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回南姜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攻略公主任务失败后,系统派来了新穿越者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庄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能承担的,爱她,呵护她。可攻略成功的消息从来没有响起,她不爱我,只是习惯有我。眼见着周回南和沈盼阳去安慰姜婉宁,我也没有半点波澜。阿尘的记忆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沈尘的记忆。譬如这只烧鹅,从前我会忧心姜婉宁有没有吃到。而现在,我忧心的是,牺牲的同志们,他们曾经有没有吃过。三天已然过了大半,记忆也迎来了最混乱的时刻。这晚,姜婉宁像是没事人一样,回到房中。她整理了一沓图纸,和我说:“阿尘,明天我要回趟京城,有要事相商,你帮我准备一下衣物。”我揉着太阳穴,记忆正在加载。走到柜子旁边,手却顿在空中。加载失败。我想不起来她的衣物放在哪里了。姜婉宁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声音有些惊慌,“阿尘,你是不是生病了?”我轻嗤了一声,“可能是周夫子说的阿尔兹...
《攻略公主任务失败后,系统派来了新穿越者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能承担的,爱她,呵护她。
可攻略成功的消息从来没有响起,她不爱我,只是习惯有我。
眼见着周回南和沈盼阳去安慰姜婉宁,我也没有半点波澜。
阿尘的记忆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沈尘的记忆。
譬如这只烧鹅,从前我会忧心姜婉宁有没有吃到。
而现在,我忧心的是,牺牲的同志们,他们曾经有没有吃过。
三天已然过了大半,记忆也迎来了最混乱的时刻。
这晚,姜婉宁像是没事人一样,回到房中。
她整理了一沓图纸,和我说:“阿尘,明天我要回趟京城,有要事相商,你帮我准备一下衣物。”
我揉着太阳穴,记忆正在加载。
走到柜子旁边,手却顿在空中。
加载失败。
我想不起来她的衣物放在哪里了。
姜婉宁像是终于意识到什么,声音有些惊慌,“阿尘,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轻嗤了一声,“可能是周夫子说的阿尔兹海默症吧。”
她抿了抿唇,伸手揽住我,“阿尘,你在怪我?
和我赌气吗?
还是为着周夫子对吗?”
我拨开她的手,回到床沿边坐下,讽刺道:“怎么会呢,女大将军。”
女大将军,姜婉宁年少时,我最喜欢这么叫她。
谁人不知,皇帝胞妹,是年少成名,圣上亲封的护国女将军。
她受伤后,所有人都在极力避免提起“将军”这个字眼。
这些年,我更是注意着,缝补着她的心。
可是我已经忘了,我以前是多么爱她。
阿尘是唯唯诺诺的,我是沈尘,是战火中开出的焰火。
随着记忆的恢复,焰火的滚烫也在重新迸溅出来。
姜婉宁成了第一个被烫到的人。
她苦笑了两声,帮我揉着太阳穴,“阿尘,你果然在生气,不气了好不好。”
我往旁边挪了半寸。
姜婉宁又凑上来,“我知道,阿尘不喜欢周夫子,你在怪我非要留下他。”
“有一天,我会把他送走的,但不是现在。”
我转过脑袋,直视着她,问出了阿尘最想问的问题,“姜婉宁,你爱我吗?”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白。
透过她的眼眸,我看见了自己眼角泛起的细纹。
十三年了啊,我付出了太多。
来到这时,朝华正盛,彼时尚且十六,总以为一腔热血,革命能胜,爱的人也会爱我。
可幸好,革命胜了,幸好,仅仅只是有人不爱我。
空气
公主新请了位夫子。
他教我儿子人生而平等、告诉他何为“启蒙运动”。
儿子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公主也对他的所闻颇感兴趣。
在他的教导下,儿子说我是封建糟粕。
可她们不知道,我也曾见过最烈的红旗,听过最激昂的冲锋号声。
久违的电子音自我脑海中响起,宿主,新的攻略者已抵达,是否选择返回?
犹豫了一瞬,我点头:“回去吧。”
系统:宿主,我可以带你去夫子口中的新时代看看。
我执拗摇头,“我想回我原本的地方。”
......1新来的夫子很优秀,公主和儿子都很喜欢他。
梨花树下,儿子问他:“夫子夫子,飞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呀?”
周回南抱着他一起坐在秋千上,眯起眼望着天空,“飞机啊,就是一只大鸟,几百个人可以坐在它的背上,可以去到任何想去的地方。”
公主姜婉宁在后边看着他们,也问:“那手枪呢?
当真可千里取人首级?”
周回南往后一仰,顺势把她揽到他身边,笑得爽朗,“那当然,赶明儿我画个草图给婉宁看。”
我提着一篮新摘的梨花,杵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场面太过美好,叫我有些不忍打扰。
儿子沈盼阳眼尖,很快注意到我。
“爹爹,你怎么才回来,捡点梨花而已,这么慢,是不是又去哪偷懒了?
夫子教过我,这叫懒虫上脑,万万不可取。”
沈盼阳仍依偎在周回南怀里,头上梳的发冠也和我走时不大一样。
我低头看着篮子里大朵大朵的白梨花,沈盼阳爱吃梨花糕,城郊梨花开的更灿,我便走了两个时辰去了趟。
我解释:“我是去摘梨花的,并非偷懒。”
姜婉宁停住秋千,随手接住树上飘落的梨花,“阿尘,梨花哪里不能摘?
你一个闲散驸马本就无甚要事,只是将军要打仗,官员要务民,所有人都在各司其职,但我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所以你若累了可以直接说的,不用为了偷懒编出这个谎。”
她说的头头是道,笃定我在偷懒。
可她身上还穿着我昨天熬夜亲手为她缝制的新衣。
我局促地摸着自己的旧袄,眼眶莫名发酸。
周回南走到石桌旁,拿起一纸书卷,展在我眼前,“克勤于邦,克俭于家,只有勤劳才能积攒财富,顾
的人注定不复。
……阿尘的离开像一场巨大的凌迟,剐地母子两人如痛如摧。
沈盼阳想念爹爹时,总是躲在他的衣柜里。
可是阿爹的味道在一点点变淡,就像阿爹为他缝的衣裳,到如今早已穿不下。
周回南过来看他,手里还拿着一件新衣,“盼阳,来看夫子为你新做的衣裳,好不好看。”
他以前并不会缝衣裳,可就像当年的沈尘一样,仅仅几年,衣裳的针角便工整的不像话。
沈盼阳并不领情。
他劈手夺过,拿起剪子剪成碎片,“谁让你学我阿爹的,你以为你是谁!”
“娘亲都让你滚了,你为什么还不滚!
跟条狗一样贴上来做什么!”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将手边能砸的东西,全都劈头砸向周回南。
“你还我阿爹!
都怪你……他才抛下我走的……”有四四方方的东西砸到周回南额角,他拾起一看,是本日记。
熟悉的文字,熟悉的历史……他这才知道,沈尘也是攻略者。
周回南抱着日记夺门而出,疯了一般呼叫系统。
身形渐渐与十年前的某个身影重合,那年沈尘也曾这样崩溃的呼喊过。
自是没有人应的。
他被抛弃在了这个时代,姜婉宁不会爱上他,他永远不会攻略成功……年年复年年,春风又过,梨树抽了新芽。
周回南已经想不起来他是谁,只是偶尔有大鸟飞过头顶。
他像是痴傻了般,讷讷笑道:“快看啊,是飞机,是飞机!”
赶紧给我出去!”
他们吵吵嚷嚷,我有些烦躁的抵住眉心,淡定道:“我只是累了。”
做了十三年的梨花糕,早该累的。
这日姜婉宁没去成京中,反倒和狗皮膏药一样紧紧跟着我。
她絮絮叨叨的问了我好多,说的话比过去几个月还多。
可问的都是些无关痛痒的问题,比如,我和她是怎么认识的。
比如,她最爱的是什么茶。
比如,她在什么日子里为我造过秋千。
无一例外,我都答不上来,倒是被她问恼了。
姜婉宁眼里闪着细碎的光,握起我的手贴到她脸颊边,“阿尘,你在开玩笑的对吗?”
“阿尘只是生气了,对不对,你说句话,理理我好不好。”
可我淡定的不像生气,甚至说得上是气定神闲。
她终于受不了低吼了一声,推门而出,转而把沈盼阳塞了进来。
像是试图唤醒我的父爱。
沈盼阳眼睛红红的,不再踏着流星步,每一步皆是公子的端庄。
他环住我的脖颈,软声哽咽道:“爹爹,盼阳再也不吃梨花糕了,只盼着爹爹不要忘记盼阳。”
“盼阳以后会懂事的,我再也不学那些怪异的暗号了,如果爹爹不喜欢,盼阳也不会和周夫子过分亲近。”
心脏有一瞬的漏拍,父亲的本能叫我抚了抚他的头。
“盼阳,你还记不记得,我为什么给你取这个名字?”
沈盼阳扑闪着眼睫,大眼里蓄了泪,却答不上来。
我将他放到地上,“你要知道,无论黑夜多么漫长,太阳终将升起,曙光终将到来。”
忘了许多,这句话却在我的脑海里愈加清晰。
“你能记住周夫子教过你的巴普洛夫先生,可却记不住我曾教过你的东西。”
沈盼阳过来抱住我的腰,“爹爹,我以后会记得的,以后你说的话我都会记得。”
“爹爹不要再生气了,你这样盼阳会怕怕的。”
这时,姜婉宁推门而入,眼睛同样红肿着。
我知道,她刚才一直在门口守着。
她从前面抱住我,有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脖颈流下。
“阿尘不怕,你要是真的生病了,我们重新回京,去看最好的大夫。”
“以后你要是累了,想休息就休息,我再也不说你懒散,你别这样好不好……”我轻轻叹了口气,“为什么不早点说呢。”
哪怕是今年梨花刚盛开时,也还尚且来得及。
凝滞住。
半晌,我才听姜婉宁道:“阿尘,我爱你的,你要信我。”
我闭上眼,一秒、两秒、三秒……6攻略成功的提示音没有响起。
我自嘲的笑了笑,明明忘了很多,可这一瞬的心痛,倒还是和先前一样,刻骨难忘。
最后一日,这里的记忆已经忘得十之有八。
以至我起了身,还在思索茅房在哪个角落。
正巧周回南起来,我尾随他而去。
他怪异地瞧了我一眼,捂着肚子麻溜的把茅房让给了我。
姜婉宁说他是个好人,还真没错。
解手完,只见姜婉宁推搡着沈盼阳往我这边走。
沈盼阳嘟着嘴巴,不情愿撒娇:“爹爹,娘亲等会要出门,您能给她做些梨花糕带路上吃吗?”
我下意识问姜婉宁:“你要去哪?”
不知为何,姜婉宁如遭雷击般的呆立在原地。
她嘴唇颤了两下,“阿尘,我昨夜说过,今天要回趟京中的。”
我尴尬地咳了两声,假装说自己想起来了,然后自顾自走到蒸锅前。
姜婉宁亦步亦趋跟着我,那眼神像要黏在我身上一样。
我揉了两下面团,又停住。
梨花糕……怎么做来着?
我晃了晃脑袋,好像要先去摘梨花。
而后挎上竹篮,走到院里,从地上随意敛了几枚梨花。
沈盼阳走近,皱了皱眉:“阿爹,这些梨花一点也不好,以前你教过我,做梨花糕的梨花要大朵,还要白净,属城郊那的白梨最灿。”
城郊,我大概是不认路的。
“那麻烦你去一趟吧。”
我极其自然的将竹篮塞到沈盼阳手里。
他哭了。
小孩好烦。
我该哄吗?
这好像是我亲生的?
姜婉宁不动声色地将他拢到身后,对我挤出笑容,“阿尘,用这里的梨花也可以的,只要是你做的梨花糕,我都爱吃。”
我“哦”了声,走到蒸锅旁。
一手白梨花一手面团,但就是无从下手。
这一切被姜婉宁收入眼底。
她彻底慌了,声音发颤,“阿尘,你到底怎么了?
不要吓我,你,你怎么可能连梨花糕都忘记呢?”
周回南进了来,托腮道:“据我所知,这应该就是阿尔兹海默症。”
沈盼阳吓坏了,哭叫出声,“啊,那怎么办啊,娘亲快帮帮爹爹。”
周回南揽过他,“莫说在这,在我们那也是无药可医的。”
姜婉宁咬牙道:“你给我闭嘴!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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