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远苏安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小县令,还附赠个逃婚媳妇陈远苏安全局》,由网络作家“安辰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行?”赵县丞忧心忡忡地问。“放心。”我拍拍他肩膀,“土匪也是人,饿了就会…来了!”放哨的衙役压低声音喊道。我们赶紧躲到岩石后面。不多时,谷口传来马蹄声。五个土匪懒洋洋地晃悠过来,领头的突然抽抽鼻子:“咦?好香!”“大哥,地上有豆子!”土匪们下马捡食,完全没注意到头顶那个巨大的木架。当他们走到机关中央时,我猛地砍断绳索——“轰!”木架兜头罩下,五个土匪像落网的鱼一样被困在里面。护卫队一拥而上,用麻绳把他们捆成了粽子。“卑鄙!”领头的土匪破口大骂,“暗算你爷爷!”我蹲在他面前:“刘黑虎在哪?”“呸!要杀要剐随你便!”我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炊饼掰开。热气腾腾的饼子散发出诱人香气,那土匪的骂声戛然而止,喉结上下滚动。“想吃吗?”我把饼子在...
《穿越成小县令,还附赠个逃婚媳妇陈远苏安全局》精彩片段
行?”
赵县丞忧心忡忡地问。
“放心。”
我拍拍他肩膀,“土匪也是人,饿了就会…来了!”
放哨的衙役压低声音喊道。
我们赶紧躲到岩石后面。
不多时,谷口传来马蹄声。
五个土匪懒洋洋地晃悠过来,领头的突然抽抽鼻子:“咦?
好香!”
“大哥,地上有豆子!”
土匪们下马捡食,完全没注意到头顶那个巨大的木架。
当他们走到机关中央时,我猛地砍断绳索——“轰!”
木架兜头罩下,五个土匪像落网的鱼一样被困在里面。
护卫队一拥而上,用麻绳把他们捆成了粽子。
“卑鄙!”
领头的土匪破口大骂,“暗算你爷爷!”
我蹲在他面前:“刘黑虎在哪?”
“呸!
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炊饼掰开。
热气腾腾的饼子散发出诱人香气,那土匪的骂声戛然而止,喉结上下滚动。
“想吃吗?”
我把饼子在他鼻子底下晃了晃,“回答几个问题就行。”
半刻钟后,我们不仅问出了山寨的位置,还得知一个重要情报——刘黑虎根本不是土匪头子,真正的首领是个叫“阎王刀“的外地人,刘黑虎只是被推出来当幌子。
“大人,现在怎么办?”
回城路上,苏婉柔小声问我。
我看了眼被捆着双手、垂头丧气走路的土匪们:“先让他们吃饱饭。”
县衙后院,五个土匪狼吞虎咽地吃着杂粮粥。
那个叫张大的领头边吃边哭:“三个月了...第一次吃上热乎饭…”苏婉柔又给他添了一碗:“慢点吃,别噎着。”
我坐在台阶上,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这些“土匪“没一个像穷凶极恶之徒,反倒像是被逼上梁山的可怜人。
“张大,如果给你个正经活计,你愿意干吗?”
他愣住了,粥碗悬在半空:“大人不杀我们?”
“杀你们有什么用?”
我苦笑,“青山县缺的是劳力,不是尸体。”
张大突然跪下,额头磕得砰砰响:“大人开恩!
小的们都是被阎王刀逼的!
他说不跟着干就杀全家…”其他土匪也纷纷跪倒,七嘴八舌地控诉阎王刀的暴行。
原来此人半年前来到青山县,暗中控制了几个村子的水源,逼迫青壮年入伙。
刘黑虎曾带人反抗,结果妻子被杀,这才不得不低头。
“起来吧。”
我扶起张大,
后堂走出。
她今天穿了件藕荷色衫子,发髻简单挽起,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成熟几分。
胡先生的目光立刻黏在她身上,那种审视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
“这位便是尊夫人吧?”
他起身行礼,“果然兰心蕙质。”
苏婉柔手一抖,茶盘微微倾斜。
我快步上前接过,顺势挡在她前面:“内子怕生,胡先生见谅。”
送走这位不速之客后,苏婉柔的脸色仍然苍白。
“是他…”她攥着我的袖子,声音发抖,“相府二管家的心腹胡三。”
我倒吸一口凉气。
丞相府的人,居然来得这么快!
“别怕。”
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他没认出你。”
“不,他起疑了。”
苏婉柔咬着嘴唇,“他刚才故意用左手捋胡子——胡三是左撇子,这是在试探我。”
我们立刻检查了胡先生碰过的东西。
果然,在那份所谓的“路引“背面,用极淡的墨汁画了个奇怪的符号——像是半个“相“字。
“这是相府密探的标记。”
苏婉柔声音发紧,“他在告诉同伙:目标疑似在此。”
我立刻找来刘黑虎和王铁面,安排人手监视胡三的一举一动。
同时,我让苏婉柔暂时不要离开县衙后院。
然而祸不单行。
当天傍晚,北境烽火台突然狼烟四起——北狄大军压境了!
城楼上,我们通过千里镜看到远处尘土飞扬。
至少有上千骑兵,正朝青山县方向推进。
“不应该啊。”
王铁面独眼中充满困惑,“往年北狄都是秋高马肥时才南下,现在才五月…”刘黑虎啐了一口:“管他为什么,打就是了!”
我心头沉重。
青山县虽有城墙,但守军不足百人,如何抵挡上千铁骑?
紧急会议上,众人争论不休。
有人主张死守待援,有人建议疏散百姓,甚至有人提出投降...“用火牛阵。”
一个清亮的声音突然响起。
苏婉柔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手里捧着一卷竹简。
“你说什么?”
我愕然。
“田单复齐,用的就是火牛阵。”
她走到沙盘前,纤细的手指在上面划出路线,“我们可以在一线天设伏,那里两侧山壁陡峭,只要堵住两头…”她侃侃而谈,从火牛驯养到突击时机,分析得头头是道。
堂上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个平日温婉的“县令夫人“。
“不行!”
我
。
我和婉柔骑着高头大马,在百姓的欢呼声中缓缓入城。
街道两旁跪满了人,有我们熟悉的乡亲,也有闻讯而来的邻县百姓。
“侯爷回来了!
夫人回来了!”
刘黑虎和王铁面穿着崭新的官服,昂首挺胸走在仪仗队最前面。
赵县丞老泪纵横,带着一帮孩童高声朗诵《定远侯赋》——据说是他熬夜写的。
县衙已经扩建重修,但我们的卧房还保留着原来的样子。
那晚,我搂着婉柔坐在院中桂花树下,看满天繁星。
“想什么呢?”
她轻声问。
“在想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笑着回忆,“你女扮男装,像个豆芽菜。”
她掐了我一把:“谁像豆芽菜!”
我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婉柔,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成为我的夫人。”
月光下,她脸颊绯红,却勇敢地迎上我的目光:“陈远,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嗯?”
“我...我也喜欢你。
从你用爆竹吓退土匪那天起…”我低头吻住她的唇,把未尽的话语都吞了下去。
夜风拂过,桂花如雨般落下,仿佛在为我们祝福。
后来,青山县成了北境最繁华的边城。
我们的城墙成了军事典范,我们的学堂出了三位进士。
而我和婉柔,在吵吵闹闹、甜甜蜜蜜中,过完了平凡又不平凡的一生。
偶尔夜深人静时,我会想起那个穿越的清晨。
如果人生是一场奇遇,那么遇见她,就是我最大的幸运。
[全文完]
“明天带我去见刘黑虎。”
“大人!”
苏婉柔惊呼,“太危险了!”
我冲她眨眨眼:“不是还有你吗?”
次日清晨,一支奇怪的队伍出了城门。
我穿着官服走在最前,身后是五个“土匪“,苏婉柔则扮作小厮跟在最后。
她腰间鼓鼓囊囊的,藏着我们最后的“杀手锏“——三串爆竹。
山路越走越陡,林木也越来越密。
张大突然停下脚步:“大人,前面就是…站住!”
一声暴喝从树后传来,几个持刀汉子跳出来,“什么人!”
张大赶紧上前:“王哥,是我!
县令大人要见刘大哥!”
“县令?”
那人狐疑地打量我,“就带这么个小厮?”
我拱手道:“本官陈远,特来拜会刘哨长。”
“哨长?”
那人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边军夜不收营第三哨哨长刘猛,绰号黑虎。”
我朗声道,“本官查过军籍册子。”
树丛后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铁塔般的汉子走了出来,脸上有道狰狞的刀疤,从额头一直划到嘴角。
“陈大人好胆量。”
他声音沙哑,“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直视他的眼睛:“刘哨长若要杀我,那晚在县城外就动手了。”
他瞳孔微缩。
果然,那晚土匪袭城是他带队。
“我此来只为两件事。”
我伸出两根手指,“第一,给你个报仇的机会;第二,给弟兄们一条活路。”
刘黑虎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转身:“进来说话。”
山寨比想象中整洁,但人人面带菜色。
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躲在草屋后偷看我们,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
刘黑虎的“聚义厅“就是个稍大的草棚。
落座后,他直截了当:“阎王刀控制了三处水源,强迫村民交水粮。
我试过带人反抗,结果…”他摸了摸脸上的疤,“翠娘死了,我也差点交代。”
“他有多少人?”
我问。
“二十来个,都是亡命徒。”
刘黑虎咬牙,“我手下这些弟兄,都是被逼上山的村民,根本不会打仗。”
苏婉柔突然插话:“阎王刀有什么弱点?”
刘黑虎这才注意到她,皱眉道:“这位是…我夫人。”
我面不改色。
“噗——“刘黑虎一口水喷出来,“您带夫人来匪寨?”
苏婉柔脸红了,但还是继续问:“阎王刀可有什么嗜好?”
“酒。”
刘
声。
赵县丞脸色大变:“不好!
土匪来了!”
公堂顿时乱作一团。
老衙役们手忙脚乱地找兵器,结果不是锈刀就是断枪。
我冲到院墙边张望,只见远处尘土飞扬,少说有二十骑正朝县城奔来。
“关城门!”
我大喊,随即意识到——青山县的城门早就烂得关不上了!
苏婉柔突然拽住我:“大人,库房里有去年元宵剩下的爆竹!”
我眼前一亮。
片刻后,我们带着几个胆大的百姓爬上摇摇欲坠的城墙。
土匪距离已不足百丈,能清楚看见他们手中的钢刀闪着寒光。
“点火!”
嗤嗤燃烧的引线声中,我深吸一口气,用尽平生最大力气吼道:“全军听令!
火器营准备——““轰!”
爆竹在城墙下炸响的一刻,土匪的马匹惊得嘶鸣立起。
我又点燃一串鞭炮扔下去,炸出一片硝烟。
“左翼包抄!
右翼准备放箭!”
这通虚张声势居然奏效了。
土匪们调转马头就跑,有个倒霉蛋还被受惊的马甩了下来,被我们生擒。
硝烟散去时,城墙上下响起一片欢呼。
我腿一软差点坐地上,转头看见苏婉柔小脸煞白,手里还死死攥着半截没点燃的爆竹。
“没事了。”
我想拍拍她肩膀,却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比她更厉害。
被擒的土匪是个面黄肌瘦的少年,最多十六七岁。
我们还没审问,他就跪地哭嚎:“大人饶命!
小的第一次跟刘大哥下山,家里老娘快饿死了…”我让人拿了个馍馍给他,少年狼吞虎咽吃完,倒豆子般全交代了:刘黑虎手下其实大多是活不下去的农民,真正穷凶极恶的没几个。
“刘大哥说...说新来的县令是京里大官,肯定带了不少银子…”少年偷瞄我补丁摞补丁的官服,声音越来越小。
苏婉柔忽然问:“你们山寨有多少人?
缺粮吗?”
“五十来人...开春就没吃过饱饭了…”我和苏婉柔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回后衙的路上,她低声道:“大人,土匪要剿,但或许…剿抚并用。”
我点头,“先解决吃饭问题。”
当晚,我伏案起草《青山县治理方略》,苏婉柔在一旁帮忙誊写。
烛光下她的侧脸格外柔和,完全看不出白天打算用爆竹炸土匪的狠劲。
“大人,这个字写错了。”
她突然指着某处,“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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