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的人。
都没有看见他的影子。
“傅以州这次好不容易来酒会,你可要把握机会。”
身后,一对母女经过。
这句话却恰好被我听了去。
我看上的男人,要被猪拱了?
顿时,心中有了打算。
酒会,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去的。
我没有酒会的邀请函。
所以,我也不例外。
于是,我花重金向一个值班的女服务生,买来一套值班的制服。
换上制服,我脸不红,心不跳的朝端着酒盘朝里面走去。
人群中,我终于找到了那道身影。
“美女,来喝一杯。”
一个喝醉的中年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
“不好意思,工作人员,不能喝酒。”
“噢,不喝?
我让你们老总辞退你信不信?”
那中年男人浑身气味难闻,还朝我一直靠近。
真想把手上的酒盘子,呼他脸上。
只是,现在还不能。
出了事,还得求远在海市的哥哥来给处理。
到时候,我哪来的自由?
不是被送到法国,好好念书。
就是被押回家,继承家业。
才不要。
我看了眼那中年男人手中的酒,是刚才我端着的果味酒。
应该度数不高。
“行了吧?”
接过酒杯,一口喝下。
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得逞,我没看见。
等到我感觉不对时,浑身已经开始难受。
“好热。”
我顿时才想起来,是那杯酒有问题。
我得赶快离开!
我使劲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
“美女,不舒服?
我带你去休息。”
“滚!”
我将身后接近自己的中年男子推开,快步离开。
按下十九楼,出了电梯。
就看见前面有个身影,竟然是傅以州。
我在江市一个人都不认识,要说认识唯独只有他。
“救我。”
我拉住他。
可没想到,他的手那么烫。
4.等我睁开眼,恢复清醒时。
我已经在一张大床上了。
“谁派你来的?”
傅以州衣裳凌乱,靠在一边的沙发上,手中点着烟。
我低头看了看被子里面,一丝不挂!
我这是被傅以州睡了?!
苍天啊,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吧!
“嗯?”
他的脸放大在我面前,两手撑在我左右,充满压迫感。
“再问一遍,谁派你来的?”
语气冰寒,已经没有丝毫耐心。
“我,没有。
没有谁派我来。”
再迎上他的眼睛,我全然一副委屈要哭的样子。
我瞟了眼地上被撕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