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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文+番茄

天蚕时髦豆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是什么艰难的决定呢?这个王诚是个聪明人,向来有主意,这是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不会是妖妃的事吧?王诚确实是在纠结妖妃的事,他从侍卫口中得知太后召见了妖妃,就觉事情不妙,想了一会,还是走到皇帝身边,耳语道:“陛下,太后召见了桑贵妃。”贺兰殷一愣:母后知道了?关于他跟妖妃的谣言,太后这时候估摸也该听到了,以她吃斋念佛、慈悲为怀的性格,会动杀心吗?“阿殷,你攻进燕国后,莫要伤那些妇孺的性命,你杀戮心太重,这不是好事,母亲总担心伤你的福运。切记!切记!”母后这般温柔纯善应不会杀妖妃吧?但万一呢?妖妃名声太差了,朝野上下杀声一片,母后容得下她吗?贺兰殷想来想去,还是不敢侥幸,但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担心妖妃,而是想娘娘河那笔资金还需要她!她不能死...

主角:贺兰殷桑宁   更新:2025-04-27 16: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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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兰殷桑宁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天蚕时髦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是什么艰难的决定呢?这个王诚是个聪明人,向来有主意,这是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不会是妖妃的事吧?王诚确实是在纠结妖妃的事,他从侍卫口中得知太后召见了妖妃,就觉事情不妙,想了一会,还是走到皇帝身边,耳语道:“陛下,太后召见了桑贵妃。”贺兰殷一愣:母后知道了?关于他跟妖妃的谣言,太后这时候估摸也该听到了,以她吃斋念佛、慈悲为怀的性格,会动杀心吗?“阿殷,你攻进燕国后,莫要伤那些妇孺的性命,你杀戮心太重,这不是好事,母亲总担心伤你的福运。切记!切记!”母后这般温柔纯善应不会杀妖妃吧?但万一呢?妖妃名声太差了,朝野上下杀声一片,母后容得下她吗?贺兰殷想来想去,还是不敢侥幸,但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担心妖妃,而是想娘娘河那笔资金还需要她!她不能死...

《亡国妖妃,我真不是故意当祸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所以是什么艰难的决定呢?

这个王诚是个聪明人,向来有主意,这是遇到什么纠结的事了?不会是妖妃的事吧?

王诚确实是在纠结妖妃的事,他从侍卫口中得知太后召见了妖妃,就觉事情不妙,想了一会,还是走到皇帝身边,耳语道:“陛下,太后召见了桑贵妃。”

贺兰殷一愣:母后知道了?

关于他跟妖妃的谣言,太后这时候估摸也该听到了,以她吃斋念佛、慈悲为怀的性格,会动杀心吗?

“阿殷,你攻进燕国后,莫要伤那些妇孺的性命,你杀戮心太重,这不是好事,母亲总担心伤你的福运。切记!切记!”

母后这般温柔纯善应不会杀妖妃吧?

但万一呢?

妖妃名声太差了,朝野上下杀声一片,母后容得下她吗?

贺兰殷想来想去,还是不敢侥幸,但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担心妖妃,而是想娘娘河那笔资金还需要她!她不能死!

“崔爱卿,此事交由你处理,退朝!”

他下了令,匆匆往外走。

同一时间

桑宁被慢悠悠抬进了凉亭。

之所以慢悠悠,是冯润生故意拖慢几个太监的步伐,想着给皇帝留救人的时间。

但他们已经在懿安殿的范围了,离太后所在的凉亭不远,最终还是在皇帝到来前,来到了太后面前。

太后看到了妖妃,似乎闻名久矣,也是好一阵打量着她的脸,不同于贺兰惠女儿家的攀比心思,真的承认了她的美貌。

“真是个玲珑剔透的妙人儿。”

她是客观点评。

其他贵夫人就是妒忌了:

“太后,如此狐媚之色,哪里是妙人了?”

“就是,她跟燕云帝那些风流韵事,听了都脏耳朵,就该浸猪笼!”

“就她这残花败柳之身也敢肖想陛下,太后,她实在该千刀万剐!”

“对的,太后,妖妃祸害了燕国,天下人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如果陛下跟她纠缠在一起,天下人怎么看陛下?这妖妃留不得啊!”

“各位姐姐瞧瞧,这妖妃都到了太后面前了,也没个礼数,太后,她这是大不敬之罪啊!”

……

她们中好多人都是初次见妖妃,但言语里尽是杀意。

桑宁听得真切,不过,并不生气,甚至还笑了出来:“你们这么想我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祸害的是你们家祖宗呢!”

她眉眼轻蔑,故意刺激她们:“哦,对了,想杀我,那要尽快了,马上陛下来了,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你们了。”

她随心所欲,还开始吓唬人:“等着吧,你们刚刚说了什么,我都记着呢,定教陛下为我讨回来。陛下最爱我了,你们得罪了我,全家要完蛋了。男的砍头,女的就送进娘娘河,那娘娘河是个好地方,定把你们女儿伺候得好好的……”

她瘫在病榻上,笑吟吟说着残忍的话,还真把那些贵夫人吓到了。

这妖妃的名头可不是盖的,盛宠之时,不知蛊惑着燕云帝杀了多少大臣,祸害了多少好人家的儿女。

空气就这么安静了好一会。

亚父潘战的夫人秦氏才打破了沉默,气愤道:“太后,您看看,这妖妃,她、她太猖狂了!”

在一众贵夫人里,她的年龄是最大的,地位是最高的,自然也就是最大胆的。

太后抿了一口茶,看着桑宁,笑得慈爱和善:“好了,都别说了,她人在病中,难免任性一些,你们莫要跟她一般见识。”

这语气就像是宠溺自家小儿女?

桑宁听懵了:咦,这太后怎么跟她想的不一样?还为她说话?这么好脾气的?还是装的?实则佛口蛇心?


桑宁在军医到来的时候,已经悠悠转醒。

她躺在贵妃榻上,微睁着双眼,病恹恹的没精神,像一朵憔悴枯萎的花。

“贵妃娘娘,好久不见。”

来人到了榻前,声音温柔里带了几分嘲弄。

桑宁听出不对劲——这又是原主的仇人?

她勉强坐起来,认真打量对方:清润俊美的脸,眼睛黑得纯粹,像是滴了墨,看人时,平静而沉寂,像是个假人。

他一袭白衣似雪,身材修长劲瘦,长发披散而下,由着一根木簪挽成个髻,端的是清风明月、云间谪仙。

桑宁欣赏间,脑海里闪出一个名字——风雀仪。

曾是燕宫的御医,为人端正纯善,医术高明。

奈何原主曾让他毒杀一个宠妃,他不从,招了她的恨,算计他给自己用错药,而让昏君革他的职,还废了他一只手。

那手——

桑宁看向他的右手——

风雀仪的右手食指上戴着硬邦邦的白色指套,显然是少了一根手指。

作为御医,望闻问切,少了根手指,还能有什么前途?

行吧,原主的罪孽又添了一桩。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桑宁慨叹道:“罢了,今天我沦为阶下囚,随你处置。只是,你速度要快点,等冯润生回来,你就没这个处置的机会了。”

能死在风雀仪手里,也不错。

只要不是人彘的死法,她都能接受。

风雀仪见她一副生死随意的面孔,皱起了眉,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向他下跪求饶、痛哭流涕的!她怎么能如此淡然?

冯润生说的对!

死亡是没有意义的。

他们真痛快杀了她,反而如了她的意!

“娘娘在说什么?”

风雀仪微微一笑,一副懵懂纯良的模样:“主上都发了话,我们岂敢有异议?”

他撩开衣摆,半跪下来,伸出左手,为她号脉。

呵,先天不足,气血两亏,经脉紊乱……不需要他出手,也活不了多久。

但他忽然不想她死了。

人死万事休。

那他所受的苦还有什么意义?

“娘娘宽心,有我在,必让娘娘长命百岁。”

这话气得桑宁想抽人。

原主在书里成为人彘都死不了,敢情还有这货的手笔。

一想到成为人彘,桑宁求死的心就强烈了,故意激怒他:“风雀仪,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我是你的仇人!你还救我!你是圣父转世吗?”

风雀仪似乎听不出她的暗讽,笑道:“娘娘谬赞了。圣父不敢想,杏林圣手确实是在下一生追求。可惜,毁在娘娘之手。”

桑宁:“……”

这真的是对牛弹琴!

她气的无话可说,懒散散摆手:“你滚吧。看你就烦。”

风雀仪见她这样轻慢自己,心里更不是滋味:这妖妃怎么能说烦他?他才是该烦她的人啊!

可看她靠着贵妃榻,面色憔悴,病恹恹而郁郁寡欢,心里一软:算了,先去煎药。免得她又突然晕过去。

“娘娘稍候。我去为娘娘煎药。”

其实不用他亲自去。

但妖妃在宫里树敌很多,难保有人暗下杀手。

真让她死了,反而如她的意了。

桑宁不知风雀仪所想,见他这么说,认真道:“辛苦你了。记得加砒/霜。我会喝干净的。”

风雀仪:“……”

这么想死!

哼,他绝不会让她如意的!

“娘娘说笑了。”

风雀仪躬身一拜,迈步离开了月桑殿。

殿里恢复了安静。

桑宁环视一圈,空荡荡的大殿,死气沉沉,觉得很无聊,就拔下头顶的簪子,赏玩间——

陈进看到了,吓了一跳,立刻上前,抢去了簪子,劝道:“主上仁慈,娘娘千金贵体,还望珍重自个,不要做傻事。”

说完,看桑宁头上还有珠钗,全给摘了下来。

桑宁:“……”

至于吗?

她不到万不得已,不会用簪子寻短见。

这玩意儿,刺不死自己,可就遭罪了。

“娘娘,您千万别想不开啊。”

绿枝抱着她的手臂,哭着劝道:“虽然燕国灭亡了,可您不只是亡国妃子,还是桑国公主,桑帝不会见死不救的。”

桑宁听她这么一说,想起了原主还是桑国公主的身份。

不过,这桑国是弱国,一直受制于燕国。

时值燕云帝即位。

当然,这皇位是燕云帝通过非法手段夺来的。

传言他为此弑父杀兄,还屠戮了宗族、大臣数百人。

如此暴行,自然不得民心。

桑国皇帝桑岐听闻此事,立刻将嫡亲的妹妹桑宁嫁了过去。

那时,桑宁才十四岁,天真美丽又有爱国热情的少女稍稍被撺掇,便成了红颜祸水。

四年时间,跟着昏君一起作乱,把燕国祸害的起义不断。

可惜,驻扎在漠北的贺兰家族趁势崛起,夺去了桑国的胜利果实。

桑国就这么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裳。

桑宁想到这里,觉得桑国或者说原主的哥哥不见得会在意原主这颗废棋的死活。

“唉~”

怎么才能轻松死掉呢?

她倚靠着贵妃榻,叹口气,闭上眼,染着红色豆蔻的手指一下下点着额头。

“娘娘这是叹什么气呢?”

一道阴冷的声音传进来。

桑宁听到了,睁开眼,闻声看去——

冯润生如同杀神一般走进来,手里拎着颗……嗒嗒滴着血的脑袋。

忽然,他把脑袋扔过来。

咕噜噜。

那脑袋滚了几滚,滚到了贵妃榻下。

桑宁吓得捂住嘴,咽下了惊叫声:“冯润生,你、你——”

“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冯润生收剑入鞘,擦去脸颊上的血,像是个嗜血魔童一样走过来。

他许是少年时期挨了那一刀,个子不算太高,身姿瘦弱,更显偏执阴戾。

“你看啊!”

冯润生踩着鲜血,来到贵妃榻前,抓起桑宁的头发,迫使她对上那张死不瞑目的昏君脸。

桑宁紧闭着眼,不敢看,怕做噩梦。

“疼——放开——”

她仰着头,呼吸急促,脸色涨红。

那红一直蔓延到纤细的脖颈。

脖颈如白瓷一般,染上红色,是很娇艳的颜色。

往下看,红色宫裙领口大开,白雪堆里一点红,是夺人性命的春光。

加上她外貌妖艳,气质羸弱,这会儿无辜羔羊一般颤颤发抖,让人想肆意蹂/躏。

冯润生看得口干舌燥,呼吸紊乱,满身热血全往一处冲去……


“发生什么事了?”

“新帝这是要做什么?”

“说了大赦天下,谁又要倒霉了?”

“好像是说抓叛贼!”

“听说新帝在娘娘河遇刺了!”

“啊?新帝才登基就往娘娘河跑?那不是跟燕云帝一样了?”

“天呐,如果新帝也昏庸无道,我们这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

百姓们议论纷纷,却也无能为力。

他们只能看着兵将们在眼前迅猛穿梭,四下里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的黑,像是浓云重重压在了他们的头顶。

风雀仪也被惊动了,匆匆赶来,在娘娘桥上,看到了临风而立的新帝。

那一刻,少年天子俊颜冷漠,眼神却寂然无波,像是被什么定住了,无端有种茫然无措的感觉。

这感觉太奇怪了!

新帝杀伐果断,智勇双全,怎么会茫然无措?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妖妃被人救走了。”

风雀仪听了,面色一僵,心里惊道:所以新帝刚刚是在为妖妃而失神吗?

“属下参见陛下——”

负责保卫敬都的禁军统领韩达穿着一身黑色铠甲,行走间,虎虎生风,过来复命:“谨遵陛下之令,娘娘河以及四处城门都已布下重兵防守。”

贺兰殷对这些漠不关心,瞥他一眼,问道:“那妖妃呢?寻到了吗?”

韩达低下头,一脸愧色道:“陛下恕罪,还没有妖,属下无能,还没有桑贵妃的消息。”

他敏锐地觉察新帝对桑宁态度不同,是以,及时改了口,不敢称呼妖妃。

贺兰殷没在意这点小细节,听到没有妖妃下落,皱了眉头,换了话题:“桃娘等人说了吗?他们盘踞娘娘河,势力不容小觑,定有其他藏身之处。”

韩达道:“回陛下,已经审问了,也动了刑,但她们骨头很硬,一时半会怕是问不出什么。”

贺兰殷料到这些了,能干出刺杀皇帝这种不要性命的事,估摸都经过死士的残酷训练,怎么可能轻易开口?

罢了,也无需她们开口,那妖妃对她们那么热情,也许是旧相识,用来杀鸡儆猴,不,说错了,用来引蛇出洞也不错。

“先不问了,都吊到城墙上吧。”

那妖妃不是喜好美色吗?

或许会来救人的。

*

桑宁不知这些,被刺客首领带走后,第一时间扒下了他脸上的蒙面黑布。

与她所想的一般,这是书中世界,但凡有点戏份的角色,那脸是没的说。

古铜色的皮肤,高壮的身材,一张硬汉脸,男人清爽好闻的气息直往她鼻子里钻,虽然比不上威严正气又精致贵气的贺兰殷,但也差不了多少。

“你叫什么?”

她翻遍原主记忆,确实不认识这张脸。

“公主不记得我了?”

男人皱起眉,眼神一黯,像是很受伤。

桑宁看得小兴奋:难道是原主的情债?那她可多多益善了。

“是呢,我现在病得厉害,影响了记忆。”

“公主什么病?怎么会影响了记忆?”

男人眼里毫不掩饰的关心。

桑宁瞧得欢喜,继续说:“发了几次高烧,许是烧没了。”

她说着敷衍的谎言,又问了一遍:“你还没说你叫什么?”

男人没有说,抱着她在绵延的娘娘河上几个踩水,随后,凌空一翻,跳进一处红房子。

这红房子弥漫着歌舞声,也是个温柔乡。

但很快就有兵将搜查的声音。

“都不许动!有叛贼逃窜,隐匿者杀无赦!”

这速度太快了!

不愧是新帝贺兰殷手下的兵!

男人皱着眉,眼神凌厉,却也没见慌乱,抱着桑宁闪入一个收藏室,在墙壁上摸了几下,地面无声裂开,显出一条黑幽幽的地下通道。


这个姿势也不舒服。

桑宁软云一般压着钢筋铁骨,刚与柔的挤压,哪里能有舒服可言?

她想下去,身体挣扎着、蠕动着,难免碰到他,电流在两人衣物间流转,漫进了彼此的心里。

冯润生的呼吸更重了。

他大手压着桑宁的肩膀,在她起身时,重重压下去。

桑宁感知到他的坏心思,抬手就是一巴掌。

当然,冯润生这次拦住了。

事不过三。

他捏着她的手腕,低喝道:“桑宁,再敢打我,你这只手就别要了!”

桑宁会怕他的威胁?

狗男人微眯着眼,表情享受着,脑子怕是都在下半身呢!

她看得不爽,挣脱他的手,还是要打他。

这该死的贱东西!

竟然对她一个病号做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冯润生确实猪狗不如,大概人不行,就变态了,开始亲她的手指。

桑宁嫌弃得很:“滚开!不许亲!”

她手指纤细,指尖白如嫩笋,染着豆蔻,芳香四溢,被他一亲,含着一层水,水光潋滟,泛着光。

更漂亮了。

连桑宁自己也得承认,妖妃是真的妖。

就是又妖又娇,跟他闹腾到现在,力气用尽,软泥一般,忽然就倒他身上,起不来了。

冯润生只觉漫天云朵落了个满怀。

她的发丝倾泻下来,像是藤蔓,爬满了他的脖颈、胸膛。

他发现她的发丝是有些冰凉凉的,刚好降他身体的温度,便忍不住猛亲她的头发。

痴汉一般。

桑宁瞧见了,嫌弃之余,又觉得好玩。

她在现代时家教很严,加之常年病着,也没跟异性这般亲昵。虽然收过几个同学的情书,但也只限于情书了。都是权二代、富二代什么的,再喜欢,也得顾及着身份,低调、克制、绅士,那是他们骨子里的教养。

冯润生热情到“恬不知耻”,真心让她觉得好玩。

她如果身体好些,不介意养这样一头小傻狗。

“这么喜欢我?冯润生,我可是你的仇人,你看看你这样,要脸不?”

她趴在他胸口,拍拍他的脸,恃美行凶说着伤人的话。

冯润生确实被她伤着了,小傻狗化身小狼狗,在她脖颈、锁骨上留下几个咬痕。

桑宁疼得抬手打他的脸。

他没躲,随她打。

桑宁觉得他是有点受虐倾向在身上的。

哎,原来还是个小变态。

“你能不打脸吗?”

其实桑宁没力气,打脸也不疼,但作为一个男人,到底还是丢人的。

“你能管管自己的下半身吗?”

桑宁随口吐槽一句,随后,也不打了,该薅他的头发,一根一根的薅,没一会,就薅得满手黑发。

还好冯润生没有现代秃头男孩的困扰,不然,看自己损失这么多的头发,分分钟跟她翻脸。

但薅头发比打脸疼。

他还是抓住她的手,拦住了:“你这都是什么坏习惯?”

桑宁自然没薅人头发的习惯,就是无聊,也为转移注意力,不然,男人剑拔弩张抵着她,让她满脑子肮脏思想。

其实,进一步也可以。

她不介意男女之事,没体验的东西,濒死了,总是乐意体验的。

但冯润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

他年轻,热血,莽撞,为美色所惑,但不是没脑子,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是知道的。

这妖妃碰不得的。

他只是借她的身体治病罢了。

但这病迟迟发泄不出来。

他难受的暴躁,大手将她浑身一阵乱揉。如果她是个面团就好了,揉个稀巴烂,再丢到地上踩几脚。

他这一刻恨死了她。

“真想杀了你!”

他逼近她的脸颊,又猛然推开她,随后下了床,稍稍整理了几下衣服,就走了出去。

离华阳殿不远,是清凉殿,殿里有特大的水池,水池的水源自照山上的雪水,因而池水冰冷,是夏天避暑的圣地。

他这会直奔清凉殿,一看到满池冷水,衣服也不脱,就跳了下去。

“砰!”

满池的水,冰寒入体。

热欲瞬间褪去,总算让他舒服些。

但他心里是不舒服的,在妖妃身上试探半天,他还是个废人。

难道他这一生就这样了吗?

那还真是身在地狱、生不如死了。

妖妃害他至此,怎么敢死?

“阿嚏——”

桑宁打了个喷嚏,觉得是冯润生在骂她。

她是个“好人”,她不骂他,而是同情他:小变态不行呢,哎,真可怜。

绿枝则觉得桑宁可怜,哎,外面大臣要杀她,殿里小侯爷欺负她。

呜呜呜,她可怜的娘娘啊!

这会她见冯润生走了,才敢进来,一进来,就看她瘫在软榻上,满脖颈的咬痕,头发乱糟糟铺散着,衣衫也不整,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娘娘,娘娘——”

她蹲在软塌前,抹着眼泪,问道:“娘娘可有不适?”

桑宁这副病体就没有舒服的时候,但她有些习惯了,只说:“渴了。”

她没食欲,一天下来,也就喝点水。

绿枝听了,立刻给她端来了一杯水,还记着她没吃东西,就问;“娘娘不饿吗?御膳房有鱼汤,奴婢端来,您喝两口?”

“不要。”

桑宁直接拒绝了,勉强喝光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她,就闭眼睡了。

但浑身疲累、胸口闷沉,头还很疼,就不停折磨着她。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便问:“风雀仪昨晚开的药,还有吗?”

那药安神效果好。

她喝了能睡着。

如果可以,她希望一直睡着,最好一直睡下去。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睡死更好的事了。

绿枝不知她的想法,忙说:“好像还有些,奴婢去小厨房看看。”

她迈步出了殿,不想,才出殿,就遇见了皇帝,他应是散了庆功宴,回了寝殿,甚至都洗漱好了,头发湿漉漉披散着,身上穿着黑金色的睡袍,少年天子似乎特别喜欢黑金色,这件黑金色睡袍胸口敞开,露出健壮的胸肌,上面横着几处刀疤,显出狂野不羁的气质。

看的人面红心跳的。

他身旁跟着两个太监,没跟着什么士兵。

皇帝怎么来了?

绿枝吓得一跪:“陛、陛下?”

贺兰殷伸手抵着唇,示意她噤声。

绿枝没有噤声,痛哭流涕道:“陛下,娘娘身体不适,一天没吃东西了。刚刚冯小侯爷还对娘娘不敬,陛下快救救娘娘吧。”


“娘娘,你还好吗?”

陈进盯着她唇上的红,忍不住想:那是叛贼留下的?太突兀了!待会皇帝来了,看到了,可怎么解释?

“不好。咳咳,我很不好。”

桑宁咳嗽起来,胸前鼓鼓,随着咳嗽而花枝乱颤。

陈进不敢多看,移开脸,对身边的一个士兵说:“也去通知风国师。”

“是。”

士兵应声而跑。

“咳咳——”

桑宁还在咳,眼泪都咳出来了,眼睛也咳红了,这让她抬眼看人时,眼里像是含了一滴血泪。

太美了!

她那美丽的狐狸眼啊!

狐狸的眼睛是红的吗?

妖妃真的成妖精了吗?

围拥着她的士兵们心脏乱跳,都觉得自己遇到妖精了。

可怜妖精泪眼盈盈快要死了。

“散开些,你们,散开,影响我呼吸空气了。”

他们密密实实围过来,都是高壮的个子,像是一堵人墙,把空气都堵住了。

“咳咳——”

她呼吸不到空气,快要闷死了。

哎,她是想死的,但看杀卫玠的死法?咦,好像也还行?

可惜,没有如愿。

陈进看她确实呼吸不畅,就摆了手,让士兵们后退三步。

包围圈瞬间扩大了几倍,空气也流通了。

桑宁还是咳,但没那么严重了。

陈进瞄见旁边的水壶,递给她,让她喝水。

桑宁摇头,刚喝了两口,凉水,还不好喝,娇气如她,便决定死也不喝了。

陈进看水壶有点脏,也没再嚷。

桑宁还是觉得屋子里空气不好,就使唤人了:“你把我抱外面去。”

陈进能抱她早抱她出去了。

但皇帝对她态度不明,天知道是不是对她动了心,他可不敢抱皇帝的女人。

别人不知,他跟在皇帝身边久了,深知他的占有欲,喜欢的东西,不容许别人碰一点的。

想皇帝,皇帝就来了。

“参见陛下——”

兵将们迅速下跪。

包括陈进。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贺兰殷挥了下手,犀利的目光直盯着墙角坐着的桑宁,一眼就看到她唇上的异样。

“你唇上……怎么回事?”

他走过去,蹲到她面前,紧紧皱起了眉。

桑宁看他这个冷峻深沉的模样,心里莫名发虚,像是偷吃被正主发现了。

天知道她跟他没一点关系。

“能怎么回事?不小心咬破了。难道陛下以为是别人咬的吗?”

她觉得狗皇帝是很介意的,就很识趣地遮掩了,为免他起疑,强撑着身体往他怀里扑:“陛下,你终于来救我了,我还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

陈进:???

妖妃对皇帝?感情进展这么快的?

贺兰殷也觉得不妥,皱眉想把人推开,桑宁察觉他的意图,闭眼一倒,装晕了。他身体先于意识,直接把人抱住了,等抱住了人,才觉得她在装,又皱眉了:“桑宁,别装!”

桑宁当没听见,继续装。

贺兰殷假意推开她,桑宁也没醒来,随地倒去。

他皱紧眉,还是伸手把人捞住了。

这地面那么硬,妖妃那么娇,摔一下得疼哭。

“朕知道你没晕。”

那你倒是继续推开啊。

“你唇上的伤,最好给我个解释。”

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

你算我的谁?

裙下臣没有裙下臣的觉悟,差评!

桑宁心里吐槽,面上装着睡,奈何,咳嗽频繁,装不下去了。

“咳咳——”

她咳得厉害,不得不睁开眼,委屈巴巴撒着娇儿:“陛下,我好难受呀~”

贺兰殷看她眼圈红红,泫然欲泣,我见犹怜,心里翻波澜,面上冷冷淡淡:“难受还想着跑?就你这病秧子,能跑哪里去?”

“跑陛下心里去呀。”

桑宁依偎在他的肩头,细嫩的手指点点他的心脏,撩拨着:“陛下的心跳好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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