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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闻樱萧聿珩

福小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着宋织元这越说越离谱的话,白灼拳头都攥出火来了!“不行!这小蹄子挡在这,说不定就是替那不要脸的拖延时间呢!我倒是要去看看她到底是病死了还是出去勾引男人了!要是被我抓着了,我要她好看!”说着,宋织元便起身气冲冲的朝闻樱的房间走去!白灼立马拦在宋织元跟前,“老夫人,我家夫人身体不舒服,若是到时传染给您,那就不好了!”“白灼,你这是何意呢?婆母想去关怀下生病的夫人,你为何非要拦着呢?还是说,这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姜霞煽风点火。白灼知晓多说多错的道理,如今只能尽量的替夫人拖延时间。也不知道三七有没有等到夫人。“滚开!”白灼一路阻拦,宋织元对准她腿肚子就是一脚,丝毫没有留情。白灼直接跪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织元与姜霞往闻樱房间走去。*...

主角:闻樱萧聿珩   更新:2025-04-26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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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樱萧聿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闻樱萧聿珩》,由网络作家“福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宋织元这越说越离谱的话,白灼拳头都攥出火来了!“不行!这小蹄子挡在这,说不定就是替那不要脸的拖延时间呢!我倒是要去看看她到底是病死了还是出去勾引男人了!要是被我抓着了,我要她好看!”说着,宋织元便起身气冲冲的朝闻樱的房间走去!白灼立马拦在宋织元跟前,“老夫人,我家夫人身体不舒服,若是到时传染给您,那就不好了!”“白灼,你这是何意呢?婆母想去关怀下生病的夫人,你为何非要拦着呢?还是说,这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姜霞煽风点火。白灼知晓多说多错的道理,如今只能尽量的替夫人拖延时间。也不知道三七有没有等到夫人。“滚开!”白灼一路阻拦,宋织元对准她腿肚子就是一脚,丝毫没有留情。白灼直接跪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织元与姜霞往闻樱房间走去。*...

《宠妾灭妻?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闻樱萧聿珩》精彩片段


听着宋织元这越说越离谱的话,白灼拳头都攥出火来了!

“不行!这小蹄子挡在这,说不定就是替那不要脸的拖延时间呢!我倒是要去看看她到底是病死了还是出去勾引男人了!要是被我抓着了,我要她好看!”说着,宋织元便起身气冲冲的朝闻樱的房间走去!

白灼立马拦在宋织元跟前,“老夫人,我家夫人身体不舒服,若是到时传染给您,那就不好了!”

“白灼,你这是何意呢?婆母想去关怀下生病的夫人,你为何非要拦着呢?还是说,这里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姜霞煽风点火。

白灼知晓多说多错的道理,如今只能尽量的替夫人拖延时间。

也不知道三七有没有等到夫人。

“滚开!”白灼一路阻拦,宋织元对准她腿肚子就是一脚,丝毫没有留情。

白灼直接跪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织元与姜霞往闻樱房间走去。

****

“夫人,您怎么才回?可都急死我们了!”三七一直在相府后门处焦灼的来回踱步,看到自家夫人骑马疾驰而来,立马上前扶她下马。

闻樱将身上的狐裘脱下来交给她,“怎么了?”

“老夫人与姜姨娘来了。”三七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手里的雪白狐裘,她记得夫人出门前没有带狐裘出门,而且这狐裘瞧着也不像是夫人自己的那一件。

“所为何事?”闻樱拿出丝帕一并交给三七,“三七,你帮我把这丝帕洗干净吧。”

三七正准备伸手接,闻樱却又突然收回,“算了,我还是自己洗吧。”

三七也被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回答了她前一个问题,“我们也不知道,白灼正在与她们周旋着,她让我出来等夫人。”

闻樱点了点头,快速朝院内走去。

就在她正准备进内院的时候,暮山突然出现在她跟前,没有任何前缀,直接道,“今日夫人出门后面有尾巴,我灭了两个,还有一个逃了。”

听得暮山这般说,她瞬间了然。

难怪她刚出门的时候总感觉有人跟在身后,她连甩了好几次后才甩掉。

原来不是被她甩掉了,而是被暮山干掉了!

想来白灼终究是不放心她,才叫暮山在暗里保护她的。

“多谢!”闻樱道。

若是今日她与萧聿珩私会的事情被传出去了,那她这私见外男的帽子便扣定了!

虽说她有法子解决,可终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暮山点了点,便直接退下了。

三七带着闻樱火速往内院赶。

“老夫人,我家夫人今日身子着实不舒服,昨晚更是一夜没睡好,刚刚才睡着,还请老夫人高抬贵手,让我家夫人好好休息一会吧!”白灼眼瞅着宋织元就要推开房门,不顾身上的疼痛挡在房门口。

“好你个贱蹄子!这般阻拦于我,是没把我这个老夫人放在眼里了?滚开!”宋织元怒吼道。

这小蹄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她,这里面没鬼她还不行了!

“哐——”

房间门被宋织元粗暴的一脚踹开,闻樱听到声响面色苍白的从床上惊坐而起。

当她看到白灼一边脸全是血时,眼底闪过狠厉,但很快便恢复了柔弱。

“儿媳见过婆母,只是婆母这般火大,可是儿媳做错了什么,惹您生气了?”闻樱伸出纤纤玉手,穿着白色中衣,虚弱得只能由三七扶着从床上起来。

白灼在见到闻樱的那一刻,心里的大石头终于安稳落地。


白灼点点头。

夫人分析的有道理!

只是她今日冒用师傅名号,日后万一被师傅知道了,怕是要受罚了!

“不过白灼,如今你医术越发的精湛了,竟然连胡太医都给瞒过去了!”闻樱由衷的替白灼开心。

白灼自幼便喜欢医学,闻樱也没禁锢过她,还让华楼收她为徒。

华楼曾说过白灼有天赋,还想要把她留在医药谷当接班人的,但是白灼不愿意,便一直留在她身边。

“跟师傅比起来,还差远了。”

“你师傅那个怪人,你别跟他比!”

说起华楼,闻樱就没见过比他还怪的人。

走路是用飘的,天天换各种面皮,就连她都没见过他的真实模样。

别的大夫都医者仁心,而他全看眼缘,想救便救,不想救那就算杀了他都没用。

至于他的医术,那就更怪了,压根就没有什么体系而言,全靠临时起意,可偏偏就是能起死回生。

白灼也跟着笑,毕竟她跟着师傅学了两年,也没能摸清他那个人,至于他的医术,那就更没摸到了。

她这点浅薄的医术,都还是他想起来的时候就教一点,其他时候就任由她在山谷里自己看书研究。

“等你哪天想离开了,到时就给你开个医馆,做个救死扶伤的女大夫!”

闻樱其实对他们都早就有规划了,她也没想过要一直把她们留在身边的,却没想到前世会落个那么凄惨的结局。

“夫人,我们不离开,我们一直陪着你。”

“不嫁人了?不想过正常女人过的生活?”闻樱笑着打趣道,“你们都很好,应该有自己独立的生活的,我身边也不应该是你们最终的归宿。”

白灼还想说什么,却被闻樱打断了,“那幅《白鹤图》呢?你检查过了吗?”

白灼兴高采烈的将画轴拿过来,“我看过了,是真迹!”

闻樱打开一看,确实是真迹。

一想到就这幅画值黄金千两,现在却到了她手里,她就止不住的开心!

曹书瑞那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她得想办法多少薅点过来才行!

“对了,铺面那边怎么样了?有合适的吗?”

白灼点了点头,“雪青今日出去看了,晚点回来便能看到了。”

“好!”

****

接下来的几日闻樱都没出府,也没出自己的院子,宋织元跟姜霞,一个在养伤,一个在养胎,府里倒是难得的安静。

曹书瑞来找过她几次,都是来询问一些朝政上的问题。

闻樱也没藏着掖着,只是她每回答一次,便要从曹书瑞那里薅点值钱的玩意。

而雪青这几日一直在外面寻找转租的店铺,但都没合适的。

主要是闻樱的要求有点多,又要临街,但是又不能在正街上;巷子里的呢,又不能太里面,而且店面又要稍微大一点的,最好是三层或者四层的。

所以找起来有点麻烦。

闻樱倒也不急,让雪青慢慢的找,毕竟这东西也是讲究机缘的。

至于她自己也没闲着,她正在将前世那些世家的家族兴衰进行整理,然后采用化名的形式,准备找个写书的先生,把这些故事润色出来。

到时,她的这些故事,那就是预言!

这一天,闻樱刚好把宁国公府前世的家族故事梳理出来,正要让白灼去找先生呢,没想到雪青便带来了好消息。

说是安庆巷里有个三层的院子,很适合做书楼。

而且最近那个院子的主人急需用钱,给出的价格也不错。


萧聿珩瞪了他一眼,“我没眼睛?”

苍狼但笑不语。

萧聿珩转身,刚准备坐下,只听得苍狼道,“爷,夫人又回来了!”

“苍狼,你信不信我……”萧聿珩话还没说完,回头间便只见闻樱当真骑马疾驰而来,雪白的狐裘随风扬起,别提多亮眼了。

他迅速站起来,朝她的方向阔步而去。

如果是要去见她,他一定是用跑的。

“吁——”

闻樱在他面前勒住缰绳,从怀里拿出一份折子递给他,气喘吁吁的道,“这是我整理的一些我所知的情况,但还缺乏证据,相信以王爷的能力,要弄到证据应该不难。”

毕竟前世他替他们闻家翻案的时候,她便见识到了他隐藏起来的实力,也知他才是真的为国为民的大义之人。

所以,这一世,她才会选择他,也相信他。

萧聿珩见她额头都冒着细小的汗珠,眉头皱起,面色不悦的道,“你就为了给我送这个?”

“嗯?”闻樱纳闷,这东西很重要的好吧!

“你大可下次再给我。”萧聿珩冷冷的道,除非你不想见我。

可闻樱哪知他的这些想法,她满心的想的都是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过,必须亲手给他。

“还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何时呢!”闻樱道,“可这东西重要,还请王爷谨慎对待。”

萧聿珩打开折子,粗略的扫了几眼,发现里面列举的竟然全都是当朝重要大臣那些不为人知的一面。

片刻之间,他的眼神便变得格外的沉重。

他抬眸看向她,眼里藏着太多的情绪,有震惊,有质疑,有迷惑,有惊艳……众多情绪夹杂,他的眼睛本就生得多情,如今这般看着她,闻樱只觉得快把把她给融化了。

“是……有什么问题吗?”闻樱迎着他的视线,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还是,你不相信?”

萧聿珩的视线始终不曾从她的脸上移开,他眉头紧皱,“你低头。”

闻樱不知怎的,当真乖乖低下了头。

突然,她只觉眼前一阵黑,视线全被他宽大的衣袖挡住,紧接着额头处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鼻尖传来浅浅的龙涎香。

他竟然在帮她擦汗!

这个认知让闻樱再度浑身僵硬,一时之间都忘了挺直身子,任由他骨骼分明的手指在她额间为非作歹。

“想什么呢?”一道不怀好意的浅笑响起,闻樱才蓦然回神,眼神四处晃荡,无处安放。

“这帕子,夫人怕是要帮萧某洗洗了。”萧聿珩将一条丝帕递给她,一双丹凤眼,笑起来活像一只得逞的狐狸。

闻樱盯着他手上的丝帕,半响没有动静。

她在犹疑。

萧聿珩见她有所犹豫,眼神瞬间变得落寞,“刚刚见夫人香汗淋漓,如今这天多变,本王担心夫人冷热交替,染了风寒,才有此一举。可这丝帕是母妃留给本王的唯一念想,夫人若是不愿帮本王洗的话,那便丢了吧……”

听着他委屈巴巴的声音,继而联想到他从小便没了母妃,寄在丽妃名下长大,闻樱不由得心头一软,便伸手接过了手中的丝帕,有些别扭的道,“洗了后我再还你。”

“好。”

闻樱但凡仔细听,便能听出他语气里的得逞与高兴。

奈何,闻樱现在压根就那心思去多听多想,急急的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萧聿珩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

“王爷,闻小姐如今已是相府夫人了。”苍狼好心提醒到,就算他再怎么看,那也已是他人妇。


他示意闻樱坐下,而后给她斟了一杯茶,“尝尝,明前龙井。”

闻樱素手轻轻执起茶杯,细细的抿了一口,有着淡淡的清香,入口竟还有股茉莉的清香,很浅很浅。

一口下去,她不动声色的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她喜欢茉莉。

可他怎么会知道?

萧聿珩似是没察觉到她的反应一般,继续优雅的泡着茶。

而后,只听到他低沉如古琴般的声音响起,“你说你想与我合作?”

闻樱轻嗯了一声。

“可将军府不是素来保持中立吗?”

“我今日来找你,不代表将军府,也不代表相府,仅代表我自己,闻樱。”闻樱放下茶杯,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的看向他,“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我一直都相信你。”萧聿珩浅浅出声,眼底闪过一抹哀伤。

“嗯?”奈何闻樱并没有听清楚。

萧聿珩迅速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浅笑着道,“夫人的才情,金陵城中,又有几个可以与之相论呢?萧某自然是相信的。”

闻樱淡然一笑,那是世人过于高看她了,若是论才情,她不如林簌;论谋略,她不如温湛。

她也就占了一个名头罢了。

“听闻昨日王爷在朝堂上提了修建运河与减免赋税一事?”闻樱直接开门见山。

大家都是聪明人,也就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萧聿珩点了点头。

那日,收到她的信件,信内直言不讳,说当今朝局糜烂,需有人出来将这看似太平实则腐朽的朝堂搅乱,重新谋局。此时恰逢北方大旱,难民流窜,便是最好的突破口。

“王爷一向奉行低调行事,昨日,是否过于高调了?你这是直接把自己置于了风口浪尖。”闻樱隐隐有些担忧。

她本来的想法是,借北方大旱之事,徐徐图之。

可他如此急迫的在大殿之上表明了自己的想法,所提出的主张虽未有错,却触及了众多人的利益,他若再想平静,怕是难了。

“虽是冒险了些,却也并非全无益处。”闻樱美眉眼流露出的那一丝担忧,他敏锐的捕捉到了,继而轻勾了勾嘴角,继续道,“其一,这是最快,也是最直接能打破看似平和朝局的方法;其二,朝堂之上,谁忠谁佞,稍作分辨,也有了一定眉目;其三,”

萧聿珩停顿了下,看向闻樱,只见她红唇微扬,眉眼舒展,轻笑道,“其三,朝臣只会觉得你过于急功近利,有脑子,却鲁莽,因此便会降低对你的关注。”

萧聿珩宠溺的笑着点了点头。

正是基于这三点的考虑,他才会在大殿之上,有此一番言论。

他心知肚明,他的此番言论,就算是对的,可被采纳的几率微乎其微。

可但凡有识之士,心里装着百姓之人,却会对他所提的建议,有所思量。

“另外,我见过闻老将军了。”

闻樱闻言,皱了皱眉,“嗯?”

“老将军虽未明言,却也是赞同我的想法的。”

闻樱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她爹那个人,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

之后,闻樱又与他聊了些关于当今朝局的看法,以及梳理了下金陵城里的朝堂关系网。

大多时候都是闻樱在说,萧聿珩侧耳倾听。

说到一些关键的地方,他才会开口纠正,或者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闻樱并不会自大到觉得自己一个妇人,所见所闻所想,会比他一个皇子厉害,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她擅长梳理关系,从而找到突破口。


为妾……

短短两个字,姜霞如同坠入冰窖。

她谋划了那么久,却败在了临门一脚。

她狠戾的看向闻樱,眼里的滔天恨意快要将闻樱湮灭。

然而,闻樱始终一脸淡然。

“三七,白灼,关门!”

闻樱转身走进相府,小厮们搬着主母椅跟在身后。

三七,白灼则在后面关门。

眼瞅着相府的大门即将关上,曹书瑞立马挥手叫人推门。

闻樱一个回头,一双杏眼皆是震慑。

大有“谁敢动手推门,谁便立即处死”的架势。

就连白前都被她散发出来的这一股威慑力而吓住。

在他的印象里,夫人身上永远都是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然,可今日,夫人太过恐怖。

是他完全没见过的样子。

曹书瑞嫌弃他们胆小怕事,只得自己上来推门,奈何他本就是一介文官,再加上这两年飘飘然,喝酒女人给弄坏了身子。

就他那点小鸟力气,又怎么推得开?

三七白灼跟在闻樱身后,憋在胸口的一股恶气终于得到了发泄!

若不是她家夫人,就凭曹书瑞那个脓包,又怎么可能在短短三四年里坐上丞相之位?

可偏偏夫人却一再的纵容着他,甚至还同意什么两妻并嫡?

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羞辱!

幸好,夫人今日突然醒悟过来了!

要不然这丞相府怕是要翻天了!

府内宾客已经到得差不多了,他们也没想到竟然会目睹这样一出好戏!

这两妻并嫡的案例本朝虽有,却也聊胜于无。

这曹书瑞如今仗着身居丞相之位,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其嫡妻又是镇国大将军的嫡女,怎会受此等屈辱?

不过这说起来,这丞相夫人也算是京城的传奇了。

其父是当朝镇国大将军,战功赫赫;其兄是少将军,屡次领军出征,无一败仗;其母,是前太傅之女,学富五车,是金陵城出了名的才女。

而她自己,七岁便出口成诗,十二岁诗词书画名震金陵。

再加上她出落得如同清水芙蓉,教养也是端庄大方,十六岁时被皇帝赐婚于当朝五皇子。

没想到她却在一次诗词大会上看上了名不见经传的曹书瑞。

为此不惜以死相逼,退了与五皇子的婚事,而嫁给了曹书瑞。

不过短短三四年的时间,曹书瑞便连连中举,最后直坐丞相之位。

此事很长一段时间都成了金陵城里的谈资。

有人说她不知好歹,暴殄天物;也有人说,只要嫁对了人,其他都不重要。

可如今看来,她当初所选,并非良人。

“各位,今日相府有喜,大家尽管吃好喝好!”闻樱招待了一声,便径直进了主厅,并在主母位上坐下。

而这边,姜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狠狠的揪着曹书瑞的胳膊,“都是你干的好事!不是说全都安排好了吗?怎么?你现在是想让我打道回府吗?”

“不是,你现在回去,你家里人也不会要你进门了吧?”曹书瑞道。

“要不,咱们先从侧门进?再拖延下去,真该误了吉时了!”

姜霞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曹书瑞,你就这么对我?”

“怎么还在这呢?吉时都快到了……”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焦急的传来。

这不正是宋织元吗?

“娘,您怎么才回来?闻樱那事你怎么办的?怎么还让闻樱出来了呢!”曹书瑞埋怨道。

“别说这个了,这大门怎么关上了?”宋织元看到一脸狼狈的姜霞,嫌恶的道,“本就长得丑,还搞成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德行,这是丢谁的脸呢!”

“还有,谁让你下轿子的?这不吉利你不知道啊?还是你是想败坏我们曹家家风?赶紧给我滚进去,滚进去!”宋织元一边说着一边推搡着她。

“娘!闻樱回来了,不答应让霞儿走正门。”曹书瑞拉住宋织元,道。

“不走正门你不会走侧门啊?”

“可闻樱说让她做妾。”

“做妾就做妾啊,要不是闻樱这么多年蛋都没下一个,就她这样的,要不是怀了我孙子,我也不会让她进门,别说做正妻了。”宋织元道,“你赶紧进门,误了吉时就不吉利了。”

“只要进府了,就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折腾都行,我只想要个孙子。”

姜霞听着宋织元这话,脚步一顿,拳头攥得死死的,都快握出水来了。

曹书瑞一想也对,立马催促着姜霞赶紧上轿子从侧门入。

宋织元也赶紧去换了衣服,回到正厅的位置做好。

“小姐,这相爷一家也太不厚道了。”月儿站在喜轿旁边,替姜霞不值。

姜霞此刻顶着红盖头坐在喜轿里,眼里闪过一抹狠厉。

如今退婚已是不可能,她在姜家本就是那不受宠的庶女,娘亲也是个软弱无能的,爹爹素来看不上她。

要不是她攀上了曹书瑞,得以高看她一眼。

可若是她现在被退婚回去,姜家定然是不会再要她的!

而她也休想再嫁到好人家。

姜家主母甚至可能会以保全其他姐妹,将她乱棍打死也不一定。

她死死咬着嘴唇,就算她再不情愿,如今也只能从侧门进,暂且做妾。

只要等她进了相府,今日耻辱,她定要悉数洗清!

无论是曹书瑞还是闻樱,亦或是宋织元!

月儿见自家小姐没有吭声,也知道小姐这会定然委屈,便也就不再吭声。

***

正厅内,宋织元与闻樱并排坐在主位上,一左一右。

“闻樱,今日瑞儿大喜,你这个当家主母不在家主持大局,死去哪了?”

宋织元此刻换上了上好的金边镶嵌的锦衣,腰间挂满了上等翡翠玉佩,左手带了好几个成色不错的玉镯子,右手带着沉甸甸的金镯子,头上更是插满了各种繁复的头钗。

就她这一身的装扮,怕是恨不得将所有好东西都挂在身上。

而闻樱坐在一旁,简单大气的主母发髻,一根莲花步摇,身着端庄的大红鎏金服,她端坐在位,腰杆笔直。

光是远远的瞧着就觉得端庄大气有威严。

偏偏宋织元村妇出生,且坐没坐相,整个人歪七扭八的。

脸上涂着厚重的脂粉,艳丽的口红,显得整个人惨白。

两厢对比,要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婆母忘了?您让我去一趟三叔家,说是要请三叔给新妇算上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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