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找工作却处处碰壁。
“对不起,我们不需要没有技术的员工。”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在秦总工厂洗厕所?
那我们可不敢用你。”
寒风中,赵晓玲的摊位上摆着几件粗糙的手工毛衣,瑟瑟发抖地坐在夜市的角落,眼神早已没了当年的傲气。
我的轿车缓缓停在她摊位前,她立即堆起笑容迎上来:“老板,看看这毛衣,我亲手织的,又暖和又实惠!”
“全要了。”
我淡淡地说,司机递给她一沓钱。
赵晓玲激动地抬头,这才看清车里的人是我,脸色瞬间惨白。
“不用谢,就当是给你织的补偿——当年你不是最看不起我这个农村编织能手吗?”
我按下车窗,毛衣被司机统统扔进垃圾桶。
县医院的走廊上,陈建军握着父亲干枯的手,眼睛熬得通红。
“儿子,你爸我这辈子活该,看人不准,害了你,也害了秦芳那个好姑娘...”老人气若游丝。
所有亲戚都以各种理由推脱不来,病房里只剩父子二人。
陈建军突然明白,当年我独自照顾瘫痪公婆的辛苦和孤独。
香港《时代周刊》亚洲版封面上,我身着自己设计的中西结合礼服,笑容自信而从容,标题写着:“中国改革之星:秦芳与她的时尚帝国”。
医院的报刊亭里,陈建军颤抖着手指翻开这本杂志,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照片。
“爸,这就是我亲手推开的女人,如今她光彩照人,而我...”陈建军的声音哽咽。
病床上的老人缓缓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一周后,我回国视察工厂,身边站着一位风度翩翩的男士——著名服装设计师林志远。
我们刚走进医院大厅准备捐款,就看见憔悴不堪的陈建军站在电梯口,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又错开。
10我挽着林志远的手臂走过医院大厅,谈笑间满是默契,陈建军站在走廊尽头,眼神复杂地望着我们。
“秦总,这边请。”
医院院长热情地迎上来,完全忽略了陈建军的存在。
陈建军主动上前,声音干涩:“秦芳,谢谢你来看望我父亲,他一直很想见你...”我与林志远径直走过,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连目光都没有给他一个。
“今天代表公司捐款五十万元,希望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患者。”
我在捐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