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胸前别着“实习消防员”的徽章。
照片背后是她的字迹:“陆沉,其实我真正的愿望,是成为你的盾,而不是她的影子。”
深夜的陆家别墅,陆沉在阁楼地板缝隙里发现片干枯的仙人掌叶子。
他忽然想起她被囚禁的第一个月,暴雨夜他路过阁楼,曾听见她对着月光哼歌——那是他母亲常唱的摇篮曲。
“先生,有位自称林晚晚的女士找您。”
佣人突然的通报惊碎了寂静。
陆沉转身时,看见门口站着个戴墨镜的女人,左腕上戴着与苏念欢同款的红绳。
“苏念欢的心脏,还好吗?”
女人摘下墨镜,露出与苏念欢 identical的眼睛,却在眼角多了颗泪痣,“她临终前说,要是你还爱替身,就把我介绍给你。”
窗外惊雷炸响,陆沉的目光死死锁在那抹泪痣上。
记忆突然翻涌——七年前火场,他在昏迷前看见的最后画面,是女孩转身时,耳后胎记被火光照得发亮,而她左眼角,分明没有泪痣。
蝉鸣声从庭院的梧桐树上传来,比往年都要聒噪。
陆沉摸出西装内袋的蝉蜕,忽然想起苏念欢视频里的最后一句话:“陆沉,下辈子我要做真正的蝉,等你发现我的时候,已经振翅高飞了。”
第四章 蝉鸣终暴雨冲刷着陆家别墅的雕花铁门,陆沉的指尖在“林晚晚”三个字上停留三秒,才敢按下门铃。
玄关处的香薰换成了雪松味,那是苏念欢临终前最爱的味道,此刻却像把钝刀,在他心口来回切割。
“陆先生来得巧,小姐刚做完复健。”
佣人接过湿伞时,陆沉注意到她袖口露出的红绳——与苏念欢腕间那根编织方式分毫不差。
穿过走廊时,他瞥见客厅墙上挂着幅新画:月下的梧桐树上,七只蝉蜕在月光下泛着微光,落款是“NH”。
“坐。”
声音从旋转楼梯传来。
那个自称林晚晚的女人穿着苏念欢的旧睡裙,赤脚踩在台阶上,左腕红绳随动作晃出残影。
陆沉的目光死死锁住她眼角的泪痣,喉咙像塞着浸水的棉花:“你是谁?”
女人轻笑,指尖抚过锁骨下方:“陆先生不是看过捐赠协议吗?
这颗心脏,可是您太太亲自挑的。”
她转身掀开后背的睡衣,狰狞的烧伤疤痕盘踞在蝴蝶骨之间,“还有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