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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全文

有点想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等秦舒奕开口,祁姝慢条斯理说起来。“虽然你只是个十八线外的小演员,但你这点勇气我倒是很佩服。”祁姝清凌凌地笑,视线环绕一圈贵胄云集的宴会厅,厅内众人心照不宣举着酒杯侧目,默默向她们俩投来看好戏的目光。祁姝眼神中带些惋惜,接着说,“不过你的消息有些滞后,害你白跑一趟,祝星没和你说过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吗?”“什么?”秦舒奕疑惑地抬头,昨天她和祝星在一起,分明看见祁姝给祝星打了无数通电话,也发了不少微信。是她拦下祝星,没让他回祁姝消息。怎么今天这位大小姐画风一转变得如此洒脱?秦舒奕没来得及理清头绪。“作为你今天不请自来冒昧闯入我宴会的惩罚,我会让你小小的丢脸一下,你应该没意见吧。”语音落,也不等秦舒奕回答,祁姝的一巴掌优雅地落在她脸上。秦...

主角:祁姝祁斯吟   更新:2025-04-29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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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祁斯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全文》,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等秦舒奕开口,祁姝慢条斯理说起来。“虽然你只是个十八线外的小演员,但你这点勇气我倒是很佩服。”祁姝清凌凌地笑,视线环绕一圈贵胄云集的宴会厅,厅内众人心照不宣举着酒杯侧目,默默向她们俩投来看好戏的目光。祁姝眼神中带些惋惜,接着说,“不过你的消息有些滞后,害你白跑一趟,祝星没和你说过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吗?”“什么?”秦舒奕疑惑地抬头,昨天她和祝星在一起,分明看见祁姝给祝星打了无数通电话,也发了不少微信。是她拦下祝星,没让他回祁姝消息。怎么今天这位大小姐画风一转变得如此洒脱?秦舒奕没来得及理清头绪。“作为你今天不请自来冒昧闯入我宴会的惩罚,我会让你小小的丢脸一下,你应该没意见吧。”语音落,也不等秦舒奕回答,祁姝的一巴掌优雅地落在她脸上。秦...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全文》精彩片段


不等秦舒奕开口,祁姝慢条斯理说起来。

“虽然你只是个十八线外的小演员,但你这点勇气我倒是很佩服。”

祁姝清凌凌地笑,视线环绕一圈贵胄云集的宴会厅,厅内众人心照不宣举着酒杯侧目,默默向她们俩投来看好戏的目光。

祁姝眼神中带些惋惜,接着说,“不过你的消息有些滞后,害你白跑一趟,祝星没和你说过我跟他已经结束了吗?”

“什么?”秦舒奕疑惑地抬头,昨天她和祝星在一起,分明看见祁姝给祝星打了无数通电话,也发了不少微信。

是她拦下祝星,没让他回祁姝消息。

怎么今天这位大小姐画风一转变得如此洒脱?

秦舒奕没来得及理清头绪。

“作为你今天不请自来冒昧闯入我宴会的惩罚,我会让你小小的丢脸一下,你应该没意见吧。”

语音落,也不等秦舒奕回答,祁姝的一巴掌优雅地落在她脸上。

秦舒奕的脸登时就红了。

浮起浅浅的手掌印,滚烫。

祁姝眼尾高挑,望她的眼神轻蔑,没什么情绪,像在看一只无关痛痒的蚂蚁。

此刻秦舒奕意识到,她惹错人了。

周围递来无数双灼人的视线,打量、轻笑、议论纷纷,这里是祁姝的地盘,更是豪门权贵的晚宴,没人会谴责祁姝,在场所有人都只当秦舒奕是个笑话。

上位者们轻蔑的态度让秦舒奕闷闷的,她自卑得垂头,想找一道地缝钻进去。

早知道她就不求着经纪人帮她从别人手里拿一张入场券了。

祁姝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轻轻嘶了一声,温声问,“不好意思,把你打痛了吧?”

“不痛。”秦舒奕低头,却不敢不回答祁姝的问题,道歉挽回的话此刻是无论如何都不适合说出口了。

“不应该呀,我用了很大的力气呢,”祁姝故作疑惑地皱了眉,娇俏地偏头,笑起来眼睛弯弯,“不过我想咱们的对话已经结束了,秦小姐,请回吧。”

说完,也不等秦舒奕反应,祁姝先转身走了。

她不耐烦了。

不想再和秦舒奕多说,也懒得猜她到底来干什么。

祝星的事原本就让祁姝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没想到这个秦舒奕居然送上门来让她解气,她朝洗手间走,只觉得舒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洗手池的水温热,祁姝埋头仔细揉搓指尖上沾染的粉底,刚刚甩秦舒奕耳光时沾上的。

她恍惚了一瞬,又马上恢复正常,抿唇,突然想抽支烟透气。

祁姝没有烟瘾,只是心情不好时想来一根,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养成的习惯。

侧身扯出两张擦手纸,利落干净擦完手后扔进一旁垃圾桶。

祁姝瞥了一眼宴会厅,决定回车上去拿烟,车停在负二层,她从包里摸出车钥匙,往电梯间的方向走去。

来得不巧,电梯门正要关。

祁姝不赶时间,懒得去追,只是走到电梯间前站定,等下一趟。

电梯门却突然打开,轿厢里的侍应生托盘收在手侧,礼貌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祁姝没仔细看,垂眸说了句谢谢就提着裙摆往里走,她按下到负二层的按钮,站定,无聊地盯着电梯楼层数放空。

“不用谢。”身边的侍应生隔了几秒,冷不丁开口接话。

是祝星的声音。

祁姝以为自己产生幻觉。

她神经跳了一下,放空的情绪微滞,掀起眼去看,身旁的男人笑得盛气凌人又带些小坏,不是旁人,正是祝星。

“大小姐,祁斯吟不让我参加你的接风晚宴,我想见你,费了好大的劲。”

祝星声音带些少年的柔和,话语间是一贯的甜腻,要不是刚才秦舒奕告诉她他一点都不喜欢她,祁姝差点又要被骗过去。

“祝星。”祁姝叫他的名字,眼眸似乎要直抵他心脏。

祁姝通常都叫他星星,只有很不开心时才会叫他的全名,这次她还拉黑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看样子气得不轻。

不过没关系,他都能哄好的。

“还在生气?”

祝星有恃无恐,弯腰,视线与祁姝平视,俊朗亲昵地看着她笑,他知道她最吃这一套。

“我为什么要生气。”祁姝冷哼一声。

膝盖的疼痛时刻提醒她保持清醒。

电梯到达负二层,祁姝迈腿出了电梯,祝星很乖地俯身替她牵裙摆,走在她身后,低声下气。

“我知道我错了,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祝星并不知道祁姝已经决然要和他分手,还以为她和平时的小吵小闹一样,过不了两天就会消气。

祁姝仍旧没搭理他,按下手中的车钥匙。

不远处纯白的宾利欧陆GTC车灯亮起,临出门前祁树勤给她车钥匙,祁老爷子说她没车出门不方便,这辆车就当是她提前拿到毕业证的奖励。

祝星随着祁姝的步伐走,仍在解释,“我跟那个女演员是在提前排练剧本,真的什么都没做。”

祁姝不听,拿了烟和打火机自顾自进了电梯。

出电梯后径直到了酒店露台。

她走到供宾客休息的台阶旁,随意整理下裙摆坐下,身后的大摆尾肆意扑散开,祝星今晚第一次仔细看她的穿着打扮,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祁姝身形匀称,气质出众,和普通女孩的漂亮精致不同,她从小到大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乖张高傲,白裙在她身上不显清纯,倒多了几分不可高攀的神圣感。

这一秒,祝星承认自己后悔了。

他怎么敢鬼迷心窍因为没碰过祁姝就去和别的女人乱搞。

她们连祁姝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祁姝居高临下地翘起二郎腿,动作娴熟点了根烟,烟雾缭绕中,她懒懒地睨祝星一眼,用尖锐的高跟鞋轻轻蹭了下他的腿,“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错了,大小姐,我不该做让你误会的事。”

误会?

祝星还是不肯说实话。

昨晚在祠堂里那些照片,她嫌脏都懒得看第二眼,这么多难道全都是误会?

祁姝瞧着他那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终于也失了陪他浪费时间的兴致,“好啦,祝星,是我的问题,我突然想起来,我光顾着拉黑你,忘记和你说分手了。”

分手。

两个字轻飘飘砸在祝星的心脏,密密麻麻的刺痛,他的脸上笑容刹那间消失了。

从前祁姝就是再生气,气得摔东西,气得扯他头发咬他手臂,也从来没有对他说出过这两个字。

莫名地起了一阵风,席卷着仲夏夜的香气,像一场梦,细密的雨滴紧跟着落下来。

祝星心脏像被撕扯,指尖泛起凉意。

他隐隐感觉到,祁姝这次来真的。


祁斯吟陪祁姝去了小时候常去的那家西餐厅。

整个南城,只有这家餐厅的厨师烤一种叫蜜桃百吉饼的贝果面包,酸甜交融。

祁姝从小就喜欢吃水蜜桃。

每次吃完带桃子果肉的食物她都会起一身的小疹子,又痒又红。

但祁姝并不在乎,她乐意。

祁斯吟从前常苦恼于青春期的祁姝这种带点叛逆少女的一身反骨,以为四年过去她能够成熟些,没想到还是这么小孩子心气。

蜜桃百吉饼端上来时,祁斯吟揉揉眉骨,做出了让步,“尝下味道就行,别吃太多。”

祁姝才不肯听,拿起百吉饼就咬了一大口。

想再咬一口时。

祁斯吟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紧了她纤细的手腕,不容拒绝。他手臂线条起伏,青筋蔓延,格外性感。

他就在祁姝的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不紧不慢张嘴含住了她手中剩下的百吉饼。

嘴角带些意味不明的笑意。

祁姝一怔,嫌弃地松手,眸中泛起一股娇嗔的怒意,祁斯吟碰过的东西她不会再吃。

她不理解,他又不喜欢吃甜食,为什么偏偏要和她抢。

回祁宅的路上祁姝一声不吭,还在为那块百吉饼赌气。

她坐得离祁斯吟尽量远,气鼓鼓地倚着车窗,看上去可怜极了,车窗外的璀璨灯火快速倒退,长睫下,她眉眼低垂。

一片朦胧光影划过眸子。

祁姝忽然皱眉,抬手不自然地抚了抚白皙的脖颈,靠近锁骨处有些发烫,所幸她水蜜桃果肉吃得不多,只是起了疹子。

指腹划过,一小片颗粒感,不痛不痒。

祁斯吟翘着二郎腿,在宽阔后座的另一端打量她,发现她脖颈泛红,“姝姝,过敏了?”

祁姝神色淡淡,语气里带着不甘心。

“一点都不痒,我明明还可以多吃两口的,都怪你。”

祁斯吟笑,肩膀耸动的弧度很好看,“你上辈子是小猪八戒啊,就知道吃。”

他特意在“猪八戒”前面加了个小字,显得更可爱。

惹得祁姝气急,张牙舞爪,“你才是猪八戒,你全家都是猪八戒。”

话说出口意识到不对,她这不是骂自己吗。

她皱着眉头抬眼去看,祁斯吟俊朗的眉眼上笑意更浓了。

就连握着方向盘的黎叔都忍不住跟着笑弯了眼,一向严肃的少爷也只有面对小姐时才会这样笑得开怀,这个家里果然还是得她在才热闹。

“黎叔,连你都跟着笑我!”祁姝漂亮的脸蛋上又委屈又气。

哪有她这么漂亮的猪八戒。

-

偌大的祁宅坐落于南城寸土寸金的CBD旁,天海路金融贸易区。

高耸的写字楼和临江的老码头常年灯火通明,在这一片繁华之处,却有一处占地面积约莫2760平方米的私人宅院,分前后两道门进,各有围墙大门相隔。

游客沿途经过,将此处误作是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想前去打卡,大老远被“私人宅邸,非请勿入”的牌子拦住去路。

“究竟是哪家,居然有实力在这里修建宅院,这应该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吧。”

游客一边抬头看不远处伫立于翠竹林间的院落,一边接过小卖部老板递来的矿泉水,好奇打探。

一辆连号的黑色迈巴赫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直直驶入通往宅院的那条路,隐匿在红豆杉深处,颇为神秘。

“天海路还不是经济贸易中心时,祁宅就已经修建在这里了。”小卖部老板的眼神讳莫如深,“整个南城,谁不知道祁家,祖上数代从商,家产雄厚。权势财富尚且如此,祁家的人品更是没话说,祁老先生是战争年代出了名的慈善家,多次对南城百姓施以援手,人人敬佩。”

一路上祁姝没再和祁斯吟多说一句话。

黎叔将车停在通往主厅的坡道前,待二人下了车,才缓缓起步。

夜深人静。

不同于天海路外的热闹繁华,祁宅的灯只留了几盏,萤火虫栖在池塘的莲叶中星星点点,拂过祁姝发丝的风带着股熟悉的泥土香气,清雅幽静。

这股香气她在英国留学时无数次怀念,如今真实地传入鼻息,她的心才彻底松懈。

眼下微微洇湿,千丝万绪的思乡情绪瓦解,涌上来。

主厅的红木楼梯响起啪嗒的拖鞋声,管家小梅姨披了单薄的衣衫,匆匆下楼。

小梅姨约莫四十岁,在这个家里待了十几年,说句看着祁斯吟和祁姝长大也不为过。

瞧见祁姝,她以为仍在做梦,祁姝开口叫她,“小梅姨,不认得我啦。”

她才回过神来,惊讶极了,上前拉住小姐的手,细细端详,“瘦了,在外头没有认真吃饭吗,怎么脖子又过敏了,等着,我去给你拿药。”

祁树勤早就睡下了,祁父祁母出差,祁斯吟也已经搬到外面独居,旁的祁家支系常年在外很少住祁宅,难得家中半夜还有些人气。

待小梅姨替祁姝上药,嘴里关切问着,“不是说要明年初才毕业吗,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祁姝抿着唇,想了一下,如实交代,“我提前修满学分拿到毕业证了。”

小梅姨不懂什么叫修学分,她替祁姝擦好了药,叮嘱她别挠,又按照她从前的习惯替她热了杯牛奶,“回来就好,原本还担心你赶不上今年的年夜饭。”

喝过牛奶,祁姝打算回房休息,她和祁斯吟、小梅姨道了晚安,祁斯吟没接话,她也不恼。

“等等,跟我去祠堂。”

祁斯吟淡淡开口叫住她。

祁姝呆了一瞬,装作没听见,扬起双臂舒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马虎眼朝楼梯小跑,“啊,好困,我得赶紧去睡了。”

她的表情瞬间极为痛苦,她就知道她今天闹这一出,祁斯吟不会这么好心就放过她。

烦死了!

又是跪祠堂,又是跪祠堂!

十年了也没点新鲜花样,她的膝盖跟着她真是太委屈了。

“少爷,已经这么晚了,小姐刚回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小梅姨护犊子地将祁姝拉在她身后,心底也没着落。

“小梅姨,你早点休息,别费心。”

祁斯吟慢悠悠撩起眼皮,冷冷看着她身后的祁姝,又耐心地重复一遍。

“姝姝,跟我去祠堂。”


四年不见,她修炼出怎样的心性,祁斯吟一无所知。

祁姝刚刚的反应显然是听懂了,乖巧无辜的佯装没听出他言外之意,主动规避朦胧暧昧的氛围,倒是很知礼节,合他心意。

他侧身抬步离开,唇角勾了勾,满意的同时,为刚才小小的试探在心中生出些歉意。

-

将物品有条不紊地收纳完毕,祁姝站在卧室内视线环绕一圈。

颇为满意。

这间卧室连着一个偌大的衣帽间。

原本的一半空间放满了祁斯吟的高级定制西服,空出的另一半仍有大部分闲余空间,放她带来的衣物绰绰有余。

祁姝没客气,在祁斯吟各种面料裁剪精良的西服旁边,挂满了她的衣物。

祁姝扭头,打量衣帽间正中的玻璃展示台,祁斯吟不爱戴表,对装饰物更没什么兴趣,这个展示台先前一直空着,她索性将自己的项链、戒指、耳钉都放进去。

展示柜里的灯带泛冷白色,显得饰品更璀璨几分,熠熠生辉。

祁姝指尖在小巧的下巴上敲打,末了,走回卧室拿出她带来的香水,圣地鸢尾,香味很适合南城的秋天。

祁姝按着喷头在衣帽间里喷了不少,她的衣物和祁斯吟的西服都没放过,房间内盈满了鼠尾草的清香,做完这一切,满意地将香水瓶随手放在玻璃展示台上。

无意间余光懒懒一瞥。

她发现衣帽间里有两道门,另一道门,看方向是连通祁斯吟现在住的那间次卧。

心下一惊,她身形停滞,眼皮猛地一跳。

脑海里再次回响起祁斯吟那句意味不明“只有我和你。”

她上前,试探性推了下那道门的把手。

推不动。

门从祁斯吟卧室的方向锁起来,意味着这道门能不能开,决定权在他。

祁姝抿唇,把衣帽间通往自己卧室的这道门反锁上。

关灯,走回了卧室。

卧室里弥漫着另一股香气,略带苦涩的青橘香,是祁斯吟身上的味道。

虽然祁斯吟没主动提,但祁姝大概能猜到他是为了方便她才把这间主卧让给她,心下默然,清丽的眸子微微垂。

这时才有了即将与祁斯吟一起生活的实感。

洗完澡后,祁姝换上睡衣,站在等身镜前漫不经心地吹头发。

沐浴露和洗发露是祁斯吟新放的,还贴心地为她准备了护发素。

虽然对于祁姝会搬进来的事,祁斯吟一直持着抵触的心态,但等祁姝真正住进家中,他却并未亏待她半分,妥帖地替她备好一切。

关掉吹风机,祁姝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先是踩在楼梯上的声音,慢条斯理,紧接着迈步上走廊。

她听着脚步声,心不在焉收着吹风机的线,声音越来越远,祁斯吟在往自己的房间走,开门关门声间隔不过两秒,走廊又归于平静。

他进房间了。

在祁宅整理东西的时候,祁姝翻出一套没用过的指甲油。

其中一瓶黛紫色,缀了亮屑和水晶碎钻,据说是施华洛世奇的碎钻。她觉得有趣,随手扔进行李箱。

温度陡降,指甲油冻得凝固。

听见祁斯吟进房间关门的声音,又等了一会儿,估摸着他已经睡下,祁姝起身下楼,走路轻悄。

热水烫过之后,指甲油重新流动,祁姝开了客厅的大灯,蜷在沙发上眯了一只眸子,仰着脸,透着灯光打量甲油里迷离折射的碎光,像在看万花镜,模样颇娇俏。


说完义无反顾地朝人群中心走去,越过重重阻碍,在旁人看热闹的视线中,将秦舒奕护在身后。

闻临月拦不住祁姝,心中暗叫不好,慌张地转了身去找大堂经理和安保人员。

终于搞清楚情况,闹事的男人是这个铺面的房东,出了名的地头蛇,连酒吧老板也不敢上前阻拦,怕得罪他。

保安见闻临月弱不禁风,好心劝她,妹妹,听我一句劝,别管,你看台上那个多管闲事的女孩,她也讨不到什么好。

听他这么一说闻临月更慌了。

要不然干脆报警?

又觉得事情还不至于闹这么大。

她心一横给祁斯吟打了电话。

电话响两声被接通,男人的声音低沉温雅,无端让人安心,“怎么,你们结束了吗,祁姝醉了?”

闻临月慌里慌张地深呼吸,才开口,“祁哥,我们遇到点麻烦。”

祁斯吟顿两秒,电话那头传来走动声和拿钥匙的声音,他嗓音认真几分,“等我十分钟。”

-

醉酒叫嚷的壮汉胸前的金链晃荡,酒精味道在他嘴里发酵,混杂着烟味酸味,翻出一股恶臭。

见到突然出现在他跟前的祁姝,眼前一亮。

不知死活地胡言乱语,“哎哟,这个货色更漂亮,怎么,美女你也是来卖的?”

祁姝看着壮汉起码一周没刷过的牙,满嘴黄色肥腻的牙垢,恶心地翻了个白眼,很利落地甩了他两个耳光。

大概是没料到这位半路杀出的大美人如此泼辣,一时间,壮汉愣住了,秦舒奕愣住了,一旁看热闹的众人也愣住了。

秦舒奕看着将她护在身后的祁姝,蹙了眉神色复杂。

她知道她表现得可怜一些会有好心人出面替她打抱不平,但她没想过这个人会是祁姝。

那个曾经在名流晚宴上狠狠给她一耳光的千金大小姐,此刻居然不计前嫌地替她出头。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更多的是震惊,混杂着尴尬和不自在。

不管怎么想,祁姝好像都没有替她挺身而出的道理。

她应该站在一旁嘲讽她罪有应得才对。

祁姝手生疼,上下打量壮汉,嫌弃的表情很明显,毫不畏惧,“哪里来的臭流氓,人家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你干嘛还要死缠烂打?”

一句话似乎将壮汉点醒,他被这臭女人甩耳光下了面子,十分不爽,气血直往脑袋涌,挥着手上前就要反击。

闻临月看着祁姝动了手,壮汉又要反击,急得抄了个烟雾灭火器想往祁姝身边跑,她不能看着祁姝被人欺负,奈何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她根本挤不进去。

下一秒,一个穿着黑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终于迈腿上前阻挡壮汉。

只可惜拦得不太及时。

祁姝还是被壮汉推搡了一下,撞到一旁的桌子。

桌上的高脚杯跌落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在灯光下闪着危险的寒光。

祁姝撞了腰,没站稳,仍要朝前摔去,恰好脸朝着那摊破碎的玻璃渣子。

吓得看热闹的旁人都忍不住捂嘴尖叫,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可千万别扎上这些尖锐的玻璃碎片。

好在秦舒奕及时冲下台,拉着祁姝的手臂调转了方向,两人一同摔在地上。

祁姝这才知道后怕,捂着起伏的胸脯大口深呼吸。

酒意清醒了大半。

妈妈呀,她刚刚差一点就毁容了!

出面阻拦的工作人员看着不壮,力气却不小,他抓住壮汉两只手臂不允许他再向前半步,说出的话却很有礼貌,“这位客人,请你冷静一下,你这样我很难办的。”


很平和的声音,像冬夜里过境的风,没有起伏,在空气中划过的清冷气息。

祁姝先放低了姿态,因为情绪稳定,显得梁爽欺人太甚。

梁爽这人,十足的拧巴。

既想用有限的权力刁难人,又不愿意落了蛮不讲理的口风。

“赶紧做!做完了发我。”

他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离去。

将文件发送给梁爽后,祁姝看一眼手机,发现错过几个祁斯吟的来电。

她正要拨回去,祁斯吟的电话打过来,大概是信号原因,他的声音听上去略微沙哑,闷闷地咳一声,“下楼,我在街边等你。”

祁姝坐上副驾驶,车内暖风适宜,祁斯吟戴着口罩,她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小感冒。

去J国的飞机上隔壁乘客一直在咳嗽,祁斯吟没当回事,下飞机就觉得不太对劲,嗓子发痒。

听说他感冒,林芝提出让私人医生上门替他看诊开药,被他回绝了。

祁斯吟从祁树勤那里听说,祁姝部门小组长是如何为难新员工,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几次,见祁姝一直没开口,猜到她不想说,便没多问。

-

大清早,梁爽打开电脑查看祁姝递交的工作文件。

文件发送时间是昨晚的23:46,梁爽嘴角的笑意略带些小人得志,所以说嘛,最后还不是乖乖被他拿捏,一开始认错服软不就好了,他也不至于刁难她,闹得这么难看。

年轻人,不多经历职场还是不懂社会的残酷性。

她应该感谢有人乐意给她上这一课。

梁爽大致看着祁姝交上来的文件,原本是想检查她有没有偷懒,却被她在关于VR技术游戏应用中提到的一个点吸引,在其他实习生都提到利用该技术让玩家体验各种类型的场景环境时,她跳脱开惯性思维,提出可以尝试市面上少有的VR沉浸式乙游。

乙游,以少女群体为目标受众的恋爱模拟类游戏。

倒是很有新意。

仔细阅读完祁姝的理论,梁爽只感觉后生可畏,她不光履历漂亮,专业技能也过硬,同期的实习生里她是最出色的一个。

只可惜有些不听话。

恰好有员工进来和梁爽汇报工作,在员工出去之前,梁爽让他叫祁姝进来一下。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梁爽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

他双手合十,手肘撑在桌面,思考着该如何好好磨磨祁姝的性子,但没想到她丝毫不受前两次冲突的影响,神色一如既往淡然。

在看到祁姝的一瞬间梁爽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居高临下。

祁姝就是那样挺直脊梁,斜睨着他,缓缓开口,“组长,找我有事?”

看起来还是不够乖顺。

梁爽没来由地烦,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小姝啊,去街对面替我买杯拿铁,double咖啡液,多加冰。”

谁让她昨天气得他摔坏了杯子呢。

祁姝愣怔几秒,眯了眯眸,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使唤过。

让她完成工作,那是她身为员工应该做的,无可厚非。

买咖啡,不可能。

“组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合同上我的工作内容不包括替你私人跑腿,”她斜了梁爽一眼,压抑怒气,没当场发作,面子给的很足,“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忙工作了。”

梁爽倒摆起架子,油腻地歪着头笑,慢悠悠喊她,“站住,你的工作内容不都是我安排吗,今天你没有其他事要忙,你只需要替我,买、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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