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棠温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温棠温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祁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倩雪看到过来的保安,如同见到了救星,叫嚷着让保安把温棠赶出去。温棠扫了一眼苏倩雪,啧了一声。保安赶过来,看到卫峰,一时间有些犹豫。温棠放开拉着白婉言的手,抱着手臂看着白婉言,开口提醒。“白小姐,你又忘了,你应该叫我纪夫人。”“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她赶出去啊。”苏倩雪还在嚷嚷。保安看了她一眼,走到卫峰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喊道:“卫总经理。”卫峰点了点头,看向温棠。“小温总,这应该怎么处理。”苏倩雪听到卫峰对温棠的称谓,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棠。“当然是要好好招待贵客,这两位小姐购买的东西商场都打五折。”白婉言的手握紧了。温棠从来没有公布过家里是做什么的,在学校时她只知道温棠家里有钱,但没想到行和竟然是她家的。温棠扫了一眼两人,勾起一个笑,...
《穿成恶毒女配后,我变本加厉温棠温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苏倩雪看到过来的保安,如同见到了救星,叫嚷着让保安把温棠赶出去。
温棠扫了一眼苏倩雪,啧了一声。
保安赶过来,看到卫峰,一时间有些犹豫。
温棠放开拉着白婉言的手,抱着手臂看着白婉言,开口提醒。
“白小姐,你又忘了,你应该叫我纪夫人。”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把她赶出去啊。”苏倩雪还在嚷嚷。
保安看了她一眼,走到卫峰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喊道:“卫总经理。”
卫峰点了点头,看向温棠。
“小温总,这应该怎么处理。”
苏倩雪听到卫峰对温棠的称谓,不敢置信地看着温棠。
“当然是要好好招待贵客,这两位小姐购买的东西商场都打五折。”
白婉言的手握紧了。
温棠从来没有公布过家里是做什么的,在学校时她只知道温棠家里有钱,但没想到行和竟然是她家的。
温棠扫了一眼两人,勾起一个笑,转身离开,卫峰赶紧跟上。
“婉言,这……”苏倩雪犹豫地看着白婉言。
“走啊,难道还要在这吗?”白婉言黑着个脸,对苏倩雪发脾气。
苏倩雪尴尬地笑了一下,跟在白婉言身后离开。
卫峰看着转身后就又变回一副疏离模样的温棠。
心里也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小温总恐怕难以对付。
卫峰把温棠带到办公区域,走到最里的一间办公室,对温棠说。
“小温总,这是你的办公室。”
这是一个很开阔的办公室,一整面的落地窗可以尽收商场外的景色,外面是一个公园,此时正绿意盎然,中间有一个湖泊,有孩童在湖边捞小鱼。
看得出来是一个很用心准备的办公室。
温棠随意的扫视了几眼,转过身问卫峰。
“王经理的工作你们是怎么安排的。”
“按照惯例,先交给副经理处理。”
温棠点了点头,开口说。
“直接把市场部的文件送到我这来吧。”
卫峰心里一惊,本来他们一直觉得温总送他女儿过来只是想让她玩一下,以为温棠只是来挂个空头职位的,没想到她竟然是要来认真的。
听说小温总是美术专业毕业的,这……真的可以吗?
温棠看着卫峰发愣,挑了挑眉。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如果小温总有什么问题可以尽管来问我。”卫峰急忙说。
温棠点了点头。
————
纪辞年下班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六点。
他在别墅内并没有看到温棠,皱眉问李叔。
“夫人呢?”
“在花园里。”
纪辞年点点头,往外走去。
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夕阳在西边格外耀眼,天空的云疏离的飘浮着,有几朵堆积在一起,摞叠成厚厚的云层。
橘红色的光线层层晕染着云层,从前端的红色到远处越来越浅淡,后面的光因为堆叠的云层而变成了粉色。
花园里开得盛大的月季也染上了一些红色。
纪辞年往花园深处走去。
秋千上挂着一块浴巾,却并未见到温棠。
纪辞年看着浴巾,顿了一下,往泳池走去。
泳池的水映照着红粉的云朵和夕阳的余晖,水下的景象被反射的光线一同遮蔽。
即使每日清理,月季的花瓣依旧掉落在水中,漂浮在一片橘红里。
纪辞年走到泳池边,蹲下身来。
池水在轻轻的波动,漾起一圈圈波纹。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从泳池内伸出,把毫无防备的纪辞年扯下了泳池。
直到落入水中,纪辞年才看到了温棠。
医院依旧嘈杂,不过这与欢乐场的热闹嘈杂声不同,这是痛苦的呻吟,是无助的哭闹,是比教堂的祷告还要真心的祈祷。
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瘦削纤细的手搭在白色的被子上,蝶翼般的睫毛垂落在下眼睑,阳光洒落的肌肤泛着病态的冷白。
她的睫毛颤了颤,茶色的眼眸缓缓睁开。
守在一旁的中年女人,不知正在给谁打电话,注意到床上的动静,赶紧走了过去。
“棠棠,你醒了?”
温棠并没有回话,她的眼睛里还残留着丝丝冷意,盯着白色天花板,染上了些许茫然。
这是哪里?
温棠皱了皱眉,想要坐起身,抬起手的瞬间,她的动作滞住。
这是一双完好的,没有一丝伤痕的手。
可她明明死在了火海里,烧成焦炭的手能修复成这样吗?
温棠下意识抬起手去抚摸自己的脸,即使没有镜子,她依旧可以感受到指腹下光滑的皮肤。
温棠掐了掐手指,清晰的痛觉从手上蔓延而上。
她黑色的瞳孔骤然放大。
“棠棠,你怎么了?”
一旁的秦良玉看着温棠奇怪的动作,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温棠顺着摇晃的手掌向上看去。
一个全然陌生的中年女人。
温棠的视线凝住。
她好像正在经历一些荒诞的事情,又或是一场更真实的怪梦。
温棠没有搭理秦良玉,她起身想要下床。这具身体还很虚弱,以至于在她站到地面的那一刻,脚下趔趄了一下。
秦良玉急忙扶住了她,温棠沉默地拿开手,走到洗手间内。
她看着镜子。
镜子里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与她完全不同的长相。
温棠在镜子前伫立,门外传来女人的呼声,但她却没有一点反应,眼里逐渐弥漫上了冷意,凝视着镜子里的女人。
几秒后,她伸出手,在镜子上点了一下,而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
秦良玉正守在门前。
温棠看了她一眼,终于淡淡地应了一声。
“没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病房。
视线扫到一处时,她的目光顿住。
一个黑色笔记本,正放在一个女式手提包旁。
温棠走过去,拿起了笔记本。
秦良玉看到温棠的动作,说了一句:“我说你在做什么,原来是在找你的日记本,都出车祸了还宝贝你那日记呢。”
温棠翻着纸页的手指顿住,摩挲着米白色的纸页。
车祸?
就在这时,温棠的主治医生赶来了。
医生看到站着的温棠,赶紧对她说:“你先躺下来,这才刚醒过来,身体都还没好,急着起来做什么。”
温棠没有反抗,顺从地点了点头,躺回床上。
而后医生又对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温棠全程都沉默着配合,直到医生指着旁边的女人,问温棠:“你还记得她是谁吗?”
温棠的眼眸凝了一下,放在双侧的手指捻了捻,想起医生进门时对女人的称呼,以及刚刚随意翻看日记得到的只言片语,缓慢地开口。
“妈。”
秦良玉笑着应了一声。
医生又问:“那你记得你为什么会在医院吗?”
温棠顿了一下,回答:“车祸。”
医生点了点头,放心下来,综合检查下来,温棠的意识情况并无大碍,于是他转头向秦良玉告知温棠的病情。
温棠这才又重新拿起了日记,眼睑随意地垂着,没什么情绪地浏览着日记。
许久,温棠大概了解到了一些情况。
这是一本记载了“她自己”与一个男人——也就是她现在的老公的日记。
不过可惜,看来原主并不是她这位老公的女主角。
她只是一个为爱疯狂,做尽恶事的恶毒女配。
作为这本日记里男女主相爱路上的绊脚石、拦路虎,原主可以说尽职尽责。
她是男主的大学同学,第一次见到男主便惊为天人,从此便是一路相随,痴心相付。
可自古青梅抵不过天降,即使原主连青梅都算不上,但她自认为与男主相识多年,早把自己摆在了男主最亲密的位置。
可是这个男主从来就没把原主放在眼里过,在女主出现后便与女主相识相爱。
原主当然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已经被爱与嫉妒冲昏了头脑的女人,美丽的皮囊长满了尖刺,如同那病了的荆棘,早已从内里开始腐烂,若是扒开来闻,已恶臭扑鼻,再也开不出花来了。
设计,陷害,无所不用其极。给男主下药,让女主误会,又跑到男主母亲面前哭诉,以自杀相胁迫。男主母亲平时便喜欢极了原主,这一番操作下来,男主母亲更是心疼她。
于是在家人和舆论的压力下,男主最终还是娶了原主。
只是这骗来的,抢来的东西,哪有那么好拿。兰因絮果,原主种下了恶因,自然只能得恶果。
她这爱情结出的果实,早已经苦到了心里。
男主对原主本就没有感情,她这样更是让男主厌恶她,即使强求了这段婚姻,她得到了的也只有丈夫的冷落,旁人的嘲讽。
于是原主变得阴郁,歇斯底里,他们厌恶她,轻视她。
而男主,只是冷眼旁观着原主的痛苦。
当然,这是原主的咎由自取。
她是朵开在下水道里的花,生长在腐烂中,也在腐烂中死亡。
日记并没有写完,到这已是结束。
原主出车祸时还随身携带着这本日记,想来对原主来说还挺重要。
温棠随手将日记丢在床边,轻嗤一声。她将手搭在眼前,慵懒地躺在病床上。
这可真是个。
庸俗又愚蠢的故事。
清晨的阳光从医院的窗帘零零散散地照射进来,洒落在挡在眼前的手上。
一只苍白纤长的手,骨节分明,生生让人觉得冷冽。圆润的指头微微泛红,又让这手指温和了下来。
旁边的医生一直在交代病情,“……初步检查是有一些轻微脑震荡……不过情况并不是很严重,后期再好好调养便好。”
温棠此刻还处于一种虚幻的感觉中,被火焰吞噬,睁开眼便来到了这个地方。
她所愿的不能实现,一心求死又偏要让她活着。
“棠棠,棠棠,怎么了?不舒服吗?”
温棠拿开手,抬眼向眼前目露关切的秦良玉看去。
眼前这人看着还算年轻,只是眼角的皱纹和皮肤状态提示她已经上了年纪,应该是花了金钱保养。尽管此时放柔了眉眼,但凌厉的五官仍然提示着她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
掌权者往往是威严的,即使她愿意在你面前做出温柔的姿态。
这是男主的母亲,秦良玉。在男主这一家里,少数的对“她”好的人。
至少目前看来是。
温棠敛去了眉间神色,终于露出了醒来后的第一个笑容,模仿着日记里对秦良玉的态度,轻声回复:“妈,我没事。”
轻巧熟稔地戴上了一副面具。
秦良玉看着温棠的样子,终于放心下来。
“你没事就好,听到你出车祸的消息时可把我给吓到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真是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秦良玉面露后怕,想到什么,脸上又带了几分怒气。
“纪辞年这臭小子,我叫他照顾你,他就是这样照顾你的。棠棠你别难过,我一会替你收拾他。”
纪辞年就是原主的丈夫。
温棠还是一副笑脸模样,心里倒是觉得有趣,她可不难过,只是这般别人口中与自己熟稔的人,她其实全然不认识的感觉倒是有几分新奇。
不过也仅仅是新奇罢了。
温棠嗤笑一声,纪辞年?
即使他们的婚姻是原主费尽心机得来的,纪辞年就真的没有一点反抗的办法吗?不想放弃在家族的利益,又想要爱情,哪有这么好的事。
当然,她也真心觉得原主愚蠢,愚蠢又可怜。
既贪心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无法依靠自己的能力去获得。
曾经温棠的妈妈在家时便喜欢看这些虐恋情深的电视剧,每每看到伤情时还要掉下几分眼泪。温棠曾经跟着看过几次,大抵不过是男女主相爱要受尽旁人拆散,什么男配女配各种玩弄心机,还是不能破坏主角的爱情,以此来歌颂他们爱情的伟大。
温棠无法理解这种感情,她对此也毫无兴趣。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有些尖利的声音,走进一个穿着奢华的年轻女人。
“大姨,你叫我来医院做什么——温棠?”
女人瞪大了她的那双丹凤眼,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有些苍白的温棠,脸上诧异的表情持续了几秒,反应过来又做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温棠,你又想玩什么把戏?”她语气中尽是高高在上的不屑感。
温棠并没有回她,只用茶色的眸色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又不带情绪的移开。
玩什么把戏?
秦瓷雅看着温棠这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样,顿时如同尾巴被踩了一样,本就尖利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怒气冲冲地质问温棠。
“温棠,你什么意思?你敢用这种表情看我?”
“瓷雅,你别这么大声,棠棠刚出了车祸,现在是个病人。”秦良玉皱起眉,瞪了一眼秦瓷雅。
秦瓷雅听到秦良玉说温棠出了车祸,打量了一下温棠,冷哼一声。
“我说她怎么焉巴了,原来是蹦不起来了。”说着,秦瓷雅的眼睛转了转,接着道:“谁知道她这次又是在搞什么幺蛾子。”
“瓷雅,你怎么说话的。”秦良玉不赞同地看了眼秦瓷雅,转头安抚温棠:“棠棠,你别听瓷雅的,瓷雅就是小孩子脾气。”
“大姨,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偏心温棠。”秦瓷雅不忿道。
秦良玉叹了口气,沉下了声音:“好了,我叫你来是让你来照顾你棠棠的,不要胡闹。”
“什么?”秦瓷雅目瞪口呆,她伸出手指了指温棠,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良玉,“大姨,你要我照顾温棠?你开玩笑的吧?”
从秦瓷雅进来就没有认真看过她的温棠,因为她的动作,终于将本来看向窗外的视线移到了秦瓷雅身上。
温棠看着秦瓷雅指着她的手,眼睑轻轻一抬,纤长的睫毛如同蝶翼一般颤动一下,露出底下茶色的眼眸,她的视线放在秦瓷雅的手指上,神色不明。
突然,温棠轻轻地笑了一笑。
秦瓷雅听到温棠的笑,以为她是在幸灾乐祸,心里更加恼火。而秦良玉的注意力也一同放在了温棠身上。
“温棠,你笑什么?”
温棠挑了挑眉,“唔……我只是在想,你的名字很好听。”
秦瓷雅被她的话弄得一愣,没有明白温棠的意思。
“跟你的性格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温棠意有所指。瓷雅,取了一个优雅的名字,性格却跟名字天差地别。
秦良玉听到温棠的话,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秦瓷雅看着温棠的表情,明白过来温棠是在嘲讽她,脸上青了一瞬,走到温棠床前,怒斥道。
“温棠,你敢嘲讽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骂我?”
声音又拔高了几分,尖利刺耳。
“我是个什么东西?”温棠重复了一遍秦瓷雅的话。
秦瓷雅想要伸出手想要扇温棠。
蓦的,温棠扯过秦瓷雅的手,秦瓷雅毫无防备,一个踉跄,向温棠倒去。
电光火石间,温棠伸出手按在秦瓷雅的脖子上,秦瓷雅慌乱地用右手撑在病床上,堪堪站住。
秦瓷雅愤怒地抬起头,刚想开口。
温棠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寒冬里刺骨的风,视线又如冰凉的蛇信,蜿蜒盘旋,一寸寸沿着秦瓷雅暴露的肌肤向上爬,直到她的脖子。
“嘘——安静些,你吵得我头疼。”
外面是炎炎夏日,温棠的体温却异常的低,按在秦瓷雅脖子上的手指如同冰冷的手术刀,放在她的血管上。
“好吗?”
手里全是危险的信号,嘴上却是一副好脾气商量的语气。但在秦瓷雅血管处的手指却轻轻用力,仿佛只要她说出一个不字,这把刀就会划下,割开她的血管。
秦瓷雅被温棠的眼神弄得一怔,本来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只觉得背后发凉。
她现在本应该开口反驳温棠,但却如同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僵硬地定住。
以往的温棠也是阴郁沉闷的,但却只是沉浸自己世界里的疯女人,任由她们欺凌,如今的她却像被放出了笼子的野兽,阴冷地盯着猎物。
秦良玉不着痕迹地看了温棠一眼,出声打破凝固的气氛。
“好了,瓷雅。你别任性,你哥哥人也找不到,总得有人陪棠棠。现在棠棠的父母都在国外,就只有一个弟弟还在上学,你跟棠棠年纪相仿,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相处一样。”
秦良玉的声音让秦瓷雅回过了神,再看温棠,她的脸又侧向了窗户,神色淡淡地看着窗外。
仿佛刚刚的眼神只是秦瓷雅的幻觉,只有背后的冷汗提醒她刚刚的事情确实发生过。
温棠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白婉言光洁的手指,说道:“好歹我们也是同学一场,何况白小姐如今风光无限,也算是我的榜样了,我欣赏你的作品,仰慕你不行?”
虽然温棠连白婉言的一幅画都没看过。
白婉言看着温棠,她现在是越发不能理解她了,但温棠这些话确实让她有些一些隐秘的快感。
“温棠你何必这样惺惺作态,当年在学校时,我哪能跟你相提并论,现在我也不过是靠着勤学苦练才有了这些成就。”
她面上露出几分高傲神色,不屑道:“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江郎才尽了。”
温棠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婉言,原主的画技怎样她不清楚,她自己上一世虽然在父母的要求下学了一些,但也并不精于此。
只是——
勤学苦练?
用这双保养得连老茧都没有的手?
温棠的指节在桌上轻扣。
白婉言看温棠不答话,以为温棠是被她戳中了痛处,心里越发畅快。开口道:“不过温小姐也不必难过,没有人能一直呆在天上,不注意些,总归是要掉下来的。”
温棠看着白婉言那副得胜者的模样,淡淡开口:“也是,毕竟我已经有了一个‘好老公’,总归是不能鱼和熊掌兼得的。”
白婉言表情一滞,只觉得温棠在炫耀。
温棠那副淡然的模样在白婉言眼里越发丑恶了起来,她冷笑着开口。
“呵,即使你得到了纪辞年又怎样?他喜欢过你一丝一毫吗?”
温棠歪了歪头,茶色的眼眸映照着白婉言嘲讽的面目。
白婉言看着温棠瞳孔里自己的身影,和她那副故作无辜的表情,只觉得心里的火焰更盛。
“你在家苦苦等待纪辞年的时候,他都在陪着我。”
白婉言讽刺着温棠,看着温棠的笑逐渐消失,越发觉得痛快。
“你知不知道你出车祸的时候他在哪里,他在拍卖场拍我的画,你连我的一幅画都比不上!”
温棠看着白婉言这副疯狂的模样,嘴角勾起一丝笑,站起身弯腰靠近白婉言耳边,低语。
“白小姐怎么知道我出了车祸,连我的父母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婉言瞳孔骤然放大,还挂着嘲讽的脸骤然一僵。
清冷的声音在白婉言耳边响起。
“让我猜猜,是旁观者?还是——”
“参与者?”
温棠歪着头,看着白婉言僵住的脸,脸上扬起笑容,启唇。
“白小姐,你的心跳声有点大。”
白婉言回过神,收拾起失态的脸色,一把推开温棠,力道有些大
温棠被推开,右手手肘撞在桌沿上,手臂传来钝痛。
她敛起笑,不动声色的移动了一下僵麻的右手。
“白小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是猜测一下。你这副模样反而显得有些做贼心虚了。”
温棠顿了顿,脸上做出一副惊讶模样。
“难道真的跟你有关系?”
“温棠你不要胡言乱语。”没等温棠继续说下去,白婉言凌厉的声音就打断了她。
“这只不过是纪辞年告诉我的,你还想信口开河污蔑我?”
白婉言冷着脸呵斥温棠。
温棠又扬起笑,“只是猜测而已,白小姐何必这么激动。”
白婉言攥紧手指,冷笑一声。
“不必这么激动?在你这,我可是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呢?像你这么恶毒的人,我能不防吗?我不谨慎些,又让你把这顶脏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温棠饶有兴趣地看着白婉言这副深恶痛绝的模样,心道:看来原主确实是没少害她啊。
呵。
还不错。
就在这时,温棠身后走过来一个人。
白婉言一眼就看到,她立刻收了脸上狠厉的表情,放低了声音。
“温棠,我一直想,你这么恶毒的人,你父母是怎样的啊。”
“是不是也跟你一样恶毒?毕竟有其母必有其子不是吗,你的弟弟不就是个混混?”
白婉言的话题转的太过突兀。
温棠本来笑着的脸沉了下去,茶色的眼眸染上了几分墨色。温棠凝视着白婉言这副故意激怒她的模样,以及她脸上隐隐的兴奋。
她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玻璃。
上面有一个人影正在朝这过来。
温棠嗤笑一声。
“白小姐,你记得我在电话里问你的话吗?”
白婉言神色一怔,似乎没想到温棠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问了她这种问题,她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温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问白小姐是不是很了解我,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
说着,温棠拿起了桌上的咖啡。
端到白婉言头上,倾倒下去。
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温棠的手腕。
然而已经晚了,褐色的咖啡从白婉言的头上流下去,在她白色的长裙上留下一道道脏污痕迹。
“温棠,不要胡闹。”
男人低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旁边其他客人被这里的嘈杂声吸引了视线,都朝这看来,甚至有人拿起了手机开始拍照。
纪辞年扫视了一下周围,用身体挡住温棠。
温棠并没有回头,也没有理纪辞年,只直直地看着白婉言。
白婉言还处于怔愣中,茫然地抬头看向温棠。
她看到温棠用口语对她说:
“如你所愿。”
然后温棠松开了手指,手上的咖啡杯从高处落下,砸到白婉言的额角,从她身上滚落,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白婉言发出一声痛呼。
温棠扯出被纪辞年握住的手,冷冷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说他们?”
她低下头,盯着白婉言的眼睛,眸子里尽是冷意,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坚冰,刺向白婉言。
“以及,我需要纠正你的是,你不应该叫我‘温小姐’,你该叫我‘纪夫人’。”
温棠勾起一丝冷笑,转头看向纪辞年。
“你说呢,老公。”
听到这句话,纪辞年的心急速跳动一下,眼眸晦暗。
他看着眼前穿着黑裙,脸上尽是冷色的温棠。
突然想到曾经在乡镇的桥边看到的黑猫,一身漆黑的毛,蹲在桥墩上,暗到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金色的眼瞳高傲的凝视着他。
后来从当地人口中知道,在民间传说中黑猫是通灵的存在。
年幼时看到的猫逐渐与眼前的温棠合为一体。
同样的高傲,神秘,危险。
迷人。
纪辞年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他低哑地应道:
“嗯。”
白婉言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纪辞年,似是不敢相信纪辞年会说出这种话。
她喃喃道:“辞年?”
白婉言心里骤然弥漫上了一阵恐慌,纪辞年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维护温棠?明明……明明就是温棠对她做了这些。
是猎人猎杀前虚假的伪装。
“不……已经够了,已经够了。”王梅颤抖着祈求温棠。
温棠看着不停颤抖的王梅。
“啧,这么害怕干嘛?我又不会对你怎样。”温棠纤长白皙的手指理了理王梅凌乱的衬衫。
王梅的身体一僵。
温棠抬眼看了看僵住的王梅,嗤笑一声,站起身来。
“好吧,既然你要求了。”
正不断往后退的李大志仿佛听到了救赎,身体放松下来。
“谢谢你,谢谢你。”王梅跪下来对温棠磕头。
而温棠只伫立着,毫无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不停磕头的王梅。
王梅停下动作,抬起眼看温棠,眼里满是恐惧。
“要……怎么办。”她的声音仍然有些颤抖。
温棠笑出了声,丢下棍子。
“怎么办,报警啊。”
王梅脸上露出惊诧,看着温棠。
报警?
温棠收起笑,扫了一眼地上的李大志,往外走去。
王梅犹疑地拿出手机。
“报警啊!臭娘们。”李大志见温棠走出去,刚刚的那副怂样全然消失,嚷嚷着对王梅喊到。
王梅看了眼李大志,拨通了电话。
很快警车就过来了,带走了三人。
闹剧收场。
停车场的一处柱子后,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视野里。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出,墨色的眸子里晦暗不明,注视着刚刚温棠几人呆过的地方。
几秒后,他走上前,捡起温棠扔在地上的棍子。
一根警棍。
他看着棍子,眸色深沉。
警局内,几位警察神色怪异地看着温棠。
赵胜再次确认了一遍李大志的伤势,虽然已经前往医院进行了处理,但依旧可以看出之前的惨状。
赵胜一脸难以描述的表情看向眼前这个看着娇小的女人。
“你打的?”
温棠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头,随意地点了点。
“嗯。”
赵胜表情扭曲了一下,但他很快收拾好表情,坐到桌前准备做笔录,开始审问。
“名字。”
“温棠。”温棠漫不经心地答道。
王梅听到这个名字,瞳孔放大,惊讶地看向温棠。
温棠……那不是今天要来的温总女儿吗?
她就是温棠?
李大志还在一旁哼哼唧唧,此时在警局,他又变回了一副地痞模样。
“你们呢?”赵胜又看向王梅和李大志。
“我叫王梅,他叫李大志,我们是夫妻。”一旁的王梅急忙回答。
温棠视线随意放到一处,并未回头看他们。
“是你打了他们?”赵胜看向温棠。
“不是,不是,她只是打了我老公。”王梅看了一眼温棠,赶紧回答。
“臭娘们,你说什么?”一旁的李大志看到王梅帮温棠解释,开口骂道。
“安静!好好说话。”赵胜呵斥了一声。
温棠转过头,视线从李大志身上扫过。
李大志因为温棠的视线,浑身一僵,打着石膏的腿往后挪了挪。
“那你是怎么回事。”赵胜看向王梅,问她。
“我这是……这是……”王梅没有说完,只是目光往李大志身上瞟去。
赵胜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李大志,眉头皱起。
“你老公打的你?”
“嗯。”王梅有些畏惧地点了点头。
“他为什么打你。”赵胜继续问王梅。
一旁的李大志听到赵胜这么问,又激动了起来。
“我什么打她,这个贱人给我戴绿帽子,把我脸都丢尽了,我怎么不能打她?”
“我没有,我没有,那只是同事。”王梅辩解道。
“还给我狡辩,我都看到你们眉来眼去了。”李大志已经断了一只手和一只脚,竟然还想伸出手去打王梅。
王梅吓得往后一躲。
赵胜眼神凌厉,制止了李大志的动作。
温朗今天又是踩点进入学校。
只是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寻常,他一进学校就发现总有一些视线放在他的身上。
他皱了皱眉,但也没有多想。
毕竟他温朗——风流潇洒,才华横溢。天生就是万众瞩目,也不怪这些人总是关注他。
哼,又有人发现本少爷的魅力了?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
温朗进入教室,班上的同学见他进来,表情有些奇怪。
一双双眼睛盯着温朗,他终于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
温朗沉下脸,朝他的座位走去。
他问同桌:“怎么回事。”
同桌看着他,欲言又止,温朗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赶紧说。”
同桌小声的嚎了一下,对他说:“行行行,我说,你别太激动哈。”
温朗点点头。
同桌从桌子里拿出手机,翻了翻,递到温朗面前。
温朗接过,看到一个视频,他打开视频,眉头皱起。
视频里是他的姐姐朝白婉言泼咖啡的场面。
同桌在他旁边小心地看着温朗的脸越来越黑,“唉,要不还是别看了吧。”
“什么东西!”温朗看到视频下面的评论,彻底暴怒,一拍桌子就想要站起来。
任课的张老师正走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瘦弱的男生,还没介绍,就看到温朗拍桌子,他冷着脸呵斥:“温朗!你干什么!知不知道已经上课了?”
同桌赶紧拉着温朗坐下,劝道:“温朗,冷静,冷静。”
温朗不情不愿的坐下,强行按压住现在就去和网上那些人对线的欲望。
张老师看温朗一副不愿意的模样,恨铁不成钢地说:“温朗,你不要觉得你钢琴比赛拿了个全国冠军就可以在学校横着走了,你看看你这次全校倒数的成绩!”
温朗现在本来就处于情绪中,听到张老师这么说,不轻不重地刺了句:“张老师,你自己也说过人无完人,上帝给我开了道门,关上一扇窗怎么了。”
张老师被他的话气得一哽,瞪了温朗一眼,不再理他,倒是他身后的男孩子饶有兴趣地看了眼温朗。
张老师扫视了一下班级,开口道。
“同学们,这是刚转来的周子阳同学。”张老师转过头对周子阳说:“来,子阳同学,你来自我介绍一下。”
周子阳露出一个阳光的笑。
“大家好,我叫周子阳,以后和大家就是同学了,多多关照。”
张老师等周子阳自我介绍完,对他说:“后排还有几个空位置,你自己挑一个吧。”
周子阳点点头,指了指温朗的身后,对张老师说:“老师,我就坐那里吧。”
张老师皱了皱眉,问周子阳:“你确定吗?”
周子阳点点头。
张老师看了眼吊儿郎当的温朗,对温朗说:“温朗,我警告你啊,可别欺负人家好学生。”
温朗瞪大了眼,“什么啊,我是那种人吗。”
张老师不轻不重地哼了一下,让周子阳过去。
周子阳坐到温朗身后,露出小虎牙,笑着说:“你好。”
温朗也回了句,“你好。”然后也没再理周子阳。
温朗从包里偷偷地拿出手机,自己去看了今天的热搜,看到那些评论和标题,一时间火冒三丈。
他一个个的在那些骂温棠的评论下回复。
“温棠小三,一点礼义廉耻都没有。”
他输入,“白婉言才是个小三,别人都结婚了她还去找人家老公,一点脸不要。”
“纪总裁一直在维护白婉言,他们的感情太好了吧。”
他回:“是啊,渣男配小三,啥锅配啥盖。”
周子阳在后面,看着温朗舌战群雄,噗嗤的一下,笑出了声。
温朗回头,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又回过头重新回到战场。
“叮铃铃……”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温朗摔下了手机,捂住脸。
他同桌赶紧安慰他,“没事的温朗,网上那些人就是瞎说的。”
温朗闷闷地也不接话。
“我倒觉得,你姐姐没有做错什么。”坐在后桌的周子阳开口。
温朗移开捂在脸上的手,转过头看周子阳。
“无论之前怎样,毕竟现在纪先生和你姐姐已经结婚了,那位白画家如果真的无辜的话,就应该退出吧。”周子阳撑着头,看着温朗的眼睛,笑着说。
“而且这个视频也不完全,掐头去尾,事情真相到底是怎样还不清楚呢。”
温朗听了周子阳的话,心里的郁结散去。
虽然温朗清楚温棠以前确实做得不对,但此时听到周子阳的话也确实有被安慰到。
“如果你担心你姐姐的话,打电话问问她不就好了。”周子阳提出建议。
温朗听到这话,只叹了口气,说:“姐姐不喜欢我管她这些事情,我现在给她打电话她一定又只会叫我好好学习。”
温朗说着无奈一笑,倒在椅子上,用手背挡住眼睛。
“但你姐姐肯定明白你的心意,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周子阳继续说。
温朗听到他的话,脸上终于露出了笑意。
温朗上下打量了一下周子阳,越发觉得眼前这位同学合他的眼缘,一把拍在周子阳的肩上。
“兄弟你真不错,以后在这个学校哥罩着你。”温朗一副大哥的模样。
周子阳脸上的笑一僵,复而又露出一副开心的样子,“那就谢谢你了。”
————
温棠此时正在原主的画室里。
是一间很大的房间装修成的,甚至比温棠的卧室还要大,里面摆放了好几个架子,上面满满的放满了画笔和颜料。
但是却出乎意料的整洁,画板干干净净,没有一丝作画的痕迹,里面也没有摆放任何一幅画,空空荡荡的不像一间画室。
温棠的眉头皱起,她想起白婉言对她说的话。
毕业后就江郎才尽?
所以说这么多年,温棠都没有再继续画画?
可是为什么颜料都是打开过的?
温棠的指尖点在画板上,脸上有几分思索。
她上一世虽然学了一些油画,但总归只是当做一个兴趣,大学又学了医,就再也没有继续画画。
所以温棠对画并不太懂,也不能理解原主到底是什么想法。
忽然间,温棠想起了前几天送来的白婉言的画。
好像是——在纪辞年书房?
她抬脚,从画室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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