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完了。
差不多每个人都有张护身符。
哦,宴朝还没有。
我想了想,多画了一张,就当谢谢他帮我举摄像机吧。
队伍出发了。
任薇薇自然也不敢逗留,还前怕狼后怕虎,跑到了队伍中间。
我和宴朝走在最前面。
他气定神闲,似乎并不害怕。
我将护身符递给他。
「给我的?」
他表情平静,但眼里,明显多了一抹亮色。
我点点头:「嗯,以防万一嘛。」
他收了。
放进衬衫左上边的口袋。
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阿杳,你怎么会这些奇门遁甲?」
啊,宴哥刚刚叫大师什么?阿杳?
前面的!我也听到了!好暧昧的称呼!
镜头面前,他怎么一点都不掩饰我们的关系?
但让我更疑惑的是——
他的目光平静,没有丝毫探究。
好像只是在问我今天吃了什么般平常。
像是……
他根本不在意这个答案。
又或者,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压下心底的疑问,我胡扯:「跟我爷爷学的。我爷爷是道士。」
原主爷爷根本称不上道士,顶多算个玄学爱好者。
年轻的时候,他就喜欢去道观拜访各路大师。
年纪大了以后,干脆住道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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