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方秋王方春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开局签署婚前协议全局》,由网络作家“萍水寻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猛地睁开眼睛,王方秋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隐隐作痛,皮肤上还残留着一种陌生的灼热感。空气里弥漫着某种说不清的草木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水和麝香味,让她的感官瞬间变得敏锐起来。她艰难地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屋子。土坯墙上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窗户上糊着泛黄的报纸,阳光透过报纸上的字迹,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影影绰绰。这绝不是她的房间!这鬼地方是哪儿?王方秋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空白过后,一个离谱的念头炸开:她穿书了。就是昨天午休摸鱼看的那本《七零年代之我当播音员》!而她,竟然穿成了书里那个被小姑设计捉奸,最终不堪受辱投河自尽的同名炮灰。要命的是,那本书她根本就没看完,只...
《穿越七零:开局签署婚前协议全局》精彩片段
猛地睁开眼睛,王方秋只觉得浑身酸痛得像散了架,骨头缝里都透着疲惫。她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隐隐作痛,皮肤上还残留着一种陌生的灼热感。
空气里弥漫着某种说不清的草木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汗水和麝香味,让她的感官瞬间变得敏锐起来。
她艰难地扭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极其简陋的屋子。土坯墙上的裂缝如同蛛网般蔓延,窗户上糊着泛黄的报纸,阳光透过报纸上的字迹,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影影绰绰。
这绝不是她的房间!这鬼地方是哪儿?
王方秋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空白过后,一个离谱的念头炸开:她穿书了。就是昨天午休摸鱼看的那本《七零年代之我当播音员》!而她,竟然穿成了书里那个被小姑设计捉奸,最终不堪受辱投河自尽的同名炮灰。
要命的是,那本书她根本就没看完,只知道个大概开头。
原主也叫王方秋,今年十八岁,是红星县机械厂公认的漂亮姑娘,靠着脸蛋和好嗓子,在县广播局找了个播音员的活儿。一家子都在机械厂吃饭:爷爷是四级钳工,技术过硬;爸爸是木工,手艺也不错。家里兄弟姐妹四个,按“春夏秋冬”排下来。大姐王方春,早几年嫁到了县里;哥哥王方夏,几年前由于事故去世了;底下还有个弟弟王方冬,十五岁,也不读书,整天在街上晃荡,看着不怎么着调。除了他们这辈,家里还有个没嫁人的小姑姑,老来女,是家里除了方冬外最受宠爱的,也是最爱使唤方秋帮她干活。
这次麻烦就出在这小姑姑身上。最近,机械厂那位李厂长家的小儿子李建国盯上她了。那男人长得肥头大耳,还是个二婚,听说还有打老婆的毛病。之前托媒人来说亲,原主没同意,结果那家伙不死心,居然摸到了小姑姑那里。他对小姑姑许诺,只要事成,就给她安排一个城里的正式工作。
而所谓的“事成”,就是要小姑想法子下作地把他跟原主“捉奸在床”,造成无法挽回的既定事实!
王方秋只觉得脑子又“嗡”地响了一下,一股寒气沿着脊椎骨猛地窜上后背,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她僵硬地、猛地一下扭过头,看向自己身旁的位置。
王方秋倒吸一口凉气,猛地转过头,看向身侧。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正穿衣服。他的背影挺拔如松,肩膀宽阔,腰线收紧,肌肉线条流畅有力,透着一种军人般的纪律感和力量感。
那些炙热的触碰和缠绵,他的手掌抚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那些激烈又混乱、纠缠不清的画面……
如同失控的潮水一般,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脑海。
王方秋的心脏猛地“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不会吧……真的被王燕那个贱人给算计了?
可是,书里明明写着,跟原主发生关系的是那个肥头大耳、满脸横肉的丑八怪王建国啊!
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光看一个挺拔利落的背影,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男人?
这宽肩窄腰,流畅的肌肉线条,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油腻的家暴男!
“你……你是哪个?”王方秋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情欲未消的沙哑。
他转过身,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如刀削。他的嘴唇薄而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象被那双唇亲吻的感觉。只一眼,就让王方秋的心跳漏了半拍。
“顾凛。”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冷冽的质感。
顾凛?
王方秋愣住了,这个名字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中。
他不是应该叫李建国吗?剧情出错了?
“那你怎么会……在我这里?”王方秋的疑问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浓浓的不解和惊疑。
顾凛看着王方秋一脸茫然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他的目光从她的脸庞滑到她的锁骨,然后迅速移开,似乎在克制着什么。
他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递给王方秋。杯子是那种老式的搪瓷缸,上面还印着
王方秋翻了个白眼:
天色渐暗,方秋看着一脸喜色的姐姐和弟弟,站起身:“天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不然一会儿晚了路上不好走。”
“行,姐,我们走了。”方冬脆生生应了一句,跟在方秋旁边往外走。
刚走出院门还没几步,那股让人浑身发软的晕眩感又猛地袭来,比刚才在屋里时更厉害。方秋的胃里沉甸甸地往下坠,堵得慌,喉咙口一阵阵发紧,酸水不受控制地直往上顶。方秋眼前一阵发花,脚下控制不住地打了个趔趄,幸好旁边就是那棵歪脖子老槐树,方秋赶紧伸手死死扶住粗糙的树干,弯下腰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方秋咳得眼泪直流,肺都快出来了,却偏偏什么也吐不出,只有那股翻江倒海的恶心劲儿在五脏六腑里蛮横地冲撞。
“姐,你怎么了?”王方冬吓了一跳,小脸瞬间皱成一团,担忧地看着方秋,小手紧紧抓着方秋的胳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秋儿!你这是怎么了?”大姐王方春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急切,她几步就跟了上来,想伸手扶方秋,手伸到一半又停住,转而轻轻拍着方秋的背,“脸怎么白得跟纸一样?是不是刚刚吃了什么不舒服啊?”
方秋难受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摆摆手,靠着树干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缓过那阵劲儿,勉强站直身体。方秋抬手抹了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事,老毛病犯了,估计是昨天没睡好。这几天总是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老想睡觉,看什么都没胃口。”
王方春打量了方秋几眼,眉头微蹙,转头对王方冬说:“小冬,你快回屋里,给姐姐倒杯浓点的红糖水来,快去。”
王方冬“哎”了一声,立刻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回院子去了。
看着弟弟跑远了,王方春这才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过来人的了然:“你这看着……是不是那个快来了?你以前来之前,也这样难受?脸色这么差,要去卫生所看看不?”
“哪个?”方秋脑子还有点懵,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能是哪个?就是小日子啊!”王方春嗔怪地横了一眼,语气却透着关心。
这句话像根冰锥子,直直扎进方秋心里。“咯噔”一下,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小日子?她来到这身体里一个月零几天了,根本没见过什么“小日子”!再想到这几天的犯困、恶心、看见油腥就想吐……还有,一个月前,那个混乱又失控的下午……顾凛……
母亲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表情,声音还是那么怯懦:“方秋,外面……外面是你广播站的同事,说找你拿东西,什么东西啊?”
机会!王方秋心里狂跳,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她立刻呜呜地叫着,拼命摇头,示意母亲把她嘴里的布拿开。
母亲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扯掉了她嘴里的红布。
“妈!”王方秋立刻喘着气,用尽可能平静又急切的语气说,“快,快给我解开绳子!顾姐是来拿广播站的资料!我昨天刚整理好的,是今天要广播的稿子!要是没及时送到广播站,今天的广播就出事故了!这可是大事!”
母亲一听关系到广播站,也慌了神,广播站的工作可是铁饭碗,耽误了不得了。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把王方秋手上的绳子松了一下:“哎哟,那你快去拿,快去拿!”
绳子一松开,王方秋顾不上揉搓发麻的手腕,假装扑到墙角那堆准备复习的高考材料里翻找,背对着母亲,飞快地从里面抽出一支铅笔头和一张空白的纸条,借着书本的遮挡,歪歪扭扭的在纸上飞快地写下几个字:“去公安局找孙全茂,让他来救我!”
她把纸条压在一沓看起来像是广播稿的资料下面,然后抱着这沓资料转过身,递给母亲:“妈,就是这个,快拿给顾姐!”
母亲接过资料,把方秋手上的绳子紧了紧,又下意识想去拿那块红布:“那你……”
“妈!”王方秋连忙按住她的手,眼神恳切,“我保证不出声,你别塞了,勒得我嘴疼。”
母亲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急匆匆地拿着资料出去了。
王方秋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汗。她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母亲或者奶奶多看一眼那沓资料。幸好,家里这几口人,除了她和弟弟,几乎都不识字,不然这一下就全完了!
只听见母亲在外面说:“顾同志,是这个吧?方秋走之前放这儿了,说是给你的,你看你也不早点说,我刚才都给忘了。”
外面传来顾姐疑惑的声音:“是吗?我看看……”
一阵纸张翻动的声音。
王方秋的心跳得像擂鼓。
几秒钟后,顾姐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恍然大悟和急迫:“对对对!就是这个!我得赶紧走了,可不能耽误了广播!婶儿,大爷,我先走了啊!”
脚步声匆匆远去。
王方秋靠在墙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腿肚子有点发软。
顾姐看懂了!她一定看懂了!
顾姐冲出王家院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去公安局找人!她提着一口气,用尽全力朝着公安局的方向狂奔,两边的景象飞速倒退,心脏在胸腔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同志!同志!请问孙全茂在吗?”方姐扶着公安局的大门门框,上气不接下气,头发被风吹得散乱,脸上满是焦急。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公安从旁边的办公室探出头,手里还端着一个喝水的搪瓷缸子:“你找我?啥事儿啊?”看到方姐慌张的样子,他放下缸子。
“对!对!”方姐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被汗浸得有些潮湿的纸,一把塞过去,“方秋说让你赶紧去救她!”
孙全茂接过那页纸,只扫了一眼,脸色骤然大变。他猛地抬头,声音都变了调:“方秋姐怎么了?”
“她……”
孙全茂来不及细听,转身就朝里面紧闭的会议室大门冲去,也顾不上敲门,“砰”一声推开:“哥!”
顾凛看着他那副兴奋劲儿,有些无奈,却也并未过多解释。有些事情,或许连他自己,都还没完全理清。
吃完饭回到广播站,已是午后。站里静悄悄的,大部分人还在午休,空气里飘浮着旧纸张和墨水的气味。王方秋穿过空荡的办公室,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埋头整理稿件的顾姐。
顾姐是站里的老临时工了,人实在,干活也麻利,这“临时”二字,像顶帽子,扣在她头上好些年了。王方秋心里那个刚冒出来的念头又清晰了几分,她放轻脚步走过去,胳膊肘轻轻抵了抵顾姐的胳膊。
“顾姐,忙着呢?”
顾姐抬起头,扶了扶眼镜,看清是王方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方秋啊,刚回来?不忙,就这些老稿子,翻来覆去地整理。”她打量了王方秋一眼,随口问,“怎么了,看你脸色有点不对,遇上事儿了?”
王方秋没直接回答,挨着旁边的桌子边沿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惊扰了什么:“顾姐,跟你打听个事儿。你这临时工,干了有小十年了吧?”
“可不是嘛!”顾姐重重叹了口气,手里的活儿也停了,眼神有些黯淡,“十年了,我这‘临时’俩字,比焊在身上还牢。”她自嘲地笑了笑,带着苦涩。
王方秋顿了顿,字斟句酌,眼睛却一瞬不瞬地观察着顾姐的反应:“那……要是,我是说要是,现在有个机会,能弄个正式工的名额,你……想要不?”
顾姐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像是饿了几天的人看到了一桌子红烧肉:“正式工?!”她声音都拔高了半截,又赶紧压下来,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凑近王方秋,“谁?谁要卖啊?哪儿的单位?广播站的?”
顾姐心里盘算着,这要是真的,那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方秋,这……大概得多少钱?”
“我也不知道具体行情,”王方秋摊摊手,“我就是先问问你有没有这个心。”她看着顾姐,“你要是真想要,就回去琢磨琢磨,准备点‘诚意’。我这边也得去探探路,看看到底能不能成,怎么个章程。”
顾姐激动得脸颊都有些发红,连连点头:“要!当然要!方秋,你放心,姐的嘴巴比铁锁还牢!这事儿要是能成,你就是我顾家的大恩人!钱的事,我砸锅卖铁也给你凑!”她搓着手,既兴奋又忐忑。
王方秋轻轻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考大学需要钱,安家需要钱,将来……养孩子更需要钱。总不能真像个寄生虫一样,事事都指望顾凛。她得有自己的底气。
这一下午,顾姐就像上了发条,整个人都精神焕发。王方秋手上的活儿,几乎全被她抢了过去,端茶倒水,整理稿件,跑腿传话,殷勤得让旁人侧目。王方秋也没拦着,由着她去,心想,让她提前适应适应正式工的工作强度也好。顾姐干得热火朝天,嘴里还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仿佛那“正式工”三个字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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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回去的路上,还没到家门口,王方秋眼尖地瞥见一个熟悉的小身影跟在一个满脸憨厚的青年后面,正有说有笑地往巷子深处走。
“王方冬!”王方秋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前面的小身影一个激灵,猛地停住脚,转过身来。看清是王方秋,王方冬脸上立刻堆起讨好的笑,蹬蹬蹬跑了过来,把那小虎哥甩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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