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珏沈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簪中录:断弦清商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十万蝉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竟然有了他的孽种!来人,把小姐关入绣楼,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还有,找个稳婆来,把这孽种打掉!”他的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而我摸着小腹,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个孩子,这是我与沈砚之唯一的联系。卷三:金銮泣血·哑奴惊梦第五章:铸剑囚奴·咫尺天涯武德六年冬,突厥献降的金銮殿上,钟鼓齐鸣,武德帝高坐龙椅,两侧站着文武百官。我穿着御史中丞夫人的华服,袖口藏着沈砚之送的玄铁匕首,匕首柄上刻着“棠”字,刀刃上染过突厥狼首的血,此刻贴着我的肌肤,传来丝丝凉意。殿外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当那个戴着枷锁的铸剑奴抬起头时,我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酒液洒在华服上,如同鲜血蔓延。他的左脸缠着浸血的布条,右耳已被割去,颈间的枷锁刻着突厥...
《簪中录:断弦清商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竟然有了他的孽种!
来人,把小姐关入绣楼,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
还有,找个稳婆来,把这孽种打掉!”
他的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而我摸着小腹,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这个孩子,这是我与沈砚之唯一的联系。
卷三:金銮泣血·哑奴惊梦第五章:铸剑囚奴·咫尺天涯武德六年冬,突厥献降的金銮殿上,钟鼓齐鸣,武德帝高坐龙椅,两侧站着文武百官。
我穿着御史中丞夫人的华服,袖口藏着沈砚之送的玄铁匕首,匕首柄上刻着“棠”字,刀刃上染过突厥狼首的血,此刻贴着我的肌肤,传来丝丝凉意。
殿外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当那个戴着枷锁的铸剑奴抬起头时,我手中的酒杯应声而碎,酒液洒在华服上,如同鲜血蔓延。
他的左脸缠着浸血的布条,右耳已被割去,颈间的枷锁刻着突厥文“罪奴”,意为“背叛者的后代”。
玄铁剑断成三截,用牛皮带子绑在背后,剑穗上的夜合花早已褪色,露出里面裹着的碎纸片——那是我写给他的《断弦曲》,纸页边缘有火烧的痕迹,显然曾被突厥人发现过。
“此奴铸剑有神力,曾为可汗锻造十二把妖刀。”
武德帝抚掌大笑,“可惜坏了嗓子,不然倒是个妙人。
阿史那砚,给朕舞个剑看看。”
我望着沈砚之腕间的淡青疤痕,那是我用金疮药一笔笔涂出来的,此刻却被突厥人刻上了奴印,形如一只展翅的蝴蝶,却断了一只翅膀。
他跪在地上,艰难地拾起断剑,左手握剑柄,右手抓住剑身,鲜血顺着剑刃滴落,在金砖上画出蜿蜒的痕迹。
他的动作笨拙而僵硬,显然右手已废,只能用左手使剑,而左手的剑招,竟与北疆的“左手刀法”相似,每一剑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宴后,我跟着送牢饭的小太监潜入地牢,地牢里弥漫着腐臭和铁锈味,墙壁上挂着各种刑具,地上散落着碎骨和毛发。
沈砚之蜷缩在角落,身上的突厥服饰破破烂烂,露出后背的鞭痕——每道鞭痕都呈十字形,是突厥人特有的刑罚,意为“背叛者的十字架”。
他抬头看见我,眼中闪过狂喜,却在瞥见我腰间的御史府玉佩时,瞬间转为剧痛,如同被利剑穿心。
“砚
字。
原来,所谓战死,不过是北疆军的苦肉计,而我,成了唯一知晓真相的局外人,同时,我也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小腹微微隆起,如同埋下一颗希望的种子。
第四章:绣楼囚心·血色庚帖三个月后,丞相府收到沈砚之的“血书”时,我正在绣他的玄铁剑穗,绣线是用我的头发混着金线纺的,每一针都穿过一片夜合花干,寓意“永结同心”。
信上“恐难归矣”四字的墨痕里混着沙粒,是北疆特有的赤沙,而“矣”字末笔多了个小勾,那是我们约定的“平安”暗号,勾的末端还有个小点,代表“子”,暗示他已知晓我有孕。
父亲却将信拍在我面前:“沈砚之已死,你趁早断了念想!”
他袖口的麒麟纹锦缎沾着血迹,我认出那是靖远侯的血——原来真正战死的是靖远侯,他为了保护沈砚之,主动暴露身份,引开突厥人的追兵,被乱箭射死,而沈砚之,此刻正以“铸剑奴”的身份,在突厥人的熔炉前苟活,同时暗中搜集突厥可汗与我父亲通敌的证据。
“父亲可知,靖远侯是为了救沈砚之才假死?”
我握紧剪刀,锋利的刀尖抵住他咽喉,剪刀柄上刻着沈砚之的名字,“您早就知道,却故意泄露消息给突厥人,只为了扳倒靖远侯府,掩盖您通敌的事实!”
父亲的瞳孔骤缩,他腰间的鎏金印信掉在地上,露出内侧的突厥文刻字——那是突厥可汗赐给细作的信物,意为“忠诚的仆人”。
原来,他在二十年前出使突厥时被可汗胁迫,从此成为突厥安插在长安的细作,多年来泄露了无数北疆的军事情报,而沈砚之的“通敌”罪名,不过是他掩盖真相的幌子。
“阿棠,你以为沈砚之为何从不碰你?”
父亲冷笑,伸手扯开我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朱砂痣,“因为他知道,你是突厥细作之女,你的血,会玷污他的玄铁剑!
你母亲也是突厥人,当年我娶她,不过是为了完成可汗的任务!”
这句话如惊雷劈中我,我想起沈砚之每次吻我时的克制,想起他总避开我腕间的朱砂痣——那不是普通的痣,而是突厥王室的印记,象征着“天生奴籍”。
我跌坐在地,剪刀划破裙摆,露出小腹的孕肚。
父亲见状,眼神瞬间变了:
上绣着夜合花,手中紧握着半支玉簪,腕间戴着刻有“棠”字的玉佩,心口插着突厥狼首刀——刀刃上刻着“生同衾,死同穴”,刀柄上缠着我的一缕青丝。
他的舌头上有枚银钉,那是防止他泄露秘密的刑具,而银钉上刻着我的生辰八字,字字入肉三分。
“原来你早就知道,父亲是细作。”
我抚摸着他掌心的老茧,那里刻着我的名字,用玄铁剑刻的,深可见骨,“你假装投靠突厥,其实是为了搜集证据,为父亲和北疆将士报仇,对吗?”
阿箬在旁泣不成声,她终于明白,为何沈砚之宁肯装哑也不认主,为何他要在突厥铸剑,原来他是为了打入突厥内部,找到父亲通敌的证据,还北疆将士一个清白。
我将另一半玉簪插入他发髻,簪尾的北疆地图终于完整,地图中心的铸剑谷里,画着一男一女,还有一个孩子,旁边写着“砚棠之愿”。
雪落在我们身上,如同当年垂花门前的细雪,而这一次,再也没有人为我拾花瓣了。
我脱下华服,露出里面的北疆劲装,那是沈砚之送我的礼物,上面绣着惊鸿与夜合花,象征着“鸿影照夜合”。
后来,武德帝抄了丞相府,父亲在狱中自尽前,托人送我一块羊脂玉珏——双鹤衔枝,却只有一只鹤的眼睛是红的,如同他愧疚的血泪。
我将玉珏扔进沈砚之的墓里,从此带着我们的孩子,隐居在北疆的蓝莲花海,每到春日,便簪一朵白海棠,等待那个永远不会归来的人,而我们的孩子,取名为“沈念棠”,带着我们的爱,在蓝莲花的芬芳中长大。
卷五:永夜·惊鸿沉沙一、风雪中的凋零十年后的北疆,暴风雪提前三个月降临。
蓝莲花海被一尺厚的冰雪覆盖,花茎折断的脆响如同我每次听到“将军”二字时的心碎。
念棠蹲在帐篷前,小手上的冻疮裂着血口,却仍执着地用树枝在冻土上画着——她已经画坏了七十二根树枝,每根树枝上都沾着她的血,如同她对父亲的执念。
“娘,雪停了爹就会回来吗?”
她的睫毛上挂着冰珠,像极了沈砚之出征那日的霜花。
我停下手中的玄铁剑,剑刃上凝结的冰棱突然断裂,掉在她画到一半的枣红马头上,宛如给马戴上了一支送葬的白花
之,是我。”
我取出双鱼玉佩,却被他挥手打落。
他抓起一把稻草,在地上划出“走”字,又指指我腹部——那里有个只有我们知晓的朱砂痣,形如蝴蝶,他曾说过,那是“惊鸿的眼睛”。
我这才惊觉,他早已知道我有了身孕,而这个孩子,可能是我们唯一的牵绊,也可能是突厥人威胁我们的筹码。
地牢外传来脚步声,沈砚之急促地在地上划出“突厥细作在朝中”,却被冲进来的侍卫打断。
为首的侍卫是父亲的亲信,他看见我,眼中闪过惊讶:“夫人,您怎么在这里?
皇上有旨,这个突厥奴明日就要处死,您还是早些回去吧。”
沈砚之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护住我,喉间发出含混的怒吼,像极了北疆的孤狼。
我嗅到他身上的铁锈味,那是铸剑时溅上的火星,混着未愈的伤口脓血,而他的心跳声震着我的耳膜,如同战鼓,告诉我他还活着,就在我身边。
卷四:断簪铭骨·永夜孤鸿第六章:雪葬青丝·簪中玄机武德七年秋,长安下了第一场雪,我在沈砚之的衣冠冢前埋下半支玉簪,簪头的双鹤衔枝早已缺了一喙,如同我破碎的心。
阿箬跪在一旁,捧着沈砚之的玄铁剑穗,穗子上系着从突厥带回来的密卷,里面是父亲通敌的证据,包括他与突厥可汗的密信、收受的贿赂清单,以及安排细作潜入北疆的名单。
“小姐,御史中丞死了。”
阿箬的声音带着恐惧,“死状极惨,像是被玄铁剑刺穿咽喉,凶手只留下一朵夜合花。”
我望着远处骑马而来的身影,那人穿着北疆牧民服饰,腰间挂着完整的玄铁剑穗,穗子上的夜合花鲜艳欲滴,却在雪光中显得格外刺眼,而骑马的人,身形与沈砚之一模一样。
追逐间,那人遗落的锦囊里掉出半朵夜合花,花瓣上粘着北疆的沙土,还有一张带血的纸条:“阿棠,父亲的灵柩里,藏着突厥可汗的密信。”
我猛地想起靖远侯出殡那日,灵柩异常沉重,抬棺的士兵个个面色凝重,原来里面藏着的不是靖远侯的遗体,而是一箱箱突厥可汗给父亲的密信,每封信上都盖着狼首印,罪证确凿。
雪越下越大,我在铸剑谷的枯井里发现了沈砚之的遗体。
他穿着北疆守军的旧甲,甲胄
铁剑做墓碑,剑脊上的“沈砚之”三字由念棠刻下,她的小手磨出了血泡,却不肯停下。
“这样爹就能一直看着我们了。”
她说,鼻涕眼泪冻在脸上,却固执地将她画的“父亲”埋在坟前——纸上的男子不再骑马,而是躺在蓝莲花丛中,旁边的女子没有脸,只有鬓间一朵白海棠。
“娘,爹的剑穗上为什么有朵干花?”
念棠捏着那半朵夜合花,花瓣碎成齑粉,落在沈砚之的伤口处,像极了我们初遇时,他领口的那片海棠。
“因为这是娘和爹的定情信物。”
我摸着剑柄,剑身上的霜花突然融化,露出一道新鲜的刻痕——“勿念”,是他的笔迹,却被风雪磨得模糊。
原来他早已刻下诀别,却被我用十年等待磨平了棱角。
五、永恒的惊鸿十年前铸剑谷的枯井里,那具替身的手腕上没有蝴蝶骨胎记,我早该知道。
但我宁愿相信那是他,宁愿在每个夜晚对着枯井说话,就像他还能听见。
如今真正的他躺在蓝莲花下,手腕内侧的蝴蝶骨胎记清晰可见,那是龙渊剑魄的印记,却成了他无法逃脱的宿命。
北疆的风在剑脊上刻下新的纹路,像极了他掌纹的形状。
我摘下鬓间的白海棠,放在他坟前,花瓣上的霜花融化成水珠,滚进他的耳洞,像是我迟来的眼泪。
念棠突然指着星空,那里有片云被月光切成剑形,剑柄处隐约有朵夜合花。
“那是爹在天上练剑呢。”
她的声音带着孩童的天真,却让我想起沈砚之临终前的信:“若有来生,愿为惊鸿,只停在你鬓间。”
后来,念棠的剑穗上始终系着半朵夜合花,却在每个月圆之夜取下,放在沈砚之的坟前。
而我,每年春日都会在他坟前种一朵白海棠,即便风雪将花冻死,来年依然会再种——就像我每年都会对着星空说:“砚之,今年的蓝莲花开了,你看到了吗?”
有些爱,不是比生死更长久,而是生死早已模糊了界限。
沈砚之的剑在天上,我的心在坟里,念棠的梦在画里,而我们的故事,永远停在了那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连时光都不忍再往前,怕惊醒了这永夜的沉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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