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吸鼻子,拨通了季行洲的电话。
“喂。”
是一个女人接的。
我咬紧了牙关,强迫自己镇定,“喂,您好,请问是季行洲的电话吗?
麻烦给一下季行洲,谢谢。”
“噢~”那头女人拖长尾音之后,又笑了一下出声:“他现在在床上,你要来见他吗?”
我如遭雷劈。
电闪雷鸣都没我心脏炸裂要响。
我屏住呼吸,还打算开口,那头却传来了另外两个男人的声音,“你行不行噢,去去去,还是让男的上,兴许他就好男人这一口呢……”轰——更加炸裂。
我脑袋卡壳一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快速抽外套出门。
越接近季行洲的酒店套房,我就越如坠冰窖,刺骨的寒冷。
停车的来回,经历了暴风雨,但是我,一直躲在车里,底下停车场里,并没有淋湿一滴羽毛。
我看见了男人,跟季行洲拉扯,欲拒还迎一般。
我屏住呼吸,没有任何动作,我在等。
我等季行洲,给我一个答案。
没多久,两人距离越来越近。
季行洲还低下头,仿佛要吻住身下人,我揪着手指头,猛得撇开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
我猛得跑下楼去。
慌乱、无措、反复折磨。
我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以为常了。
每个男人都逃脱不了的命运。
新欢旧爱很正常。
解药随随便便谁都可以,很正常。
可心脏的地方还是传来了阵阵麻麻的疼痛,我还是受不了背叛,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去原谅。
“季行洲,我不要你了。”
21.你踩到我底线了我彻底融入海天的哭泣。
浑身湿透,浑身冰凉。
“涂涂,涂涂,不要走,听我解释……”隔着雾蒙蒙的大雨,我睁着发亮的眼睛问他:“你还想解释什么?
哪个渣男不是那一贯台词……”他好半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冷笑一声,“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接受了。”
男人挽留的老套台词,我根本不愿意,我是中了药,是他勾引我的,我也没办法,男人的生理本能,你是知道的,根本无法控制,这不能怪我。
没等来季行洲的辩解,我反而更生气了,还缓缓后退,刺激着季行洲。
“别,别,别再退了,我不能失去你……”属于季行洲的哭腔,明明那么微弱,在我的耳里,仿佛盖过了滂沱大雨。
我平静问他:“你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