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中恢复,是否真的想要这个新生命。
“我确定。”
我微笑着回答,“我们一起。”
江许弃紧紧抱住我,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与我的一样快。
当我们分开时,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嘴角却上扬着。
“这次会不一样的。”
他说,声音里充满坚定的温柔,“我们会一起面对一切。”
接下来的日子充满了谨慎的喜悦。
我们告诉了林医生这个消息,她帮助我们处理那些偶尔冒出来的焦虑和恐惧。
江许弃开始阅读关于孕期心理的书籍,每天晚上都会给我按摩浮肿的脚踝,即使有重要会议也从不缺席产检。
“你太紧张了。”
我常常这样取笑他,但心里却暖暖的。
这种被珍视的感觉,是我在原生家庭中从未体验过的。
随着肚子一天天变大,江许弃的呵护也越发无微不至。
他在每个房间都放了防滑垫,把家里尖锐的家具边角都包起来,甚至学会了做各种营养餐。
“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一天晚上,当他端着一碗亲手熬的鸡汤进来时,我忍不住说。
江许弃坐在床边,轻轻抚摸我隆起的腹部:“让我宠你吧。
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我明白他的意思。
宠爱我,照顾我,保护我,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治愈那个无力保护妹妹的小男孩。
这不是病态的替代,而是爱的自然延伸。
十月的一个周末,江许弃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地方。
他亲自开车,路线越来越熟悉——我们正前往当初相遇的地方,阮家的别墅。
“为什么来这里?”
我有些紧张地问。
自从那次事件后,我再没回过阮家,只偶尔与明哲通电话。
“了结一些事。”
江许弃简短地说,但眼神温和,“如果你不舒服,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阮家别墅看起来比记忆中萧条许多。
花园里的植物缺乏打理,喷泉也干涸了。
明哲在门口等我们,看到我时明显松了口气。
“姐。”
他拥抱了我,然后对江许弃点点头,“姐夫。”
这个称呼让我和江许弃都愣了一下,但谁都没有纠正。
父亲在书房等我们。
他看起来老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但眼神中的锐利不减当年。
看到我隆起的腹部时,他的表情复杂地变化了一下。
“听说你们要见我?”
他开门见山地问,目光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