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月陈云弦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承载姐姐厄运的容器凌月陈云弦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凌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着再说不出一个字的姐姐。“而不幸的是,厄运到了尽头,气运发生了反噬,现在,我站在了这里,用着我姐姐的身体,而她,则困在了我那具被他们亲手毁掉的躯壳里,承受着她本该早早体验的幸运。”我的声音平静,却字字泣血,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真相大白,众目睽睽之下,强烈的厄运反噬如同海啸般,猛烈地降临在我的父母身上!父亲大概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他恐惧真相被暴露,以及对未来的绝望,他捂着胸口,脸色瞬间变成青紫色,猛地向后倒去,口吐白沫,竟是当场突发了严重的心梗!母亲则一改之前那哭啼的模样,状若疯癫,尖叫着想扑过来撕打我,却在冲到光滑的舞台边缘时,脚下一滑,“砰”地一声巨响,她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摔倒在地,右腿发出了清晰的骨裂声,...
《我是承载姐姐厄运的容器凌月陈云弦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看着再说不出一个字的姐姐。
“而不幸的是,厄运到了尽头,气运发生了反噬,现在,我站在了这里,用着我姐姐的身体,而她,则困在了我那具被他们亲手毁掉的躯壳里,承受着她本该早早体验的幸运。”
我的声音平静,却字字泣血,每一个字都像重锤敲击在众人的心上。
真相大白,众目睽睽之下,强烈的厄运反噬如同海啸般,猛烈地降临在我的父母身上!
父亲大概是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刺激。
他恐惧真相被暴露,以及对未来的绝望,他捂着胸口,脸色瞬间变成青紫色,猛地向后倒去,口吐白沫,竟是当场突发了严重的心梗!
母亲则一改之前那哭啼的模样,状若疯癫,尖叫着想扑过来撕打我,却在冲到光滑的舞台边缘时,脚下一滑,“砰”地一声巨响,她以一个极其扭曲的姿势摔倒在地,右腿发出了清晰的骨裂声,折断的位置,恰巧就是父亲打烂我腿的位置。
剧痛让她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他们的丑态,他们的报应,就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所有宾客面前,如同上演了一场最真实,最残酷的现世报。
地上的凌月,在巨大的刺激和汹涌而来的厄运冲击下,发出一声长长的、非人的嘶吼,随即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陈云弦站在原地,脸色变幻莫测,从震惊到恶心,再到无法遏制的愤怒和嫌恶。
他看着我,这个顶着他“未婚妻”面孔的复仇者,再看看倒地不起的凌父、惨嚎的凌母,以及地上那个如同垃圾般昏死过去的、真正的凌月。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冰冷而决绝:“婚礼取消!
我陈家,绝不会和这样一个肮脏、被诅咒的家庭,有任何瓜葛!”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在保镖的护送下,迅速离开了这个已经彻底沦为一场充斥着罪恶的闹剧现场。
全场宾客哗然,议论声,惊呼声,机快门声响成一片。
这场备受瞩目的豪门婚礼,最终以最不堪、最戏剧化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婚礼的闹剧如同一场风暴,席卷过后,只留下一片狼藉和死寂。
救护车呼啸着带走了人事不省的父亲和腿骨粉碎性骨折,痛得几乎晕厥的母亲。
他们的后半生,一个可能瘫痪在床,一个注定与轮椅为伴。
身败名裂,家产因投资失败和这场惊天丑闻而大幅缩水,等待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悔恨,病痛。
还有未来将在持续不断的厄运中度过的凄凉的晚年。
他们曾经为了一个女儿的“幸运”而牺牲另一个女儿,如今,这报应精准地落回了他们自己身上。
昏死过去的凌月,也被医护人员抬走了。
她的结局,我已经不再关心。
或许会被送进精神病院,在疯癫中度过余生,或许会被父母拖累,在那具残破的身体里,继续承受厄运的纠缠和无尽的折磨。
无论如何,她对我而言,已经是个彻底的陌生人,她的存在,再也无法在我心中激起一丝涟漪。
我跟姐姐是“同命相连,气运相克”的双生子。
只有我持续的不幸,姐姐才可以一直拥有好运。
爸爸妈妈为了维持这份好运气,将我锁进不见阳光的杂物间,打断了我的腿,烫毁了我的脸。
姐姐也成功利用这份好运气跟顶级豪门陈云弦定下婚约。
而我也终于在此刻失去的最后的价值。
当晚,母亲端来一碗毒药。
她说“喝了吧,你天生厄运,是灾祸,以免之后拖累了你姐姐,拖累我们家。”
我拖着这幅残废的身子也不想再活下去了,于是含泪饮尽毒药。
临死前却听见一声低语。
“双生气运,此消彼长,厄运尽头,便是气运反噬之时……”----我生来便与厄运为伴。
世界对于我而言,是灰色的画布。
漆黑的画布上面涂满了会使我摔跤的泥泞。
而我的双胞胎姐姐凌月,则像是被七彩祥云托着出生,幸运得令人嫉妒。
她的世界阳光明媚,彩票总能刮出惊喜,考试的难题总能精准蒙对,连走在路上,都可能被遗落的钱包绊到脚尖。
她穿着价值不菲的丝绸裙,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对着镜子旋转,肌肤白皙,笑容甜美,像一朵被精心呵护的温室玫瑰。
她马上就有可能嫁入本市最顶级的豪门陈家,成为陈家独子陈云弦的新娘。
她笑着,唱着,父母围绕在她的身边,说着祝福的话语,等待她的是那光芒万丈的未来。
而我,此时被锁在北面那间终年不见阳光的杂物间里,身上是洗得发白、带着霉味的旧布衣。
昨日父亲来地下室,手上拿着一把锤子,经历了长期虐待的我,当然知道父亲想做什么,尽管知道没用,我还是一遍遍的磕头,祈求。
作为姐姐的幸运容器,家族霉运的象征,家族的人对我没有一丝同情。
“陈家的人还在犹豫,你姐姐的好运还不够多。”
父亲在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后,握紧锤子用尽全力砸向我的腿。
伴随着我凄惨的叫声,地下室的门口传出姐姐与母亲惊喜的笑声。
“爸!
陈云弦发信息给我了,他说今晚要带我出去吃饭!!”
父亲紧绷的脸才放松下来露出轻松的笑容。
我以为这次的虐待会就此结束,没有想到父亲却再一次举起锤子。
“薇薇,还不够,尘埃未定,运气还不够。”
“啊啊啊啊!”
铁锤一次又一次的落下,直到我的小腿外面的血肉糊成一摊,露出内里惨白的骨头,父亲才终于停止了他的暴行。
“爸,陈云弦打电话了,他说要跟我商量订婚的事!”
父亲离去后,我才终于得以喘息,看着血肉模糊的右腿,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紧接着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床上,腿已经被包扎好了,可它以一种怪异的角度扭曲着,提醒我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
母亲端着热腾腾的粥坐在我对面,神色担忧,她紧抿着嘴唇,眼眶湿润。
我将她们做的事情一件一件列举出来,凌月眼里渐渐露出恐惧。
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不仅是我的报复。
父母知道“我”还活着,他们还会继续他们的暴行。
发泄完情绪,我接触了陈云弦。
他如约前来探望他的未婚妻。
我按照凌月平时的样子,表现得有些娇羞,却在言谈中,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与她往日不同的沉静和锐利。
我谈论的不再是名牌包和下午茶,而是对社会和他们公司的一些看法,虽然从十八岁以后我就被关在地下室不见天日,但从小刻苦的学习对我还是有所帮助,这几天,我也用了不少心思去研究他的公司,这份精力,看来没有白费。
陈云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是更深的兴趣。
“月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想法。”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炽热。
我知道,他喜欢的或许不是凌月本身,而是“凌月”所代表的美貌、家世以及那虚无缥缈的“幸运”。
但我需要稳住他,他是这场复仇大戏中不可或缺的角色。
同时,我开始有计划地破坏婚礼的准备。
比如,定制的婚纱在送来时,“意外”被勾破了一个小口子;精心挑选的喜糖,“恰好”有一批次出了质量问题,又或者负责场地布置的公司,“突然”遇到了人手短缺。
这些不大不小的麻烦,都被我轻描淡写地归咎于地下室的那位已经被忘记的“妹妹可能是妹妹最近运气太差,连累到家里了”。
父母虽然皱眉,内心隐约产生了想法,但看着事事顺遂的我,也并未深究。
我怂恿父亲:“爸,我听说陈云弦他们家最近在投资一个新能源项目,前景特别好,我们要不要也投一点?
就当给我的嫁妆添点彩头嘛。”
前两天,我用这身体的运气,替他避开了一个投资陷阱,他本就对姐姐的运气深信不疑,稍作怂恿,他就不在犹豫。
于是他便挪用了家里一大笔流动资金投入了那个我早已知道是骗局的项目。
母亲那边,我则无意中在她常去的贵妇下午茶会上,透露了家里某个亲戚并不光彩的旧事,让她在圈子里丢了不大不小的面子。
我还好心地帮她网购了一批护肤品,结果是假货,让她皮肤过敏了好几天。
这些小霉运,像温水煮青蛙,慢慢侵蚀着父母原本顺遂的生活,让他们焦躁,却又找不到明确的原因。
他们之间的争吵开始变多,互相指责对方带来了晦气。
我没有忘记寻找过去的证据。
凭着模糊的记忆和现在的便利,我在老房子的阁楼里,找到了我偷偷藏起来的、写满了血泪的日记本。
虽然只有残缺的几页,但上面的字迹和描述的事件,足以证明我曾经遭受的一切。
我还联系上了一个过去对我还算友善的老佣人,她早已被辞退,但或许能提供一些旁证。
至于那位“大师”,我通过父母遗留的联系方式,匿名给他寄去了一封信,暗示我知道他的秘密,并“邀请”他在婚礼上“观礼”。
日子一天天过去,婚礼临近。
地下室里的凌月日益憔悴疯狂,父母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大,陈云弦对我的“不同寻常”似乎也从最初的兴趣变成了隐隐的探究。
幸运真是好东西,就连想复仇,都这么顺利。
一切都在按照我的剧本发展,只等婚礼那天,拉开最终大幕。
婚礼的日子,终于在一种诡异的平静和暗流涌动中到来了。
陈家包下了全市最顶级的酒店,宴请了各地富豪,还请了媒体,向着全世界直播。
宴会厅被装点得如同梦幻仙境,我穿着量身定制的、缀满钻石的华美婚纱,站在镜子前,看着那张属于凌月完美无瑕的脸。
化妆师正在为我做最后的定妆,嘴里不停地赞叹:“凌小姐,您真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还嫁给了全国数一数二的顶尖富豪,真是天生的好运气。”
好运气?
我心中冷笑。
这运气,是用我的骨血和尊严换来的。
父母穿着体面的礼服,强颜欢笑地周旋在宾客之间。
但细看之下,父亲眼底的焦虑和母亲脸颊难以遮掩的红疹暴露了他们近期的焦头烂额。
那个被父亲寄予厚望的新能源项目,果然爆雷了,家里的积蓄赔进去大半,只是为了今天的婚礼,他们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风光。
陈云弦站在我身边,英俊挺拔。
他看着我的眼神依旧带着欣赏,但似乎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或许是我这段时间的反常表现,又或许是凌家隐约传出的不顺遂,让他这位精明的商人本能地嗅到了一丝异样。
而被囚禁的凌月,她的状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前几天,她大概是想模仿我曾经打碎玻璃试图割腕的行为,却在拿起一块碎瓷片时,“意外”手滑,瓷片深深划过她的脸颊,在她那张原本属于我的、布满旧疤的脸上,添上了一道新鲜、狰狞的伤口。
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痛苦,让她时而疯癫尖叫,时而蜷缩在角落喃喃自语,可她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像个真正的疯子。
父母对她早已失去了耐心,甚至连送饭都开始变得敷衍。
我提前做了安排。
那个被我收买的老佣人,会在婚礼进行到一半时,走进我们家,打开地下室的铁门。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挽着父亲的手臂,一步步走向红毯尽头的陈云弦。
父亲的手臂有些僵硬,我知道他在紧张,不仅是因为女儿出嫁,更是因为那笔巨额投资的亏空。
宾客们投来艳羡的目光。
在他们眼中,我是凌月,那个集万千宠爱与幸运于一身的天之骄女,即将在全世界的见证下,嫁入豪门,走向人生的巅峰。
没有人知道,这光鲜亮丽的皮囊下,包裹着一颗怎样充满仇恨和痛苦的灵魂。
仪式按部就班地进行着,神父庄严地念着誓词,询问双方是否愿意。
就在交换戒指的关键环节,宴会厅正前方用于播放新人成长VCR的巨大屏幕,突然滋啦一声,画面卡顿,随即陷入一片黑暗。
是对我的死亡的期待,还是对自己未来可能失去“厄运容器”的恐惧?
我不害怕死亡,这是我期待了许久的解脱。
接过碗,汤药苦涩刺喉,带着浓烈的土腥味,灌进最后一滴毒药,我的意识如同沉入冰冷的深海,迅速下坠、沉沦。
弥留之际,灵魂仿佛脱离了残破的躯壳,我飘在空中,听见黑暗中传来一个古老而沧桑的声音,像是那大师的声音,又像是命运的嘲弄:“……双生气运,此消彼长,厄运尽头,便是气运反噬之时……”反噬?
太晚了……我带着无尽的怨恨与不甘,彻底失去了知觉。
“啊——!”
我猛地睁开眼,惊坐起来!
刺眼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毫无保留地洒满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雅的香氛。
身下是柔软得如同云朵般的顶级蚕丝被,触感细腻得让我陌生。
环顾四周,这是一个华丽得如同宫殿般的卧室,水晶吊灯、丝绒沙发、精致的梳妆台……这不是地下室!
心脏狂跳,我踉跄着,几乎是扑到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张完美无瑕、光彩照人的脸,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明亮的双眸,这是凌月的脸!
我下意识地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的触感光滑细腻,没有一丝一毫丑陋的疤痕。
再低头看我的腿,笔直修长,完好无损!
与此同时,一股从未有过的、轻飘飘的、仿佛被整个世界温柔以待的感觉涌上心头。
思维变得清晰,呼吸都顺畅了许多,甚至能感到一种莫名的自信。
这就是……幸运的感觉吗?
大师的谶言……是真的!
厄运到了极点,我和姐姐的气运,竟然真的……彻底反转了!
那么,现在的凌月呢?
那个夺走我一切,心安理得享受着我痛苦换来幸运的姐姐,她现在在哪里?
一个强烈的念头驱使着我,我几乎是凭着本能冲出了这个华丽的牢笼。
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脚步无声。
我找到了那个熟悉的,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门,依然从外面反锁着。
我伸出手,轻易地转动了老旧的锁芯,“咔哒”一声,锁开了。
我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里面,躺在冰冷肮脏的水泥地板上的,是我那具熟悉的、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身体。
右腿不自然地扭曲着,脸上是狰狞的疤痕,身上依旧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衣。
而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此刻正爆发出惊恐、怨毒、不敢置信。
以及属于凌月的彻底崩溃的灵魂!
她看着“自己”,那个她曾经无比珍视,如今被我占据的完美躯壳,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沐浴在走廊温暖的光线中。
强烈的对比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哑尖叫。
我站在门口,光与影的分割线恰好落在我脚下。
我低头,看着她如今的惨状,感受着体内那股新生的、汹涌的力量。
我笑了,笑容甜美,声音却带着蚀骨的寒意。
“姐姐,”我用属于她的、甜美如银铃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开口。
“姐姐别怕,噩梦结束了,现在,轮到你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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