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咪徐丽思的女频言情小说《若情满目狰狞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的项目组很快就组建起来,这一次,所有成员都是能干实事的人。在顾习的协助下,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一个又一个阶段性成果交给科润集团,余咪的团队渐渐获得了高度肯定。到最后,项目组将最终结果交付给科润集团时,其成果不仅获得了绝对认同,另外科润集团还追加了一大笔资金给学校用于校舍翻新,以示奖励。为此,校领导决定举行一个盛大的表彰会,号召科研团队要向余咪的项目组学习,能沉下心干研究,能抬起头看趋势,能迈开腿将技术成果用到实处。表彰会上,校领导纷纷对余咪及其成员表示高度赞赏和衷心祝贺,还对余咪团队颁发了代表学校最高荣誉的集体奖项——百舸奖。这个年轻团队的付出,得到了应有的回报,成员们也纷纷表示高兴。表彰会在一团和气和积极向上的氛围中愉快地...
《若情满目狰狞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新的项目组很快就组建起来,这一次,所有成员都是能干实事的人。
在顾习的协助下,各项工作有条不紊地推进着,一个又一个阶段性成果交给科润集团,余咪的团队渐渐获得了高度肯定。
到最后,项目组将最终结果交付给科润集团时,其成果不仅获得了绝对认同,另外科润集团还追加了一大笔资金给学校用于校舍翻新,以示奖励。
为此,校领导决定举行一个盛大的表彰会,号召科研团队要向余咪的项目组学习,能沉下心干研究,能抬起头看趋势,能迈开腿将技术成果用到实处。
表彰会上,校领导纷纷对余咪及其成员表示高度赞赏和衷心祝贺,还对余咪团队颁发了代表学校最高荣誉的集体奖项——百舸奖。
这个年轻团队的付出,得到了应有的回报,成员们也纷纷表示高兴。
表彰会在一团和气和积极向上的氛围中愉快地结束了,组员们先后离开了会场,作为团队领头人的余咪,留下来和在场的领导同事礼节性地寒暄后,也准备立场。
可就在她刚一踏出会场大门的时候,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眼前这气势汹汹、头发花白、目光凌厉的人,不是她的母亲,又会是谁?
联想到早先嫂子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余咪心中升起丝丝不祥的预感。
“妈。”余咪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她不知道母亲这次前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啪”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余母二话不说,直接扇了余咪一个耳光。
这是什么情况?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盯着这对母女。
“你这个不孝女,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以为读了几天书,翅膀长硬了,就忘了家里的老母和大哥了。我今天倒要看看你的翅膀有多硬,也要让你这些同事看看,你是怎么对待你妈的!”余母说的大义凛然。
周围的人的确很想留下来看热闹,可忌讳魏广明的势力,害怕受到打击报复,只是投来几缕诡异的眼神,便匆匆离开了,仿佛不曾看见余母撒泼耍混的场面。
余母见自己的举动,竟然没能如她想象中那样引起别人的注意,将余咪钉在不孝的耻辱柱上,余母大失所望。看见余咪转身准备离开,她也拉着儿子和孙子,一路跟随余咪来到了她的宿舍。
尽管余咪刚才被母亲粗暴对待,但妈妈始终是妈妈,余咪还是耐着性子开口询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能怎么样?都是你那赔钱货的大嫂!一把岁数闹着要和你哥离婚,也不知道是被外面哪个野男人勾了魂,不仅不去赚钱养家,反而丢下你侄子就跑了,害得你大哥不得不出去摆了个煎饼摊,那日晒雨淋的,你大哥那吃得了那个苦!”
余母肆意表达着对儿媳妇的不满,可她丝毫不曾意识到,挣钱养家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像母亲这样只顾心疼儿子,不把媳妇当人看的婆婆,怪不得嫂子会受不了,余咪心中想着,却也不敢说出口。
“摆个煎饼摊就不说了,可就因为放了一颗臭鸡蛋,竟然惹上了官司,那人竟然说吃了臭鸡蛋会影响身体!可我看他不挺好的吗?又没瘸又没病,就是想讹你哥的钱!”
“坏掉的东西本来就不应该卖给别人,一不小心真的会吃出问题的。”余咪弱弱的辩解。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余母凶悍不已。
“妈,说正事。”这时,余咪的大哥在一旁开口了。
余咪直觉大哥提醒母亲要说的是把她嫁给吴老懒的事情。
果然,母亲也没跟她绕弯子:“你赶紧给学校请个假,回去跟吴老懒把婚事办了。”
多年来,母亲已经习惯了使唤余咪,即使在终身大事上一样独断专行。
见余咪没有开口说话,余母又补充道:“先回去订婚也行,反正你前阵子闹得那样见不得人,除了吴老懒你也配不上谁?与其今后嫁给别人被嫌弃,不如嫁给吴老懒这样知根知底的人。”言语间充满了对余咪的不屑。
余母的话,可谓是字字诛心,让余咪如坠千年寒潭,冷彻心扉,余咪对母亲彻底失望,生平头一回强硬的回绝了余母的要求,“要我嫁给那个无赖,不可能!”。
见一向温顺的女儿竟然敢反抗自己,余母不由分说,又一巴掌扇在余咪脸上,余咪的脸颊迅速高高肿起。
“余咪我告诉你,嫁给吴老懒这件事,你今天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已经收了吴老懒五万块钱,那是要拿给你哥去打官司的,如果你哥这官司有什么闪失,我也不用活了!”
“大哥是成年人了,妈,你不能老像护着孩子一样护着他!他今天敢给人家吃坏东西,明天不知道能做出什么事!这么大的人了,你就不能让他自己去解决!”母亲对兄长的袒护,让余咪愤怒。
这话说的真心实意,但落在母亲和哥哥耳朵里,却觉得余咪这是在故意推脱,想要害死他们:“你这个没良心的兔崽子,叫你见死不救,叫你不管你哥哥!”
余母扑上前来的厮打余咪,哥哥也上前帮手,就连一旁的小侄子,也毫不客气地抡起拳头向余咪身上招呼。
房间里迅速形成了一对多的局面,余咪气不过,反抗的时候一不注意推倒了侄子,母亲瞬间便倒在地上撒泼打滚儿,哭闹起来:“你个挨千刀的,这是存心害我的宝贝大孙子啊,是存心要了老娘的命啊!”
余咪看着这些称之为家人的几个人,多年来积攒在心头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余咪哭喊着:“妈,我也是你的女儿,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你只心疼大哥,从来都不在意我!”
“谁说我不在意你?不在意你能让你读书读大学?我要不在意你,早把你嫁给隔壁村的老头儿了。”余母辩解。
“从小到大,脏活累活都是我干,可有好吃的,你从来都是给哥藏着,长大了,我所赚的每一分钱都交回家里,就连读大学的生活费,也是靠我自己打工一分一分的赚回来。”
“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不该拿钱回家吗?”
“妈妈,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儿?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读书打拼,我也很难啊!你不但不心疼我,还要拿别人造谣中伤我的事情来指责我!妈妈,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呀!”
余咪一边哭诉,一边摇着头往后退,却不想跌入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清雅的白檀香调钻入鼻腔,余咪知道,那是谁。
从天台逃出的余咪,无助地走在寂静的街道上。
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好。
宿舍是回不去了,流言蜚语早已把她攻击得体无完肤,舍友相信了那些恶意中伤的传言,集体孤立了她,还换了门锁。
家也回不去了,如市井村妇一般的母亲,让她头疼。
去住酒店?余咪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这风口浪尖的,要是被人看到她还在酒店出入,可真是有口难辩了。
余咪盯着昏黄的街灯,思索片刻,决定去李金凯的住处。
从她和李金凯谈恋爱以来,李金凯多次邀她搬去跟他同住,都被拒绝。却不想今天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主动走到了这里。
余咪来到李金凯楼下,这黑洞洞的老旧筒子楼,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家属院。如今,房屋的主人大多已搬离,将房屋租赁给了像李金凯一样的年轻人。楼宇设施几乎处于无人维护的状态,黑漆漆的楼梯间让余咪胆怯。
可本着不愿麻烦别人的心理,她还是鼓起勇气,独自上楼。
老旧的木门根本无法隔音,当余咪站在李金凯房门前的那一刻,异样的声音钻入耳中。
“嗯......啊......不要......嗯嗯......”似欢愉、似痛苦的喘息声交织着男人低沉的闷吼,空气中弥漫的暧昧让余咪微微一怔。
余咪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肉体。
“你们在干什么?”余咪不敢置信地惊叫出声,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指着床上的两个人。
她没想到,竟然能在李金凯这小小的一居室里,目睹一场春宫戏。而这春宫戏的主角,一个是她的男朋友李金凯,另一个,则是她的好闺蜜徐丽思!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余咪悬在空中的手,已明显在颤抖。她不敢相信那般深爱的男朋友、如此要好的闺蜜竟然双双背叛她。
李金凯怒视了她一眼,仿佛在责怪她坏了他的好事。他转过头去,连忙拿被单挡住身下的娇躯,动作中带着呵护,和一丝轻微的慌乱。
余咪等不到两人的回答,其实也不需要回答,这么明白的事实,此刻多说无益。
她愤怒地冲上前去,扑打床上的一对男女。
“滚开!”李金凯毫不客气地呵斥,仿佛被捉奸在床的人不是他,而是余咪。他的动作在刻意隔离余咪,护着徐丽思。
“你们两个骗子!”余咪的眼泪夺眶而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机械而僵硬地往李金凯身上拍打。
李金凯皱了下眉头,用力摆脱余咪,迅速套好短裤,直到徐丽思也穿戴整齐后,他突然从余咪后侧拽住她的肩头,狠狠往地下一摔,余咪跌落在地。
余咪低头看了一眼肩头,赫然可见被五指大力抓出的红印。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余咪失声痛哭。
“你装什么装!不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思思跟我的时候,可是处女!你呢?谁知道你被多少男人上过!”李金凯脱去了他平时的温文尔雅,说出的话竟是低俗不堪。
这句质疑伤到了余咪,她顿时泪如泉涌:“这么多年,我一直只有你一个男朋友,我到底有没有像传言中那样,我究竟清不清白,难道你不知道?”
“从大学、到研究生、到工作,李金凯,快十年的时间,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清楚?”
余咪的血泪控诉并没有换来李金凯的一丝内疚,反而凶相毕露,恶狠狠地逼近余咪,扯起她的一只手臂,用力抛在床上:“那就让我验证验证,你到底还是不是清白的!”
说完,李金凯扑上去,压住余咪的身子,开始撕扯她的外套。
“这么多年,脖子以下的部位碰也不准我碰,你以为你是圣女吗!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看看你还清高个什么劲儿!”李金凯的眼中迸射出通红的怒火,好似要把以前受的委屈通通发泄出来。
“不,不要!”余咪哭喊,却反而刺激了李金凯的征服欲,他的动作更加粗野。
“你放开我!”余咪用力推李金凯的身子,见李金凯纹丝不动,她卷曲五指,如同天台上一样,向李金凯的手臂抓去。
“啪!”几乎在她抓破李金凯的同时,余咪被一个耳光扇得眼冒金星。
“贱货,敢挠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仿佛故意刺激她似的,李金凯的语言也更加粗俗鄙陋:“不要?刚才思思也说不要。你现在一定巴不得我快点上了你吧?”
“不,不!”慌乱中,余咪知道今天求李金凯已是无望,她将救助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徐丽思。
“思思,救救我,求你,思思!”她对这个所谓的好友还抱有一丝幻想,在这个场合,徐丽思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可徐丽思站在一旁稳如泰山,根本不为余咪的呼喊所动。
“思思,求求你,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余咪已经哭得抽泣。
“朋友?你是这样想的?”徐丽思脸上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不屑地说:“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了。如果不是你非得巴着我,谁愿意和你玩儿呢!”
徐丽思接下来的话,更是打碎了余咪最后的希望“你这个婊子,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玩儿过,就别再装清高了,好好服侍金凯,我们可能还会放你一马呢!”
余咪此刻没有注意到,徐丽思眼中浮现出细碎的恶毒。
女人的力量终是不敌男人。尽管余咪奋力反抗,可身上的衣衫却一片片被撕碎、扯下。就在她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的时候,一群男人进了屋来。
“金凯,没关门儿啊!”几个男人咋咋呼呼,却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被惊呆了,很有些不知所措。
床上是最近桃色绯闻的女主角,果然那些传言不是空穴来风,看这女人不知羞耻的模样,就知道那些谣言是有几分可信的。
不得不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李金凯的朋友,丝毫看不见余咪脸上的泪痕与狼狈,想当然地认为余咪行为不检。
“你干嘛?臭小子,敢多管老子的闲事!”司机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腿,一边叫嚷!
余咪看见那个救她的男人,轻飘飘地看了司机一眼,那眼神是显而易见的轻蔑。
司机却由于被轻视而暴跳如雷,他破口大骂:“龟孙子,不知道爷爷我的厉害!看我不收拾你!”他像只疯狗一样扑将上来,还没碰到男人和余咪的衣角,就被男人的助力挡了回去。
男人紧紧拉住余咪的手腕,不容置喙地将她带离了这鱼龙混杂的低级酒店,直到两人站在了一间豪华的五星级酒店的敞亮套房里,他才松开了余咪的手。
余咪失魂落魄地跟随着男人的脚步,脑中一片混沌。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她深深地感受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也深刻地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她如同一只受惊的白兔,紧张而惶恐。
男人将她安置在沙发上,剑眉微蹙,双目如暗夜寒星般冷冽却光彩熠熠。他唤来助理,果决地吩咐:“那司机既然心存不轨,就让他去该去的地方学学规矩。”
稍停片刻,男人又轻声道:“那天的事,尽快彻查。”
助理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老板的意图,点头称是。
男人波澜不惊的话语,就这样决定了一个人的命运,这种视人命如草芥的感觉,让余咪下意识的惶恐,心底的感激也变成了抗拒。
“你有什么资格决定别人的命运!”
“什么资格?”男人目光炯炯地看向余咪,嘴角勾起一抹讥诮:“你不认为由你来说这话着实可笑吗?”
“小姐,我想提醒你,早先站在天台边缘还有刚刚差点被拖进酒店的,可不是我!”男人的话直白的一针见血。
余咪俏脸一白,眼中的抗拒化为了一丝慌乱。
男人趁势而上:“我劝你收起那毫无意义的正义感!你说,短短时间内,我救了你两次,你要怎么报答我呢?”
这个问题,仿佛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余咪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以为眼前的男人和之前妄图欺负她的男人是一路人,当即忍不住内心的愤然和绝望,大声质问:“你要怎样,你想要怎样?”
“我没有让你救我!你怎么不让我去死,你怎么不让我就那样一了百了!”
很快地,余咪的声音由怒气冲冲变为了嚎啕大哭,这几天的委屈、所承受的羞辱,终于将她击溃。
她顾不得自己甚至不知道眼前这个陌生男人姓甚名谁,只将他当做了一个宣泄口,似乎要把这几天低落的情绪统统发泄出来。
出乎她意料的,这时候,那毒舌的男人反而没有针锋相对,而是安静地看着她,那双沉着冷静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柔色。
余咪低声啜泣,男人看着她,目光有些飘忽,好像穿透余咪看向了远方。
很多年以前,有一个对他至关重要的女人,也是像余咪一样,从天台坠落。
他永远记得,母亲那日轻如白羽般在空中飘摇的样子,那件她最钟爱的玫瑰连衣裙的艳红。还有,母亲纵身一跃之前,停留在他脸颊那只手最后的柔软。
他收回目光,沉吟片刻,坚定而缓慢地说:“我可以帮你!”
余咪收起泪水,呆呆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男人轻声一笑,好心解释:“我说,我可以帮你!无论是无良司机,流言蜚语,下流教授,人渣男友,塑料闺蜜,还是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余咪听着男人的话,心中想了想,将信将疑的神色再次引来男人的轻笑。
“你别不信,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古人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便宜了那些人渣,我来帮你,你可愿意?”男人说得很是轻松。
余咪自然不敢相信天底下会有平白无故掉馅饼儿的事,她防备地盯着男人,疑惑也脱口而出:“你救了我两次,现在又要帮我,到底有什么企图?我可不觉得会那么巧合,次次不幸都能遇见你恰好在场!”
“哈哈!”像是余咪问了异常幼稚的问题,男人仰天大笑。
笑完后,他走到余咪身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逼着余咪与目光灼灼的他对视。
他压低了声线:“我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事情,更不会无缘无故帮谁。在答应我的帮助前,最好想清楚,你该拿什么来回报我!”
说完,看着余咪无措的眼神,轻嗤一声,甩手放开余咪的下颌,转身坐到了沙发上。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笃定,还含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沙哑。
余咪稍加思索,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好,我会回报你。不过,你也要说到做到,让那些污蔑我、欺负我、羞辱我、背叛我的人,统统得到报应!”
男人微微颔首,却并不接余咪的话头。
余咪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刻到了。
她颤颤巍巍地站到男人面前,伸出手指缓慢地解着上衣的衣扣。从她剧烈起伏的胸膛不难看出她的紧张。
直到余咪身上再也没有一丝遮挡,男人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双眼微眯,像是猎人正盯着跌入陷阱的猎物。
余咪走到男人身侧,曲膝跪下,拉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颈边来回磨蹭。
突然,她就着男人臂弯往上一钻,将柔软的唇凑到男人耳边,颤抖着道:“要我。”
沙哑婉转的声音让余咪自己也吓了一跳。
说完,余咪沿着男人的耳垂,轻吻到他的脸庞。一路向下,终于在来到他的胸前时,被男人一个反手,抱进了卧室。
“很好,女人。”男人喉结滚动,声音中带上了弄弄的欲望。
余咪白皙的皮肤、妙曼的身姿、玲珑的曲线、熟练的动作让他迫不及待地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可当他真正进入她,遇到了那一层阻隔的时候,却微微一怔,随后便轻柔地放慢了节奏。
一切归于平静,男人将余咪搂在胸前,时有时无地轻抚她锦缎般的黑发,慵懒地说:“明天,你正常上班去。”
“嗯。”怀里传来余咪闷声回应。
“咪咪,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魏广明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支着头,一手玩弄着余咪柔软的黑发。
“不要,这未婚同居的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余咪红着脸拒绝。
魏广明神色一正:“谁敢管我俩的闲事,就不怕再把工作弄掉?”
看着魏广明居然能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余咪“噗嗤”一笑,算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魏广明异常忙碌,经常出差;余咪倒还有规律些,只要魏广明在市内,她就尽量安排时间早早下班回家,为心爱的男人洗手做汤羹。
这日黄昏,余咪买好菜回到家,正撸起袖子准备清理,却听见门外传来“叮咛——叮咛——”的门铃声。
“是谁呢?广明不会不带钥匙啊。”余咪感到奇怪,但还是走到门口超猫眼外望了望。
门口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约莫六十岁的年纪,衣着光鲜得体。
“谁啊。”余咪高声问。
门口的男人明显愣了一下,不答反问:“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儿子家里?”
余咪一听,原来是魏广明的爸爸,她连忙拉开门让了他进来。她客气地请男人落座,礼貌地端上一杯热茶:“叔叔,您好,我叫余咪,是广明的女朋友。广明还没下班,您可以等他一下。”
男人进门后看到余咪,更为吃惊。他的眼光不住在余咪身上打量,好几次欲言又止。
余咪没有多想,只当是来人没有预料到她是魏广明的女朋友,又会住在这里罢了。毕竟从好多年前开始,魏广明就是黄金单身汉,他的绯闻也很少见。所以这会儿,突然有了个同居女友,谁都会不习惯吧。
“叔叔,您坐会儿,我去做饭,广明一会儿就要回来了。”她客气地说着,朝厨房走去。
客厅的男人看着余咪的背影,眼神越来越热切。“太像了,太像了。”他喃喃自语,眼光跟随余咪的动作流转,生怕错过了一丝细节。
这炙热的眼神,连在厨房忙碌的余咪都感受到了,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叔叔,是我有什么不对的吗?”
“啊?”男人被她问得明显一愣。
“那您怎么一直盯着我看呢?”余咪浅笑着。
这缕笑意,简直跟他记忆中那个女人一模一样,他的问题几乎要脱口而出。可这又是儿子的女朋友,到底该不该问?魏翊心中举棋不定。
最终,对记忆中那个人的眷恋让他还是问出了口:“余咪,叔叔问你一个问题,还请你不要怪叔叔唐突。”
“没关系的,叔叔,您问吧。”
“你认识姜苇吗?”魏翊问到,语气中带着一些紧张。
这个问题如平地一声炸雷,“轰”地一声在余咪脑中炸开。广明的爸爸怎么会知道她生母的名字?
“叔叔,您......您怎么会问......这个名字?”余咪想弄清楚广明父亲提问的目的。
“你先告诉我,你认不认识这个人?”魏翊固执地坚持。
余咪动了动嘴角,小声说:“她是我的生母。”
“这样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像。”魏翊神情有些激动,可转瞬间又陷入莫名的悲伤:“苇苇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妈妈在哪里?”
不知不觉地,魏翊竟然紧紧扯住了余咪的胳膊。
余咪吃痛:“叔叔,您放开我,请放开我。”
魏翊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赶紧道歉,却仍是不忘询问姜苇的下落。
“妈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余咪平静地说。
“什么,什么?不在了!”魏翊顿时老泪纵横,而眼下余咪和广明的关系更让他感到棘手——一边是儿子,一边可能是女儿。
心头几番挣扎之后,魏翊还是决定说出真相:“余咪,你妈妈,是我的原配妻子。你......很有可能,是......是我的,女儿。”
他说得吞吞吐吐,一说完就像这屋里有洪水猛兽般,慌里慌张地告辞了。
魏翊的话让余咪恐慌。如果她真的是广明爸爸的女儿,那她和广明岂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这个认知让她害怕,害怕这是真的,害怕会因此失去魏广明。
“不可能!”她断然否定,最后她决定,将这个消息埋在心底。
可这个秘密没有掩藏几日,还是被无情地揭开了。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魏广明冷冷凝视着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爸爸,言语间毫无尊重。
自从目睹了父亲的荒唐和母亲自杀后,他和父亲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这几年更是连见上一面都难得。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吵架的。我要你和余咪分手!”魏翊直截了当提出要求。
“呵呵,什么时候我的事轮到爸爸您来管了?”魏广明凉薄地轻笑,他已记不得有多少年没有叫过面前这个男人一声“爸爸”。
而这称呼在魏翊听来,竟是无尽讽刺。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同意你和余咪在一起!你们必须分手。”在这个仇恨他的儿子面前,魏翊很少这样坚持。
魏翊固执地语气点燃了魏广明的怒火,他嚯地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这可又不得你来管!”
儿子的怒气让已过了知天命年纪的魏翊一下子如同被打败的猛兽,瞬间蔫儿了下来。他欲说还休好半天,才开口道:“余咪,是我原配妻子的女儿。”
“什么?”魏广明万万没想到父亲反对的理由竟是这个!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见过余咪了,跟她妈妈一模一样”魏翊低声说。
“你见过她了?好久的事儿?”魏广明眯了眯,心中有个疑问。
魏翊不疑有他,老实地告诉了儿子几天前与余咪见面的事。
这日,魏广明特意提早回家,看着厨房里奔忙的余咪,想到可能收到的欺骗,心中的怒意在生长。
“余咪,你见过我爸爸了?”魏广明冷着声问到。
“啊?”余咪手上的动作停滞一下,明显有着慌乱。
“你是我爸爸原配妻子的女儿?”魏广明看着余咪的模样,心下已是了然。
“不,不是,我不是!”余咪不明白自己为何第一反应就是否认。
魏广明原本是想,如果余咪坦诚相对,那他会想办法摆平一切。可眼前余咪忙着否认欺瞒的模样,让他怒气冲天。
“你走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脸色是余咪从未见过的严肃冷峻。
“不,广明,你听我说......”余咪想要解释,可魏广明已经不给她机会。
“你走吧,我不喜欢重复说过的话。”魏广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却仍旧冷酷地说:“希望等会儿我回来时,你已经不在这里了。”话音一落,便拿起挂在衣架上的外套,抬脚走出了门外。
“花我那么多钱读书,现在想辞职,没门儿!我告诉你,余咪,我花钱可不是培养赔钱货的!你要是敢辞职,我就敢带着你哥、你大侄子到你单位跳楼去。让你落下个逼死亲妈的好名声!”
尽管余咪早已习惯母亲的责打辱骂,可万万没想到,在自己最痛苦的时候,将她推入更深泥沼的竟然是至亲!
余咪放下手机,任由电话那头的人嘶吼责骂,她此刻正站在天台的边缘,神色木然的低下头,从三十三层的高楼向下望,路灯下影影绰绰的绿化带像蜿蜒的手臂,正在朝她招摇。
脚下是万家灯火,月明星稀,这广阔无垠的天地间,却没有她的安心之所。
她的人生,将止步于今晚,而一切痛苦的起源,皆始于那个噩梦般的深夜。
——三天前——
国庆长假结束,余咪刚从老家刚回到这座城市,就接到闺蜜徐丽思的电话,因为她妈妈给拿的行李太多,央求自己到高铁站去接她。
徐丽思是从本科、研究生一直到工作以来最好的的朋友。此刻接到她的求助,余咪自然欣然前往她指定的地方。
无奈节后返程高峰,这座不大不小的二线城市里,交通异常拥堵。等余咪到达高铁站时,已是深夜时分。徐丽思穿着她的黑色小皮裙,无精打采地靠在几个塞得满满的行李箱上。为了省钱,两人碰头后,只好叫DD优享车。
“科大研究院。”
长着一双三角眼的司机从她们叫车起,用一副色眯眯的眼光不断朝着徐丽思的小皮裙瞟去,余咪赶紧报出了目的地,催促司机出发。
“深夜回来很辛苦吧?需要不需要大哥哥给你放松一下?我那儿可是很厉害的哦!”
司机一边驾驶一边说着过分的话,还不时借着换挡的动作碰触徐丽思雪白的大腿,徐丽思往旁边躲了又躲,不想,司机后来竟然大胆地直接伸出手去。
“住手!你干什么!”余咪呵斥住司机,一阵争吵后,余咪决定报警,一定要给这种不知羞耻的人一个教训!
然而这个司机在派出所竟然黑白颠倒,将由他主导的一场性骚扰污蔑为徐丽思打扮不正经,主动勾引他,暗示她是“那种职业”。
警察看了看徐丽思的装扮,似乎也相信了司机的话,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着她们。
直到余咪气不过,抛出工作证,警察瞧见了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科大研究院—研究员”的字样,这才放了她们回去。
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想到,这件事在校园内竟然传得沸沸扬扬,连性骚扰的主角也换成了余咪,而不是徐丽思。
第二天,鄂教授突然要找余咪聊聊,关心关心这件事。鄂教授并非她的直接领导,可鄂教授也是系内德高望重的老资历,虽然余咪心生奇怪,但还是如约来到他的办公室。
更加超出余咪想象的是,这个鄂教授平日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这日却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暗示可以做他的情人,他会替自己摆平舆论。
鄂教授见余咪被惊得呆若木鸡状,竟然伸手搂紧了她,意欲对她上下其手。
“怎么?让司机摸都行,让我不行?我可是能让你在科研所越来越好的人,乖乖的当我的女人,以后有你......啊......你居然打我......”
余咪顿感羞愤交加,自然而然地伸手反抗。抓扯间,抄起案几上的一个硕大的水晶烟灰缸,狠狠朝他头上砸去,才得以逃脱。
这日之后,更加难听的谣言传了出来。例如“余咪勾引司机”、“余咪靠男人上位”的小道消息层出不穷,甚至还有些被她拒绝过的男人,绘声绘色地描述与他们的亲密之事。
余咪想解释,这些根本是子虚乌有。可这时候,谁愿意听真话呢?谁在乎真相呢?
学校的一些男同事认为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们发暧昧信息,要她晚上去他们家坐坐;女同事更加直接,不论是背地里还是当面儿,“骚狐狸”、“贱货”等骂声不绝于耳。
从小到大,成绩优异、一路保送至博士生、又因有科研成果而留校的余咪,就算在这象牙塔中,也是众星拱月、深得师生喜爱。她自认是品行高洁、不欺暗室的人。
如今被这样无端中伤,性骚扰事件的主角、好闺蜜徐丽思,此时却一言不发。那些共事过的、曾多次帮助的同事,也亟不可待地想将她推向无妄深渊。
这样的人心、人世让她感到可怕!
她本想打电话给母亲,寻求一丝慰藉,大不了辞职从新开始。可她忘了,在母亲眼中,自己一直就是个“赔钱货”,呵呵,多么贴切的形容。如果不是听人说打胎后三年不能生育、如果不是为了尽快生她弟弟,她都没机会来到这世上呢!
余咪闭上眼,温热的泪水溢出眼角,瞬间被这深秋的夜风吹得冰凉,与这黑夜融为一体。就这样吧,再见了!
余咪跨出一只脚,想到很快就会解脱,唇角微微向上翘起。
“女人,你给我回来!”一声怒吼响起。
“啊......”预料中的乘风坠下并没有到来,迎接的却是一片头晕目眩。余咪感觉身体突然被一双铁臂紧紧扯住,再被用力往后一摔,快速地滚落在地。后背传来惊心的痛,一个强健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
都要死了也不放过我吗?想到这些日子,男人们对她的羞辱,余咪闭着眼,被心灰意冷的灰暗情绪包裹着,再也没有力气去抗争。
“你就这么想被男人碰?”男人略带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
余咪缓缓睁开被泪水迷蒙了的双眼,看着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人。
面前男人一把将她拽起,俊朗的面容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
似乎对余咪的迷茫感到很满意,男人的语气中带了些调侃:“如果你想被男人碰,不如我碰你,我可有帮你报仇的实力。”
余咪心下一惊,他是谁?为什么会对我提“报仇”二字?
不想再生风波,“逃”是余咪脑中唯一的想法。趁男人不备,她伸出另一只手,猛然弯曲五指,用修长的指甲使劲往那只拽着自己的手臂上一抓,只见那只手本能地一缩,余咪趁机跑到天台楼梯口,不顾头尾地夺门而逃。
身后那个男人并没有追上来,只朝余咪大声吼出了令她胆战心惊的一句话:“我们还会见面的,你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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