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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后续

江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亲人。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口,陌生得厉害。我叫袁贱,贱人的贱。很多年,我没有名字,像一条野狗。直到人口普查,要求我必须登记姓名,我才在世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上户口那天,工作人员诧异,再三确定,企图劝导。我养母毫不在意:“哎呦,一个赔钱货!叫那么好的名字干嘛?”那个大姨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心疼。户口本下来的时候,我名字那栏,填的是袁贱。五岁那年冬天,井水冰得像刀子。养母让我给全家人洗衣服。我的手全是裂开的口子,泡在水里,疼得钻心。“赔钱货,磨蹭什么!冻死活该!”她裹着厚棉被,在暖烘烘的炕上翻了个身。我不敢哭,只能咬着牙,把手埋进冰冷的水里。搓洗那些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七岁,柴火堆得有我半人高。我双手举着那把沉重的斧头,一次次...

主角:江泽袁杰   更新:2025-04-27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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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泽袁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后续》,由网络作家“江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亲人。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口,陌生得厉害。我叫袁贱,贱人的贱。很多年,我没有名字,像一条野狗。直到人口普查,要求我必须登记姓名,我才在世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上户口那天,工作人员诧异,再三确定,企图劝导。我养母毫不在意:“哎呦,一个赔钱货!叫那么好的名字干嘛?”那个大姨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心疼。户口本下来的时候,我名字那栏,填的是袁贱。五岁那年冬天,井水冰得像刀子。养母让我给全家人洗衣服。我的手全是裂开的口子,泡在水里,疼得钻心。“赔钱货,磨蹭什么!冻死活该!”她裹着厚棉被,在暖烘烘的炕上翻了个身。我不敢哭,只能咬着牙,把手埋进冰冷的水里。搓洗那些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七岁,柴火堆得有我半人高。我双手举着那把沉重的斧头,一次次...

《重生后我靠弹幕逃出大山后续》精彩片段

亲人。

这两个字,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口,陌生得厉害。

我叫袁贱,贱人的贱。

很多年,我没有名字,像一条野狗。

直到人口普查,要求我必须登记姓名,我才在世上留下了第一个痕迹。

上户口那天,工作人员诧异,再三确定,企图劝导。

我养母毫不在意:“哎呦,一个赔钱货!

叫那么好的名字干嘛?”

那个大姨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心疼。

户口本下来的时候,我名字那栏,填的是袁贱。

五岁那年冬天,井水冰得像刀子。

养母让我给全家人洗衣服。

我的手全是裂开的口子,泡在水里,疼得钻心。

“赔钱货,磨蹭什么!

冻死活该!”

她裹着厚棉被,在暖烘烘的炕上翻了个身。

我不敢哭,只能咬着牙,把手埋进冰冷的水里。

搓洗那些似乎永远也洗不完的脏衣服。

七岁,柴火堆得有我半人高。

我双手举着那把沉重的斧头,一次次劈下去,震得虎口发麻。

屋子里飘出烙饼的香味儿,养母和哥哥在里面吃得喷香。

我饿得头晕眼花,胃里像有把刀子在来回搅动,刮得生疼。

“死丫头!

怎么这么慢?”

“再偷懒,晚上就让野狼叼走你这个贱女娃!”

袁杰的吼声隔着门板砸过来。

我用尽全身力气,加快了速度,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掉。

狼会不会来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如果我不干活,袁杰的拳头一定会落下来。

十岁,地里的红薯还没长熟。

我实在饿得受不了,偷偷挖了一个,藏在怀里带回去,躲在柴房里狼吞虎咽。

泥土都没擦干净,袁杰就踹门进来了。

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起来,按在地上。

拳头像雨点一样砸在我身上,头上,背上。

“偷东西!

你敢偷东西!

看我不打死你个小偷!”

养母就站在门口,嗑着瓜子,嘴角挂着冷笑,眼神像在看一条无关紧要的狗。

那顿打,我在冰冷的土炕上趴了足足三天。

浑身没一块好皮,差点真的没挺过来。

后来,养母走了,我一滴眼泪没流。

袁杰那个畜生输光了家底。

为了换一袋粮食,把我卖给了隔壁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那个黑漆漆、漏风的破屋子,成了我的新牢笼。

那个男人,白天喝得烂醉如泥,晚上就把我当牲口一样折磨。

他粗糙的手掐着我的脖子,满嘴酒气地吼。

“给老子生!

生个带把的!

生不出来,老子就打死你!”

我被打得遍体鳞伤,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

绝望地看着漏风的屋顶透进来的微光。

他还把我......像货物一样,随意丢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那种屈辱,那种痛苦,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

最后,我死了。

被他活活磋磨死了。

死的时候,连一口薄皮棺材都没有。

就像养母从小骂的那样。

“赔钱货”,连死都死得那么不值钱。

电话里传来几声“嘟嘟”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电话接通了!

“喂,哪位?”

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传来。

“您好,我......我是您的女儿吗......”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声音颤抖得厉害,手指紧紧攥着电话线,汗水顺着掌心往下滴。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一秒,然后爆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呼。

“你!

你右肩胛骨上,有没有一个梅花形的胎记?!”

我浑身一震,电流般的感觉从头顶直冲脚底!

我右肩胛骨上,确实有这样一个胎记!

从小到大,养母总是嫌弃地说,这是我身上的“贱骨头”!

“有!

我有这个胎记!”

我嗓子发紧,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

“老天爷!

真的是你!

囡囡!

我的囡囡!”

女人的声音瞬间崩溃,变成了压抑的嚎啕大哭。

“找到了!

终于找到了!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啊!”

我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作响。

脑子里的弹幕疯狂刷屏:就说吧!

你是京市段家的大小姐!

被拐卖了!

你父母想你想的眼泪都哭干了!

终于找到了!

我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心感涌上心头。

原来,我不是没人要的野草,不是人人可欺的赔钱货。

我有家,有血脉相连的亲人,有人日夜思念着我!

“孩子,你现在在哪里?

快告诉妈妈!

妈妈这就去接你回家!”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颤抖,迫切得几乎要从电话线里钻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处境和地址,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别动!

哪儿也别去!!”

她急切地叮嘱:“妈妈立刻派人去找你,你就在那里等着,千万别乱走,听见没有?”

“嗯,我听见了。”

我轻声回答,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江泽一直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见我挂了电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我。

“别哭。”

我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抬头看着他坚毅的侧脸。

这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眼里竟带着一丝柔和。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我哽咽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如果不是他,我恐怕早就被袁杰卖掉了。

江泽摇摇头,声音低沉而简洁:“不用谢。”

就这三个字,却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总算有一个人,完全不求回报地帮助了我。


天一亮,我就冲出了家门。

一路飞奔到爸爸给江泽安排的临时住处。

院子里,江泽正在劈柴。

肌肉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斧子在他手里轻如羽毛。

“江泽!”

我站在院子口,大声喊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来,目光落在我身上,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到他面前。

“你......是不是也记得?”

江泽的动作顿时僵住了,斧头深深地嵌入木头里。

他没有回答,但那双眼睛里的震惊和复杂,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为什么要帮我?”

我迫切地问,心脏砰砰直跳。

江泽放下斧子,沉默了很久,才低沉地吐出三个字。

“看不下去。”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一团火,烧得我心口发烫。

“那时候,我刚退伍回村。”

他声音低沉,眼睛直视前方。

“看到你每天被打骂,看到你被卖给那个畜生......”他握紧拳头,指关节咔咔作响,眼神锐利得能刺穿铁板。

“我本想带你走,但晚了一步。”

我抬手抹了把眼泪,却越擦越多。

原来,在那个人人嫌弃我的世界里,曾经有那么多人在暗中关心我,只是我浑然不知。

“谢谢你前世为我收尸,谢谢你这一世救了我。”

我哽咽着说。

江泽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身直视我的眼睛。

“这一世,我会一直在。”

简单的一句话,却重若千钧。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照在我和江泽身上。

这一刻,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平静和力量。

我不再是那个无助的袁贱,而是段曦,有着全新人生的段曦。


弹幕突然急促闪烁:袁杰来了!

他把人贩子也叫来了!

他们正往这边来!

他着急把你卖了,让你生米煮成熟饭!

他们带了刀!

快躲起来!

我惊慌失措:“江泽!

我哥带人来抓我了!

他们带了刀!”

“砰!

砰!

砰!”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响起,门板上的木屑簌簌往下掉。

“江泽!

开门!

把袁贱那个贱人交出来!”

袁杰的嘶吼声尖利刺耳。

“不然老子今天就拆了你这破屋!”

“哗啦——”一声巨响!

袁杰红着眼,领着四五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冲了进来。

手里明晃晃地拎着柴刀和棍子。

“给我上!

把那丫头拖出来!”

我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往江泽身后缩。

江泽往前一踏,手里的木棍带起一阵劲风。

精准地砸在一个冲在最前面的混混手腕上!

“啊!”

那人惨叫一声,手里的刀哐当落地。

江泽动作不停,侧身躲过另一人的劈砍。

手肘狠狠撞在对方肋下,那人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就滚到了一边。

院子里瞬间乱成一团!

棍棒挥舞的声音,惨叫声,袁杰的叫骂声混在一起。

打他左腿!

他重心不稳!

后面!

后面那个拿砖头的!

用旁边的板凳砸他狗日的!

弹幕在我眼前疯狂滚动,比我还投入。

一个瘦猴似的男人,悄悄捡起地上的半块砖头,正要从侧面偷袭江泽!

“小心!”

我脱口而出。

抄起那个烧火棍!

弹幕激烈地闪烁着。

我脑子一热,顾不上害怕,猛地抓起墙角捅炉灶用的烧火棍。。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个瘦猴的后背砸了过去!

“哎哟!”

瘦猴被打得一个趔趄,手里的砖头也掉了。

江泽回身一脚,直接把那瘦猴踹翻在地!

“住手!

干什么的!”

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冲了进来,看到院子里的景象也是一愣。

“警察同志!

救命!

他们私闯民宅,还要抢人!”

我赶紧大喊。

公安一看这阵仗,立刻控制住了场面。

袁杰和那几个混混被铐了起来。

“你个贱人!

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袁杰被押着往外走,死死地瞪着我。

脸上露出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

“你等着!

这事没完!”

这畜生!

我心头一阵发冷。

江泽突然开口:“这里,擦破了。”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刚才混乱中,胳膊被碎木片划了一道口子,渗着血丝。

“不碍事......”我小声说。

他转身进屋,拿来了碘酒和纱布,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帮我清理伤口,又用纱布仔细包好。

他的手指粗糙,动作很轻。

我看着他专注的侧脸,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好像也没那么吓人了。


被哥哥卖给老光棍当生育工具,磋磨至死。

再睁眼,我竟回到了七零年代。

哥哥正唾沫横飞地盘算着,怎么把我卖个好价钱。

这时,我脑子里突然响起奇怪的声音。

快跑!

他要把你卖给隔壁村的老光棍换彩礼!

别怕!

你亲生父母是京市的大领导!

你未来的丈夫是对门的糙汉江泽!

袁杰还在那儿得意洋洋。

“袁贱啊!

这次哥给你找了门顶好的亲事.......”我心中冷笑,猛地抓起桌上劈柴用的菜刀。

好亲事?

送你去跟阎王爷说亲要不要!

“袁贱,听话,别再犟了,哥给你找的这门亲事,保准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袁杰还在试图哄骗我。

呸!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他要把你卖给隔壁村,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

那老光棍就是个人渣!

前面两任老婆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信他才有鬼!

赶紧跑!

脑子里的怪声音又一次炸开了锅,尖锐地提醒着我。

上一世,就是这门所谓的“好亲事”,将我彻底推入了不见底的深渊!

“好亲事?

哥,你先进屋来,咱俩坐下仔细说道说道。”

我压下心头的恨意,脸上挤出顺从。

袁杰果然没察觉到我的异样,搓着手就进了屋。

继续唾沫横飞地,给我描绘那根本不存在的“好日子”。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我猛地抓起墙角劈柴用的菜刀,朝着他劈了过去!

“滚!

我不卖!

想卖我,先问问我手里的刀!”

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

袁杰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往后躲,嘴里语无伦次地咒骂。

“疯了!

你个死丫头片子是真疯了!”

后窗!

快!

跳后窗逃走!

弹幕疯狂刷屏,像是怕我看不见。

就是现在!

我瞅准袁杰躲闪的空档,转身用尽全力撞向那扇破旧的木窗!

“哗啦”一声,朽烂的窗框碎裂。

我连人带碎木头,一起重重摔到了院子的泥地上。

顾不上浑身的疼痛,我爬起来就跑,像只没头苍蝇。

绝不能被抓回去!

这一次,绝对不能!

慌不择路间,我一头撞进一个坚硬滚烫的胸膛。

“唔!”

我被撞得眼冒金星,抬头一看。

是他!

对门的江泽!

弹幕里说的那个“糙汉老公”!

啊啊啊!

是江泽!

快抱大腿!

对!

就是他!

未来会把你宠上天的男人!

他看起来凶,其实心最软了!

弹幕比我还激动。

“救......救命!”

我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因恐惧而颤抖。

“我哥......袁杰......他要把我卖掉!

求你救救我!”

别怕别怕!

他肯定会帮你的!

快说!

让他报警!

他家有电话!

弹幕还在疯狂给我支招。

袁杰骂骂咧咧地追了出来,声音里充满威胁。

“袁贱!

你给我滚回来!”

江泽沉默不语,只是往前迈了一步,挺起宽厚的胸膛,将我牢牢护在身后。

“江泽,我们家的事,你少掺和!”

袁杰气势汹汹地喊道。

他没说话,冷冷地瞥了袁杰一眼,袁杰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

村里谁不知道江泽当过兵,身手了得,脾气也不好,轻易没人敢惹。

他忌惮地瞪了我一眼,最终没敢上前。

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灰溜溜地缩回了院子。

危机暂时解除,我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江泽扶了我一把。

“先进来吧!”

我咬咬牙,跟着他走了进去。

“你......一个人住?”

我小心试探。

江泽点点头,转身倒了杯水递给我。

“喝点水,别怕。”

我接过水,手还在发抖。

这时,那些弹幕又疯狂冒出来:江家有村里唯一的电话!

快打电话给派出所!

不行!

派出所靠不住,直接打京市!

输这个号码:010-6XXXXXX!

找段家!

有电话?!

我猛地抬头,果然在屋角看见一台黑色转盘电话机!

“那个,能借我打个电话吗?”

我鼓起勇气问道。

江泽皱眉看我。

“给谁打?”

“我......我亲人,在京市的亲人!”


一个月后,袁杰和人贩子的案子正式开庭审理。

我站在法庭旁听席上,看着那些曾经在我噩梦中出现的面孔。

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任何人。

他们衣衫褴褛,眼神躲闪,不复当年嚣张。

“被告袁杰,贩卖人口罪,虐待罪……被告张明,拐卖儿童罪……被告王德贵,虐待致死罪……”一条条罪名宣读出来,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剥开了我心中那些腐烂的伤疤。

他们被押上法庭时,瘦得脱了形,眼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我的爸妈自然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

在狱中关押时,就让人对他们好好关照关照。

我站了起来,平静地望着他们。

这一世,我没死,我好好活着。

有了爱我的爸爸妈妈,一直陪伴我的江泽。

而他们,要一一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了。

法庭外,夏日的阳光明亮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自由的空气流入肺部。

江泽一直站在我身旁,沉默而坚定,像一棵不会倒伏的树。

“结束了。”

我轻声说。

“嗯,结束了。”

他点点头,那眼神里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仰起头,看着那片蓝得刺眼的天空。

阳光真好,我再也不用蜷缩在冰冷地上,看着破屋顶上的一点微光。

再没什么困住我的了。

那天,我站在电视台演播室的舞台中央。

聚光灯亮得刺眼。

对面坐满了记者,闪光灯“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这场新闻发布会,是我和爸爸妈妈一起筹备的,主题只有一个——“愿天下无拐”。

“我叫段曦,十六年前,我被人贩子从幼儿园门口拐走,卖给了农村的一户人家。”

我的声音很稳,目光扫过台下每一个人。

“在那里,我被当成赔钱货,每天忍受殴打和辱骂。”

“最后差点被卖给一个杀死过两任妻子的老光棍。”

台下一片哗然,有记者猛地站起身,眼睛都红了。

“十六年,我的父母找了我整整十六年。”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痛让我更加清醒。

“而我只是千千万万被拐儿童中的一个。”

“有多少孩子至今下落不明?

有多少父母至今在苦苦寻找?”

妈妈坐在台下第一排,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爸爸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坚定地望着我。

“我很幸运,我被找回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但还有无数孩子没能回家。”

“今天,我代表我的家庭宣布,我们将成立曦光寻亲基金会。”

“专门帮助被拐儿童寻找亲人,同时为打击拐卖儿童犯罪提供支持。”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基金会的第一个项目,是建立全国性的DNA数据库,帮助失散多年的家庭重新团聚。”

我抬起头,声音坚定。

“第二个项目,是在全国各地开展反拐宣传教育,让每个孩子都学会自我保护。”

“段小姐!”

一个记者举手提问,“您如何看待那些买卖孩子的人?”

我眼前闪过那个曾经囚禁我的破屋子,闪过那些折磨我的虐待。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

我一字一顿地说。

“买孩子的人和卖孩子的人同样可恨,他们共同毁掉了无数家庭的幸福。”

“希望法律能对这些犯罪分子严惩不贷,不留任何情面。”

在寻找的路上,他们不仅是父母,更是战士。

愿天下无拐,愿人间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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