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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番外

轻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闻溪沈砚知是作者“轻装”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牢笼里,闻溪努力...

主角:闻溪沈砚知   更新:2025-05-17 09: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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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沈砚知的女频言情小说《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轻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闻溪沈砚知是作者“轻装”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在世人眼中,他仿若一颗高悬夜空、清冷皎洁的寒星,举手投足间尽显君子风范,束身自爱到了极致。他出入各种高端场合,面对众人时,那副沉稳、端庄的模样,如同被礼教雕琢至完美,令人心生敬畏。然而,只有闻溪知晓,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当二人独处时,他仿佛换了一个人。他身上平日的克制全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放浪形骸,那炽热的目光,仿若贪如虎狼,能将她整个人吞噬。她不过是沈家为了巩固权势,精心挑选豢养的“金丝雀”。她的命运似乎从一开始就被牢牢掌控,沈家打算将来把她随意馈赠,送给任何一个能为家族带来利益的人。在这看似华丽实则冰冷的牢笼里,闻溪努力...

《攻心:霸总他被虐也甘之如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病房外,闻溪小脸煞白。

她倒不是怕潘慧,而是怕她身旁的男人。

这疯狂的嘶吼,整层楼都能听到,沈砚知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但面色阴沉,目露凶光,胸口明显起伏,这是盛怒前的表情。

闻溪从来没见过他这样。

“对不起……”她小碎步挪上前,谨小慎微地揪住他的衣角,求他,“你别生气,我去道歉,一定不会把事情闹大……”

“你道什么歉?”沈砚知双拳紧握,“她要比后台,那就比比看!!!”

话落,沈砚知一把拉住闻溪的手腕,快步离开。

闻溪小跑着跟上他。

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害怕给沈砚知带来麻烦。

沈先生身居高位,沈夫人在家经常叮嘱每一个人,在外面一定要谨言慎行,保持绝对的低调。

而她,却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医院地下车库,沈砚知打开车门将闻溪塞进后座。

车门关得震天响,连司机宋涛都抖了一下。

“开车,回家!”

“是。”

回家?

回沈家?!

闻溪更慌了,事发后她就后悔了,潘慧赖在医院不肯走,不听一句劝,也不讲任何道理,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说不与小人斗。

班主任让她在宿舍等消息,学校会出面找潘慧谈。

张教授还安慰她,不是谁无赖谁就有道理,学校一定会作出公正的判罚。

但是,她等了三天,潘慧都不肯和解。

“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沈砚知质问。

闻溪低头掉眼泪。

“我是死的吗?!为什么不找我?!!!”

闻溪咬唇,咬得出血。

“什么原因打架?”

闻溪依然不说,眼皮一睁一闭,湿润的睫毛一煽一煽。

第一次看到他发火。

是怕沈家受到连累吗?

沈砚知深呼吸,稳了稳暴躁的心绪。

他知道,是自己失态了。

太生气了,气她遇到难事不找他,是不把他放在心里。

“校长说潘慧辱骂你,辱骂你什么?”打架的原因,他从学校那里了解过,但他想听她亲口说。

闻溪下意识抬眸看了看驾驶座,有别人在,她怎么说得出口?

她慌里慌张摇头,不肯说。

沈砚知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睛都肿成了核桃,不知道哭了多少回。

他叹了一口气,长臂一揽,揽住她的肩膀将她往自己怀里带。

闻溪皮肤白,一哭,不止眼睛红,眉毛、鼻头、脸颊,甚至是下巴,都红,看上去特别可怜。

沈砚知不忍心再说重话,那呜咽声,就像细软的纱巾在他心头轻撩,痒比疼更甚。

回到家,正好开饭。

虽然住在一起,但闻溪很少见到沈开远。

一则他很忙很忙,经常看到新闻才知道他又去了哪里。

二则,就算他在家,闻溪也不敢轻易打扰,尽量不在他所在的空间里出现,怕影响他休息。

今天不但碰到了,还与他同桌吃饭,闻溪很紧张。

“什么原因打架?”沈开远开口问。

父子俩的问题一样,但语气完全不一样,沈砚知是着急心疼,而沈开远则是平静沉重。

可这份平静,让人感到窒息。

不关心所以平静,影响差所以沉重。

“是对方太过分……”

“让她自己说。”

沈砚知刚一开口就被沈开远打断。

严肃的口吻,不怒自威。

闻溪放下筷子,双手规规矩矩放到膝盖上,真真像个认错检讨的小学生。

“是小矛盾,她忽然开门大声嚷嚷,我拉她进屋,要说就在宿舍里说,但她不肯,非要在外面喊。拉拉扯扯的,互相都打了……”

闻溪的声音越来越小。

杨从心后来也从校长那里了解到更多,“跟室友抢男朋友?”

“没有没有,”闻溪用力摇头,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否认,“大二的时候有个男生追我我没答应,转头追了她。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叫罗思清,我跟他不熟的,更没掺和他们。”

杨从心早已知晓,转头对丈夫解释,“就是罗局侄子。呵,这姑娘仅是罗局侄子的女友,就敢打着罗局夫妇的名义威胁校领导,我也是大开眼界。”

沈开远叹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是闻溪受委屈了。”

闻溪眼圈又泛红了。

是感动,是感激,亦是松了口气。

沈砚知淡定地吃饭。

杨从心示意闻溪,“吃饭吧,别拘谨……你先回家住,不能跟那种人当室友,等风波平息了再看看。”

闻溪乖巧点头,“嗯,知道了。”

沈开远:“能处理吗?”

沈砚知:“能,小意思。”

这件事就这么翻篇了,沈开远本来就不会在闻溪身上多花时间,话题转移到老爷子身上,“你爷爷的病如何了?”

“无碍,只是轻微咳嗽,但年纪大了,住院安心点。”

哪里是轻微,那天老爷子喝茶小呛,就咳了一声,沈砚知就大惊小怪,立刻联系医生,安排爷爷去住院了。

重要文件落家里,家里又没人,通过母亲,让闻溪去送。

只有这样,母亲才不会怀疑。

而她,才会安全。

外面又下起雪来,今年的雪似乎比往年的都要多,隔三差五来一场。

潘慧出院了。

准确地说,是警方强制执法,将她赶出了医院。

“思清,你等等我,思清……”

潘慧三天没洗漱,病号服外面胡乱套了一件长外套,一手拎着行李袋,一手拎着吃剩下的食物,蓬头垢面,狼狈不堪。

罗思清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追。

“罗思清,你站住!”

潘慧生气地将行李袋一扔,砸中了男友的后背。

罗思清往前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有病吧潘慧?!”

“你才有病,”潘慧冲上去,死死揪住他的衣服,“以后不要联系是什么意思?”

“分手,没听明白吗?分手!”罗思清厌烦得很。

他那个当局长的叔叔,被上面三位重磅上级直接约谈,叔叔从政多年,没遇到这种待遇,还以为要乌纱帽不保。

父母叔婶连番责骂他,找谁不好找这种惹祸精,再跟她纠缠,整个罗家迟早倾覆。

他也觉得潘慧过分,明明只是断了几根头发,非赖在医院不走。他一劝,还要说他对闻溪余情未了,简直变态。



庭院里不断有声音传来,闻溪必须得下去了。

“夫人不见我,会派人上来找,你……”

话音未落,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冰凉,闻溪低头,左手腕上多了一条手镯。

“是生日礼物。”沈砚知低声道。

T家的经典挂锁系列,玫瑰金全铺镶钻,三十万。

闻溪惶恐多于惊喜,“夫人会看到的。”

沈砚知将她的衣袖拉下,盖住,“那就藏起来。”

冬日暖阳洒进来一片明媚,将那些藏在隐秘角落里的灰尘颗粒,一点一点曝露在阳光底下,无处遁形。

怎么藏得住?

楼下开始热闹,有几位官太太就住附近院,平日里也经常走动。

住得远的也有专车接送。

倒是小辈来得不多。

工作日,都忙。

真正站在金字塔顶尖的人,并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贪图享乐上。

他们往往比普通人更加努力、自律、上进。

大家围着沈夫人说话,夸她教子有方,唯一的儿子从小听话、优秀,现在更是同辈中的翘楚,无人可及一二。

夸她持家有道,连小姑子的生日宴都一手操持。

沈夫人陶醉在这片夸赞声中,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直到——

“还别说,闻溪跟沈委员长长得还挺像,知道的知道他们是兄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父女。”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让沈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沈家人固然知道闻溪不是老爷子的女儿,但,防不住外人的嘴。

当年闻姝之进门时就有过传闻,说闻姝之带来的那个女儿其实是老爷子的私生女,老来得女,稀奇,也珍贵,所以沈家才会接纳她们母女。

确实,沈家也从未对外否认过,是就是吧,沈家多一个女儿,多一份助力。

可今日这话,沈夫人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闻溪是谁的女儿都行,但别跟她丈夫扯到一起,什么“长得像,以为是父女”,太不会说话了!

正巧,闻溪端着刚出炉的芝士蛋糕过来,还没说话就被沈夫人白了一眼。

撞枪口了。

闻溪不明所以,放下蛋糕,乖巧安静地站在旁边。

与沈夫人关系最为亲近的杨夫人,看出她脸色不对,立刻转移了话题,“眼下砚知工作稳定,下一步,是不是该说亲了?你和老沈心里有没有人选?”

“倒是有一个,本来上星期在周家酒会上该见面,结果,人家姑娘比砚知还忙,加班,没来。”

话是这么说,但沈夫人话语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因为对方专注事业而多了几分认同。

“砚知一看姑娘没来,也提前撤了。”

杨夫人八面玲珑,尽挑顺耳的,“这叫好事多磨,你和老沈选定的人不会错,砚知也懂事,只对你们挑中的姑娘上心,旁的,多看一眼都是浪费。”

站在一旁的闻溪默默掐着自己手心。

难怪酒会那天他那么早回家,原来是被相亲对象放了鸽子。

沈砚知今年二十八,结婚已经提上日程。

他是要走仕途的,婚前无论玩得多花,婚后必须忠于婚姻,忠于家庭。

闻溪用自己的右手去握左手手腕。

隔着衣袖,是他刚送的镯子。

所以,是补偿吗?

太太们一听沈家儿媳妇已经有了人选,一些跃跃欲试的小火苗就提前按灭了。

沈砚知金尊玉贵,尊在沈家的地位,而贵,就贵在独子的身份。

任谁嫁给他,都是高攀了。

“那闻溪呢?”杨夫人真是大家的嘴替。

闻溪虽然是私生女,但亦是沈家唯一的女儿,沈夫人亲自将这个小姑子带在身边,当女儿一样精心教养,足见沈家对她的重视。

即便配不上自家儿子,也能配一下表亲、堂亲,或者私生子。

“这不就是今天给她办生日宴的目的么,”沈夫人坦诚道,“二十岁,大三了,没谈过,要是有合适的,毕业就结婚,要是没有,继续深造。”

闻溪心中局促,脸上不失礼貌地笑着。

沈夫人抿了一口茶,转头看到闻溪略苍白的小脸,打趣她,“瞧她,还紧张了。”

闻溪更加难为情。

官太太们又跃跃欲试了。

沈砚知难攀,闻溪就容易得多。

况且,闻溪美貌出众,端庄乖巧,最重要的是,她在感情上是一张白纸,纯白无瑕,圣洁如玉。

这样的女孩,是权贵阶级最喜欢的。

庭院的另一处,正与人闲聊的沈砚知明显的心不在焉。

尽管他表明不需要闻溪铺路,但母亲花在闻溪身上的心血,不可能因为他一句“不需要”而白费。

所以,他担心。

“你不是天天加班吗,今天怎么有空?”

问话人叫杨韶柏,是杨夫人之子,亦是沈砚知的发小。

他比沈砚知大两岁,今年年初时回国,一落地就被拉去了自己的婚礼现场。

沈砚知收回落在闻溪身上的视线,冷静道:“知道你要来,我再忙也得抽时间见见您啊。”

“呵呵,我好感动……”开完玩笑,杨韶柏说起了正事,“房子我找到一套,完全符合你的要求,不知道能不能入您大少爷的眼。”

“哪?”

“万柳恰好有一套挂牌出售,不过,房东是急售,要求全款。”

“房子没问题吧?”

“房子我查了,没问题,钱是唯一的问题。”

“好,立刻入。”

上亿的豪宅,全款,眼睛都不眨一下,杨韶柏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大手笔啊沈公子,买来当婚房?”

沈砚知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表情是一贯的冷静,甚至有些冷漠,“别乱猜。”

这是……否认了?

多年的发小,家庭情况又相似,杨韶柏比其他人更了解他,如果不是为结婚做准备,那就是养外人。

他郑重地盯看着沈砚知,压低了声音,半提醒半警告,“是国外带回来的?你可别玩火,一旦被你父母知道,是害了人家。”

沈砚知又道:“你别乱猜!”

杨韶柏语重心长,“总之,你懂的。”

从被迫结婚到现在,也有半年了,他和那位过得相敬如宾,没有矛盾,也没有感情,如果没有大的变故,他们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

循规蹈矩,按部就班,遵从秩序,没有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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