽,一边狞笑着刺激沈延仲,“玉兰心肝儿,事到如今你就实话跟沈少校说吧,你早就和我心意相通,决定和他离婚了,他要是识趣,就该早点放你走才对……”

“你闭嘴!”舒玉兰看着沈延仲黑沉的眼睛,挣扎得越发厉害,就在这时,她的手腕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啊!我的手……”舒玉兰痛呼出声。

“玉兰心肝儿,你就别装……”

吴志明的话刚说了一半,不想沈延仲突然大步走了过来。

他心里一突,下意识放开了舒玉兰。

舒玉兰一得到自由,立马跑向沈延仲,“延仲,你听我解释……”

“你的手怎么了?”沈延仲打断了舒玉兰的话。

舒玉兰“嘶”了一声,“好像脱臼了。”

沈延仲冰冷的眼神扫向吴志明,那眼神,仿佛是看着一个死人。

吴志明倏地一个激灵,气势莫名弱了几分,“玉兰心肝儿,你不是说要跟沈延仲离婚吗?反正他全都看到了,你就实话跟他说了吧,你难道不想和哥哥光明正大在一起吗?哥哥实在受够这么偷偷摸摸的了……”

舒玉兰皱着眉,用力一转,将脱臼的手腕接了回去。

她动了两下,感觉没什么问题,才皱眉看向吴志明,语气中满是厌恶。

“吴志明,你就算没有镜子,好歹也撒泡照照自己,你连延仲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我怎么可能为了你和延仲离婚?”

说罢,她又转过头,表情中的不屑厌恶迅速变为了忐忑不安。

“延仲,我刚才不过是和吴志明虚与委蛇,想从他嘴里套出是谁想要陷害我的信息罢了。”

沈延仲眼睛微眯,似乎有些将信将疑,但黑沉的脸色明显好转了不少。

她刚才为了挣脱吴志明手腕都脱臼了,足以证明她是真的厌恶吴志明。

吴志明则是直接跳了起来,“舒玉兰,原来你刚才说的话都是在骗我!”


“够了!”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姚芳的手腕。

姚芳和舒玉兰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主任带着四个保安走了过来。

姚芳急急忙忙解释:“主任,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是舒玉兰!舒玉兰她嘲讽我,我实在气不过,才会动手的。”

主任眼睛微眯,“今天的事情是误会,那前几天你联合社会闲散人员诬陷我们医院的同志开错药的事情,也是误会吗?”

姚芳脸一白,“什、什么?什么诬陷?我不知道。”她突然转头瞪住舒玉兰,“是你,是你对不对?都是你在背后搞鬼!”

“没有人在背后搞鬼。”舒玉兰抱胸冷笑,“种了什么样的因,就要承受什么样的果。你都是个成年人了,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吧?”

“不!不可能!我没有做过!都是你在诬陷我!”姚芳眼睛猩红,大叫着就冲着舒玉兰扑了过来。

保安及时出手拦住了姚芳。

姚芳依旧不服气,“你们放开我!不是我做的,是舒玉兰!肯定是舒玉兰嫉妒我升职,所以故意诬陷我!你们要抓就去抓她啊!”

“够了!”主任怒吼一声,震慑住了姚芳。

“姚芳,如果事情没有完全查清楚,你以为我会直接带着保安来找你吗?”

姚芳泪眼朦胧地摇头,“不是、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主任你要相信我啊。”

“医院已经把你做过的事情都查清楚了,也有相应的证据。现在还只是开除你记入档案而已,如果你要继续闹,我就只能把相关证据移交给警察局了!你自己想想清楚!”

姚芳一怔,像是浑身都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了一样,一下子瘫软了。

过了片刻,她仇恨地看向舒玉兰,“都怪你,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舒玉兰摇摇头,“多行不义必自毙,你有今天的下场,都是因为你心术不正,以后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舒玉兰冷眼看着姚芳被保安拖出去,心中短暂地感慨了两秒。

姚芳能成为军区医院的医生,本身也是有一定实力的,只要好好工作不作妖,可以说是前途一片光明。

偏偏她人心不足蛇吞象,非要使出这种下作手段,最后害人害己。

只不过两秒后,舒玉兰便将姚芳彻底抛在了脑后,这样的人,不值得她记住。

她转头跟主任打了个招呼,便回到了中医科。

舒玉兰坐下看了会儿书,一个同事突然凑了过来。

“玉兰,听说你治好了一个西医都没能治好的人,这事是真的吗?”

所谓枪打出头鸟,舒玉兰不想太过于出风头。

她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只是以前恰好遇到过一模一样的情况,治疗方法都是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学来的。”

“好吧。”同事撇了撇嘴,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还以为咱们可是来了个中医大佬呢,原来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正在看报的王医生突然哼了一声,“中医看的是资历,小舒这么年轻,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舒玉兰只是笑笑,“是,我也知道我还有许多需要学习的地方,以后就拜托各位了。”

中医科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仿佛没人听到舒玉兰说话。

舒玉兰无奈地摇了摇头,正要继续看书,主任走了进来。

“小舒,姚芳陷害你的事已经彻底解决了,我刚才已经跟院领导汇报过,以后姚芳永远不会再回到咱们医院了。”


舒玉兰被这一句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的话问得愣住了。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沈延仲会这么问是有原因的。

沈延仲是一个很负责任的丈夫,婚后主动上交了工资。

只不过她几次三番被娘家里要钱,导致自己和沈延仲的小家都快揭不开锅了。

于是沈延仲很快查到了她把钱都补贴了娘家的事情,后来也没再上交过工资。

以前她被家里逼得没办法,为了想方设法从沈延仲这里要点钱补贴娘家,偶尔就会假装愿意和沈延仲好好过日子……

也难怪现在沈延仲这么提防她。

舒玉兰心里无比愧疚,几步走出去,来到沈延仲面前,眸光坚定地望着他。

“以后我不会再往娘家补贴钱了,以前是我做错了,现在我已经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了,以后我只想好好跟你过日子。”

沈延仲审视的目光落在舒玉兰身上。

舒玉兰小脸白皙俏丽,尤其一双秋水明眸,黑白分明,此时她眼神专注,似乎真的非常坚定认真。

他真的可以相信她吗?

这会不会又是她骗钱的招数?

气氛陷入短暂的静默之中,舒玉兰看得出来沈延仲眼中的将信将疑,不由得有些挫败。

她深吸一口气,直起腰转移了话题:“时间不早了,你去洗澡吧,我好给你上药。”

沈延仲没说什么,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他刚走两步,舒玉兰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急忙将人拉住。

“不行,你还不能洗澡。”

沈延仲回过头,眉心微蹙。

舒玉兰解释道:“你背上的烧伤很严重,不能碰水,不然会有感染的风险。”

“没事,我会注意的。”沈延仲很执着,还是打算去洗澡。

现在的天气很热,刚吃完饭,他身上又出了一层汗,不洗澡的话他受不了。

舒玉兰眼中闪过一丝不赞同,强硬地把沈延仲拽回来按在了椅子上。

“我是医生,听我的,你现在不能碰水,你要是实在觉得不舒服……”舒玉兰顿了顿,“我去打水给你擦一下。”

舒玉兰话没说完,整张脸泛上了红意。

不等沈延仲开口拒绝,她急匆匆走进厨房打水。

厨房里很快传来兑水的“哗啦啦”声。

沈延仲有些心不在焉,一想到待会儿舒玉兰要给他洗澡,身体里就好像有一把火烧起来了似的。

舒玉兰这会儿其实也不太镇定。

她一边调试水温,一边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现在她是医生,沈延仲是病患,她只是正常照顾沈延仲,没必要害羞,更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终于做足了心理建设,舒玉兰端着温水走了出去。

“你自己能脱衣服吗?”舒玉兰故作镇定地问道,只是耳根一点红意还是出卖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你放这里就行了,我自己可以。”沈延仲嗓音低沉地道。

“你不行,别的事情你可以说了算,但生病这件事只能我说了算。别说废话了,赶紧脱完赶紧洗,再磨蹭下去天都要亮了。”舒玉兰故意装作不在意地调侃沈延仲,好像这样说了她就真的一点都不害羞了。

沈延仲听到舒玉兰说他不行脸色顿时就黑了两个度。

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句话,说哪方面不行都听不得。

他三除五两下迅速褪去了上衣。

舒玉兰将手里的毛巾拧得半干,先擦了擦沈延仲的脖子,而后便弯着腰仔细清理他的肩膀以及后背,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生水弄到伤口上造成感染了。

“要是我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口了一定要说。”她一边擦洗,一边还不放心地叮嘱沈延仲。

“嗯。”沈延仲低低嗯了一声。

舒玉兰觉得有点不对劲,抬起了头,“你的声音怎么这么哑,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说?”

只是她的头还没能完全抬起来,就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沈延仲的手干燥温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但却牢牢压住了舒玉兰不让她抬起头。

“我没事,你继续就行了。”

“哦,好吧。”舒玉兰轻轻了一声,继续专心致志地给沈延仲擦身。

专心干着自己的事情的舒玉兰并没有注意到,沈延仲的眉心紧蹙,额间更是冒出了汗珠,仿佛忍得十分难受。

但那并不是因为疼。

舒玉兰靠他靠得极近,细软微凉的头发扫在他的身上,尤其当她开口说话,微弱的气流喷洒在他的皮肤上,痒痒的,像是心尖尖上掉落了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偏就在这时,舒玉兰又开口说话了:“咦,这里好像不是烧伤,你什么时候被什么东西划伤了吗?”

沈延仲背上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微微侧过头,看到舒玉兰细白的小手刚好搭在他的后腰处,那里正是几条像是被什么东西划伤了的伤痕。

沈延仲喉结微动,低沉的嗓音似乎比之前更哑了,“嗯,你指甲该剪了。”

舒玉兰反应了一两秒,才意识到沈延仲在说什么。

她的脸轰一下红透了。

“你、流氓!”

沈延仲轻咳一声,红着耳根拿过舒玉兰手里的毛巾,若无其事地跳过了刚才的话题,“前面我自己可以。”

他也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就顺口把话说出来了,被骂一句流氓也不亏。

舒玉兰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红着脸跑进卧室找剪刀。

即便如此,她走之前也没忘记提醒沈延仲“你小心一点,伤口千万别碰到水了!”

舒玉兰躲进卧室里,拿手轻轻拍了拍脸颊,“怎么这么烫?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呼出一口气,从抽屉里找到了剪刀。

刚剪了两个指甲,脑子里突然又冒出来沈延仲那句“你指甲该剪了”,刚冷下来的脸蛋又瞬间熟透了。

她在心里恨恨地想,还不是都怪沈延仲。

昨晚上她都说不行了,他还非得弄,她受不了才会抓伤他的!

她的指甲哪里太长了,明明就很正常嘛!

舒玉兰气呼呼地剪完指甲,出去看到沈延仲已经洗完澡并且穿好了衣服,赶紧过去收拾干净了盆和毛巾。

她可不敢叫现在的沈延仲干活。

收拾完,她让沈延仲躺到床上,细致地换了药。

“还好没沾到水,看起来恢复得也很不错。”舒玉兰换完药,很有成就感地道。

“多谢。”沈延仲起身,“我去书房睡,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她当时给我看了之后,就说我是风寒引起的嗓子疼,用一些辛温发表的药很快就能好。”

“我拿了三天的药,每天都是按时吃药,可嗓子还是越来越疼,我实在疼得受不了,就去市医院看了,结果人家说我之前的医生根本就是乱开药!我的嗓子疼是外伤导致的,一直用辛温发表的药就是持续刺激发炎部位,所以才会越来越严重!”

“我吃了市医院开的药,两天就完全恢复了。”

“你们评评理,这是不是舒玉兰的责任!我说她是庸医,有说错一个字吗?”

舒玉兰手心有些发汗,但还是努力保持震惊,迅速从病例里找出了当时的记录。

“这位病人前几天确实来找过我,他当时描述的病情时咳嗽伴有浓痰,鼻塞,喉咙痛,的确很像是风寒感冒的症状,但是我经过检查,发现他并没有风寒感冒的情况,而是外伤导致的小舌红肿,所以开的是消炎的药,并不是辛温发表的感冒药。”

主任听完后沉思片刻,“你们对于开的药物说法不一致,对于你们的说法,都有什么证据吗?”

舒玉兰深吸了一口气,“我手写的开药单据交给了病人,他是凭借这个单据去拿药的。”

主任看向病人,“不如您把单据拿出来给我们看一看,我们也好确定到底舒医生开错了药,还是药房拿错了药。”

病人瞪着眼睛,无赖地道:“那个什么破单据我拿完药就扔了,反正我都看不懂,留着有什么意思。”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盒药,“这就是当初我拿走舒玉兰的方子开的药,你们自己看看,这到底是治疗什么的药。”

主任瞟了一眼,就知道那药确实是辛温发表的风寒感冒药。

他是相信舒玉兰的医术的,本来对她升职一事也抱有极高的期望,只不过眼前的事情确实有些棘手。

主任斟酌着开口:“一盒药不能代表什么,出去随便一个要点都能买到,只有拿出舒医生当初开的单据,才能证明她确实开错药了。”

病人一听这话,直接跳了起来,“你的意思是医院要偏袒这个庸医了?”

“医院不是偏袒谁,而是什么事情都要讲一个证据。如果随便哪个病人随便拿着一盒药说某个医生开错了药,我们医院以后还怎么保护医生的合法权益呢?”

“这是你们医院的事情,我不管!今天的事情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要不然我就天天来医院闹!”病人突然往地上一坐,“大家快来看看啊!堂堂军区医院包庇庸医,要害死我们这些贫民百姓啊……”

主任被这种无赖行径气得眉心直跳,奈何他作为公职人员,还拿他没什么办法。

周围不明情况的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指点了起来。

“这种乱开药的医生就该直接开除了,继续待在医院里,以后指不定还要害多少人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个人都拿不出证据,我觉得也不一定是舒医生开错药了。”

总的来说,占病人一边的人有,占舒玉兰那一边的人也不少。

主任叹了一口气,将病人从地上拉了起来,“今天的事情舒医生的确也有一部分责任,不过鉴于你没有证据,我不会直接开除她,而是给她一定的处罚,这样你觉得可以吗?”

病人满眼狐疑,“你打算怎么处置?”


舒红梅脸颊上飞出一抹红晕,眼睛往四处瞟了一圈,发现不少人都跑出来看热闹了,急忙把脸上的羞涩压住。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污蔑我!我还不都是为了你,你一点都不在乎姐夫,等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我是不希望你们的婚姻出问题。”

舒玉兰翻了个白眼,“皇帝不急太监急,莫名其妙。”

“姐姐,你实在太冷漠了!既然你不在乎,我就自己去找!”

舒红梅说完,急匆匆跑了出去。

那着急忙慌的样子,好像有鬼在背后追着她似的。

舒玉兰嘴角噙着笑,舒红梅心里那点小九九,她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是想跑到沈延仲面前,让沈延仲知道她有多么在乎他,再顺便踩一脚她这个妻子的冷漠。

呵,她都不敢想,等舒红梅跑过去却得知沈延仲出任务去了,表情得有多精彩啊。

舒玉兰悠哉悠哉地放下包,直接去食堂吃饭了。

再说舒红梅这边,跑出家属院后,脸上的笑容逐渐压制不住。

舒玉兰这个蠢货,竟然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她!等她待会儿见到沈少校,一定要让沈少校知道舒玉兰冷漠的嘴脸!

而且沈少校如果知道她这么着急他的安慰,一定会很感动……

舒红梅一边往营区赶,一边想入非非,甚至已经幻想沈延仲回去之后就舒玉兰大吵一架,把舒玉兰赶走,然后向她求婚。

到时候少校夫人的位置就是她的了!

舒红梅跑到营区门口,只不过没能走进去,就被岗哨拦住了。

“同志,营区重地,闲人不得入内。”

舒红梅愣住,“同志,我有急事,我找沈延仲少校。”

岗哨眼睛微眯,紧紧盯着舒红梅,“你是什么人?找沈少校有什么事?”

“我叫舒红梅,是沈少校的妻妹,平时这个时候沈少校已经下班回家了,今天却迟迟没有消息,我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稍等,我需要请示领导。”

岗哨去总值班室询问了沈延仲的情况,得知沈延仲真的有一个叫做舒红梅的妻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她一上来就往营区里冲,沈少校明明出任务了,她还口口声声要找沈少校,我还以为她是间谍呢。”

舒红梅还不知道自己差点被人当成间谍,站在营区门口,对待会儿和沈延仲见面的画面想入非非,就在这时,岗哨出来了。

“舒同志,沈少校不在营区,你请回吧。”

舒红梅表情僵住,“这不可能!姐夫一直没有回家,我来的路上也没看到他,他肯定还在营区。”

岗哨瞥了舒红梅一眼,“你不是沈少校的妻妹吗?怎么不知道沈少校出任务了?”

“什么?!”

与此同时,舒玉兰已经在食堂吃完晚饭,回到家中继续看书学习了。

天色渐黑,门口传来“砰”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舒红梅暴怒的声音传来:“舒玉兰!你开门!你为什么要骗我!还害得我丢脸,你赶紧出来!”

舒玉兰打开门,双手抱在胸前,戏谑地看着舒红梅。

“红梅,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骗你什么了?”

舒红梅喘着粗气,“沈延仲去出任务了,根本不在营区!你今天下午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得我去营区丢脸!”

舒玉兰故作惊讶地瞪大双眼,纤纤细指夸张地捂住嘴,“什么?你竟然不知道延仲去出任务了?你不是说延仲现在对你可好了,我还以为这种小事他肯定告诉你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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