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的顾北,又看看我:“你们...认识?”
“算是吧,你们这是?”
我淡淡开口道。
“家里介绍的相亲的,过来应付一下而已。”
陆可知撇了撇嘴说道,语气里满是无奈。
顾北快步走过来,脸上重新挂上那副虚伪的笑容:“修承,真巧啊。”
陆可知似乎有事,她看了一眼手表。
“学长!
今天还有事,下次有空再聚,加个联系方式吧。”
说完,在那顾北能杀死人的眼神下,我与陆可知加完联系方式。
陆可知急冲冲地离去了,而这却也让顾北松了口气,他怕我说他坏话。
“顾北,”我平静地说,“看来你最近很忙啊,一边和林青雪同居,一边还能抽出时间相亲。”
顾北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不过陆可知已经离去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作呕的自信:“修承,你该不会是还在为雪雪吃醋吧?”
他故意用亲昵的称呼,“她现在和我住一起很开心,说你以前太小气,连个包都不舍得给她买。”
我轻飘飘地撇了他一眼:“是吗?
那恭喜你接手了我用过的二手货。”
顾北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他压低声音:“修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多难受。
雪雪跟我说了,你求婚那天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她别走。”
他得意地笑着,“她现在是我的了,愤怒吗,你只能无能狂怒吧,哈哈哈。”
我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可悲又可笑。
“顾北,你知道吗?”
我轻笑一声,“我最近想通了一件事。
林青雪离开我是我的幸运,毕竟...”我故意上下打量他,“能接手她的人,品味也就那样了。”
“你…。”
顾北脸色铁青,正要发作。
我却无视顾北愤怒的目光,转身接过已经做好的咖啡,拉开咖啡厅的门。
走出几步后,我还能听到顾北在后面咬牙切齿的声音:“修承,你给我等着!”
次日清晨,消毒水混着中药的气味在医院长廊里弥漫。
我攥着复诊单站在挂号机前,电子屏闪烁的数字像跳动的音符。
昨夜退烧后残留的倦怠还未消散,太阳穴随着人潮的喧闹隐隐作痛。
忽然,一个戴着黑色口罩和鸭舌帽的身影从泌尿科诊室冲出。
那人黑色大衣下摆扫过门框,露出熟悉的银色袖扣——正是顾北常戴的那副。
他佝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