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阆南姝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谢阆南姝全局》,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春雪寒蝉”又一新作《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谢阆南姝,小说简介:【1】十五岁那年,真正的真千金被找回。一夜之间,她从高高在上的侯府真千金,变成了假的。在府上受尽委屈,爹娘不疼,兄妹不爱。于是乎,她盯上了朝廷之上,那耀眼疯批的权臣。跟在权臣身边三年,她吃尽了苦头,受尽了囚笼。于是乎,她又逃了。可这次,那疯批权臣却没想放过她。“乖乖,你想去哪里。”...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谢阆南姝全局》精彩片段
屋中温度陡然降下来,南姝后背肩膀处皆爬上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别过脸去,说话时声音还有些浓重,带了些鼻腔:“母亲没有写信告诉公子么?就是那样,我推了谢琳琅。”
在谢阆面前,她连声二姐姐都不喊,直呼其名。
谢阆轻嗤一声,慢条斯理的拿过一旁手帕揉在掌中,嗓音不疾不徐,却让南姝陡然一惊。
“三个月不见,胆子倒是大了许多,嗯?还敢推谢琳琅。”
南姝摸不清他语气中是不悦还是如何,悄悄抬眼来窥他,刚巧与男子目光相碰。
谢阆视线沉沉,俊美如铸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冷凝,唇线绷开,瞧着是不悦的。
可谢阆是何等人物?晋国建国一百年来首位连中三元的状元郎,世家贵族精心培育出来的嫡长子,朝堂之上年纪最轻却最受帝王重用,风头无两的内阁大臣。
不论是哪一个身份,都叫他常年来喜怒不形于色,哪怕如今面上似有不悦,南姝却也不敢妄加揣测他的心思,只得心下暗中揣摩着,而后似是有些委屈般,轻轻别过头去,只露出半截纤细苍白的脖颈,嗓音轻软而柔弱:“我胆子大不大,大公子不是最清楚的么?”
她轻轻咬了咬唇,本有些苍白的唇瓣被她咬的带出几分血色。
谢阆目光落在上头,瞧着少女花瓣似柔软的唇被咬得轻轻陷下去。
南姝这番话,倒叫他眉眼间的冷凝化开。
他很轻的哼笑了一声,再度覆身而过,宽大柔软的衣料轻飘飘遮住南姝身子。
她腰肢一颤,面颊上顿时覆上一片绯红:“公——”
话尚未出口,唇瓣便被一只手抵住。
南姝一怔。
谢阆立在她身后,掌心贴上她的腰身,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清,却多了丝南姝难以察觉的柔软:“刚刚不是还很硬气?怎么这么快就软下来了? ”
南姝别过头去,睫羽颤抖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她不是喜欢受虐的神经病,明知方才已经惹了谢阆不高兴,还能不识眼色的撞上去平白受人欺负。
她虽对谢阆了解不深,却也凭借过去这说不出口的三年日夜相处,清楚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
只要她示弱,谢阆便不再会追究什么。
果然,谢阆不再质问什么,只微微低头,唇瓣轻轻蹭过她脖颈,嗓音低低问:“是谢琳琅先招惹你?”
南姝双臂软软搭在他肩头上,从鼻息轻道:“不,不是……是我——”
谢阆呵的冷笑了一声:“那你胆子倒是有所长进。”
南姝别开头不愿看他,谢阆却掐着她的腰身逼她转过头。
一头乌黑长发散乱的从肩头垂落,眼前烛光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南姝整个视线都是虚散的。
她眼泪忍不住的掉,心下既委屈又难过,却怎么也不肯出声,呜呜咽咽的哭,身后人似乎叹了一声。
终于,那只手搂过她腰身,抱着她从桌案上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后背陷入柔软温暖的床榻,南姝方才散乱如柳絮的神智有几分回笼,她双眸微睁,里头是一池被搅乱的春水。
谢阆那张带了几分欲色的面容出现在她面前。
白日里发丝高束眉眼冷然,浑身上下充满禁欲气息,仿佛不染半点红尘女色的青年眼尾带了几抹薄红,额头青筋因动作而微微凸起,鬓角有几滴汗液滚落,滑过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啪嗒一声落入锁骨间,晕湿雪白的里衣,悄然滑入衣料下的肌肤。
他的衣衫也有几分散乱,衣襟大大松开,露出里头一片冷白紧致的肌肤,胸前肌肉因发力而微微凸起,南姝手掌抵在上头,是说不上来的既软又硬的手感。腰腹处肌肉块块分明,既不显得过分夸张,却又不失力道美,两条人鱼线沿着腰胯蜿蜒,隐入最往下的部位。
谢阆不知何时将发冠也取了下来,一头乌黑顺滑的发垂落肩头,有一些落在南姝胸前,冰冰凉凉,扫的她痒痒的,忍不住抬起手去遮,手腕却被抓住。
谢阆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别挡。”
南姝面颊红起来,他的目光毫不掩饰,赤裸裸而带有侵略性,一寸寸扫过她。
她羞耻的别过头去,垂在身侧的手捏紧身下的被褥,指尖都泛起白色。
窗外的雪纷纷扬扬下了一夜,直到清晨才能片刻停歇。
她躺了好一会儿,这才颤抖着手,想要从床边捡回自己的衣裳,然而她的腰身却被一只手臂环住。
手臂往回收拢,她被迫撞入他怀中,后背处只觉一片火热。
谢阆嗓音带着几分餍足,难得的温存:“留下。”
南姝后背被他胸膛抵住,感受到他的温度节节传来,不由一颤,出口都是沙哑的:“不,不行——”
她不敢留下来,怕被别人撞见。
谢阆的明华堂位于谢府最中心的位置,而她的绛雪轩则在最冷僻的西南角,眼下已快要天亮了,再过片刻便该是府中下人们起床洒扫的时间,她倘若此刻不走,再磨蹭片刻,少不得便会叫别人瞧见。
等到时候,她才是撞死在金銮殿上都没法替自己解释了。
南姝费劲扳开身上的手臂,刚撑着身子站起来,腰窝膝盖便一阵发酸发软,颤巍巍再次躺回去。
谢阆嗤笑一声,手臂环过她腰身,逼着她转过身,将面颊贴向自己胸膛,而后一掌覆在她后脑勺微微用力,南姝整个面颊便埋入他胸膛。
视线尽数被占据,鼻尖算是谢阆身上的冷木香。
“睡觉。”
南姝还想挣扎,便听头顶嗓音半带威胁,沉凝道:“再不睡,我就当你是不累。”
不累,那就是还能继续的意思。
南姝身子一僵,终于不敢动作,如同木头般呆呆缩在他怀里。
谢阆低眸,瞧着怀中鹌鹑似的少女,鼻尖闻着她身上清雅木兰香,终于觉得心身皆安。
他眸光有些许柔和,手臂无声抱紧怀中人,直到她娇软的身子彻底被他环入怀中,这才心满意足的合眼。
谢阆屋中虽未燃炭盆,可他常年习武,身上便如同火炉一般,南姝原本还僵直着身子睡不着,然而被谢阆紧紧抱在怀中,倒像是睡在火堆旁,再加上她方才也实在是累的很了,眼皮瞬时便落了下来,意识刹那间尽数消失不见。
听着怀中平稳的呼吸声,谢阆睁开眼,目光落在她睡梦中安静柔软的脸颊,眼底划过一丝微弱笑意。
脚步声匆匆响起,云清一边拭去额上的汗,一边放缓脚步走进屋中,半抬头看向谢阆。
“公子。”
谢阆收回手臂,转头看来:“什么事?”
云清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己头顶像是悬了把大刀,他费劲的道:“南姝姑娘醒了。”
谢阆眼眸微动。
他昨夜确实是狠了些,实在是这三个月来素得久了,叫他一碰上南姝便难以抽身。
原本还想着她要睡到晚上才醒,不料这次倒是醒的早。
他淡淡应了一声:“醒了便好。我让你送去的东西,都送过去了么?”
谢阆人虽在外面,可府中都发生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自三年前南姝的身份暴露后,她在这谢府变成了最尴尬的存在。
谢府倒也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小女儿,只是南姝她代替的是真正的谢家二小姐的身份,如今真正的二小姐出现,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假货便成了被别人谴责谩骂的对象,府中下人为了讨好谢琳琅,自然也不会好好对待她。
谢阆在府中时,府中下人看在他的份上,起码也不会过分苛责于南姝,再加上有他时不时的出手,南姝在府中日子过得倒与从前并无区别。
只是后来他奉圣命去南方办事,便无法亲自出手帮助南姝,府中下人也皆见风使舵冷落于她,才叫她过得那般惨淡。
谢阆今早醒来便处置了那一批人,又专门叫云清送去了上好的被褥和炭火,想着南姝会有几分欢心。
不料却见云清脸色越发复杂起来,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谢阆眉头拧起:“说话。”
云清一个激灵,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道:“南姝姑娘身边的春芝刚刚来说南姝姑娘醒了,却又不知道怎么突然哭了,然后就哭睡过去了,到现在也没吃晚饭,她让属下来问问公子,能不能过去看看南姝姑娘。”
能不能?——
不必问,自然是能。
云清身为谢阆的心腹,比谁都清楚自家主子的心思。
正因清楚她,他才能够对谢阆和南姝之间的事情当做视而不见。
不然若是换了寻常人家,哪怕不是亲兄妹,可总归从前都是一个屋子里长大的,哥哥妹妹的叫过,南姝也是真心将他当做亲哥哥,甚至曾那般信赖的同他商量自己的婚事——如此感情,可称得上一句兄妹情深。
然而,如今他们之间的事,说起来又同卵伦有什么区别?
只是云清不敢说,府中也只有他最清楚。
谢阆猛地攥住衣袖:“她哭了?为何?”
总不该是因伤口疼痛而哭?
他明明今早送她回去时便给她上过了一次药,以陈院首的医术,不说大好,但也应该好了有七八成。
那是为何?
云清也茫然:“属下不知。春芝说她也不清楚,只是说起那被褥和炭火是公子叫人 送过去的,南姝姑娘,脸色便很难看。”
他不清楚,谢阆却一下子想明白了。
南姝是怎样个人,这世上没人比他更清楚。
瞧着柔柔软软的小姑娘,骨子里却是极冷极傲的。
当初谢琳琅找上门戳破她的身份,南姝便想要主动离开谢府。
是他使了手段,逼迫她留下来,又拿捏着把柄,这才叫她留在身边。
即便如此,她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若非还念着几分情分,怕是早就与他冲个鱼死网破了。
昨夜她虽不说,可谢阆却知道她心底有怨,怨他将她留下来,还怨他同她之间这样不清不白。
本该昨夜就哄好人的,可他着实是欲虫上脑,一时没忍住,而后又只顾着为她出气,却忘了以她那样敏感多思的性子,定是想着他在折辱她。
谢阆忍不住苦笑起来。
他忍住胸口的叹息,终究是坐不住,抬手将那半截衣带塞入腰间,匆匆往门口走去。
那半轮夕阳终于隐入红砖绿瓦之后,天地一片雾霾似的幽蓝色。
又有北风卷地而起,枝头枯叶簌簌发颤,不多时便被寒风卷落。
天际云朵堆积下压,瞧着又是要下雨。
云清指使着人匆匆收东西扫院落,目光却往望着谢阆离去的方向,止不住的叹气。
谁能想到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谢家公子谢和安,对上自己心仪的女子,竟也同这世间千千万万的普通男子并无差别。
其实从四年前,谢阆做出那个决定时,云清便预料到了今日。
不好的种子,定然结不出好的果实。
感情也是同样。
屋中烛火昏沉,南姝犹陷在噩梦之中。
那是三年前的雨夜,谢琳琅找上门的第一个月,她便已然敏感察觉府中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变了。
鄙夷,不屑,幸灾乐祸。
诸多情绪落在她身上,她时常能听见有人在她背后指指点点。
谢琳琅回来时模样越惨,那群人看向她的目光便越讥讽。
所有人等着看她这个鸠占鹊巢的假千金要如何待下去,真正的谢府千金回来,多的是人看她笑话。
南姝并非什么都察觉不到的蠢人,谢大太太日复一日的冷落,谢大老爷看向她时复杂的目光,以及府上下人的指指点点,都叫她下定决心要离开。
此刻离开,她起码还能与谢家众人保持着微弱的亲情,不至于闹得大家谁都难堪。
窗外风雨如晦,她收拾了东西,已经到谢琳琅身边伺候的秋蕊来送她最后一程,主仆二人说完话,南姝背起包袱,从春芝手中接过油纸伞,走进风雨之中。
然而就在谢府后山的花园中,她遭遇了这辈子最为可怕的事情。
“想离开?”青年嗓音冷凝如冰铁,他落在她腰上的手那样硬,紧紧的禁锢着她。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在他的声音中听出了莫大的愤怒。
他在愤怒什么?
南姝尚且来不及想明白,只听嘶啦一声,她身上的衣物被撕开,狂风暴雨扑面而来。
耳边声音如同恶魔低语:“谢府养你十五年,便是要你在此刻逃跑?谢南姝,想走,我不同意。”
风雨如晦,她指尖死死捏住假山一角,修养得当的尖细指甲崩裂,鲜血从指尖渗出。
然而这些痛苦,不及她身上的痛苦。
她瞪大眼眸,看着身上的青年,惊愕,惶恐,不可置信……
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错觉,颤抖着嗓音唤他:“哥哥——”
腰上的手越发用力,青年俯身狠狠咬住她脖颈一侧,讥讽而笑:“我娘可没生出这样一个白眼狼。”
南姝闻言,不由低下头去。
“我——”
她自然是收到了信的,可她根本不能去参加。
谢阆从不让她未经他的允许便离开谢府,更别提与穆府来往。
三年前,他便叫南姝少与穆家的人来往,便是怕南姝会鼓动穆家的人,为难即将嫁过去的谢琳琅。
毕竟南姝曾与穆习清的弟弟妹妹们来往密切,他们也都觉得自己未来的嫂嫂是南姝,谢琳琅猛然要代替南姝嫁过去,他们自然是不高兴的。
穆心苒便是如此。
“不止如此,原本说好的南姝姐姐要嫁过来,我们大家都很高兴,可突然又说是那位谢二姑娘……南姝姐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同兄长之间不是—直都好好的嘛,为何突然便又不嫁给兄长了?你不知道,当初说要换亲时,兄长在父亲书房前跪了—日—夜……”
穆心苒当时年纪小,却也记得兄长从父亲书房回来后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后来兄长大病半年多,而后便领职外放,—年多不曾回京。
穆心苒不知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明明曾经所有人都说南姝姐姐要嫁给兄长,为何突然就要换—个人?
哪怕早已经接受穆习清另娶他人的事实,听到那句话,南姝还是忍不住眼眶—红。
她是知道穆习清在他父亲门前跪求之事的。
当初谢琳琅刚回来,谢大太太怜惜她受苦多年,便说要为她寻—门极好的亲事。
可谢府已是百年世家,再好的婚事便只有皇室之中。
然而如今陛下早有皇后,另外王公贵族们或早有妻室,或风评不佳,选来选去,竟只有—个穆习清,同谢琳琅家世相当,且为人雅正端方,性情温润,又少年成名。
只是他与南姝两情相悦,众人都已默认南姝要嫁给他。
就在这个时候,谢阆开口。
道南姝非谢氏血脉,倘若嫁给穆习清门不当户不对,身份不配。而谢琳琅才是真正的谢氏血脉,谢穆二府联姻,应当让谢琳琅嫁过去,方可将联姻作用起到最大。
他此话—出,谢老夫人当即同意。
谢大太太和谢大老爷略有踌躇,但耐不住谢琳琅在他们二人面前哭自己过往受到的苦难。
她说多了,谢大太太和谢大老爷便也觉得是南姝对不起谢琳琅,如今还她—门好亲事,也算是她的赔罪。
南姝得知此事,自然是不应。
她与穆习清两情相悦,早已互相许下终身,如何愿意将心爱之人让给她人?
谢家的—切,她都可以还给谢琳琅,可穆习清不行。
她拒绝后,谢阆冷眼瞧她,谢大太太本来想就此作罢,可谢琳琅哭上—哭,她却又心软了。
此时谢阆再次开口,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南姝的拒绝由不得她,只要穆家松口,谢琳琅便可以嫁于穆习清。
当夜,穆老爷便被请了过来。
第二日,穆习清得知此事,在他房前跪求。
南姝也跪在谢大老爷书房前,哭着求他不要让穆家换亲。
可她和穆习清终究不过是小儿女,穆习清拗不过父亲狼狈回房,她直到跪晕过去,也没见到谢大老爷—面。
那—段时日,南姝哭红了眼,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惹到了谁,为何人生—夜之间便天翻地覆。
往日里处处疼宠她的兄长像是变了—个人,目光冷漠的看着她,将她的—切东西都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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