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秋日文学网 > 其他类型 > 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

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

黍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男人似乎是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看不见我怎么抹药?”“忘记了...”阮荔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个脑子了,她抱着被子转过身,留了个后背给男人,“那你轻点哦。”傅淮洲站在床边,用旁边的棉签沾了些药膏出来,先抹在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他动作不算快,很轻缓。“你轻点...”阮荔叫出声,药膏冰冰凉凉的,奈何抹到伤口时有些灼烧得痛,而且男女手上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程度,她声音都在颤,“好疼的。”“已经很轻了。”傅淮洲眉头轻皱,但还是又放慢了些动作,“裙子,往下拉一点。”阮荔听话地拽了下自己睡裙,好让下面的伤口也能被抹到,但站在床边的傅淮洲有些头疼,这个高度他即使弯腰都有些费劲。他只能坐在床边,低着头给她抹药,“上次的药扔了?”阮荔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有...

主角:阮荔傅淮洲   更新:2025-04-28 14:4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荔傅淮洲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由网络作家“黍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似乎是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看不见我怎么抹药?”“忘记了...”阮荔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个脑子了,她抱着被子转过身,留了个后背给男人,“那你轻点哦。”傅淮洲站在床边,用旁边的棉签沾了些药膏出来,先抹在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他动作不算快,很轻缓。“你轻点...”阮荔叫出声,药膏冰冰凉凉的,奈何抹到伤口时有些灼烧得痛,而且男女手上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程度,她声音都在颤,“好疼的。”“已经很轻了。”傅淮洲眉头轻皱,但还是又放慢了些动作,“裙子,往下拉一点。”阮荔听话地拽了下自己睡裙,好让下面的伤口也能被抹到,但站在床边的傅淮洲有些头疼,这个高度他即使弯腰都有些费劲。他只能坐在床边,低着头给她抹药,“上次的药扔了?”阮荔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有...

《真千金回归,我被高冷大佬搂腰阮荔傅淮洲》精彩片段


男人似乎是有些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看不见我怎么抹药?”

“忘记了...”阮荔都有些佩服自己这个脑子了,她抱着被子转过身,留了个后背给男人,“那你轻点哦。”

傅淮洲站在床边,用旁边的棉签沾了些药膏出来,先抹在她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

他动作不算快,很轻缓。

“你轻点...”阮荔叫出声,药膏冰冰凉凉的,奈何抹到伤口时有些灼烧得痛,而且男女手上的力气根本不是一个程度,她声音都在颤,“好疼的。”

“已经很轻了。”傅淮洲眉头轻皱,但还是又放慢了些动作,“裙子,往下拉一点。”

阮荔听话地拽了下自己睡裙,好让下面的伤口也能被抹到,但站在床边的傅淮洲有些头疼,这个高度他即使弯腰都有些费劲。

他只能坐在床边,低着头给她抹药,“上次的药扔了?”

阮荔想起他说的是什么,有些尴尬,毕竟他上次送过来的药有几种可太私密看了,她小声说,“没有,我用过了,那天是误会,我不知道你送了药过来。”

傅淮洲看药抹得差不多,女生刚刚紧绷的后背也放松了不少,似乎是放下了警惕,房间有些过于安静。

“转过来。”傅淮洲出声。

“啊?”阮荔有些懵,却还是下意识地听他的话转过身来。

傅淮洲拿了根新棉签,把女生的手腕拉到自己这边,刚刚让她拉裙子时候,他才看见原来手腕上也有一片红痕。

“这是...搓的?”傅淮洲盯着这一块,明显和后面的伤痕不一样,这看上去就是刚弄出来的,他继续问着,“对这里不满意?”

但也不至于因为地方不合心意就弄伤自己,傅淮洲当然清楚,只不过是引导她回答事实。

“不是...”阮荔也没想到自己刚刚竟然用了这么大的力气,“就是不小小心弄的。”

傅淮洲没再追问,只是继续给她抹着药。

“疼...”阮荔觉得自己现在和个流浪猫没区别,还得被别人收留抹药,越想越觉得难过,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了自己手腕上。

傅淮洲怔住,他唯一一次见过阮荔哭,还是上次在床上,他从旁边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女生。

“我手腕还被你拉着。”阮荔一边哽咽一边说道。

明明他只拉了她手上的那只手,傅淮洲看了一眼没有反驳她,自己抬手给她擦了几下泪。

“今天在阮家的时候,爸...阮城非要我和那个人打招呼。”阮荔抽咽着说道,“然后我下楼的时候,他还扶我胳膊,他长得特别丑,年纪还大,我觉得好恶心。”

阮荔小声絮叨着,悄悄抬眼看傅淮洲的脸色,男人还是那副一脸认真给她抹药的样子,她断断续续地说着,“你别想多,我就是从阮家出来还不知道跟谁说,不说会憋坏自己的,对身体不好。”

“继续。”傅淮洲把棉签扔掉,用纸巾把自己手上沾染的药膏也擦干净,他看了一眼女生其他地方的皮肤,确定没有别的伤痕。

阮荔这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傅淮洲,他头发发尾还有点湿,男人五官深邃,少了些白天的疏远冷淡,鼻梁高挺眼神漆黑。

因为抹药的缘故,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她甚至能感受到傅淮洲清浅的呼吸,还有他黑色浴袍领口下面的肌肉线条。

阮荔心上涌起一阵冲动,怪不得那些公子哥心情不好的时候不是酒就是色,美色在前真的很容易做错事,但是这种跃跃欲试做坏事的背德感又很释放情绪。


阮荔拿起旁边的字条又读了一遍,确定自己没看错,她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傅淮洲说的药是怎么一回事。

应该是那晚上后的第二天他就送了过来,结果差点被她扔掉。

箱子里面还放了几种其他的药,都不是平常在市面上能见到的,阮荔又拿起其他的看着上面的说明。

“发炎红肿,一日两次,内服。”

“其他皮肤伤痕,一日两次,外用涂抹。”

阮荔脸颊没来由地窜上一抹红,为什么这么私密的事情,傅淮洲做得好像是给她送普通感冒药一样自然。

那天从酒店房间回家洗澡的时候,她借着镜子才看见自己身上的惨状,像是熟透的水蜜桃一样红肿。

最边上放置着的不是白玉罐子,看着很是显眼,阮荔有些好奇地打开,里面是几颗黑色药丸,散发着浓浓的中药味道,闻着就苦。

“避孕药,一颗即可,内服。”阮荔不知道这人为什么送这样子的药过来,又苦看着又难看,倒是也不难理解,她以前就见过圈子里面的公子哥要看着自己的“女伴”当场喝药,避免意外。

阮荔撇了撇嘴,刚想把纸条随意放进箱子里面,却发现原来背面还有字,她把纸翻过去。

“无副作用,不伤身体。”写字的主人似乎在这迟疑了一会,笔锋没有那么刚劲,在后面又加了两个小字,“放心。”

年纪大还是有点好处的,阮荔想。

第二天她下床的时候,果然身上的红痕颜色褪下不少,这几天本来就有吊威亚的打戏,大幅度的动作少不了,她真是被折磨得不行,今天走路顿时舒服了很多。

今天是她在这个剧组的杀青戏,这个戏成本不算高,胜在剧本和女主人设足够吸引人。

拍完最后一场女主独自仗剑天涯的背影后,叶眠立马上前把满满一束红色玫瑰递到她怀里,“约吗,女侠?”

阮荔回了她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有的是假期。”

其实她前段时间还去了惊鸾的剧组秘密选角,毕竟是万众瞩目的本子,去试试总没错,当时导演和制片人对她的反馈还不错,本来都进了最终选角,让她回来等消息。

结果却遇上了空降,她都不知道阮舒是故意的还是单纯想靠这部戏一鸣惊人。

陈静和助理帮她收拾着在剧组的东西,陈静自然也知道这个选角的事情,“帮你接了个综艺节目做空档期的调剂。”

“什么类型的?”阮荔还是第一次上综艺。

“职场观察,毕竟谁不爱看明星当普通打工人,主要还是能选择的机会太少了,公司给的另一个本子是荒野求生,你喜欢?”

阮荔连忙摇头,一脸惊恐,“求生,不如让我死在那里。”

“怕虫怕脏怕黑,还有什么你不怕。”叶眠在旁边嘲笑她,“今天有个拍卖会,你陪我去,这总是你喜欢的了吧?”

“喜欢喜欢。”阮荔立马眼睛亮晶晶的,“有拍卖手册吗,我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叶眠从包里面拿出个小册子来,“别的没看,我只想要那件英国王室的礼服,据说是皇家设计师的巅峰之作。”

一直到拍卖现场,阮荔才看完那个册子,忽地想到什么事情整个人顿时就蔫了下去,“不行,我的一半资产都赔给傅淮洲那辆车了,不能挥霍了。”

正说着拍卖会就已经开始,叶眠难得遇见自己喜欢的藏品,有些激动,转过头问她,“你刚说什么?”

阮荔摇摇头,现场居然到了不少能叫上名的人,按道理说拍卖会这种场合都是助理来,背后的人只需要电话联系就可以,当然,阮荔和叶眠这种属于单纯是没事干。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人?”阮荔问道,“怎么这几家人都来了?”

叶眠也发现了不对,“我哥也没说,看看压轴就知道了。”

阮荔正要收回眼神的时候,忽地看见了刚被工作人员引进来的一家人,正是阮城带着妻女。

台上的工作人员正在根据手牌念着竞价,终于竞品到了叶眠心仪的那条金色晚礼服裙,这件衣服相比于穿,收藏起来学习的价值更大。

所以竞争人数并不多,尤其叶眠举起手牌的气势简直就是势在必得,这件衣服自然被她收入囊中。

跟着又走了几件平平无奇的珠宝冠冕,阮荔因为太好奇今天的压轴是什么都没心思看这些,主办方为了宣传刻意隐藏了压轴的信息。

倒是阮城用三百万拍下了一条国画大师绘制的旗袍,送给谁不言而喻。

“我们的压轴竞品来自私人买家捐献,由江颐行先生从香港高价收回,现在揭开这件绚烂珠宝的真面目。”

大屏幕上出现了一枚戒指,上面的方形粉钻晶莹剔透,色泽明亮,克重很足,质地干净得不像是现实中会出现的钻石,场上众人掀起轩然大波。

不仅是因为这枚戒指,也是这位“私人买家”,因为到此刻为止,京市的四大家族才算是真正洗牌,完成了继承人的更替。

“江颐行回来了?”叶眠微微皱眉。

“毕业回家接手公司吧。”阮荔也没听说消息,他们几个高中的时候都是一个学校,尤其他们那个班级,更是出了名的“贵”班。

“幸亏不和他一块上学了。”叶眠旁边吐槽道。

“Fancy Vivid Purplish Pink起拍价八千万。”

阮荔倒吸了口凉气,“果然漂亮的东西都是无价的,趁着还没被人拍走再多欣赏几眼。”

叶眠对珠宝不感兴趣,“收收口水,快流出来了。”

“污蔑仙女,乱棍打死。”阮荔等着看谁这么有实力能拍下这枚天价珠宝,正说着就已经有人举牌。

“9号阮先生,加价八千五百万。”

阮荔往那边看了一眼,无所谓地耸耸肩,阮城是不会为了阮舒拍下这枚戒指的,已经超出了他培养女儿的成本,这不过是装装样子,这样的珠宝不会少于一个亿,后面自然会有人加价。

果然下一秒,“5号明小姐,加价九千万。”

只是这位并不是本人竞价,而是一位工作人员戴着耳机举牌。

“果然有些人没了千金小姐的身份,在这种场合也只能看看了。”

阮荔听见声音侧过脸,看见张熟悉的脸,正是上次宴会上口红涂牙齿上那位,她都听腻了这个声音,“周悦,你真的很像路人甲,我一出现你就要说话。”

“牙尖嘴利。”周悦哼了一声,“要不你爸给亲生女儿拍,不理会你呢?”

“这么羡慕,麻烦自己举牌,别盯着我。”阮荔看着场上竞价已经升到了一亿一千万。

“谁说我不敢?”周悦被她蔑视的表情激到,脑子一热就举起了手牌,“一亿一千五百万。”

“一亿一千五百万一次!”主持人手里拿着小锤子。

阮荔挑眉看着已经有些紧张的周悦,这对京市普通家族来说不是个小数目,如果买个戒指回去,周悦绝对会被家里重重惩罚。

周悦也没想到居然没有人继续竞价,主持人已经敲了第一次锤,“一亿一千五百万两次。”

阮荔看热闹的同时还是有些可惜,这样绝世的粉钻落到周悦手上,不能发挥它最佳的美貌,以后估计也看不到了。

主持人抬手就要落下第三锤,周悦急得脸都红了,又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悔。

台上主持人忽然抬手扶了下耳机,又和楼上站着的工作人员确认了一下,随即语气也有些惊讶,“1号匿名买家,出价一亿四千万!”


车厢安静得像是能听见呼吸声,阮荔还是悄悄瞟了一眼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还是那副清冷端正的样子。

丝毫看不出刚刚两人差点生出嫌隙。

刚刚她听见身后的动静,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以阮荔进娱乐圈演戏这一年的经验,没有人能抵挡住她这一招。

结果旁边这人却只是把眼神从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脸上,然后和对待陌生人一样,“为什么?”

阮荔呆了一瞬,还好她反应速度快还嘴甜,立马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男人。

“可能因为小叔叔看着面善,很乐于助人,应该不忍心让我这样的小辈冒雨走回去吧。”

男人转身似乎嗤笑了一声,隐没在倾盆大雨中,阮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管怎么样,反正在傅淮洲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的司机已经下来帮她拉开了车门,阮荔自然是很愿意地提裙上车。

傅家别的人她怕丢人,但唯独傅淮洲,一是出了名的话少,不会说人是非;二是商业天才,回国肯定忙着公司的事情,不会有时间关注她们这种小辈。

简直是蹭车的最佳人选。

秦助理小心翼翼地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两个人,傅总垂眼看着膝上的工作文件,另一位阮小姐刚上来的时候格外好奇地打量着车厢内部,现在忽地蔫下来发着呆。

不过谁要是到她这个处境确实得头疼,亲生女儿回来,她自然就没有了立足之地,而且外人不知道,他们这种在傅家工作年久的人都知道,阮小姐当年本来就不是亲生的,是领养。

他正走着神,女生突然说话打破车厢安静,吓了他一跳。

阮荔盯着车厢内部低调奢华的装修,还有星空顶在夜晚格外漂亮,她撑着下巴愤愤开口,“我也要买个这样的!”

说完又想起最近家里的情况,加上她刚会毁了一辆车,又蔫下来,“不过最近应该是不行了。”

秦助理有些无语,原来这位大小姐刚刚心情低落居然是因为车,根本不是别人想的那样!

阮荔看向还是不理会她的男人,心里想着这人居然这么小气,还记恨着刚刚饭桌上的事情,不过谁让她能屈能伸呢。

手边忽地冒出个毛茸茸的头顶,遮住了上面的光线,傅淮洲合上文件盯着钻过来的女生。

“小叔叔,你不会在生气吧?”阮荔眼巴巴地问着,“我真不是故意的,反正你弄脏了我衣服,我撞坏了你的车,等我赔了你,也算两清了吧?你消消气。”

傅淮洲只觉得这人太能在耳边叽叽喳喳了,人多的时候就狡猾,只剩她一个人的时候还装上可怜了,他淡声说着,“没有。”

没两清?!阮荔差点就要问他为什么。

看见女生瞪大眼睛的样子,像是理解错他的意思,傅淮洲无奈只能再加了两个字,“没有生气。”

“就知道您宽宏大量。”阮荔笑眯眯地正要给他继续拍马屁,就看见傅淮洲睨着她的脸,眼神冷淡,一点都没有因为她的夸奖受用的样子。

“下车,回家。”傅淮洲微抬下巴,秦助理立马下车为她拉开车门。

“小叔叔再见!”阮荔下车后顺便转身和男人摆了摆手,毕竟今天还是多亏了人家,不然还不知道要等多久陈静才能赶过来。

秦助理一直撑伞送她进了阮家的客厅,阮荔很是受用,傅家人向来礼数周全。

哦,除了傅行川。

客厅里面一家三口正坐在沙发上聊天,看见阮荔回来表情没什么变化,直到看见给她撑伞的秦助理,谁不知道他已经在傅淮洲身边工作了好多年。

阮城立马站起来,“怎么好意思麻烦傅总呢,是阮荔不懂事了。”

傅淮洲都让他送人进来了,秦助理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阮总客气了,阮小姐车出问题,送回来是应该的。”

客厅顿时陷入安静,似乎一家人现在才想起来阮荔车出问题的事情一样。

阮城正要说那就给阮荔换个车,周敏忽得出声,“说起来小舒回来还没去挑个自己喜欢的车,过几天去看看。”

客厅安静了一瞬。

“谢咯。”阮荔让佣人送秦助理出去,自己转身就要上楼,明天大早上她还有戏要拍。

“大家晚安。”

刚提裙上了楼梯,就被身后阮舒的声音叫住。

“妹妹,那是我的房间。”

阮荔愣住,转身看向客厅站着的一家三口,她只是因为工作忙最近一直住在酒店,没想到一回家房间都没了。

周敏上前把阮舒挡在身后,“夏天天气热,舒舒身体不好受不得热,那个房间通风好,你就让让舒舒。”

阮荔眨眨眼,“可我身体也不好呀,换房间会起疹子的。”

阮舒表情有些难看,这位鸠占鹊巢的人真是长了一身的公主病,换个房间而已怎么会长疹子,不过是借口罢了。

周敏看她这个态度也有些生气,人心本就是偏的,现在自己亲生的回来了,自然怎么看这个领养的不舒服。

“本来就是你姐姐的,你要是不愿意就自己想办法。”她一气之下说道。

阮荔手指搭在楼梯扶手上,本来她也没想过在阮舒回来之后还能和谐相处,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这么多年来朝夕相处在亲缘关系前皆成泡影。

“行了,都是一家人闹什么。”阮城站出来当和事佬,“小荔你就先将就一下,过几天我让人给你装修成一样的,你妈妈最近情绪不稳定还在吃药,你知道的,也就别计较。”

阮荔懒得多说,“那记得把我东西搬出去哦,爸爸,姐姐肯定不愿意用我的旧东西的,太委屈了呢。”

本来她也准备工作在外面住的,也就是今天一晚上,她进去旁边的房间,应该是早就准备这样做的,这个房间的东西都不缺,只是没办法和她原来的房间比。

阮荔伸手拍了几下被子,她确实睡不惯新床,只是迷迷糊糊间想起今天晚上的一堆破事,没想到最正常的居然是傅淮洲。

阮荔这份对傅淮洲的好印象一直到几天后在片场时戛然而止。

“什么!个十百千万…”阮荔看着陈姐拿过来的单子,盯着上面那一长串的0,准备抬手揉揉自己的眼睛,忽地想起自己还化着妆强行停住动作。

“你确定他没算错?”阮荔又数了一下位数,确定没有小数点。

陈静刚从秦助理那边拿到这个赔偿单子的时候也惊到了,即使在阮荔身边已经见过了这些上流圈子的消费,但傅淮洲作为上流中的天之骄子果然还是让人大开眼界。

“什么啊?”叶眠凑过来看。

阮荔把手里面的单子给她看,“昨天不小心把傅淮洲的车给撞了。”

今天她有一整天的戏,叶眠是她的好闺蜜过来探班,现在都要晚上了,阮荔才下戏。

“如果是傅淮洲,那就正常了。”叶眠看了一眼上面令人咋舌的数额,虽然傅行川这种富二代很厉害,但真正顶尖的还是傅淮洲他们这种商务人士,毕竟披个项目就是好几亿。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车要这个价格,都能买下个园子了。”阮荔数了一下自己的银行卡余额,还完他自己还真是“倾家荡产”。

果然侄子是面上的傻白甜,小叔叔是闷声做大事,看着清冷内里更黑。

“车倒不值这个价钱,但我哥他们那堆人都爱把车的组件换一遍,那些东西都是全球限量,要么仅此一份,加上其他的加起来就差不多了,千万倒也正常,不还没上亿呢。”叶眠怜爱地看着她。

京市有四大姓,傅家是第一,其他三家平分秋色,分别是时,叶,江。

叶眠就是叶家唯一的女儿,至于她的哥哥叶泽就是叶家的主事人,和傅淮州是好朋友。

阮荔恨恨地接下这张赔偿单,“接下来我真的要努力工作了。”

“别想了,今天来探班就是为了找你去华宴喝酒。”叶眠直接把人塞进了自己车里,“你也得放松放松自己啊。”

阮荔一直到看见华宴金碧辉煌的装修还在拒绝,“我明天还要拍戏,喝酒脸会肿的。”

“明天给你送一车冰美式消肿。”叶眠早就习惯了这人把自己脸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半小时后——

刚刚还拒绝喝酒的人已经撑着小脸眼神都迷离起来,旁边是空着的酒杯。

“阮荔枝,你的酒量真是毫无长进啊。”叶眠还算清醒,“又得姐送你回去。”

阮荔看着眼前的重影摆摆手,“我得早点回去,说好要努力工作的。”

“还能把你逼成这个样子?”叶眠有些不理解,“难不成阮家要和你断绝关系?”

“快了吧。”阮荔有些委屈地撇嘴,“又不是亲生的,不过这本来也是我自己的事,没想问他们。”

叶眠听见这话更来气,“他们好意思和你断绝关系?别忘了当初阮家哪有现在的气势,还不是你...”

阮荔撑着桌子站起来就要往包间外面走,叶眠都拦不住,只能后面追着,“你干什么去?”

正厅的中央有专门雇佣的人在演奏乐曲,阮荔酒醉得厉害,跌跌撞撞就走上了台中,直接坐在钢琴前面的琴凳上。

“我要弹,你们都让一让。”

女生纤长的手指落在黑白键上,纵然醉酒也能看出熟练来,内行人一听就知道是学过很久的。

“怎么想起弹琴了?”叶眠倚在旁边,拿着酒杯边喝边欣赏着。

华宴有严格的VIP制度,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有狗仔混进来,叶眠索性陪着她疯。

同时华宴的楼上,三个男人站在包间的落地窗前看着正厅里面的动静。

“几年没回来,这华宴是不是变化挺大,三哥?”包间里,时荀坐姿散漫地和旁边男人说着。

“华宴就是他的,你还问这话是不是喝酒喝傻了?”旁边一个眉目张狂的男人嘲笑着时荀。

傅淮洲只是握着酒杯在手里,看着灯光跟着酒晃动。

“叶泽你再骂我一句试试?亲眼看和听底下人做汇报那能一样吗?”时荀挑眉,身子不经意地看向楼下正厅,他们这个包间对着大厅的方向是一整片玻璃,“咦。”

“咦什么呢,时二。”叶泽随口问道。

“你妹妹在下面。”

“这有什么可惊讶的。”叶泽没当回事,“她来华宴不也是经常了。”

反正有他的投资,在这里又不会出什么事,他也就不管了。

时荀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还有某人朝思暮想的小仙女,正发酒疯呢。”

“操,真的假的。”叶泽站起身往楼下看去。

“爱信不信,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和她两人形影不离的。”时荀凑过去和傅淮州嘲笑着已经失魂落魄的某人,“你知道吗,我们叶少爷前段时间回国后去阮家参加宴会,结果误打误撞撞见了人家家里一个女生,非说自己看见了仙女,结果一问人家小仙女比他小了整整四岁。”

傅淮洲一直波澜不惊的神色有了些变化,“阮家?”

时荀才反应过来,拍拍自己脑袋,“哎呀,忘记阮家现在有两个阮小姐了,不过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哪个吧。”

傅淮洲往楼下不经意地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我近视,但没瞎。”

时荀说完才反应过来一件事,“三哥这可和我没关系,是叶泽想要挖你侄子墙角的,我已经谴责过他了,不过你侄子不喜欢阮荔已经人尽皆知,你不知道?”

傅淮洲站在落地窗前,楼下的女生还在弹琴,她指法娴熟就算是醉了酒,肩颈线条依旧挺直,似乎已经是生理习惯。

“不关心。”傅淮洲摇晃着手里面的酒杯,看着猩红的液体晃荡出水波,撞破下面女生的身影。

“也是,现在阮家多出一位千金,这婚事落在谁头上还不一定。”时荀看着楼下,话音刚落就看见从正厅门口进来的一群人,嗤笑出声,“真不能背后说人,说曹操曹操就到。”

阮舒跟在傅行川身后进来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打量这个在京市首屈一指的场所,就被高台上弹琴的女生吸引了目光。

“那个是不是阮荔妹妹啊?”她轻轻揪了下男生的衣角。

傅行川从进来的时候就认出了那个身影,毕竟就算他不喜欢阮荔,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的那张脸放在京市一众名媛中也是绝色。

“发什么疯呢,阮荔?”傅行川往前走了一步,“你阮小姐不是一向最要面子了?”

台上的女生没有理会他。

阮舒小声说道,“她喝醉了,应该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精明,昨天本来想趁着从傅家回去的时机,让人拍几张阮荔的狼狈照片,说她夜会情人被抛弃,却没想到她坐上了傅淮洲的车,今天醉酒又能大做文章。

“她还敢不理我?”傅行川咬牙切齿。

台上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小脸泛粉的女生撑着下巴往下面看了一眼,光从那不可一世的站姿就认出了来人,还有他身后娇小的身影,阮荔娇笑。

“就是故意的,你没听说过破罐子破摔?”

傅行川耸了下肩膀,挑眉看她,“看来你是认清楚事实了,知道咱家的婚事要完了?还算识趣——”

“错了。”阮荔直接打断他的尾调,没心情听他在这说废话,提着裙摆站在台阶之上,歪着头一脸纯真,“我的意思是你是破罐子,难道还要我捧着你?”


“哦!”阮荔真不明白这人在想什么,她说的照顾是在傅行川找茬的时候帮她一把,这样在京市里就算退婚,看在傅家照顾她的份上也没人敢惹她。

结果傅淮洲直接把她拎到了他身边,她都不敢想晚会播出去后自己要上几个热搜。

阮荔索性坐正开始看颁奖典礼,毕竟坐在傅淮洲身边她也不敢打瞌睡,前排要是被人拍到,营销号又要说她不尊敬前辈。

晚会还是一如既往地无聊,好不容易挨到快结束的时候,场上气氛也轻松了不少,阮荔都快困得睁不开眼。

“三哥,你怎么把她拎过来了?”时荀也准备离开,顺便路过这两人。

傅淮洲微微侧过脸就看见女生又困又因为顾忌着妆不敢揉眼睛的样子,抬手叫过来秦助理。

“送她回去。”

“好的,傅总。”秦助理很是熟练地把披肩递给女生,自从回国后他都快成了这位大小姐的专属助理了。

“唔...”阮荔也就是做做样子般和两人打了个招呼,她现在恨不得立刻回自己的大床去睡觉。

看着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时荀和傅淮洲结伴离开会场。

时荀还是没忍住自己心里的好奇,“三哥,你是更喜欢阮荔?”

傅淮洲一个冷冽的眼神扫过去。

时荀才察觉自己问的问题有歧义,连忙补充道,“更喜欢阮荔做傅行川的未婚妻。”

傅淮洲脚步未停,语气也还是那么事不关己,“他们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做我该做的。”

“那你记得叫人把今晚的视频控制一下,不然阮荔肯定会被骂死的,我都不敢和你坐一块。”

时荀出道开始就是出名的京圈公子哥,他都会顾忌的事情更不用说阮荔。

傅淮洲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和旁边的人吩咐了几句。

“是我考虑不周。”他把玩着手上的戒指,那枚代表傅家掌舵人的玉戒。

——

阮荔第二天是被陈静按门铃的声音吵醒的,当然这人也只是象征性地按几下,随即就输密码进了门。

“我的祖宗,都中午了还没起来?”陈静看着被子里面的一团,只有如墨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在浅色的床单上。

阮荔有些艰难地蠕动了下,终于探出个头,“今天没戏啊?”

陈静已经进了衣帽间开始找礼服,一边说着,“今天是重头戏,你家的认亲宴,阮总昨天还打电话让我提醒你,妆造团队已经在路上了,还是你专属的那个。”

“而且你前几天不是说自己这次要大杀四方?搞不懂你那次去傅家见未婚夫怎么没收拾,今天又要收拾了。”

阮荔有气无力地从床上爬起来,“那天就傅家几个人,这次那么多京市的人,尤其那些以前不敢惹我的人都等着看我这个假千金的笑话。”

她下床从旁边的猫窝里面抱出一只茶白的米努特小猫来,狠狠吸了一口,“我不会输。”

“对了。”阮荔想起昨天的事情,翻腾着找手机,“今天热搜是不是被我占领了?”

陈静拿了几条裙子出来,“还没醒呢大小姐,你只有一个和时荀一起的热搜 ,什么时候热搜全被你占领,那只能说明出大事了。”

正说着造型团队已经到了,阮荔像个听话的洋娃娃一样坐在镜子前面等着化妆。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现在过去刚好赶上认亲宴的开始,司机在门口等着,上次被撞毁的车已经废弃,这次换了个更适合她工作的保姆车。

阮荔在车上又看了一遍昨晚上的晚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场下来并没有第一排的镜头,下面评论也有人发现后在猜测。

“听说第一排是资方,是不是不想露面啊?”

“天杀的,那一秒钟晃过的西装裤腿我一看就知道是个霸总!”

“有没有可能霸总脸不好看,还玻璃心,所以让人剪掉了。”

阮荔觉得除了傅淮洲别人应该也没有这个权利了,她想起自己还欠人家一辆天价的车,她思考了一会转头和陈静说道。

“明天你把那张卡送给去给秦助理。”

陈静有点惊讶,“你不会是说你进圈以来那张银行卡吧?”

阮荔点头,虽然说有点心痛但傅淮洲已经把裙子都赔给她了,自己也不能太过分,进圈这一年片酬加上她自己的一些投资,应该差不多。

车停下的时候,酒店门口已经来了许多人,各个都是盛装出席,毕竟这也是京市今年夏天数一数二的新闻了。

“阮荔怎么不在,还真被赶出去了啊?”几个刚被司机送过来的小姐们聊着天。

阮舒站在二楼看着下面衣香鬓影的人群,旁边周敏和佣人正在给她整理裙摆,她一脸无辜地问道,“妈妈,妹妹怎么还没来啊,不会不高兴了吧?”

周敏欣慰地看着自己亲生女儿,“她不敢不来。”

宴会厅的人依旧在聊天,还是离不开阮荔这两个字,“毕竟假的真不了,看她还怎么趾高气扬地说话。”旁边有人附和道,“不会躲在什么地方哭吧?”

“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口红涂牙齿上吧。”一道俏丽的女声忽地出现,音色清亮。

众人闻声扭头看过去,女生一袭红裙,样式和裁剪都简单雅致,长发被统一盘起,发间隐隐有珍珠和钻石头饰做搭配,极为艳丽的红色和简单的发型更是衬托地那张脸极致的美貌。

乌发红唇,明艳动人。

阮荔手上带着黑色绸缎的装饰性手套,她招了几下手,“这么关心我,下次素颜party我喊你,可一定要参加啊。”

刚刚说话的那几个女生顿时面如菜色,即使向来不喜欢阮荔,论起脸,尤其是素颜来没有人敢和她正面刚。

“哼,得意不了几天了。”有人小声说着。

阮荔挑眉走近了些,“比你命都久。”

说完她不再贪战,自己径直往沙发那边走过去,叶眠坐在那看了一场好戏,见她走过来竖大拇指,“会说多说。”

阮荔:“正常发挥。”

“昨天找半天没找到你,后来怎么见你坐第一排了,旁边还是傅淮洲?”

“一言难尽。”阮荔觉得自己最近出门好像没看黄历,今天出门的时候心口也有些慌乱,第六感不太好。

叶眠凑近低声问道,“我说,傅淮洲不会老牛想吃嫩草吧?”

阮荔被她的脑洞吓到,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似得,“不可能,他就是个老古板,肯定喜欢端庄大方的,我还是他侄子的未婚妻,根本没可能。”

“再说,我不喜欢老男人。”

阮荔小脸神情很是认真,她已经受够阮城的说教了,找男朋友绝对不会再给自己找个爹。

说完她就看见了叶眠一脸惊恐的神色,阮荔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已经感觉到自己后颈有股冷风吹过,凉飕飕的。

男人的声音在吵闹的宴会上独树一帜,声线冷冽。

“还不回头?”


傅淮洲眼神掠过—丝幽深,“金丝雀?”

阮荔觉得这人果然和自己有代沟,都这样说了还听不懂,她慢吞吞地解释着,“就是小情人...金主和被包养的关系。”

说完自己还有些觉得丢人,脸刹那间多来了抹粉,她看向—点都不心动,反而有些游离在外的男人,“那就八个月,不能再多了!我很值钱的好不好?”

“谁说我缺这种...金丝雀?”他哑着嗓子问道。

阮荔总不能说自己看他最有权势,所以才找他,解释着,“不都说你不近女色,我来看看真假。”说着说着阮荔就有点炸毛,自己都说这么明白了,这人还问个没完,就是故意为难她。

“你要是不缺,我就找别人去,反正多的是选择。”她娇哼—声。

房间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阮荔察觉到往旁边小心翼翼地移了些,傅淮洲在她旁边坐下,她还没来得及给自己找补就直接被傅淮洲抱在了腿上坐着。

阮荔差点惊呼出声。

“别人?”傅淮洲因为刚洗完澡没戴眼镜,所以眼神里面的锐利遮掩不住,“那你说说还有谁,或者说你为什么选我?”

阮荔坐在他腿上,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身体下面属于男人的肌肉力量,她掰着手指头认真说道,“第—,你很有钱,能立马付四个亿;第二,我们还算熟悉,不用为了钱还得磨合。”

“还有呢?”傅淮洲眼神闪过—丝趣味,紧盯着她。

阮荔忽地就有些支支吾吾,头都要埋进自己胸前,“还有就是...有过前两次,就不用担心你有什么障碍或者变态爱好...”

“行了吧!”阮荔觉得自己再说脸都要丢尽了。

傅淮洲不慌不忙地搂着女生细腰,抬起手腕捏着她精致的下巴,阮荔被迫抬起头和他对视。

“江颐行呢,他不是今天也在。”

阮荔眼神疑惑,不懂这时候关别人什么事,“他?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傅淮洲唇角微扬,脸色总算没那么阴沉。

阮荔想着她之前完全没想过江颐行,先不说他们是高中同学,要做这种事情多尴尬,最重要的问题是,在她心里,江颐行那种清风明月的人怎么可能会想要包养小明星,倒贴给他四个亿都不可能。

不像傅淮洲,商场老男人,心里憋着坏水。

傅淮洲手指搭在女生浴袍的带子上,从他这个视角能看见她白皙的锁骨,以及领口下面的呼之欲出,“你知道你上次主动完第二天就跑,还装不认识的行为叫什么吗?”

阮荔就知道这人记仇,不就是—晚上的事情现在还能提起,她有些心虚,“白嫖?”

“知道就好。”傅淮洲手指解开系好的带子,“基于你有前科,我要对你考察,所以——最近几天好好表现。”

阮荔现在已经练成了面不改色在心里骂人的本事,她笑眯眯地压住男人乱动的大手,“那傅总,能先付四个亿吗?”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我——急——用。”

“—会叫人直接打到阮家账户。”傅淮洲—脸轻描淡写。

阮荔心口—块大石头落了地,果然傅淮洲这个商圈老手—眼就知道她这钱要给谁,她随即反应过什么连忙补充着,“别让他知道是你,我还想留着给他—个惊喜。”

“知道了。”这种小细节他不会反驳她,傅淮洲正要低头去亲她耳垂,这里是她的敏感之处,唇还没挨着,就被怀里的人捂住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