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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正需要改变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的我该如何重新赢得他的信任。
“我要去找他道歉。”
我擦干眼泪,声音还带着哽咽,“不管他原不原谅我,至少我要把真实的感受告诉他。”
林小雨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才是我认识的许安然。”
周子谦显然不想见我。
接下来的几天,他避开了所有我们可能相遇的场合——不再去常去的篮球场,食堂也换了就餐时间。
我给他发的十几条道歉短信都石沉大海,最后甚至被拉黑了。
周五下午,我抱着一丝希望来到经济学院教学楼。
据林小雨打听来的消息,周子谦这时间应该在上投资学 seminar。
我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怀里抱着那本《国富论》——我们第一次“偶遇”时我假装在读的书。
这次不是道具,过去两周我真的从头到尾读完了它,甚至在空白处做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下课铃响起,学生们鱼贯而出。
我的心跳随着每个脚步声加快,直到人流散尽,也没看到周子谦的身影。
“你找子谦哥?”
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看到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 oversize 卫衣的女生。
她约莫十八九岁,眼睛和周子谦有七分相似,眼神要柔和许多。
“你是...?”
“周子琪,他妹妹。”
女孩歪着头打量我,“你就是那个把他气得三天没回家的许安然?”
我羞愧地低下头:“是我。
我...我想跟他道歉。”
出乎意料,周子琪笑了:“有意思。
我哥以前被女生甩都是笑呵呵的,第一次见他被气成这样。”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尴尬地解释,“事实上,是我做错了事。”
周子琪突然凑近,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的眼睛:“你知道吗?
我哥一直在默默资助几个贫困山区的孩子读书。
去年有个孩子考上了大学,还是他亲自开车去村里接的。
那孩子一口一个周老师,把他当成救命恩人。
那天晚上,他喝了整整一瓶红酒庆祝,醉得不省人事。”
我胸口一阵发紧,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撕扯着我的理智。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周子琪狡黠一笑:“因为我觉得,你或许比其他人都更值得了解真实的他。”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