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地展现在他的面前,甚至在妈妈说他是强奸犯的时候对他产生了一丝质疑。
我简直不是人,巨大的羞愧感压得我胸闷气短,逼仄的空间更让我气血翻涌。
眼睛一黑我晕了过去。
08我是被饿醒的,一整天没吃饭肚子里在打雷。
穿过客厅来到厨房,餐桌上干干净净,打开冰箱里面更是空空如也。
也对,这个家没人会想起我,没人在意我是否饿肚子。
主卧爸妈的房间透出一道光亮,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我悄悄靠近。
“林大勇,你私房钱哪来的?
拿这么多钱给这个赔钱货租房子住,你想翻天了是吧。”
“你怎么不说话,又装哑巴?”
“你是不是男人,你就是个窝囊废,一辈子都是废物!
老娘瞎了眼当初跟了你。”
“啪啪啪!”
透过门缝我看见爸爸跪在地上,妈妈连着抽了他十几个耳光。
每次他的身体被耳光的力道带倒,都会马上摆正姿势跪好。
那卑微的姿态不像是一个妻子的丈夫,倒像是一个奴仆。
我并不同情他,哪怕他这样是为了给我租房子。
我甚至觉得妈妈说得很对,他就是一个窝囊废。
如果他像个男人一样,就不会任由妈妈骑在他的头上,每次妈妈打我骂我的时候就不会总找借口逃开。
摸了摸口袋,里面还有在琴行打工的时候老板发给我的工资。
离开家门找了一家餐馆吃了一碗面。
脚步不自觉地朝着琴行的方向走去。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拐进小巷,琴行的灯暗着。
白天店铺里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琴,现在已经空无一物,只剩下“简单琴行”的招牌还孤零零地挂着。
再也没有这么一个地方能放得下我这颗漂泊无依的心了。
我蹲在地上偷偷抹眼泪,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简直是在嚎叫。
良久一个温柔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请问是林清清吗?”
我抹了抹眼泪站起身,蹲得太久一下子脚麻摔了一个四仰朝天。
旁边站着一个看上去很漂亮的大姐姐。
“我是林清清,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谨言的朋友,我叫赵迟迟,他临走的时候有东西要我转交给你。”
她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个信封。
我从她手上接过信封问了她一个我必须要问的问题:“迟迟姐,周老师真的是因为猥亵学生被学校开除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