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接。
“怎么,不喜欢?”
沈砚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呵,” 我冷笑一声,一把夺过锦盒,“既然是侯爷美意,我岂有拒绝的道理?”
管他什么陷阱,先收了再说!
这玉镯一看就价值不菲,不要白不要!
反正我已经掉进这侯府的坑里了,也不在乎再多摔几跤。
沈砚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
或许,这侯府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我关上门,把玩着手中的玉镯,一股淡淡的暖意从指尖传来。
这镯子,似乎…有点古怪… 我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神农百草经的秘术缓缓运转… 突然,眼前一片黑暗…… 祭天前夕,风波又起玉镯贴在我的皮肤上,散发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温热。
感觉……很奇怪,让人不自在。
就像一只你知道即将要挥爪扑向你脸的咕噜咕噜叫的猫。
我闭上眼睛,让熟悉的《神农本草经》的嗡嗡声笼罩着我,用它古老的智慧探查着这只玉镯。
接着,一片黑暗。
突然完全陷入黑暗,就像有人把我眼前的开关关掉了一样。
这是我窥探现实帷幕背后付出的代价。
该死的这种不便的副作用。
当我的视线重新恢复时,我看到玉镯闪烁着微弱、病态的绿色光芒。
是毒药,真狡猾。
所以那个无比慷慨的侯爵不只是在玩心理游戏,他还在考验我。
一种缓慢、阴险的毒药,旨在削弱我,而非置我于死地。
刚好足以让这位“疯癫”的嫡女乖乖靠边站。
我嘴角扭曲,露出一抹冷笑。
这游戏可不止他会玩。
随着大祭之日临近,京城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绘有天龙的旗帜在风中飘扬,旗上绣着的眼睛仿佛在注视着每一个举动。
整个城市似乎都屏住了呼吸。
在侯爵府内,气氛更加紧张,就像一条绷紧在深渊之上的钢丝,周围满是窃窃私语和匆匆的脚步声。
“那只老鼠开始行动了。”
沈言一边在我房间里踱步,一边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
阳光照在他腰间悬挂的精美玉佩上,闪烁着光芒。
“霍九报告说,国师府周围的活动增多了。
有蒙面人,还有深夜的会面……都是些老把戏。”
“这些把戏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我反驳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