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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完结文

四弯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初月轻轻闭上眼,纤长睫毛在眼底覆下一片阴影。脚踝疼得钻心,可心里更疼。今日种种,无一不让她心口发闷。她正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了她眼前的光。江初月一怔,抬眸望去——谢临渊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一袭鎏金黑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眉目冷峻。江初月微微睁大眼,一时忘了疼:“王爷?”他怎么来了?宝珠站在一旁,额上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小姐,奴婢方才去问谁会正骨。王爷听见了,说,说他会。”江初月:“...”谢临渊垂眸看她,薄唇微抿,语气不容拒绝:“本王恰好无事,顺手帮江小姐一把。“江初月下意识想婉拒,可脚踝的剧痛让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最终只能低声道:“麻烦王爷了。“谢临渊没再多言,径直半蹲下身,华丽的黑袍下摆铺...

主角:江初月萧戟   更新:2025-04-28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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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初月萧戟的其他类型小说《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四弯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初月轻轻闭上眼,纤长睫毛在眼底覆下一片阴影。脚踝疼得钻心,可心里更疼。今日种种,无一不让她心口发闷。她正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了她眼前的光。江初月一怔,抬眸望去——谢临渊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一袭鎏金黑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眉目冷峻。江初月微微睁大眼,一时忘了疼:“王爷?”他怎么来了?宝珠站在一旁,额上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小姐,奴婢方才去问谁会正骨。王爷听见了,说,说他会。”江初月:“...”谢临渊垂眸看她,薄唇微抿,语气不容拒绝:“本王恰好无事,顺手帮江小姐一把。“江初月下意识想婉拒,可脚踝的剧痛让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最终只能低声道:“麻烦王爷了。“谢临渊没再多言,径直半蹲下身,华丽的黑袍下摆铺...

《怀上摄政王崽崽,竹马竟一夜白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初月轻轻闭上眼,纤长睫毛在眼底覆下一片阴影。脚踝疼得钻心,可心里更疼。

今日种种,无一不让她心口发闷。

她正沉浸在低落的情绪里,忽然,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挡住了她眼前的光。

江初月一怔,抬眸望去——

谢临渊不知何时已站在她面前,一袭鎏金黑袍衬得他身形挺拔如松,眉目冷峻。

江初月微微睁大眼,一时忘了疼:“王爷?”

他怎么来了?

宝珠站在一旁,额上冒汗,结结巴巴地解释:“小姐,奴婢方才去问谁会正骨。王爷听见了,说,说他会。”

江初月:“...”

谢临渊垂眸看她,薄唇微抿,语气不容拒绝:“本王恰好无事,顺手帮江小姐一把。“

江初月下意识想婉拒,可脚踝的剧痛让她连站都站不起来,最终只能低声道:“麻烦王爷了。“

谢临渊没再多言,径直半蹲下身,华丽的黑袍下摆铺散在地,与她的裙角几乎相触。他修长的手指探出,拇指上那枚墨玉扳指泛着冷光,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住她的马靴。

找到错骨的位置。

“会有些痛,忍着。”谢临渊说。

江初月瑟缩脖子,轻点头。

谢临渊力道一沉。

咔擦——

骨头归位。

没有预料中的剧痛,江初月右脚踝的疼痛消减不少。江初月低声说:“多谢王爷。”

谢临渊摩挲着拇指上的墨玉扳指,眸光沉沉。江初月每次见到他,就宛如看到猫儿的老鼠,总是低着头。

令人不快。

暗箭伤马的刺客已经找到,谢临渊前去审查。

宝珠则是搀扶着江初月回到马车,江初月身心俱疲,靠在马车内柔软的长榻上歇息。

上官芸骑马飞奔而来,想要见见江初月。宝珠拦住马,耐着性子说:“我家小姐扭伤脚,要回府里医治。”

上官芸气恼地说:“她脚扭伤又不是我害的!我也差点被马伤了!”

宝珠心疼江初月,语气也不由得重起来:“也许上官小姐在演苦肉计?马术比不过我家小姐,就动了歪心思。”

上官芸咬牙,她觉得不仅江初月嘴巴刁,连她的丫鬟嘴巴也毒得很。

江初月的马车缓缓离去。

上官芸坐在马上,愤愤不平地攥着马缰绳,眼里流露出鲜明的恶意:“仗着马术精湛,居然瞧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

上官芸离开马场后,直接进了后宫拜见她的皇后姐姐。

“姐姐!你可得替我做主。”上官芸委屈地扑到皇后的怀里。

皇后笑道:“谁敢欺负本宫的妹妹?”

上官芸气鼓鼓地说:“还能有谁?萧府的那个江初月呗。”

上官芸把今日马场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告诉皇后。上官芸愤愤不平:“暗箭伤马匹,又不是我们上官家指使的,江初月居然以为我在演苦肉计!”

皇后沉默片刻。

皇后说:“冷箭伤马,是上官家干的。”

上官芸的抱怨戛然而止:“...”

皇后的母家上官氏,是庆国底蕴深厚的百年世家。这些年萧家和摄政王沆瀣一气,不断侵占上官家的权势。之前被判满门入狱的户部侍郎刘家,背后靠山其实也是上官家。

刘家被满门抄斩,更像是一个导火索,勾起摄政王和上官家的矛盾。

皇后摁住眉心,忧心忡忡:“萧家日渐势大,实在不好对付。连你也没能从萧戟的妹妹身上讨到好处。”

上官芸转转眼珠,她忽然想到一个对付江初月的绝妙主意。

上官芸兴冲冲向皇后建议:“姐姐,那江初月长得花容月貌。要不姐姐向皇上提议,把江初月送进宫为妃?”


江初月没回答。

这场景她司空见惯。

每次萧府抬进新侍妾,她们第一次见到江初月时,都会把她当成情敌。

丫鬟宝珠不悦地告诉九姨娘:“这是将军府二小姐。九姨娘,不得无礼。”

得知江初月的身份后,九姨娘瞬间变脸,她神情谦卑,施施然行礼:“原来是二小姐。妾身初来乍到,不失礼数,还望二小姐莫要见怪。”

江初月并不恼,只问:“听说你擅弹琵琶?”

提起琵琶,九姨娘难掩得意:“妾身从小弹琵琶,曲艺精妙。承蒙将军喜爱,得以进萧府侍奉。”

江初月眸光落到九姨娘吻痕斑斑的脖子上。

吻痕很深,暗红。

可以想象得出昨晚的疯狂。

江初月淡笑:“我乏了,先回屋里歇息,九姨娘自便。”

江初月转身离去。

九姨娘暗暗松了口气,盯着江初月窈窕背影,嘀咕道:“真是个难得的美人儿,还好她是将军府小姐。若是府里有这么个对手,怕是没我的立足之地。”

丫鬟匆忙跑过来:“九姨娘,将军让你去侍奉呢!”

九姨娘笑盈盈:“就来就来。对了,将军的妹妹叫什么名字?”

丫鬟道:“姓江,名初月。”

九姨娘眸色一顿,好奇问:“姓江?难道不该姓萧?”

丫鬟告诉她:“多年前,二小姐的父母战死沙场,留她一个遗孤。萧老夫人慈悲,认她作孙女,接回将军府照顾。九姨娘,您可千万别得罪二小姐,将军最疼二小姐这个妹妹了。”

九姨娘笑了笑,摇晃团扇:“我又不蠢,哪敢得罪她呀,巴结还来不及呢。”

...

江初月回到闺阁内。

她拿起架子上的琵琶,缓缓弹奏。仙乐似的琵琶声响起,江初月指间拨弄着琵琶,又想起九姨娘脖子上的鲜红吻痕。

琵琶弹不下去了。

她以后再不想弹琵琶了。

江初月将琵琶搁在案桌,她想,她是不是该舍弃藏在内心深处的执念了?

江初月翻出萧老夫人交给她的一摞画像,一张一张翻看。

萧老夫人将她视作亲孙女,给她挑选的夫婿个个人品俱佳,出身高贵。江初月看了一张又一张,心海平静无波。

京城儿郎千千万,无人比得过萧戟。

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江初月翻画像的手僵住。她听辨出来,这是萧戟的脚步声。

萧府上下一百多口人,她总能分辨出萧戟的脚步声。

珠帘掀开,萧戟浑厚愉悦的声音传来:“小月。”

江初月回头,看到身穿盔甲的萧戟。年轻有为的少将军,统管三千玄武军,面容英俊,英武不凡。

江初月起身,恭顺道:“兄长。”

萧戟端详着江初月的面容,看到她眼底的黑眼圈,皱眉:“昨夜没歇好?”

江初月轻声说:“昨夜睡得很好。”

萧戟也没多疑,他告诉江初月:“十日后谢临渊南巡归来,东湖举办接风宴。你若得空,随我一起赴宴。”

江初月没在意前半句。

她只在乎后半句话。

萧戟总是很忙,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到他的身影。若是和萧戟一起赴宴,这意味着她可以陪伴他一整日,能听他说很久的话,能偷看他很久。

江初月愉悦道:“好。”

小轩窗敞开,春风吹飞了桌上的画像。萧戟随手拿起一张,看到画像上的男子画像。

他浓眉扬起:“这是?”

江初月说:“祖母送来的画像,让我挑一个合眼的夫婿。”

萧戟眼神冷下来。

他道:“你年龄尚小,应在家里多留几年,祖母也太着急了。”

萧戟将所有画像扔进鎏金铜炉。


江初月心里感慨。

好个雷厉风行的侯门主母。

辞别赵清欢后,江初月登上马车。

车行至闹市,外头忽传来小贩洪亮的吆喝:“上等虎骨酒!专治跌打损伤!今日新到,药效十足!”

江初月心念一动,她掀开车帘吩咐宝珠:“去买两瓶虎骨酒。”

萧戟每日在教场练兵,舞刀弄枪训练,经常伤到筋骨。

买瓶虎骨酒送他,必定受用。

宝珠很快买来两瓶虎骨酒。

马车转到巷子,一道身影摇摇晃晃地走来。他手里拿着酒壶,没注意到前面有一辆马车,脑袋砰地撞到车轴。

那男子头晕目眩,踉跄坐在地上,吃痛地揉着额头。

宝珠呵斥:“哪来的醉汉,居然敢撞——”

江初月打断宝珠的话:“送一瓶虎骨酒给他,我看他额头撞得不轻。”

宝珠嘀咕:“小姐,他一个醉汉,咱们还给他这么贵的虎骨酒。”

江初月道:“好了,先回府。祖母还在府里等我。”

宝珠无奈,只能把一瓶昂贵的虎骨酒放到那人面前,愤愤不平地说:“算你运气好,换做其他勋贵人家,你早被打一顿啦。”

瘫坐在地上的男子揉着脑袋,饮酒过多,脑子迷糊。他抬起头,想要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敢撞他。

男子眯着眼抬头,恰逢巷风拂过,掀起车帘一角。

他看呆了。

车内少女眉目如画,清丽似雨后新荷,只惊鸿一瞥,便叫人移不开眼。

待他回神,车帘早已垂落,马车已辘辘远去。

唯余一瓶虎骨酒静静躺在地上。

男子拾起虎骨酒,指腹摩挲瓶身,眼底兴味渐浓:“京城何时藏了这等绝色?”

不多时,两名太监仓皇奔来,扑通跪倒:“陛下!宫门将闭,该回銮了!”

醉酒的男子,正是微服出宫的大庆皇帝。

皇帝拿着虎骨酒,眼里浮出兴奋的光:“刚才有辆经过巷子的马车,去查查,这马车是哪个府的!”

他要找到那个美人。

带回宫,慢慢赏玩…再一点点,毁掉。

...

...

临近黄昏。

萧戟回府的时候,看到江初月和一群下人围在院子里的树边,一个个仰起头。还有小厮拿着长竹竿往树枝上戳。

人群中央,江初月一袭素银罗裙,衣袂随风轻扬。

素银色的裙摆如春风里散开的梨花。

萧戟走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江初月闻声回头,像是看到救星,苦恼地说:“团子跑到树上,我想尽办法也没法让它下来。”

团子是萧老夫人养的一只白猫。

黄昏时它溜出萧老夫人的院子,胆大妄为爬到树上捉雀儿。树太高,它害怕地不敢下树,可怜巴巴地蜷在树杈间,“喵呜”叫着。

萧戟笑了:“我来。”

他纵身跃起,足尖在树干上借力一点,眨眼间便攀上枝头。

树影摇曳间,萧戟稳稳捞住那团毛茸茸的小东西,轻巧落地时,连片叶都未惊动。

江初月的心为之沉迷。

她夸赞:“还是兄长厉害。”

萧戟把猫儿交给萧老夫人身边的老嬷嬷,目光在江初月的笑靥上停留一瞬:“吃过晚膳了?”

“用过了。”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厨房煨了鸽子汤,鲜得很,兄长待会儿定要多喝两碗。”

说完,江初月又取出一瓶虎骨酒和一副护腕。

她交给萧戟:“操练玄武军容易受伤。这两样东西送给兄长。”

萧戟眉眼舒展,嗓音低沉:“多谢小月。”

...

夜幕笼罩萧府,今晚萧戟宿在十姨娘姜氏的屋子里。

姜氏换上一件绯红色的寝衣,长发散在肩头,面颊带着羞涩的红。


萧戟站在门口,盯着姜氏的身影良久。

直到姜氏察觉到门口的动静,她抬起美眸,欣喜道:“将军,您回来了。”

萧戟走进屋子里,瞥了眼姜氏手里的账册:“你还在看账册?”

姜氏温柔回答:“我看看这本账册里是否有错漏,明日再把账册送到二小姐屋子里。她头回管家,经验不足,我暗中帮帮她。”

萧戟点头,赞成姜氏的做法。

姜氏眼眸微动,故意轻叹:“将军,此次是妾身的错。妾身只是想为将军府节省一些银子,谁知竟惹得老夫人苛责。”

姜氏故意装作受了委屈,把江初月描绘成一个挥土如金的千金闺秀。

她想让萧戟为她做主。

毕竟她削减江初月院子里的开支,都是为了给萧戟省钱,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一个男人,遇到一个事事为他考虑的女人,按理说会感动。

谁料萧戟开口道:“你确实有错。”

姜氏眸中有瞬间的错愕。

萧戟说:“小月从小失去父母,孤苦无依。别说三匹浮光锦,就是十匹百匹,只要她想要,将军府都能给。”

姜氏下意识攥紧手里的账本。

她没料到,不仅萧老夫人宠溺江初月,连她同床共枕的夫君也完全偏袒江初月!

姜氏不甘心。

江初月她凭什么能拥有如此多的爱?

纵使心里天翻地覆,姜氏面上也不能忤逆。她装作恭顺,轻轻地点头:“将军说的是,妾身以后再不会犯这种错。”

烛光明亮,姜氏一双美丽的眼眸恭顺地望着他。萧戟黑眸半眯,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姜氏美丽的脸庞。

姜氏哪里看不懂他的眼神,她放下账本,柔情蜜意地呼唤:“将军...”

萧戟喉结滚动,他低头吻住姜氏。

蜡烛燃烧,案桌上的账本安安静静躺着,拔木床嘎吱响了很久。

...

翌日天亮,萧戟去上朝,姜氏梳洗打扮后,去侧屋探望杜鹃。

杜鹃昨日被打了一板子,正躺在自己屋子里歇着养伤。

瞧见姜氏,杜鹃哭着告状:“夫人,二小姐好生残忍,十板子差点把奴婢打死。您要替我做主。”

姜氏叹气:“我不过一个妾室,哪能替你做主。以后谨言慎行,不要什么都说出去。”

杜鹃委屈地掉眼泪,愤愤不平:“二小姐还抢走夫人你的管家权。哼,她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能懂管家?指定要闹出笑话。”

姜氏也不相信江初月会管家。

在姜氏看来,江初月就是个娇生惯养的花瓶。不知走了什么好运气,被萧老夫人和萧戟双双溺爱偏袒。

姜氏道:“咱们先静观其变,我也不信二小姐能管好家。”

...

另一边,江初月也是头回管家,但她并不慌张。

江初月从小被萧老夫人养在身边,萧老夫人统管全家时,也手把手教过江初月如何处理后宅的事。

江初月深得萧老夫人的教导,只是从未上手。

这回,她初次接过管家权。

江初月心里憋着一口气。

萧戟不相信她能管好萧府,那她一定要做得很好很好,让萧戟刮目相看!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江初月铆足全部精力来管家,遇到难以解决的麻烦,就去请教萧老夫人。

江初月勤奋努力,又得到萧老夫人悉心栽培,她很快熟练地掌握萧府后宅的大小事,将一切安排地井井有条。

这日,江初月翻看萧府的账册,发现她每个月的花销真的很多。江初月扶额:“其实姜氏说的不错。我院子里每个月的花销,确实太多了。”


萧老夫人冷道:“那该如何?”

王氏信誓旦旦地说:“不如顺水推舟将月丫头嫁给他。免得外面流言不断。”

萧老夫人冷笑一声:“痴人说梦。”

王氏心里不满。

一个无父无母的外姓女,凭什么得到萧府的宠爱?

王氏愤愤不平:“老夫人,江初月这岁数再不嫁出去,迟早会沦为京城的笑话。户部侍郎的儿子您不满意,难道您要将她送进宫当娘娘?”

萧老夫人脸色瞬间沉下来。

她召来府里管事,指着王氏的鼻子道:“把这歹毒妇人的嘴堵着,拖出去,以后不许她迈入萧府大门!我萧家就当没这门亲戚。”

王氏大惊失色。

为了一个外姓女,萧家竟要和王家断亲?

王氏张口要声辩,嘴巴被布结结实实堵住。身强力壮的家丁拖着王氏,将她扔出萧府。

王氏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地爬起来。她恨恨地望着萧府金碧辉煌的大门:“不识好歹的偏心老货!”

她转转眼珠子,恶计涌上心头。

萧老夫人如此宠爱江初月,那王氏就让江初月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王氏狞笑:“江初月长了一张勾人的脸,不想嫁刘公子,那就让你进宫当娘娘。”

当今皇帝好色成性,后宫佳丽如云,后宫堪比炼狱。

江初月若是进了宫,必定很快香消玉殒。

王氏吩咐侍奉的丫鬟:“去请个画师,我要描摹一幅江初月的画像。”

皇帝若是瞧见江初月的相貌,必定倾心。一道圣旨下来,萧府只能乖乖把人送进宫去。萧府若是抵抗,全家遭难。

...

寿安堂里。

江初月奉上一盏茶:“祖母,您喝口茶消消气。”

萧老夫人饮茶,接着告诉江初月:“莫听那毒妇胡言,祖母绝不会送你进宫。”

江初月轻轻点了下头:“我知。”

久在闺阁,她对大庆后宫的腌臜事略有耳闻。皇帝昏庸,皇后善妒,后宫那地儿吃人不吐骨头,不知多少好姑娘折损在吃人的后宫里。

京城大多的官员,但凡家中的女儿略有姿色,都会尽快把女儿嫁出去,免得被皇帝纳入后宫。

萧老夫人放下茶杯,叹口气:“老婆子我年龄大了,护不了你太久。好孩子,往后出门在外,你也得多长几个心。”

江初月乖顺道:“嗯,知道了。”

萧老夫人拉着江初月的手:“那王氏满嘴胡话,但有一句说的不错。你该婚配了,京城好儿郎多,你可有倾心的?”

江初月垂下眼睫,轻轻地摇头:“孙女没有倾心之人。”

江初月当然有倾心之人。

可她不能宣之于口。

萧老夫人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也正是因为萧老夫人太好,江初月才不敢表露自己的心事。

她不想让萧老夫人为难。

萧戟是她永远触碰不到的太阳。她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偶尔小心翼翼地探出一点手,借住漏下来的日光。

她会一点点割舍掉这段阴暗的感情,和京城其他贵女一样嫁入他门,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过完平庸的一生。

“也罢,缘分之事自有天定。”萧老夫人和蔼道,“你先回屋歇息。过两日我带你去石经寺烧香,求个好姻缘。”

江初月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闺阁,她体内的药性还没散去,头还是晕乎乎的。

临近黄昏,宝珠匆匆忙忙跑进屋,笑嘻嘻对江初月说:“小姐!奴婢刚才打听到,萧将军闯进了刘府,将刘青书打得鼻青脸肿,嘿嘿,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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