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滕子京宋仁宗的其他类型小说《庆历四年春滕子京宋仁宗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一颗颗大橙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撰写医书才是我生来的使命吧。”9心酸归途我笑出了泪水。无法祝他终遇良人,也无法说他一定能够名垂千史,所以只能祝他一路顺遂。愿人世间的魑魅魍魉能看在这么好的份上,为他让出一条平安路。我没想到我们的坦白是如此潇洒,甚至他拒绝了最后的送别,这样一个温如玉的人的情义竟能这般酣畅淋漓。我望着他送我的簪子久久失神。如果历史将坚定不移地进行下去,那滕子京最终的结局仍是改任泾州,他还能活到五十多岁。我说不出来是宽慰还是难过,明明兢兢业业,深受百姓爱戴,明明建立战胜瘟疫如此大的功绩,却抵不过言官寥寥几句。可见语言是世间伤害力多大的武器,不费一兵一卒,却能攻城掠地,让人无处生还。不久滕府的禁制解除了,夜深人静之际,我悄悄摸索着滕府周围的高墙,终于看到一...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宋仁宗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撰写医书才是我生来的使命吧。”
9 心酸归途我笑出了泪水。
无法祝他终遇良人,也无法说他一定能够名垂千史,所以只能祝他一路顺遂。
愿人世间的魑魅魍魉能看在这么好的份上,为他让出一条平安路。
我没想到我们的坦白是如此潇洒,甚至他拒绝了最后的送别,这样一个温如玉的人的情义竟能这般酣畅淋漓。
我望着他送我的簪子久久失神。
如果历史将坚定不移地进行下去,那滕子京最终的结局仍是改任泾州,他还能活到五十多岁。
我说不出来是宽慰还是难过,明明兢兢业业,深受百姓爱戴,明明建立战胜瘟疫如此大的功绩,却抵不过言官寥寥几句。
可见语言是世间伤害力多大的武器,不费一兵一卒,却能攻城掠地,让人无处生还。
不久滕府的禁制解除了,夜深人静之际,我悄悄摸索着滕府周围的高墙,终于看到一块低矮处,我拍了拍马背,“好兄弟,借个力给我。”
我哆哆嗦嗦地站在马背上,看到院子一片黑,咬咬牙,心一横,“但愿能掉到一个软一点的东西上。”
便一跃而下。
身上竟一点感觉都没有,我缓缓睁开眼,看到滕子京那张清瘦的脸,他轻声说,“你可真是笨,潜入人家还弄那么大的动静,那匹马记得还陈良。”
我脸微红,小声说,“我又不是做贼,我是来访友的。”
滕子京把我放下来,牵住我的手,带我往前走。
“为什么不点灯?”
他没有答话,却把我牵出府外,我不可置信,他才笑道,“省钱啊,而且看今晚的月亮多好。”
我皱眉,滕子京拉我坐到台阶上,然后真的在望月亮。
我恨月亮,明明我今天还化了妆呢!
“岑清别老是看我,艰难的岁月已经过来了,虽然这段时间囚禁在府里但我吃得好睡得好。”
他说得风轻云淡,却从头至尾不看我。
我叹口气,“滕子京,你不点灯是害怕我看到府里都已经打点好了吧?
所以你什么时候去泾州?”
滕子京猛地看我,肩膀微垮,“你真是神仙么?
我不是已经严加保密了么?”
“对于这件事上,你就当是吧,我想让小红接管荟萃苑,自己到泾州再开一家酒楼。”
我想知道一切重新开始,留下这个时代属于自己的痕迹和价值。
滕
色袈裟的方丈盘坐在一个大木鱼旁边,一众僧人环绕着一个转塔,塔上有无数小格,里面放着小佛像,刻有很多人的名字。
“这是为往生者祈福。”
滕子京看我疑惑的表情说。
灯火映照的祝福能否抵冲世间一个人来,一个人往的冰冷呢?
我忽然想起历史记载滕子京庆历四年被贬岳州后,不过几年就去世了,年仅五十多岁,原因不详。
即使在这个时代,五十多岁仍算年轻的,滕子京是因为生理疾病去世的吗?
还是操劳过度?
还是……他人的暗算?
一直以来想记清楚的诗突然全然映入脑海,“ 滕子京负大才,为众忌疾,自庆阳帅谪巴陵,愤郁颇见辞色。
文正与之同年,友善,爱其才,恐后贻祸。
然滕豪迈自负,罕受人言,正患无隙以规之。”
滕子京看向殿内,似也在若有所思,我深吸一口气,“大人,你看人来到这个世界已然很不容易,在世时有二三知己,亲爱的家人,守一份业,其他的事都可以依势取舍。”
滕子京看向我,眼神含着些许不解,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越界了,匆匆低下头。
岑清啊岑清啊,他可是知州,你竟然敢对他语重心长地说教。
但是我又记起来他那个同伴,我又抬起头,犹豫一会儿,“大人,那天同于你到荟萃苑的客人姓范吗?”
滕子京愣了一下,摇摇头,笑着指了指前面,“前方就是大雄宝殿了,佛说,不可窥见别人的隐私。”
佛祖哪有说?!
我只记得那句本菩提本非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
泥塑金身的佛陀含着慈悲温和的微笑,我仰望着,不觉跪下来,“佛祖慈悲,我本是21世纪一个浑浑噩噩的大学生,无意穿越到今朝,但愿佛祖力法通古今,保佑岑娘子仍然平安。
佛说因果,那我穿越到这里是为什么?
我有使命吗?”
心里诉完,我在黑暗中静默一会儿,缓缓睁开眼,佛祖依旧是慈悲的笑。
滕子京等在一旁,他低声轻问,“岑娘子有心事?”
“啊?”
“刚才唯有岑娘子面露忧色,睁开眼亦是迷茫。”
我讪笑几声,“毕竟只有一半的诚意,也不知道能不能灵验呢。”
滕子京沉吟一会儿,缓缓说,“会的,”我的一半给你。
“小姐!”
小红在
家店原来的主人去北方入军打战,后来只有仆人回来,面容尽毁,只以面具示人,从此店铺的柜台变了,从此只在夜晚开业,不见店家唯见酒。”
我听得怔怔的,宋三娘手指搭在碗沿,声音忽而高亮,“你知道,曾经方圆几家店都是这家酒馆的地盘呢!
那时……”宋三娘用手托着下巴,在灯光旁,脂粉细腻又疲倦,眼眸宛如一泓秋水,我径直给自己倒了碗酒,跟宋三娘碰了碰,“断送一生唯有,破除万事无过,都不过一个‘酒’字,人生就是大梦一场,宋娘子我与你同饮。”
“好,那今晚我们一醉方休!”
第二天醒来,头疼不已,我看到是在自己的房间,稍稍安心,隐约记得与宋娘子嬉笑醉歌,拍手敲桌不知到几夜深。
磨磨蹭蹭的,直到中午我才到店里去,在门口遇到宋娘子,她叫住我,“小红说你是第一次喝酒,我不知道……”我笑道:“宋娘子,下次我们再喝酒的时候就不是第一次啦。”
宋三娘笑了,“我刚给小红送羊奶,你喝了解酒。”
我道谢,宋娘子问,“对了,你昨晚说的手机电脑是何物啊,让人如此心心念念?”
“啊?”
我吓了一跳,“当时酒喝多了,话说不利索了,我都没印象啦。”
宋娘子点点头,没多在意。
小红把羊奶端给我,眼神颇为复杂,似有自责,“……小姐,我不该让你一个人走夜路。”
我拉住她的手,笑着说,“没有啊,毕竟我也不是小孩。”
我喝口羊奶,“嗯!
甜甜的,还有香蕉味。”
这不就是现代伊利吗?
后来我跟宋三娘提起香蕉羊奶,她温和地说,“这有什么,我又不拿来卖,改天我教你做就是了。
这里的人都喝不惯这种口味,你到一次就能习惯?”
我点点头,想在21世纪,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天地之大,食材的丰富多样,早已打破人类口味的地域性限制。
和宋娘子交好后,我才发现我们住的地方其实离得很近,她性格爽朗大方,我小心地问,“你每天晚上一个人回去不害怕吗?”
宋娘子说,“我总感觉回家时冥冥中有人在护着我一样,让我心安。”
宋娘子看着我敬佩的小眼神,笑着说,“怎么样?
以后一起搭伴回去?”
我笑道,“那再好不
,日后我必当勤政奉公,忠于职守,和各位大人一起治理好湖州。”
说完将酒一饮而尽滕子京仿佛根本注意到他的言行,只是自顾自地夹菜。
那人从酒杯抬头将目光瞟向我们这边,带着一股瑟瑟的寒意。
刺史,就是负责监督地方官的人,虽说官职比知州低,但实际权力的掣肘足以让很多地方官低声下气。
毕竟,历史上的言官误事还真是屡见不鲜。
“大人,上面那位大人是?”
“高求,新来的刺史。”
滕子京优雅地吐出鱼刺,皱皱眉,似乎是觉得麻烦。
这名字,唉,在历史上真是起到一个不好的启下作用。
赵晨说,“宗谅,我就说这屋子好,你当时偏不要,唉,人杰地灵,可惜了。”
滕子京嘴角泛起一丝讥讽的笑。
忽然一排侍女,两个一起抬着一个像盆栽一样的雪山上来,放到桌上,顿时凉意扑面,还带着绵绵的乳香,这不就是现代版的冰激凌吗?
“这是‘酥山’”众人都在觥筹交错应酬着,唯有滕子京将一个大银勺递给我。
唐代章怀太子墓壁画曾记载“酥山”,“酥”类似于今天的奶油,制作酥山要将酥加热到融化,非常柔软的状态,然后向盘子上的冰上滴淋,一边淋一边做出山的造型,再插上花朵彩树的装饰,“味兼金房之蜜,势尽美人之情。”
我用勺子移山挪树,放入嘴里,那叫一个快活似神仙。
对滕子京竖起大拇指,“如临冰雪胜境,又让人甜蜜地像是依偎在火炉旁。”
滕子京真诚地露出笑意。
赵晨晃着酒杯,“一直想不通滕兄怎么会破例来此时府,现在倒琢磨出一丝门道了。”
滕子京目视前方,“食不言,寝不语。”
不一会儿,一群衣着明艳的女子进入宴厅,自动分流,不一会儿莺歌燕语,到处都是笑颜如花。
我微愣,一个曼妙的女子来到滕子京身前,他只是淡淡看一眼,“去他处吧。”
我双手握住银勺,不知在想些什么。
高求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们面前,像一只巨大的鸟盖住我的雪山,“滕大人对今日宴席可还满意?”
“唯酥山一件尚可。”
高求握酒杯的手紧了紧,忽而一笑,“早就听闻滕大人素具文采,诗词歌赋皆是出众,不知大人可否为今日宴会作诗一首。”
赵晨暗自
这店买下来的时候,这里还是条未开发的街道,杂货堵塞。
但岑清分析周围的环境后对小红说,正值知州换任,这条街或大有作为,于是辛苦筹资,终于盘下店面。
敬佩之感油然而生,在这样一个封建时代,竟有这样一位有作为和眼光的女性。
我不由得摸摸自己的脸,感觉像是被人递给了一手好牌,接下来还要看我怎么打,压力油然而生。
荟萃苑不大不小,内部结构摆设颇具雅致,前面除小红老余还有两个跑堂的,后苑有四个厨师,很快我就尝遍他们做的菜,竖起拇指不吝夸赞,厨师长老詹说:“掌柜你做的菜才是一绝呢,每一次的新菜品总是能带来食客追捧。”
我噎了一下,就怕一个光秃秃的菜鸟穿越到十八般武艺的能人身上,我笑着摆摆手,“那不过是偶尔灵感所致,偶尔偶尔,怎么能跟詹叔日积月累的匠艺相比呢。”
老詹微愣,继而开怀大笑,又豪饮下一碗酒。
等当夜深燃烛时,就是我最痛苦的时候,我看着厚厚的账本,密密麻麻的文字,很想抱头呜呼哀哉。
我想这个朝代的岑清数学一定很厉害,还好由小红陪伴着我。
我听笔忽然问,“小红,我会的是不是很多?”
“是啊,小姐会做菜,会绣花,会弹琴呢。”
小红工作外喜欢叫我小姐,仿佛对这个称呼很执着。
得了,真真穿越到一个完人身上了。
“小红啊,人会一件东西并不表示喜欢一件东西,如果不喜欢呢就会不会经常做这件事,这没什么奇怪的吧。”
小红微愣看着我,半晌才说,“小姐一路走来不容易,小姐高兴就好。”
我们店里的生意倒不算差的,饭点时大部分座位是满的,宋人吃饭时并不是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啊,家里长家里短的,吟诗作对的,感慨人生的……但二楼雅座环境却是雅静,跑堂的难免也端庄一点。
除了吃食,我对宋朝一切的生活用品感到好奇和手忙脚乱,尤其是化妆品和发饰,所以我经常溜出去,有时带着小红,有时就自己一个人,往往都是大包小包像打劫了一个村庄一样归来,还总是兴致勃勃地熬夜化妆,好几次小红早上来叫我起床时都被我的鬼脸吓了一跳。
好吧,没有丑女人,只有笨女人。
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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