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溪周凯的其他类型小说《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溪周凯》,由网络作家“南枝晚溪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有痛苦,也有固执的坚持。我无法回答。画画是我的梦想,而他,是我想要珍惜的温暖。我怎么选?那场争吵最终不欢而散。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离食堂的,只记得陈宇最后那失望至极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上。“林溪?林溪?你在听吗?”周凯焦急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我握紧了冰冷的手机,声音有些发颤:“……嗯,我们中午……是吵了一架。”“我就知道!”周凯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不安了,“他肯定是因为这个才……”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已经不敢想下去。陈宇的性格我知道,平时温和,可一旦钻起牛角尖,也很执拗。中午那场争吵,那个二选一的难题,对他、对我,都是一种撕裂。他现在在哪里?会不会……做傻事?巨大的恐惧攫...
《夏末风起时,我们走散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林溪周凯》精彩片段
么要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有痛苦,也有固执的坚持。
我无法回答。
画画是我的梦想,而他,是我想要珍惜的温暖。
我怎么选?
那场争吵最终不欢而散。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离食堂的,只记得陈宇最后那失望至极的眼神,像烙印一样刻在我心上。
“林溪?
林溪?
你在听吗?”
周凯焦急的声音将我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握紧了冰冷的手机,声音有些发颤:“……嗯,我们中午……是吵了一架。”
“我就知道!”
周凯的声音听起来更加不安了,“他肯定是因为这个才……”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已经不敢想下去。
陈宇的性格我知道,平时温和,可一旦钻起牛角尖,也很执拗。
中午那场争吵,那个二选一的难题,对他、对我,都是一种撕裂。
他现在在哪里?
会不会……做傻事?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周凯,你们……再分头找找看,学校附近,或者他平时喜欢去的地方。
我……我马上起来,我也出去找!”
挂了电话,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撞击着我的肋骨。
凌晨两点的宿舍楼,寂静无声,窗外只有路灯昏黄的光晕。
我必须找到他。
现在,立刻,马上。
我几乎是撞开食堂厚重的玻璃门跑出去的。
02晚风带着初夏特有的微凉,猛地灌进我的肺里,吹得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一阵刺痛。
周围喧闹的人声、食物混杂的气味,都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双腿却本能地带着我冲向了画室。
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熟悉的气味瞬间包裹了我——松节油、颜料、还有淡淡的石膏粉尘味。
这里空无一人,寂静得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
这里是我的避难所,是我唯一能感到安全和自在的地方。
我跌坐在角落里自己的画架前,冰冷的木头凳子硌得我生疼。
画架上还放着昨天没画完的静物写生,苹果的光泽,陶罐的质感,此刻在我眼里却只是一片模糊的色块。
我想拿起画笔,手指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陈宇那双受伤又带着逼迫的眼睛,他最后那句“画室还是我,你选一个”,像魔咒一样在我脑子里盘旋。
选什么?
我怎么选?
来”的出口冲刺。
顾川无疑是其中最忙碌的那一拨。
我刻意地、装作不经意地,走了几趟去实验室的路,紧闭的门和漆黑的窗昭示着主人的缺席。
我也“顺路”绕到过他宿舍楼下,窗口挂着别人宿舍晾晒的衣服,唯独没有他那件熟悉的旧T恤。
食堂里,以往他常坐的位置总是空着,或者被陌生的面孔占据。
时间好像被拉长了,又好像被按下了快进键。
我知道他忙,毕业就是这样,有无数的告别和手续要完成。
道理我都懂,但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感觉,像忘了关的水龙头,细细地流着,让我有点烦躁,又有点无措。
他好像提前一步,从我的世界里退场了。
有时在路上碰到他的室友,对方总是乐呵呵地打招呼,顺便报告:“顾川啊?
跟导师吃饭去了!”
或者“昨晚他们课题组通宵告别宴,估计这会儿还在补觉呢!”
我只能笑着点头:“这样啊,那挺好的。”
心里却忍不住嘀咕:告别宴,告别宴,到底有多少告别宴?
这种等待带着点微妙的酸涩,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像个等着被大人领回家的孩子,偏偏那个大人忙着跟全世界说再见,暂时把我忘了。
不安像藤蔓一样悄悄缠绕上来。
这天晚上,宿舍楼早已过了喧闹的高峰,走廊里静悄悄的。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心里装着事,连带着身体也觉得燥热。
我轻手轻脚地下床,打算去水池边洗把脸,透透气。
老旧的水龙头有些松动,水滴固执地、一滴一滴砸在不锈钢水槽上,发出单调又清晰的“嗒…嗒…”声。
夜晚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拂过她的皮肤,让她稍微清醒了些。
就在这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在这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
我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的名字让她心脏猛地一缩——顾川。
这么晚了?
她几乎没有犹豫,手指划过屏幕接通。
“喂?”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的声音,含混不清,带着明显的醉意,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
“……喂……是我,林溪。”
“嗯……”他又含糊地应了一声,背景里似乎有嘈杂的人声和音乐一闪而过,随即又被压了下去,只剩下
没等我细想这奇怪的名字和签名,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夏彤的名字。
不是电话,是接连不断的六条短信。
第一条:“溪溪,我走了,爸妈安排的,去国外。”
第二条:“我不想走,真的,但我没办法。
他们说为了我好,可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好’。”
第三条:“还记得我们说好毕业一起租房子吗?
我们还给未来的小窝起了名字呢……都是傻话了。”
第四条:“顾川……陈宇他……你别难过太久,要好好的,找个真正对你好的人。”
第五条:“我手机可能要被收走了,他们怕我乱联系。
对不起,没能跟你当面告别。”
第六条:“溪溪,再见。”
我捏着手机,指尖冰凉。
夏彤温暖的笑容、叽叽喳喳的声音、两人挤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的夜晚……所有画面瞬间涌上来,又瞬间被最后那句“再见”斩断。
原生家庭的控制,无声的反抗,最终还是妥协。
又一个人离开了,以一种她无法阻止的方式。
心好像被挖掉了一块,连着陈宇留下的那个窟窿,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夏彤的离开抽走了我生活中最后一点色彩。
宿舍变得过分安静,安静到能听到自己胸腔里空洞的回响。
我开始害怕独处,下意识地往人多的地方钻。
图书馆、食堂、周末拥挤的商业街……她把自己扔进嘈杂的人群里,试图用外界的喧嚣盖过内心的死寂。
可效果甚微,周围越是热闹,她越觉得孤独。
失眠成了常态,夜深人静时,对未来的迷茫和对失去的钝痛一起袭来,让她辗转反侧。
她像一艘迷航的船,在名为“大学”的港湾里失去了方向。
某个失眠的深夜,电脑屏幕右下角的微信头像闪动起来,是那个“蓝墓”。
鬼使神差地,她点了通过。
蓝墓:“还没睡?”
林溪:“睡不着。”
蓝墓:“失眠是个坏习惯,容易让人胡思乱想。”
一来二去的,她们竟然聊了起来。
蓝墓似乎总在深夜上线,说话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沧桑,偶尔又会流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疲惫。
她没有问她的真名,她也没有问林溪的遭遇,两人像两个在黑暗中取暖的陌生人,分享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和模糊不清的情绪。
渐渐地,蓝墓开始透露一些关于自己的信息
(画室里,纸张的摩擦,书本整理、拉拉链的声音,乱响一阵后,逐渐平静)林溪:(长舒一口气)呼~终于弄完了。
师兄,可不可以去吃饭了呀?
顾川:嗯,也到中午了。
走吧,嗯,我请你吧!
林溪:你可好难得大方哦!
无功不受禄,先给个理由,不然我哪敢去啊!
顾川:这是什么世道!
请人吃个饭都这么艰难。
(口气压沉)反正,毕业了也没什么机会请你吃饭了……哎,今天这饭,你吃不吃啊?
不吃我找别人去。
01凌晨两点,枕边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屏幕亮起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不是闹钟。
我眯着眼,看清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周凯。
陈宇最好的哥们儿。
心猛地往下一沉,一股凉意顺着指尖迅速爬遍全身。
这个时间,周凯打电话过来,绝对不会是闲聊。
我划开接听,指尖冰凉。
“喂,林溪?”
周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焦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你……你知道陈宇在哪吗?”
“陈宇?”
我脑子嗡的一声,睡意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不是在宿舍吗?
怎么了?”
“没回来!”
周凯的声音拔高了一些,“我们以为他跟你在一起……他晚上出门的时候脸色就不太对劲,我问他去哪他也没说,就说出去走走。
现在还没回来,电话也关机了!”
“关机了?”
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他有没有说什么?
或者有什么异常?”
“就是看起来很不开心,有点……失魂落魄的。”
周凯顿了顿,“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不安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在我心里蔓延开来,染黑了每一个角落。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回着白天的画面。
画室里,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户,洒在冰冷的石膏像上,空气中弥漫着松节油和铅笔屑的味道。
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画布上的线条和色彩是我唯一的焦点,周围的一切都模糊成了背景。
陈宇的身影总是在这种时候,悄无声息地出现。
他会提着热腾腾的饭菜,算准了我废寝忘食的时间点;会在降温的时候,带着一杯滚烫的姜汤,不由分说地塞进我冰冷的手里;会在我因为赶稿而病倒时,
了我的避难所,画室里颜料的气味,画笔摩擦画布的沙沙声,能让我暂时忘记一切。
我画风景,画静物,画那些沉默却有力量的东西,笔下的色彩越来越浓烈,仿佛要把积压的情绪都倾倒在画布上。
虽然有时会因为组织活动而牺牲掉一些绘画时间,但看到新社员们从零基础到能独立完成一幅作品,看到画展成功举办时大家脸上的笑容,一种陌生的成就感悄然滋生。
这和独自完成一幅画的感觉不同,更复杂,也更踏实。
只是,在忙碌的间隙,我还是会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点开那个熟悉的头像。
蓝汐的微信已经好久未在线了,最后一条消息停留在半个月前,是一句简单的“最近有点累,想冬眠”。
我发过几条消息,都石沉大海。
我没有再尝试打电话,也没有去论坛发帖询问。
蓝汐像一只桀骜不驯的鸟,累了会找个隐秘的枝头歇息,但绝不希望被打扰。
我选择尊重她,尽管心里那份担忧像水底的暗草,不动声色地蔓延。
我只能默默希望,那只鸟儿能尽快恢复力气,再次飞翔。
06日子不紧不慢地滑向初冬。
某天下午,我去水房打水,听到两个女生在兴奋地讨论。
“听说了吗?
顾川学长实习结束,这周末就回来了!”
“真的?
太好了!
画社有救星了!”
我打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热水差点溢出来烫到手。
顾川要回来了?
这个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我心里漾开一圈圈涟漪。
我快步走回宿舍,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不争气地加速跳动。
期待,开心,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混杂在一起,让我有些手足无措。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渐渐昏黄的路灯,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他要回来了。
周六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就醒了。
我在衣柜前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了那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蓝色及膝裙。
镜子里的女孩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睛里有光。
我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像是给自己打气。
火车站永远是喧嚣的,空气中混合着方便面、消毒水和各种食物的味道。
我站在出站口,踮着脚尖在涌动的人潮里搜寻。
广播里播报着车次信息,人群嘈杂,但我的目光固执地锁定着那个唯一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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