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邶戎王怀中,凌乱的发丝下露出颈间青紫,“王上,臣妾不过问了句她与中原的书信往来,她就……住口!”
邶戎王的靴跟碾碎满地狼藉,俯身攥住我的下颌,指腹重重擦过额头伤口,“当初本王就该割了这张嘴!”
腰间的狼牙坠硌得我生疼,而他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带着浓烈的酒气与厌恶。
我因为疼痛难忍眼中含泪看着阿木尔,血沫顺着嘴角滑落:“原来在大王眼里,真相不及美人几滴眼泪。”
话音未落眼泪也随之滑落。
我知道比起大王妃的眼泪,他更看不得我的眼泪。
但不知怎么的这次我赌错了。
“拖下去!”
阿木尔眼神在看见眼泪时,柔和了一瞬随后甩开了我,羊皮帐幕被风掀起一角。
月光照见他发间歪斜的银步摇——那是我亲手所簪,此刻却像一记绝妙的讽刺。
当绳索捆住手腕时,我望着帐顶漏下的月光。
地牢的腐臭扑面而来,我蜷在潮湿的稻草堆里,任由伤口渗血。
大王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蹲下身,银簪挑起我的下巴:“知道王上为何宠爱你吗?
不过是看腻了草原的烈马,想尝尝中原的柔柳。”
我看到了地牢上方露出的那衣服的一角,随后明白这场博弈赢的还是自己。
随后违心的说“我爱王上不比你少,即便是尝鲜我也认了。”
同时眼睛一直偷瞄那抹衣角。
大王妃闻言怒极反笑,银簪狠狠压进我下颌:“下贱东西也配谈爱?”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肩头。
“等王上厌弃你那日,我要把你这张脸……”话音戛然而止,她身后突然伸出一道黑影,利刃精准抵住她咽喉。
我望着阿木尔的身影,强撑着勾起嘴角:“姐姐,你看,这草原的烈马……”未说完的话被他揽入怀中。
地牢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他的声音贴着耳畔震颤:“阿朝,我就知道你说的话是违心的。”
大王妃脸色骤变,挣扎间银簪划伤阿木尔手臂。
“王……王上。”
她语气颤抖的说道。
“贱人,谁准你来地牢了。
既然喜欢那就永远待在这里吧!”
阿木尔看着手臂上的划痕恶狠狠的说道。
“阿木尔,我没有……”我赶紧趁这个时候表忠心。
“阿朝,我知道,我可舍不得,让我养的娇花凋零在地牢里。”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