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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

小苹果真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黄老太的这一番操作,直接把在场的儿女们给镇住了!“黄晚晴,你想干嘛!难道你想谋杀亲夫吗!”被酒浇透的宋春林,腾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抹着脸上的酒水,一边怪叫。黄老太退后两步,一把拎起了旁边的一条长板凳,时刻准备迎战!“呵,不小心碰倒了酒壶,溅你身上了呀?”“啧啧,你一个大男人,生啥气?做人那么小气干什么!”黄老太阴阳怪气的话,把宋春林气得够呛!他原本都做好了准备,扬起巴掌准备动手,结果看见黄老太手里提前拎着的长条板凳,瞬间激出了一身冷汗。他胳膊上,尚未愈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绝不能轻举妄动。宋春林脸颊肌肉抽搐,忍了又忍,最终只挤出一句:“你先把凳子放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成!”“不就是刷个碗、做个饭吗?”...

主角:黄晚晴宋长武   更新:2025-04-27 15: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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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晚晴宋长武的其他类型小说《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由网络作家“小苹果真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黄老太的这一番操作,直接把在场的儿女们给镇住了!“黄晚晴,你想干嘛!难道你想谋杀亲夫吗!”被酒浇透的宋春林,腾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抹着脸上的酒水,一边怪叫。黄老太退后两步,一把拎起了旁边的一条长板凳,时刻准备迎战!“呵,不小心碰倒了酒壶,溅你身上了呀?”“啧啧,你一个大男人,生啥气?做人那么小气干什么!”黄老太阴阳怪气的话,把宋春林气得够呛!他原本都做好了准备,扬起巴掌准备动手,结果看见黄老太手里提前拎着的长条板凳,瞬间激出了一身冷汗。他胳膊上,尚未愈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绝不能轻举妄动。宋春林脸颊肌肉抽搐,忍了又忍,最终只挤出一句:“你先把凳子放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成!”“不就是刷个碗、做个饭吗?”...

《养大四个儿,八个孙,凄惨离世后黄晚晴宋长武》精彩片段


黄老太的这一番操作,直接把在场的儿女们给镇住了!

“黄晚晴,你想干嘛!难道你想谋杀亲夫吗!”

被酒浇透的宋春林,腾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手忙脚乱地抹着脸上的酒水,一边怪叫。

黄老太退后两步,一把拎起了旁边的一条长板凳,时刻准备迎战!

“呵,不小心碰倒了酒壶,溅你身上了呀?”

“啧啧,你一个大男人,生啥气?做人那么小气干什么!”

黄老太阴阳怪气的话,把宋春林气得够呛!

他原本都做好了准备,扬起巴掌准备动手,结果看见黄老太手里提前拎着的长条板凳,瞬间激出了一身冷汗。

他胳膊上,尚未愈合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提醒他绝不能轻举妄动。

宋春林脸颊肌肉抽搐,忍了又忍,最终只挤出一句:“你先把凳子放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不成!”

“不就是刷个碗、做个饭吗?”

“你若是觉得自己干了20多年,干麻烦了,不想干了?那干脆让几个孩子轮流着来就是!”

宋春林见黄老太没有出声反对,稍稍松了一口气。

随后便转过头,目光狠狠地瞪向这四儿二女,怒其不争道:“都怪你们六个,长这么大了,都不知道帮你妈分担一下!”

“从今天开始,周一凤仙做饭、刷碗、扫地,周二长文和霜儿,以此类推。都听清楚了没有?”

四儿二女纷纷点头,最后还是三儿子宋长富,眼珠子滴溜一转,忍不住问道:“爸,那星期天怎么办?”

宋春林愣了一下,细想也是,于是又转过头来和黄晚晴商议,“晚晴,你看这星期天……,要不,还是你来?”

“毕竟咱俩也是这个大家庭的一份子,对不对?”

黄晚晴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当甩手掌柜,怎么可能还会往回揽?顿时冷笑道:“我来?你咋不让你妈来?”

宋春林脸上的表情,又有些挂不住了,尴尬笑道:“哈哈,你真会开玩笑,咱妈不是摔伤了,还躺在床上养病嘛!”

“若是咱妈还能干,我也就不坚持让你来了。”

黄老太讥讽道:“怎么,你妈摔伤了,躺在床上不能动,难不成你也摔断了脊梁骨?”

“正如你刚才所说,洗衣喂猪,刷碗做饭,不过是抬抬手就干完了的小事。怎么,你的手是彻底断了,抬不起来了吗?”

宋春林听完这话,嘴角便垮了下来,脸色很不好看。

他没想到,自己刚才说出去的话,居然变成了回旋镖,直中自己的眉心。

“黄晚晴,你15岁就嫁给了我,难道会不知道老子压根就不会做饭?”

“你这么说,是想当着儿女们的面,故意难为我?”

老太太双眼微眯,一个眼刀子直接甩了过去,“你跟谁自称老子呢?”

“你活到40多了还不会做饭,当了40多年的米虫,难道是件光荣的事情?”

“谁他妈天生生下来就会做饭?不都是后来学的?”

“怎么,全家就你宋春林高贵!忙时干点活,闲时抽烟、喝酒、打牌样样来,还在外面搞……”

黄老太眼角余光看到,客厅里还站着两个未出阁的闺女,终是把最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你周日不搞饭,也行!那就出钱吧!五角钱一天,看看谁愿意接手。”

她话音刚落,宋春林甚至都还没做好准备,鹤霜就举手开口了,“妈,爸!我不是图那五角钱哈!”

“我主要是觉得,咱爸都活大半辈子了,再让他临老再学做家务,也不太现实。”

“我是长嫂,星期天就让我来吧!爸给那五角钱,我也不好意思收,干脆就留给耀祖买点好吃的补一补,他正长身体呢!”

“爸,反正你手头宽裕,想来也不在乎这点,对吧?”

鹤霜这一开口,大家就都听明白了!句句都说不图那五角钱。

可她那开口抢活的速度,还有把用途安排地明明白白、合情合理,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她就是冲这五角钱来的!

宋春林嘴巴动了又动,最后抬起袖子擦了擦脸,黑着脸哼道:“行,那就这么定了!”

自这日起,黄老太的日子一下轻松了起来!

次日,黄老太到点就醒了。

她尝试着赖会儿床,偷一偷懒,奈何勤快了半辈子,在床上辗转反侧,愣是睡不着了。

黄老太叹气,只好起床!

她去厨房里打水洗脸,鹤霜已经麻利地干起了活!

婆媳俩打了个照面,鹤霜有些紧张地笑了笑,心虚地用身影挡住了灶台上的一个大碗。

黄老太板着脸走过去,绕过大儿媳妇,直接拿起碗里三个刚出锅的水煮蛋,就趁热揣进了口袋里。

“妈!”鹤霜失声叫住了她,脸上的神色变得难看极了,咬唇道:“那三个鸡蛋,是我给奶奶和耀祖煮的……,还有长文,最近春耕,就数他干活最卖力,都累瘦了。”

黄老太背影一顿,并没有转身,只冷声道:“宋家是遭荒了吗?难道家里就剩三个鸡蛋了?”

“你煮你的,我拿我的!自己煮少了怪谁?”

不等鹤霜反应过来,黄老太就离开了厨房。

她本想着,先把鸡蛋给两个女儿送过去分了,再拿上自己的衣服,去河边涮洗。

谁知大清早的,她不过是晚起了一刻钟,不仅两个闺女不见了人影,就连她的脏衣服也不见了。

显而易见,闺女去河边洗衣服去了。黄老太没有多想,揣上鸡蛋就往河边走去。

结果刚走到半路,就遇到了隔壁的赵老太,已经洗完了衣服往回走。

远亲不如近邻,她和赵老太的关系,处得还不错!

赵老太端着衣服匆匆忙忙往回走,看见黄老太后赶紧道:“晚晴呀,不得了了!”

“你赶紧去河边看看吧,你家凤娇和屠秀莲俩人,又在河边打起来啦!”


“哼,黄晚晴!你休想编瞎话诈我!”

“我手镯里面的那一圈字母和数字,不过是普通的纹饰罢了,根本就没什么意思!”

屠秀莲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心中,已经隐隐产生了恐慌,怕是要坏事......

黄老太懒得跟对方废话,直接将手里的收据,恭敬地递给了村长。

“村长,整个三元村,我黄晚晴最信任的两个人,就是您和大队长了!这是前几天宋春林买金镯子的收据,辛苦二位帮我做个见证。”

“这张收据上面,清清楚楚地写明了手镯款式名称、圈口尺寸,还有独一无二的克数钢印。”

“只要屠秀莲把金手镯摘下来,由您二位帮着鉴定一下,就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在说谎了!”

若是从前,黄老太一个从没接触过金首饰的人,是压根就不知道这些小细节的。

可是上辈子,她帮着四儿子娶媳妇时,对方在商定好的彩礼上面,还非要再添上五金和钻戒。

因为四儿媳妇是宋长贵自己认定的,而且女方未婚先孕,宋家理亏,黄老太只好想办法筹钱再添上。

可万万没想到,前面三个儿媳妇得知消息后,先后在家里闹僵了起来,不是说话阴阳怪气,就是摔盆摔碗,给脸色看,嫌她偏心未过门的四儿媳妇,厚此薄彼,闹得家宅不宁。

黄老太没办法,只好掏出自己的养老本,又给前面三个儿媳妇补上五金和钻戒。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黄老太虽然活了半辈子,一件黄金首饰都没落着,却也买出了经验。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镯子摘下来!”村长瞪着眼,望着明显心虚,开始悄悄后退的屠秀莲道。

屠秀莲被吓一跳,脸色忽青忽白,很不情愿地摘下了手上的金镯子。

村长不耐烦地接过,然后拿着金镯子,去和收据上的字母数字进行仔细对比,“一模一样!”

大队长见村长递给自己,也跟着再次复验了一番,“没错,这手镯上款式、克数和圈口大小,都能对得上!”

“屠秀莲,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村里其他人兴许没有啥经验,可村长和大队长家的家属,那可都是买过金首饰的,在这方面很有“见识”。

屠秀莲用力咬着下唇,面色变得惨白,半天才挤出一句:“这镯子......,是宋春林心甘情愿买给我的,又不是我偷的!我......”

屠秀莲话还没说完,旁边绿云罩顶的屠师父,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抬手“啪!”就是一巴掌狠扇过去,“你闭嘴!亏老子还这么信任你!你居然敢趁老子不在家,给我戴绿帽子?”

下一秒,血水顺着屠秀莲的嘴角就流了下来,她的脸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

屠师父满脸悲愤和憋屈,拱手上前道:“村长,既然那金镯子是宋家的东西,那就物归原主!”

“从小师父就教导我,不是自己的东西,万万不能拿!这么多年,我也一直都是凭本事吃饭,从来不做那偷鸡摸狗的事情!”

说完,又转身朝着黄晚晴拱了拱手,低头道:“黄大姐,今天实在是对不住了!这个金手镯,你若是真确定是你家的东西,不亏心的话,那就拿回去吧!”

黄老太冷笑,“亏心?就算是亏心,那个人也不是我!”

说着,二话不说走到村长跟前,直接伸出了手,“村长,既然如今事情已经搞清楚了,那就物归原主吧!辛苦你和大队长,特意为我们主持公道而跑这一趟!”


宋老太被儿媳妇的话一呛,噎得顿时不吭声了,只双手扶着拐杖干瞪眼。

这时候,隔壁探出身子来看热闹的赵老太,嬉笑着补刀道:“什么晒太阳哦?莫不是帮着儿子坐在门口放风吧!”

宋老太一听这话,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转过身指着赵老太的鼻子骂道:“赵阿妹,你闭嘴!我们老宋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赵老太不干了,当即叉腰嚷道:“既然是家事,那你们倒是回家里关起门来说呀!跑大门口嚷嚷,可不就是冲着大家来的,想让大家都帮忙评评理呗!”

“再说了,我们家跟你们家就一墙之隔!你那宝贝儿子今天敢撬自家的锁,保不齐明天就敢翻墙撬别人家的锁!我能不担心吗?”

“你作为宋春林的亲娘,为老不尊,不仅不加以劝阻,还倚老卖老,帮着望风看门,真是世上都少见!”

宋老太气得一个踉跄,扶着腰就开始哀嚎,“气死我了!我的老腰哦!”

赵老太才不惯着她,“砰!”地一声关上院门,转身就进了屋,隔着老远还能听见隔壁院子里的嚷嚷声音:

“呸!装得倒是挺像!也就糊弄一下她儿媳妇黄晚晴那大傻子!这要是换做是我婆婆,天天在家里这么作妖,我早八百年就把她送敬老院去了!”

被闺蜜骂成大傻子的黄老太,此刻嘴角都在抽搐。

前世赵老太也没少骂她,可惜她跟着了魔一样,根本就骂不醒,还当赵老太是更年期提前,心情不好,各种顺着哄。

如今才发现,赵老太为了她干过的蠢事,那真是操碎了心!

黄老太偶尔午夜梦回,也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当初赵老太没有跟着她儿子搬去海市,而是和自己一样,只从三元村搬到了县城,俩人继续当老闺蜜,自己的晚年会不会过得好点?

可是人生呀,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

“妈,难道你真的是坐在这里,替宋春林那个畜生望风,防着我提前回来,好通风报信?”黄老太当面质问道。

她自然知道,事实正是如此!她之所以当着这么多的邻居大声质问,是为接下来自己要干的事,提前做准备!

宋老太双眼一翻,气呼呼地瞪她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望风?少冤枉好人!我活了大半辈子,从来不说谎。”

“今天我就是坐在这里晒太阳,其他的事情,压根就不知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黄老太冷笑,“呵呵,是吗?”

“妈,你说你从来不说谎,那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分家之前,你说摔伤了腰,躺在床上坐都坐不起来,吃喝拉撒都要我和鹤霜在床前服侍,让几个孙子孙女轮流给你倒大小便!”

“但一周前,我们上午才分家,你下午就能自己下床,去给宋春林做晚饭,还煎鸡蛋、做红烧肉!那你之前不是说谎是什么?难道分家还能包治百病不成!”

宋老太黑沉着脸,气得浑身哆嗦,“我,我都是让你们气好的!”

“你们全部有手有脚,却通通嫌弃老人要分出去单过!我若是不争口气,起来弄口热饭吃,你还想活活饿死我们母子不成?”

“黄晚晴,你少在我面前胡搅蛮缠!一码归一码!”

“你说我儿子趁你不在家撬锁,去你房间偷东西,那你倒是当着大家的面说说看,你房间里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又丢了些什么?”


“黄晚晴最近在宋家,真的是太肆无忌惮、作威作福了!看她把我打的,看!她是真往死里下手呀!”

随后,便是一道老妇人担忧的声音,安抚道:“春林,你放心!如果真的是我家晚晴的错,妈今天一定会替你做主的!会好好教育她!”

黄老太听清声音后,浑身一震,反应过来后,直接气笑了!

那个死男人是真有种呀!自己做了亏心事不知反省,居然一口气跑去了隔壁黄家村,不仅找他岳父、岳母告状,还把自己娘家人给请过来了!

黄老太咬着后槽牙暗道:“哼,请的正好!”

“今天她就当着娘家人的面,揭穿那死男人的恶心面目!提前为离婚打好预防针!”

宋家客厅,黄老太的亲娘和婆婆坐在上首,大哥黄建华和二哥黄建国坐在亲娘旁边。

黄老太和宋春林俩人,分坐在两边对峙。

鹤霜泡好待客茶后端上来,低着头敛气息声,大气都不敢出。奉完茶后,放下托盘从后门悄悄出去,一路小跑着就去了地里喊人。

这非年非节,外婆和舅舅们是不轻易登门的,一旦上门,那坐下来谈的可都是大事!

客厅里,黄老太的亲娘顾不上喝茶,便皱眉道:“晚晴,你们两口子,到底怎么回事?”

黄老太冷眼扫了对方一眼,淡淡道:“哦,那要看宋春林告的是哪一桩了!”

宋春林仗着自己先告状、抢了先机,觉得自己肯定会更占理,于是厚着脸皮道:“妈,你看我这脑袋上的伤!看我这脸上的青肿!看我胳膊上的大窟窿!全部都是黄晚晴干的好事!”

“亏我还有心帮她隐瞒,这么久都不吭声!直到她今天扛着扁担,把我追得满村无处可躲,女婿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才不得已去找爸妈告状的!”

“妈,你当初说过,只要我和黄晚晴结婚,就会把我当成亲儿子看待的,你今天可要替我做主呀!”

宋春林一边告状诉说着,一边掩面痛哭,就好像在家里忍气吞声,真的受尽了委屈一样!

旁边两个舅兄看在眼里,嫌弃地不断挑眉,眉毛几乎都要离家出走了!

黄老太的亲娘看着女婿的惨样连声叹气,随后目光一转,声音严肃地瞪着黄老太道:“黄晚晴!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你都多大的人了?孙子都有了,还闹成这样,两口子打闹也没个轻重,真是不像话!”

宋老太坐在上首,听完黄老太亲娘的话,气得嘴都歪了,“亲家母!你这话说的,就太有失偏颇了!”

“你看你闺女把我儿子打的,都伤成这样快残废了,还能说是打闹?”

黄老太的亲娘端起热茶,轻飘飘地扫了宋老太一眼,淡淡道:“哦,那我用词不准确呗?”

“我们老黄家祖上三代都是贫农,没读过什么书,说话没文化,你别介意。不像你们老宋家,祖上出过状元,当过地主,说话就是有水平!”

宋老太气得翻白眼,这哪是没文化?明明就是偏心眼!

可奈何对方一语掐准命脉,宋春林他爹就是地主儿孙,出身就带硬伤,根本没办法辩驳。

“行了,你们两口子有事说事吧!”黄老太的亲娘不耐烦道。

“家里两头母猪下了二十四只小猪仔,这几天正断奶呢!你妈我忙得很,没那么多闲工夫在这里陪你们打嘴仗!”

黄老太当即抢先道:“是他先动手的!”

说着,她撩起刘海就站了起来,先给两个哥哥看完,又凑到了亲娘的跟前,“妈,你看我脑袋上这伤,是宋春林那狗东西拿凳子砸的!”


“妈知道,你最机灵!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交给你去做。”

宋凤娇一听这话,瞬间来了精神,“妈,你说!”

不等黄老太说出口,宋凤娇便眨着大眼睛猜测道:“妈,你是不是想让我盯紧我爸,防着他再把家底搬空,去养外面的狐狸精?”

黄老太先是一愣,随后目露赞赏,“聪明!”

“你还记得,宋家祖上传下来的那对翡翠手镯吗?务必盯紧了……”

黄老太双眼望着不远处的空中,心中冷笑:哼,只要他敢送,她就敢收!

黄老太暴揍宋春林之后,家里很是消停了几天!

儿女们埋头干活,再也不敢提金镯子的事情。

宋春林被揍后,不仅不敢再提离婚的事,每天在黄老太跟前低着头装孙子,就连平日躺在床上骂骂咧咧的宋老太,都沉默寡言起来。

但是,黄老太发疯打男人的“佳话”,却像一阵风,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三元村。

几天后,黄老太抱着母女三人的衣服,去河边洗涮,远远就看见熟悉的村民们躲着自己走,然后在背后指指点点。

黄老太起初也没往心里去,可当她走到河边时,竟发现旁边洗衣服的妇人,看见她来了后,都保持起了夸张的距离。

黄老太皱眉,“躲什么?我又不吃人!”

最后还是隔壁的邻居赵老太,实在看不下去了。她见大家都不敢亲近黄老太,自己果断端起一盆快洗完的衣服,特意挪到了黄老太的身边。

“哈,听说你一战成名?”赵老太竖起拇指,挑眉大声夸赞道:“干得漂亮!吾辈楷模!”

黄老太听完,有点懵:“你怎么知道的?趴在墙头偷听来着?”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打人的时候,可没当着外人的面呀!

毕竟宋家还有两个闺女、三个儿子没有结亲,她就算不在乎儿子,也会考虑两个闺女的名声。家里应该也没有蠢货,会把这件事情满世界宣扬吧?

赵老太见她怀疑自己偷听,忍不住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我每天那么忙,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趴墙上偷听你家墙角?”

“是你家宋春林!最近几天,他是啥活都不干,天天顶着一个缠着纱布的脑袋,满村子晃悠。看见那大姑娘、小媳妇,若是愿意打听他伤情的,他就停下来倒苦水!”

“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黄老太眼神闪烁,心中暗道不妙,“是吗?那死男人都说些什么?”

赵老太嘴角抽搐,强忍笑意道:“还能说什么?无非说你,爱他爱到发疯,整日拈酸吃醋!”

“他不过是跟屠秀莲稍微有点暧昧,在发乎情、止于礼的前提下,送了对方一个金镯子,你就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

“最后跟入了魔一样,得不到的心,宁愿毁掉!”

“他若不是看在六个孩子的面子上,早就跟你离婚了!”

黄老太听完这席话,当场差点作呕,冷着脸道:“他在外面,真敢这么说?”

赵老太竖起眉毛道:“我说的话,那还能有假?”

“你家宋春林在外面说的话、做的事,只会比我说的更夸张!”

“这几天你没怎么出门,怕是还不知道,如今村里的女人们,俨然都把你当成了河东狮、母老虎,把你家宋春林当成了潇洒多金的王老五!”

说着,赵老太凑到黄老太耳边低声道:“你看那河上游,正在洗衣服的刘寡妇,最近几天有事没事就爱往你家宋春林跟前凑!”

“前天才被人撞见,俩人在村口大树下嗑瓜子;昨天又被人碰到,俩人在后山扯竹笋。你呀,可当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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