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东刘东猛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60,分家后带着老婆孩子顿顿吃肉 番外》,由网络作家“智者非闯爱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小子的形式风格什么时候这么干脆了?我记得你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刘东尴尬的挠了挠头。谁让他前段时间日子过得那么艰难,现在日子越来越红火,人情才是最重要的。“说那么多做什么?走东子,我请你吃饭,我前段时间搞了一瓶五粮液,一直没舍得喝。”刘海洋热情的拉着刘东要去自己家。刘东没有推脱,跟刘海洋这种人相处,就是要干净利落,不能拖泥带水。“我也去,等我收拾一下,五粮液可不多见,看来今天托东子的福,我也能享受享受。”一行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刘海洋家。刘海洋并非体制内人员,平日里他在县城帮工地上扛扛麻袋,赚点辛苦钱。一身腱子肉就是这么练出来的。他住的地方非常简陋,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桌椅,就剩下窗台上的收音机还算是像样的物件。很难想象,他居然喝得...
《重生1960,分家后带着老婆孩子顿顿吃肉 番外》精彩片段
“你小子的形式风格什么时候这么干脆了?我记得你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刘东尴尬的挠了挠头。
谁让他前段时间日子过得那么艰难,现在日子越来越红火,人情才是最重要的。
“说那么多做什么?走东子,我请你吃饭,我前段时间搞了一瓶五粮液,一直没舍得喝。”
刘海洋热情的拉着刘东要去自己家。
刘东没有推脱,跟刘海洋这种人相处,就是要干净利落,不能拖泥带水。
“我也去,等我收拾一下,五粮液可不多见,看来今天托东子的福,我也能享受享受。”
一行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刘海洋家。
刘海洋并非体制内人员,平日里他在县城帮工地上扛扛麻袋,赚点辛苦钱。
一身腱子肉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他住的地方非常简陋,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和桌椅,就剩下窗台上的收音机还算是像样的物件。
很难想象,他居然喝得起五粮液。
三人刚一进屋,刘海洋就开始吹嘘。
“这瓶酒可是我兄弟从南方带回来的,他前些年到南方那边做了一点小生意,更早些时候我帮过他一个忙,一回来就把这瓶酒给我送了过来。”
很符合刘东对刘海洋的认知。
这是刘东第一次和刘海洋接触,本以为对方好酒,酒量应该不错。
谁能想到刘海洋居然是个一杯倒。
三口酒下肚,菜还没吃一口,整个人就晕晕乎乎,一手搂着刘东的脖子,一手抓着张宁海的手,嘴里念叨着的大多是他的往事。
刘东一脸苦笑,张宁海似乎对此早有预料,自顾自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
“放心喝吧,不用管他,海洋就是这个样子,明明是一杯倒的货色,非说自己是海量。”
“喝完就在海洋这里歇脚,家里的事不会耽搁吧?”
几次接触下来,张宁海知道刘东是个顾家的,当然得问清楚,可不能让家里担心。
这次出门的时候,刘东倒是跟沈清月说的很清楚,万一自己在城里有事耽搁回不来,不用担心。
留一晚上也无妨,明天早早回去就行。
家里基本上不会再有什么麻烦。
老家几个被刘东教育过几次,他们绝对不敢再挑事。
“家里不用担心,咱哥俩喝。”
就在刘东跟张宁海碰杯的时候,严家兄弟二人这会正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他们身边还跟着几个小混子,原本他们打算在柳东回家的路上堵他,谁知等了将近四个多小时都没有见到人。
“锋子,你他哥的在消遣我吧?这么多兄弟过来帮你讨公道,怎么到现在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
一个光头有些不满的问道。
严锋也有点尴尬,他哪想到刘东居然住在了县城。
早知道这样就应该派严小勇跟着刘东。
“猴子哥,我可没有耍你,只是出了点意外,没想到那小子今晚不回家。”
“我请兄弟们吃饭,兄弟们多多包涵,二锅头管够。”
有了这话,光头的脸色才逐渐放缓,另外几人也不再追究。
“下次办事的时候靠谱一些,走,先去喝酒,明天再帮你教训他,不能白喝你的酒。”
“你让你弟弟今天晚上先把人给咱们找到,明天可别再出岔子。”
严小勇苦着脸,有些不情愿。
却也不敢反抗,人走后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待在原地。
“靠,县城这么大,我去哪找人!”
他只能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转悠。
身为老幺的弟弟最有出息,早些年参军现在还在部队服役。
要是刘东没记错的话,年底就会转业回家。
前世在得知刘东逼死了自己的姐姐和外甥女,专程赶来暴揍了他一顿,若不是有人拦着,差点把他打死。
这顿打刘东倒是没有放在心上,那是前世的自己活该。
得知刘东要和自己一起回娘家,沈清月起初还有些意外,随即便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看着他笑了起来。
刘东的改变实在是太大,以至于沈清月到现在都没有适应过来。
“那就一起回去,我爸妈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们只是心疼女儿,一旦知道你身上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肯定不会再对你有意见。”
沈清月依偎在刘东的怀里,一脸甜蜜。
刘东本来已经约好和大牛第二天一起上山。
现在只能大牛一个人上山打猎,好在大牛对山上的路也很熟悉,小心一些,不会有什么大碍。
刘东头疼的是这次去沈清月的娘家该带什么礼物。
除去收鸡蛋的开支,他们手上的钱很是充足。
自己之前做过很多不当人的事,甚至沈清月有一次回娘家,他在张素兰的怂恿下,硬是把沈清月从娘家拽了回来,沈清月那边屁股都没坐热。
就因为这事彻底和自己老丈人交恶。
昨天晚上话说的很满。
但是到了真要上门的时候,刘东反而有些犹豫。
“清月,你说我这次去了你家老丈人要是拿着锹把我赶出来怎么办,上次我就差点被他拍。”
沈清月有些无语,自从分家以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刘东惊慌失措的样子。
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那怕啥,我爹要是真赶你出来,就让他先拍在我头上。”
“那就先去准备礼物,你记得走的时候把新衣服穿上,还有言言,小丫头也好好打扮一下。”
两人一路聊天就来到了供销社。
自打刘东分家以来,可是供销社的常客。
放在以前,十天半个月都来不了供销社一次
张素兰根本就不允许他们一家往手上留钱。
“东子,今天又想买点啥,你家里现在什么都不缺了吧?光这个月你就来了供销社三次。”
“这次不是给我家买东西,准备去我老丈人家转一圈,买点礼物。”
村里供销社东西毕竟不多,也没什么上档次的好烟好酒。
这让刘东有些遗憾,还是有些仓促,早知道自己就应该在县城把东西买好。
沈清月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想法。
“二锅头就行,这酒已经不错了,我记得小时候家里有瓶二锅头,我爹都不舍得一次喝掉。”
刘东点了点头,只能是二锅头了,后面赚了钱再给老丈人买好酒。
除了一瓶酒,刘东还买了几块布,全部都是家里能用得到的东西,农村人送礼,讲究一个实在。
花里胡哨的东西中看不中用,买了也是浪费。
大哥家里有孩子,点心和奶糖自然少不了。
零零散散总共花出去一百块,沈清月拦都拦不住。
“太多了,你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怕什么?又不会便宜了外人,左右都是你家人,又不像是我爹妈不讲情理。”
其实刘东买这么多东西,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让沈清月被人看不起。
农村不管是什么地方,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会传得很远。
他是家里的顶梁柱。
家里缺了谁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说句扫兴的话,这年头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女儿,送给别人都没人要。
根本就养活不起,自己吃饭都很艰难,更别说再添一张嘴。
“快进去吧,外面有些冷,待在这里干嘛!”刘东拉着沈清月进了屋。
沈清月张了张嘴,看样子是想问刚才发生了什么,刘东并没有瞒着她。
“以后他们绝对不敢再来欺负你。”
“我让他们赔了五块钱,野猪肉被祸害了,咱就不要了,改天我给你买家猪肉,高粱面别省着,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干活。”
反正刘东肯定不会让家里人再吃糠咽菜。
“就半袋子面当然要省着点吃,天还长着呢,总不能天天上山。”沈清月并没听他的话,锅里的米糊糊照例只放了两把高粱面。
刘东有些无奈,却也没多说。
吃过晚饭,这年代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两人早早就躺在了炕上。
言言已经被沈清月哄睡着,小家伙正是嗜睡的时候,整天腻歪在沈清月怀里。
或许是因为小的时候刘东没有对她太过亲近,小家伙每天叫爸爸的次数有限,有时候连抱都不让他抱。
娘俩一样瘦,有了钱得想办法,给言言搞点奶粉回来补补营养。
身子骨弱,当然更容易生病。
想着想着,刘东沉沉的睡了过去,再睁眼已经是天亮。
今天依旧要上山,这一百块钱可经不住花。
沈清月比他起来的还早。
刘东出门的时候,沈清月将一块黑饼子塞到了他怀里。
“带着路上吃,吃饱了才有力气,进山的时候小心一些,要多想想我和孩子。”说完之后,沈清月似乎有些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她很少在刘东面前说一连串话。
先前刘东的心都放在家里其他人身上,根本就没有照顾过她和孩子。
这也让沈清月对他越来越失望,乃至于最后都有些绝望。
哪怕刘东最近有了很大改变,原本的态度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就发生转变。
刘东看向手里的黑面膜,中间还夹着一大块肉,肥瘦相间。
难怪她早上起得那么早。
刘东心里一暖,鬼使神差的搂着沈清月的肩膀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额头上。
“知道了老婆,你和孩子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干啥呢,可别被人看见。”
沈清月老脸一红,想把他推开,却不曾想刘东的力气大的很,推了几下都没能成功。
反而惹得刘东笑了起来。
“哪个变态天还没亮就躲在别人房檐底下听墙角,再说我和自己老婆亲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眼看着沈清月的脸越来越红,刘东这才把她放开,独自一人上了山。
看着他的背影,沈清月只感觉自己封闭多年的心口再次有了悸动。
短短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事,原本的生活似乎再次有了盼头。
第二次上山明显更加轻车熟路。
刘东打算碰碰运气,看看这次能不能自己找到药材。
前世目睹了王大庆发财,后面他也恶补了一些药材知识,一些珍贵的药材撞在他脸上他肯定能认出来。
一直等到太阳爬上山头,刘东只找到了几种普通的草药,差不多能卖三十来块钱的样子。
看来想要碰到类似铁皮石斛这样的草药没那么容易。
刘东并未气馁,一早上三十块钱的收成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错,农民辛辛苦苦,一亩地从种植到收成也就能赚这么多。
在采摘草药的同时,刘东还摘了几株野蘑菇,打算等会一并带回家,到时候可以给沈清月炖鸡汤。
就在他打算换个地方搜刮一圈就下山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株野山参,看模样和成色最起码得是五十年份。
“老天爷,还真是野山参,最起码能卖一百五十块钱,不枉我一大早就在山里挨冻。”
刘东趴下来仔细观察了一圈,确定是野山参,激动的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小心翼翼的用柴刀开始向下挖,在这个过程中必须要小心,绝对不能挖断半点根须。
野山参和铁皮石斛不一样,最珍贵的地方都埋在土里,一般人还真不懂该怎么挖,好在刘东对此并不陌生。
他花费了半个小时才把野山参从地下挖出来。
捧在手里看了半天,最后才将其放在背篓中,今天早上的收获已经足够,可以下山了。
刘东兴冲冲地赶回了家里。
刚把背篓放在地上,他就迫不及待的拉着沈清月过来看他今天的收获。
“老婆,你看我挖到了什么,猜猜看它能值多少钱?”
沈清月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对于野山参自然不陌生。
不过她并不知道野山参的价格,看刘东的兴奋劲,她已经尽量的把价格往高了猜。
“这不野山参么,这么大的个头应该能卖五十块钱吧!”
“想啥呢,连一半都买不到,最起码一百五。”
听到刘东的话,沈清月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对于他们这个一穷二白的小家庭来说,一百五十块无疑是一笔巨款。
“真能卖这么多?”
“那是自然,瞅着分量最起码是五十年份的,卖给镇上的药铺有些吃亏,最好能卖到县里去。”
还好前些天结交了张宁海,要不然还真没有这个门路。
“对了老婆,吃完饭之后我要去一趟镇上,一些普通的药材卖给镇上的药铺就行,顺便给家里采购一点物资回来,你看看家里缺什么,我去镇上一并买回来。”
刘东一边吸收一边开口,家里缺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多,只能慢慢补齐。
“能不能扯一块布回来,我想给言言做一套新衣服,她还没有穿过新衣服,现在这身衣服还是别人家孩子穿完旧的。”
说话的时候,沈清月一直注意着刘东脸上的表情,生怕他不同意,语气很是轻柔。
换做之前,沈清月绝对不敢在刘东面前说这话。
有衣服穿就够了,哪敢奢求那么多。
“好,那就先给小宝做一套新衣服。”
刘东当然知道沈清月在想什么,心里再次泛起一股酸涩,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亲女儿都不知道宠着。
“不用管他们,你先带孩子去看病,这里交给我。”刘东准备和他们好好算算账,重活一世,自家姑娘的病可不能耽搁。
沈清月虽然搞不明白刘东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听到他的话还是急匆匆的抱着孩子跑了出去。
“哎呦,天杀的贱人。”
“家里一个月就这么点收成,都让她偷去喂了那个赔钱货,我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呀!”
眼看着拦不住,张素兰直接使出了自己的传统招数,撒泼打滚。
“哥,你快拦住那个贱人啊,看把妈给气成什么样了。”刘闲是家里的既得益者,自然不会帮着刘东说话。
“你这张臭嘴要是不会说话,那就给我闭上,大巴掌没让你清醒对吧?”
听到刘闲还敢嘴臭,刘东作势向前,吓得他顿时闭嘴不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大早上,都在家里吵吵什么呢,饭做好没有?饿死了!”当家作主的刘常川回来了。
看着满身的酒气,估计又在外面喝了一晚上。
他和刘闲一样游手好闲,平日里干活的时候都在偷懒,家里几亩地,全部都是刘东一个人在种,绝大部分家业都是刘东累死累活赚回来的。
一个人白白养活了四张嘴。
“当家的,你可算回来了,沈清月那个贱人把家里的钱都偷走,给那个赔钱货看病去了,你快去把人追回来。”看到刘常川,张素兰就像是看到了靠山,一轱辘从地上爬了起来。
听到这话,刘常川哪里还坐得住。
“什么?刘东,你是干什么吃的?连媳妇都看不住,看我回来不好好收拾你。”
还不等他离开院子,刘东就挡在了他面前。
刘东生的人高马大,就是长期劳作外加营养不良,看着有些消瘦。
饶是如此,挡在刘常川面前依旧是一堵墙。
“干什么?你还敢拦着我,信不信我抽你!”刘常川没想到这个向来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大儿子居然敢忤逆自己。
“我就站在这里,我看谁敢,家里的钱都是我赚的,结果到头来我女儿看病还需要你们同意,一个个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此时的刘东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没人敢反驳他的话,因为他说的都是实话。
“这刘家老大今儿个怎么这么硬气,平日里不都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我要是刘家老大,早跟他们分家过了。”
“省得被一辈子踩在头上。”
……
玉莲村本身就不大,谁家有热闹,转眼间就会传遍全村。
半人高的土墙外面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没几个人站在刘常川和张素兰那边,他们都知道这夫妻俩的德性。
刘东平日里被欺负的有多窝囊,他们都看在眼里。
只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们顶多在背后嚼嚼舌根,看看热闹,不至于直接拿到人前论短长。
听着外面似有似无的议论声,刘常川的脸色愈发难看。
他平日里最好面子,今儿要是不把家法立起来,出去跟那些老兄弟喝酒都得矮一头。
“我今儿就让你明白,老子还能动弹呢,这个家里还轮不到你来当家作主。”刘常川一边说一边举起了旁边放羊的鞭子。
刘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双眼睛锐利如鹰眸,硬是骇得刘常川高高举起的鞭子迟迟没有落下。
“长川,干什么你?孩子都结婚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想打谁?”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从旁传来。
“村长!”
“这一家子又欺负老大呢,连孩子的病都不给看。”
玉莲村长刘德柱刚一来,围观的人就把前面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村长,可不能冤枉人,我们哪是不给赔钱货看病,就是个小感冒,吃两顿药,捂在被子里出一身汗就好了,哪用得着去镇上。”一看到村长,张素兰恶人先告状,抢占先机,“这年头村里什么光景你清楚,钱都花在那赔钱货身上,我们一家人难不成去吃土?”
听着张素兰一口一个赔钱货,刘东气不打一处来。
再怎么说,那也是张素兰的亲孙女。
可在她眼里跟个陌生人没什么区别。
起初刘东以为张素兰重男轻女,可老 二娶了媳妇第一胎也生了女儿。
张素兰又是另一副态度。
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在这个家里终归是个外人。
“我还以为是把钱拿出去喝酒或者是玩了牌,合着是去治病了,亏你还是孩子的亲奶奶,一点也不知道疼孙女。”刘德柱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当即开口骂了起来。
一番话说的刘常川和刘闲脸红脖子粗。
“再者说了,家里的钱都是老大赚的,人想咋花就咋花,碍着你们什么事了!”
刘东松了一口气,还好村长是个明事理的长辈,知道家里情况,站在自己这边。
不然还真不好处理,这年头随便一顶帽子扣下来,人都遭不住。
“既然村长来了,又有这么多乡亲看着,那我今天就要把话说清楚。”刘东再次开口。
刘常川和张素兰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们觉得刘东身上好像有了很大的变化。
以往这个大儿子可从来不敢反驳他们,更别说和他们对着干。
“四爷爷在这里,你说吧,有什么委屈我都给你做主!”刘德柱叹了一口气,看着刘东,有些怜悯。
是个好孩子,他看着长大的。
可架不住一家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知道逮着一个欺负。
这一家人做的事,大多他都看不过去。
“那就麻烦四爷爷了!”
“我要和他们分家过,按道理,结婚之后我完全可以搬出去,现在也不迟,请四爷爷帮我写个证明,再劳烦乡里乡亲证明。”刘东的话仿佛往平静的湖面丢下一颗石子。
“分,分家……大哥你咋想的,好好的一家人为什么要分开过?”刘闲满眼慌乱,大哥走了,以后家里就得他干活。
“我不同意分家!”刘常川瞪着眼睛冲了过来,急吼吼道。
“看着有些不靠谱,这么好的地就被糟蹋了。”
……
村民们也是因为好奇才会过来围观。
看了一会就相继离去,刘东也懒得搭理他们,有些话说不明白。
中午的时候,大牛和几个孩子也过来看热闹。
“东子哥,要帮忙吗?”
“不用,我都忙完了,过来我这里有大白兔。”
大牛家里几个孩子都随他,长得很壮实。
这年头能填饱肚子真是不容易。
刘东把兜里揣的大白兔奶糖一人给他们发了一个,几个小家伙咂着嘴,恨不得连糖纸都填进肚子。
“你咋想起来种药材了,我听人说这玩意可不好种。”
大牛是真担心刘东种植药材亏了本。
才从家里分出来,要是没有粮食,一家人可怎么过活。
刘东倒是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一如既往的自信。
“你就放心吧,你什么时候见我胡整过,不说发大财,至少温饱不是问题。”
“你家的地都翻完了吗?”
刘东准备抽空再去一趟城里。
要赚城乡鸡蛋差价,必须得有一辆人力三轮车。
“刚翻完,可把我累坏了。”
大牛家里有不少地,都是他和老婆香莲在打理。
日子过得还算红火。
“咱俩明天再上一趟山,我要在山里帮朋友找野生大黄,你还是和之前一样打几只猎物,补贴一下家用。”
大牛自然一口答应。
今天肯定不能上山,忙活了这么长时间,刘东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第二天早上,他和大牛才结伴上山。
张宁海拜托他寻找野生大黄。
这事他自然要放在心上,人家难得托他办事,经营好了,张宁海就是他在药材行业最大的助力。
以后可未必还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或许是老天眷顾,刘东进山没多长时间就碰到了一株野生大黄。
“茎直立,叶片宽大,紫红色的花骨朵是野生大黄没错了。”
刘东喜出望外,小心翼翼地将这株野生大黄采摘装进背篓里。
他观察了一下,这株野生大黄的根很粗,年份绝对久远,想来应该能让张宁海满意。
“大牛,你那边收货怎么样?打到猎物的话咱们就可以下山了。”
刘东采药的时候也在注意着大牛那边的动静,光是枪声就响了十几发。
定睛一看,大牛手上提着不少猎物,以野兔居多,开春正是兔子活跃的时间。
居然还打到一只獾,这东西的肉吃着有些柴,不过有不少上了年纪的人喜欢吃。
“今天的收获还不错,估计能卖个几十块钱,咱们先下山吧。”
大牛很兴奋,平常上山可没有这么好的收获。
可惜他们两家都没有猎犬,不然的话,在山上只会更加如鱼得水。
刘东从李蓝庭那边带回来的大黄才满月,下个台阶都要连滚带爬。
带上山他都担心被野猪给叼走。
到岔路口的时候,两人各自分开,大牛塞了一只野兔给刘东,刘东还是照例付钱没有白拿。
两人约定明天去县城。
刘东刚到家就在院子里架了一堆柴把兔子放在上面烤。
沈清月还在做衣服,言言的新衣服已经做好,小家伙每天穿着都不舍得脱下来。
最近言言越来越黏刘东,他在家里的时候恨不得赖在他怀里一整天不下来。
“你别这么惯着她,小孩子该教育的时候还是要教育,最近我说话都不管用了,哪像以前。”
沈清月看着父女两人亲昵的模样,眼角同样带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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